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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谢谢予迟求求你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抹布离嘴尖叫响起,喊叫呼痛求救的话语掺杂在一起混着闷哼惨叫模糊不清听不真切。
他感受到锋利的刀尖在自己的骨头上面来回滑动,浑身的神经细胞都在叫嚣着被搅拌那处极致的痛楚,细碎的求饶声连续不断从嘴内断断续续的溢出带着厚重的压抑。
即便吐落出的话含糊不清压抑厚重,谢予迟却也依旧从其中听出了包含整句话中的关键字,“哦?黄仁,你说,你求我?”眸子中精光流转算计频现,眨着含带恶趣味的眸子谢予迟笑的如同一只狐狸。
“是!是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不要再啊不要再搅了以前以前是我犯贱,是我目中无人是我眼底手贱都是我的错求你求你放过我”豆大的冷汗不要钱似的往地面上砸,混着血一同浸透长裙。
极致的疼痛加之此时瘦弱的身板,嘴唇已经泛起苍白的颜色,看向谢予迟的视线中布满恳求卑微,姿态放到最低卑微的如同蝼蚁。
“哈哈哈哈一向不将人放在眼里的黄仁黄大董事竟然也会说这个字了?真是奇迹!”语气难掩嘲讽的大笑,一双眸中带着报复后的快意,丝毫不耽搁手里的动作,用力再次搅动一番,将已经搅碎的肉搅得更加细碎。
看向黄仁的目光嘲讽不减:“如果一句简单的祈求认错就能得到原谅,那还要警察干什么,要国家律法干什么,当摆设的么?!”
“曾经我也卑微的祈求你放过我,趴在你脚下一点儿尊严也都没有的祈求,结果呢?结果你跟我说什么?你跟我说,弱肉强食,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语气低缓带着无尽的嘲讽,话语轻缓如同情人般的低声呢喃。
疯狂蔓延不断上涨,最后尾音落地坚定格外清晰明了,眼角邪气蔓延遍布,嘲讽意味十足:“你觉得一句道歉就能抹平所有已经发生的历史还是觉得一句道歉就能涂白我那难堪的遭遇?”
“若是今日我将你的双腿割下来,全身扎满血窟窿,将你丢出去,然后等你再次发达站起来的时候我再去跟你道歉,你可会原谅我?”上扬的语调证实着谢予迟说这句话时掩藏在调笑下的认真。
眼神随着问话逐渐眯起,褪去癫狂水雾余下透彻理智算计无限,眼神就那般大咧咧的直勾勾对上黄仁的眼睛:“你会原谅么。”
轻描淡写一句话毫不留情堵死黄仁最后的希望和余下求饶的话语。
“啊你你这个贱人婊子!你就是一个疯子!”终于反应上来谢予迟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黄仁内心的怒火在一瞬间被点燃,开口停不下来的不断咒骂着眼前疯狂狰狞的疯女人谢予迟
尖锐的咒骂声一字一句格外清晰快速,谢予迟微闭着双眸满意的听着来自黄仁的咒骂,满脸的享受表情似乎听到的不是咒骂声而是夸赞表扬赞赏的悦耳话语。
手上力道毫不迟疑旋转着刀搅拌出一个又一个新鲜冒血的窟窿眼儿,每一次的刺入搅拌无不是刀尖抵骨划下痕迹。
“趁现在能喊能叫的就快点儿多喊几声,一会儿你就再也没有机会发出声音了!跟我的小百灵一样,声音格外能够让人舒畅起来,只是不知道你这声音能不能比得上我的小百灵。”刀尖儿抵上黄仁喉咙处,轻轻滑动冰凉刺骨的惊悚感成功让黄仁闭上了嘴。
视线不由自主被喉咙间抵住的刀吸引,咽了口唾沫黄仁自认镇定的对视上谢予迟已经癫狂的双眼,静静的看着不发一言。
谢予迟眉眼轻抬任凭黄仁静静的看着自己,把玩着水果刀的手从喉咙一点一点向下滑动着,刀尖儿划过凸出咯手的肋骨,路过略带赘肉的肚皮,最终对准黄仁身为男人尊严的一处停下不动。
第166章 星光璀璨(四十五)()
“谢谢予迟你想要做什么?我警告你!做事情之前先考虑好后果!这个社会还是讲求律法的!”直到这个时候黄人才是真的发自心底的慌了起来。
低垂着头深深看了黄仁一眼,嘴角蓦然间勾起笑的诡诈,低垂着眼声音轻轻柔柔:“男人失去命根子能不能活?”
这是黄仁在意识涣散之前听到谢予迟说的最后一句话
再次剜出一个血窟,谢予迟随手将刀留在黄仁身上,站起身轻拍了拍手,睨了眼在地上已经抽搐翻白眼的黄仁,下身遍地的血引得谢予迟嗤笑嘲讽一声挥动裙摆回到有一段距离的摇椅上。
抬手举起已经凉透的茶,及时手上沾染的血印在杯柄上留下血痕污渍也毫不在意,悠闲享受的喝着自己杯中的那凉透到心底的茶。
一口喝尽杯中剩余的残茶,谢予迟抬起眼睛扫了扫躲在角落中打着颤儿的马鑫,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令人回味的深笑:“看的可还开心?还是说你依旧在回想主人我刚才说的话?”
语调柔软一句话打三个转,生生激起马鑫一身的鸡皮疙瘩,眼中残留的庆幸几乎在一瞬间褪去,恐惧盈满眼眶连带整个房间的气氛也都带上了一层浓厚的恐惧氛围。
每当谢予迟露出这种声调,都是残暴疯癫的前兆也是虐待她的前兆,本以为有黄仁在,谢予迟的视线会被黄仁完全吸引过去,却没想到
她今天终究是躲不过去了颤抖着身子,马鑫绝望地从角落中磨蹭的蹭了出来。
“别拿那种可怜同情的视线来看你的主人,我可不认为我哪里需要一个卑微如同蝼蚁的收藏品来同情我,我的百灵还是乖乖将你视线里的那些同情收起来,否则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视线清清淡淡扫过,轻扬的嘴角说着清淡的话:“更何况我还要多多的感谢那几个人,否则我又怎么会当场打定主意抓住机会翻身回来找你们报仇?”
“为了感谢他们,我可是一翻身的时候就好好而感谢了他们一番,几个月前我还送了他们一份大礼,一份保证让他们每个人都格外印象深刻的大礼!”眸光瞬间转为深暗,幽光不断来回翻涌。
看着乖巧向前一点点蹭着的马鑫,笑容咧大,从摇椅上站起身随意的踱着步子靠近仿佛自己此时身处于花园之中悠闲散步:“你知道我是怎么感谢他们的么?”
“我花钱请人去将他们的媳妇给轮了一遍”弯腰将插在黄仁大腿上的水果刀拔出,拔出的瞬间带出一道血线,新鲜暗沉的血将谢予迟眼瞳内压下的血色再次勾起:“不过这只是一道开胃的甜点罢了”
向前一点点缩动脚步的马鑫身子猛然一顿,被头发遮住的眸子中带着不可思议的恐惧,疯了!疯了!眼前这个女人绝对是个疯了的变态!!原本以为是个癫狂疯婆子,现在看起来,完全是已经疯透了!癫狂的死变态!
“我给他们准备的可不止这么一点儿的小礼物,真正能吃饱的大餐还没上桌呢”大拇指轻蹭满足的擦着刀上沾染的鲜血,口气清清淡淡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出自己说的这句话有多么惊世骇俗。
“光是轮一遍他们的女人算什么,又不会让他们长什么记性!毕竟没有伤害在自己身撒很难过,体验不到那种蚀骨难过的感觉。”脚下步子来回儿打着转儿在马鑫身边来回晃荡却又不下手。
这种若即若离的危机感反而让马鑫更加害怕,提着心神不敢彻底放下,紧绷着神经丝毫不敢松懈,唯恐在自己松懈的那一瞬身边的这个疯子就会给自己扎上一刀捅上一个跟黄仁遍布全身一样的血窟窿。
这种明知在眼前却没有办法反抗的危险才是最恐怖的,比那种未知的恐惧更加让人心惊,未知的恐惧至少还有反抗的余地还能给自己一定的心理安慰,而将危险摆在眼前让自己没有丝毫办法欺骗自己,这种心理的压力已经让她快要接近崩溃了
脚下步子猛然向前大踏一步瞬间靠近面前的马鑫,手按在马鑫的头上下,脸上阴翳笑容遍布,轻轻地揉着马鑫油揪成一绺一绺的头发,眸中兴趣遍布。
“为了让他们体验一把我当初的那种来自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我可是花了一大笔价钱找侦探找出几个身染hiv病毒的鸭”
眼眸顺价瞪大,几乎是眨眼的时间,马鑫已经不可置信的抬起眼睛,咽了咽口中的唾沫多日来终于第一次正式的对视上了谢予迟的眼睛。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而对上谢予迟的视线时,谢予迟眸子中的认真,马鑫即便不愿相信但也知道就是自己想的那种
“没错哦!就是你想的那种我让那些染了hiv的男人上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