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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石蒙走出了医院门口,米亦才推门进去,只是为了防止石蒙也在门口偷听。
门外的动静简素早就听到了,也知道米亦来了,此刻见她推门进来,脸色冷到了极致。
“简助理身体还好吧!”米亦看看摔了一地的水果,随手捡了一个起来,坐在床边。
“你来看我笑话的?”
拿着水果刀,米亦不急不忙的一边削水果,一边开口,“难得碰上一次简助理的笑话,我怎么能错过?”
不得不说,简素如今这样的样子,确实像笑话,看到米亦心里很爽。
“也不及米小姐最近的笑话多,满身都是戏。”简素的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在米亦的肚子上。
她的肚子,现在就是最大的笑话。
米亦的脸色变了变,仍然扬起一抹笑,“还得感谢简助理的精心安排。”
简素笑笑,没否认。
“简助理的手段一再的让我意外,惊喜,不过可惜,你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就算这样,你还是一点戏也没有。”
就比如此刻,她躺在医院孤零零的一个人,季靖北连看一眼都不曾过来看看。
米亦将削好苹果递到简素的面前,她看了看,没有接,目光变得狠毒,在米亦的身上剜着,她真的不懂,米亦到底是什么地方吸引了季靖北,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为她打破底线。
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简素突然大笑起来,尖锐的声音刺破了安静的长廊,像个疯子。
“米亦,你看到了吗?我的手断了,以后干不了重活。”她举起自己的左手,朝着绷带,一层一层的很厚。
米亦拢眉,将苹果扔在一旁,不知道简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下场都是拜他所赐。”
米亦心里震了一下,即使刚刚在门外已经有了这种想法,可此刻亲耳听见简素说出来,还是止不住的想颤抖。
“我跟了他十年,换来的不过是这种下场,你呢,才几个月?”
季靖北的狠心程度绝不是米亦能想的到的,震惊之余,她确实有些害怕。
“知道他为什么让你假孕吗?”
手指蓦地收紧,抓在黄色的裙子上,生出一丝又一丝的折横。
“你知道什么?”
简素继续笑,“你迟早会知道的,米亦,我在等着,等着你有天被他抛弃,你的下场一定比我还惨。”
她的笑容越笑越大声,最后变成了狰狞,整张脸都扭曲了,映在米亦的眸中,就像一个魔鬼。
你的下场一定比我还惨。
简素的话一直回荡在米亦的脑海中,让她莫名的心慌恐惧,出了门,一不小心就摔在了地上。
脚崴了,并不严重。
缇香苑
“太太,脚有点肿,我给你擦一下药油。”
“谢谢李婶。”
“太太,您别跟先生生气了,我看这几日,先生都没吃好没睡好,真个人都憔悴了。”
李婶不知道米亦和季靖北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明明两个人都是在乎对方的,却非要彼此折磨。
“他还没吃好?昨天那面条不是吃的挺开心的吗?他就是装的。”
“说我坏话?”男人的声音冷不丁的出现在门口,米亦一个激灵。
白了他一眼,米亦没理他,继续揉自己的脚。
“脚怎么了?”季靖北走进来,就闻到了一股药油味。
“太太脚崴了,不严重,正在擦药。”米亦不回答他,只能李婶来代劳。
“我来吧!李婶,你下去。”
季靖北很自然的接过李婶手中的药油,蹲下身子,轻车熟路的给她揉起来。
“这是你第几次崴脚了,走路都不会吗?”他的语气很重,动作却很柔。
揉在脸上的力度不轻不重的,像一个小锤子,不停的敲在她的心口。
“我去看简素了。”
他的动作一顿,只一秒,又云淡风轻的继续,“嗯,她出车祸了。”
今日石蒙撞见她在病房门口,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件事,石蒙肯定有汇报给季靖北,米亦佩服他还能这么的淡定。
“是你做的?”
从石蒙的话里,还有简素的话,都是这个意思。
等了良久,他都没有回答她。
“好了,不严重,下次再不好好走路就把你脚剁了。”
依旧是装作若无其事的转移了话题,每次跟他说起这样的话题,他都是这种反应。
“季靖北,简素跟了你十年,你也下的去手?”
23
第二百六十七章 找日记本()
米亦承认,今天简素说的话让她害怕了,一个跟了他十年的人他也能这样对待,那么她呢?
不过区区三四个月,又会如何对待?
他高大的身影逼过来,阴影笼罩,手指插进她的发间,用这时间最柔情也最冰冷的声音道,“你和她不一样,不要多想。”
哪里不一样?
不过是她的价值还没被利用完而已。
这样的话题总是特别的沉重,季靖北无心聊这个,米亦也不想再问,问的越多,心越凉。
“小亦,你记住,你和简素,和任何人都不一样,别的什么都不要想知道吗?”
纵使这种话米亦不信,不过她还是点头答应了。
不答应又能如何?
翌日,接到了郁兰素的电话。
咖啡厅
几日不见,郁兰素更苍老了,这样的女人,丢在人群里,大概米凯胜都不会看一眼。
“米染的危机已经除了,把我母亲的日记本交出来。”米亦开门见山。
这几晚,她总是梦到自己的母亲,看不清样子,却能模糊的感觉到她的温柔。
她越发的好奇起自己的身世了。
“日记本不在我这里。”
“郁兰素,你耍我吗?”米亦怒了,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将咖啡洒了一大半。
“急什么,我要是早有这日记本,不早就拿出来赶你走了吗?”
“日记本在哪儿?”
“我不知道。”
在米亦真的发怒之前,郁兰素赶紧补充,“不过我听说,在凯胜过去收拾她的遗物的时候,有个年轻的男人已经先过去收拾了一些。”
年轻的男人?
“多年轻?”
“具体的我不知道,你可以再去问问那个房东,我想她应该知道一些。”
米亦想不通,母亲哪里有认识过什么年轻的男人,她身边一个男人都没有。
能去收拾遗物的必然是很亲近的人,而且他什么都没拿,就刚好只拿走了最重要的日记本。
直觉告诉米亦,这个人很重要,很可能知道所有的事情。
“米亦,这些事都是我背着米凯胜告诉你的。”
“他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
米凯胜明明一开始说了实话,后来去了拘留所为何又要推翻这一切?
“这件事我不好明说,你自己琢磨吧!你是聪明人,应该很快能想明白。”
从咖啡厅离开,米亦直接去了以前的出租屋,算是运气好,刚好赶上房东准备离开。
“米小姐啊!好久不见,你现在成了人上人了。”窄窄的巷子里,一股风吹来,夹杂着雨后的酸味儿,和房东此刻的语气如出一辙。
没时间去和房东生气,米亦直接开门见山。
“房东,我母亲死后,除了米凯胜还有谁来过。”
房东眼神忽然一瞟,“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神情,一定有问题。
“在他之前,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来过对吗?”
米亦的猜测令房东瞬间心虚起来,眼神也忽上忽下的,漂浮不定,一看就是有事隐瞒。
“没有,就只有你爸来过。”房东故意挥挥手,以掩饰自己的心虚。
“那个人是谁?”米亦肯定的语气,令房东很不爽。
“都说了没有了,你还问什么?再说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怎么记得!”
米亦很识趣,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到房东面前,令她眼前一亮。
金钱可以撬开所有贪心人的嘴,房东就是其中的一个。
贪婪的眼神在支票上生了根似得,根本移不开,伸手就要去抓支票,然而支票只在手心过了一遍,还是落在米亦的手里。
米亦晃了晃支票,提醒她用答案来换。
她不甘的收回目光,极不情愿的开口,“好像是有一个年轻的男人”
“是谁?”
“我也不认识那个男人,只知道很年轻,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但是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