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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栩棱居然不闻不问的便走了!
沈壹无法想象会以这种方式和程栩棱告别,在以后的以后,两人说不定永远形同陌路。
云州,一片繁荣景象,众人在做着手中的事情,无人在街上游荡闲逛。
沈壹目光往四处搜寻去,冷了冷脸色淡道:“是这里了吗?”
话一出口,便见几个身影风风火火的往前蹿去。
沈壹侧身躲开,忽见长衣男子:“你怎么在这里?不应该是守着屠杀令吗?”
“沈公子,你可算回来了。”长衣男子身旁的人一把往前试图拽住沈壹的手,却见沈壹旋身躲过。
“行了,有话说话,别整那么多歪门邪道的事情。”沈壹有些不悦。
“沈公子,宰相来屠杀令大闹一场,还以各种方式危险恐吓,皇上现在也没有表态。”长衣男子颇为神伤的低了低头。
“看来皇上默认宰相的作为。”沈壹脸色微微一变。
宰相现在居然都这么猖狂?沈壹嘴角勾起,扬出一抹冷笑,眸光深如无底之渊。
他们多人抵达了屠杀令,在其中商讨了好些时间,终提出了一个满意的方法。
沈壹还有几分不确定,突然问道:“沧忱先生真能帮我们?”
“确有此事,沧忱先生亲口说的,肯定真的。”长衣男子对此深信不疑,语气里皆是信任之意。
“好吧。”沈壹点点头,淡然道:“你们就那样解决吧。”
如今只能投靠沧忱先生了。
一日过后,司徒老翁待不住了,连声叫着要出去走走,却未得到沈壹的许可。
“沈公子,把他给放了吧,就算是不放他,也关不住他!”长衣男子吐槽道:“两天前他还配合宰相搞破坏。
这场景绝对让人气恼,若非公子你嘱咐过不能伤他,属下早就把他打到天旋地转了。”
沈壹抿唇,有些好笑的看着长衣男子:“此事的前后原委是什么?”
长衣男子不紧不慢的缓缓说起。
两天前,宰相领着十多人至此地,声称屠杀令和匪徒搅和成一块。
言语的冲击力十分大,而且语气不怎么好听。
顿时长衣男子等人就接受不了,也跟着嚷嚷了,吵吵闹闹不止。
司徒老翁本来被关着,却逃了出来,死活配合起宰相嚷嚷着,让这地变得十分嘈杂。
第171章 一百六十九章煞是古怪()
那场面都快要把长衣男子给气死了。
“司徒师父吃我们的喝我们的,到最后还要帮着别人来害我们!真是可恶。”长衣男子咬牙切齿。
“本公子觉得这事情有点古怪,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古怪。”沈壹沉下了头,脸色有些难看。
按道理来说,宰相作为一个高官,想找事没必要亲自来找事。
可这次却亲自来找事,联想起来莫名其妙的有些奇怪。
“会不会是宰相得了某个人的命令?”长衣男子提出了猜测。
他一向觉得那个宰相不是什么好人,不仅在言行上颇为惹人厌,而且做不出一点好事。
在朝廷上也一直为他自个儿的利益考虑,从来不想想国都的命运。
光是宰相府中的小妾也数不胜数,肯定是个好色胚子。
“和长风公子差不多。”沈壹嘴角一翘,露出个明媚的笑容。
长风公子性格自私,和宰相唯一不同的便是极为狂妄,而宰相这人相较之下有点低调。
这时一阵脚步声赶来,随即又是一声害怕的尖叫。
“司徒师父,许久未见了。”沈壹朝司徒老翁望去,眸光明暗交织。
刚刚发出尖叫的那个人便是司徒老翁。
“嗯,沈公子,这下子可以放老夫出去了吗?”司徒老翁心心念念着离开。
“司徒师父当真如此想离开此地?”沈壹冷下了脸色,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寒之气弥漫开来。
司徒老翁目光落及此便心寒几分,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司徒师父,什么时候屠杀令对你来说相当于无人之境了?门不是锁的吗?你怎么想走就可走了呢?”长衣男子发觉十分奇怪。
宰相府中,宰相着急的团团转。
“老爷,你现在急也没什么用,该做的事情已经做了,急又改变不了。”一旁的小厮忍不住提点道。
“行了你别和老夫说这废话,如今这情况,老夫又不是不知道。”宰相有些急躁,脸色都忽变忽变的:“万一沈壹找上门,老夫岂不是完蛋。
不行,现在不能让沈壹出现,皇上那边已经拖住了,若是沈壹这边出了岔子,哎呀。”
“老爷,沈壹现在也没多少能耐,朝廷上下也唯有沧忱先生接纳得了他。
我们做的那些事不过是为了沧忱先生更好的达成目的罢了。”小厮对宰相这些日来做的事情一清二楚。
“嗯,我和沧忱先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宰相点点头。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皇上驾到!”
顿时厅子里的人都有些莫名的慌张,宰相本来就心有点急,遇到这样的事情更没法控制好自个儿。
“宰相,朕有事商议。”皇上的声音出现。
宰相颤巍巍的起了身,对着皇上躬身拱手行礼,十分尊敬的说着好话。
“沈公子那边的事情是你所为的吗?”皇上的声音突然变得幽冷。
隐约之间宰相感觉有危险正在蔓延,整个人都不好了。
“嗯。”宰相不敢欺瞒皇上。
按理来说皇上应该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了,却现在来找麻烦,不是晚了一点吗?
宰相略微有些狐疑。
“你和沧忱先生的关系倒是越来越好了,可朕记得你们之前吵架都是常事了。”皇上的神色一冷。
“沧忱先生十分宽容,不计前嫌和本官一起为皇上谋事。”宰相说的恰到好处。
皇上转换话题:“不过听闻,你几个奴仆在商场上砸了别人的铺子,还以各种各样的名义要求别人赔偿。”
宰相在心中暗骂道:这几个兔崽子,专门在外面给他惹一堆麻烦。
“宰相,你想怎么解释?”皇上明摆着是来兴师问罪的,若是宰相处理不好,肯定会倒霉的。
宰相不知该怎么说下去,索性就不说了,啪啪嗒嗒落了几滴眼泪。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皇上见此,不好再说下去,只得收起来咄咄逼人的语气,换上淡然的笑容。
“朕只是想和你说一件事,以后若再敢做出结党营私的事情,休怪朕不顾这些日来的君臣情意。”皇上勾唇冷着声音说道。
宰相在心中大叫不妙。
看来那些破事都被皇上给知道了,宰相不敢说其他的话,赶忙朝着皇上跪了下来。
一口咬定忠于皇上。
话说的十分动人心扉,皇上其实只是过来套两句话,并未真打算弄什么,看见这一幕也只好收回刚才的话语。
“朕和你开玩笑的。”皇上淡道。
俗话说君无戏言,可宰相的这位君还真不一般,每一句话都切入重点,若是发觉不对还可以以开玩笑糊弄过去。
宰相内心气愤,脸上却未有什么表情。
“行了,朕不和你计较这些了。”皇上沉声缓缓一语,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
沧州中,俞子衷躺在席子上,一动不动。
“你们几个可以走了,本将军已经把你们从牢笼里救出来了,剩下的路你们自己走吧。”俞子衷十分平静的说着。
“我们几个都是从牢狱里逃出来的,就算是走了也落不到好下场。
还不如跟着俞将军闯荡江湖。”其中一人气势恢宏的说着,话语里难掩期许。
“确定要跟着本将军?”俞子衷的眼中有几分不确定。
“俞将军待我们如此好,吃的喝的招待我们,我等非忘恩负义之人,怎能弃俞将军而去。”另一个罪犯忍不住蹦哒出来。
“那好,以后你们就跟着我吧。”俞子衷阔气的说着。
帐篷中,几个罪犯跪在地上,极为恭敬的对着俞子衷说话,还宣下一个又一个分量不轻的誓言。
一个通报声打破了这里的谐和。
“俞舅爷,程公子回来了,被阿沁姑娘带回来了。”
“这小子还有脸回来。”俞子衷一想到程栩棱便有一点生气:“你们几个把他给带过来。”
“是!”有人应道。
程栩棱魂不守舍的被人押解着,手足无措的跪在了地上。
“不孝外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