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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狠毒,敢在我虎头帮行凶,当真以为我虎头帮好欺不成”,两名男子来到面前,陆凡隐约认出,后面一人正是之前站在二楼窗前窥视自己和白天乐的人。
“帮主,护法,救我”,地上哀嚎男子惨叫道。
陆凡抬眼望去,前面一人气质阴沉,虽然练过武,恐怕连明劲都算不上,。后面一人四十岁左右,身材高挑,方脸、平头,太阳穴微微凸起,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高手。
陆凡冷笑道,“你们虎头帮既然敢招惹我太原白氏,就要有被斩尽杀绝的觉悟”。
“哼,希望你手底下跟你的嘴巴一样厉害”,后面的中年男子全身蓄力,缓缓上前。
“赵四兄弟稍等,这位兄台是不是误会了,我们虎头帮何时得罪了白家”,阴沉男子正是虎头帮帮主。
“误不误会不重要了,反正今日之后再没有虎头帮了”,陆凡冷笑道。
“好霸道呀”,话音未落,中年男子赵四已一拳击出,拳风竟被束缚在手臂四周,不向外泄出。
陆凡半步不让,冷道:“我便是霸道,你待如何”。
一拳击出,“虎啸山林”,两人对上一拳,两拳相交,只听“喀嚓”一声,陆凡身子微微一晃,赵四却噔噔连退三步,赵四只觉拳头又肿又痛,知道是指骨碎裂开来,不由眼中露出一丝惊骇,“暗劲大成,你居然是武师后期”。
这赵四担纲虎头帮的护法,在天水赵氏主要负责燕京的黑…道生意,明面上他只是护法,实际虎头帮内以他为尊。
赵四已经达到武师中期的水准,在家族中也是排名靠前的高手,不想一招之下就在陆凡手里吃了个亏。赵无极在一边一看不好,连忙大呼,“都一起上”。
这帝豪ktv本就是虎头帮的老窝,赵无极盘算今晚要将田雅拿下,因此提前吩咐赵四将所有人手都集中起来等侯调遣,赵无极虽然本人是根废柴,但是他老子赵悲歌却是赵家的一名长老,赵四也不能不给几分面子。
啪啪啪啪,一阵连续脆响,不待白天乐反应过来动手,陆凡已冲入人群,将一干虎头帮众全部撂倒在地。转头看去,赵四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长棍,阵阵棍影,直向陆凡裹来。
陆凡看着重重棍影,不退反进,伸手向长棍反拿去,赵四气极反喜,与人争斗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如此大胆,在如此暴烈的攻击中徒手抓自己的长棍。
“找死”,赵四闷哼一声,手中棍挥舞的更急更快,肉眼几乎无法分辩,赵四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认为对手无论如何避不开自己这几棍。
赵四没有想到的是,这世上还有一样东西叫做神识,陆凡轻易的找到棍的实体,左手真气运转,将棍擒住,右手一挥,虎啸拳正击中赵四胸口,赵四大惊,“不可能,你是大师境”,一口鲜血吐出,飞身跌出一丈来远。
陆凡右手食指微抬,风刃术发出,一道无形剑气将赵四咽喉戳穿,赵四来不及挣扎,当场毙命。
见赵四授首,陆凡走到场中,将一干虎头帮众每人踩断一条腿,来到赵无极面前,赵无极和王昆早已吓得站立不住,跌坐在地上,陆凡挥手一道剑气,将王昆咽喉刺穿,又切下赵无极一只手掌,冷道,“今天留你一条狗命,下次再敢对我白天涯的兄弟无礼,灭杀你满门”。
第三十一章 高层关注()
陆凡带着白天乐离开帝豪,白天乐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那啥,天涯哥,威武霸气呀,您都已经是武学大师了”?言语间不觉用上了尊称。
陆凡轻轻笑笑,用准备好的说辞敷衍道,“我还是武师后期,刚才只是用了一门秘术而已”。
“天涯哥,你以前不是最不爱练武的吗,怎么这次回来就直接武师后期了?”
“呵呵,我在外面另有一番际遇,武学上才大有精进,你要注意保密哦,我还准备在族中大比时来个一飞冲天呢”,陆凡叮嘱白天乐,“你最近也要抓紧练练,不说下月祭祖族中大比时出点风头,至少对付今天这样几个渣渣不能丢了白家的面子吧”。
两个小时后,一本厚厚的卷宗送入华夏国中南海勤政殿,黄花梨书桌前,一位银发老者打开卷宗,里面赫然记载着不久前帝豪ktv所发生的种种细节,老者颌首沉思,连华夏办公厅主任沈高楼进来都没发觉。
沈高楼将周笙歌的紫砂壶放在银发老者面前,平静地说,“主席,喝点茶,您要注意休息”。
银发老者赫然正是华夏第二十任元首周笙歌。
沈高楼来自吴兴沈家,吴兴沈氏与汝南周氏历来交好,沈高楼这个国办主任名义上是周笙歌的大秘书大管家,实际上说是周笙歌的搭档也不为过。
周笙歌放下卷宗,对沈高楼说,“都看过了吧,高楼”?见沈高楼点头,周笙歌接着说,“先谈谈你的看法吧”。
“赵四是赵家二代弟子,年轻时你我都见过,为人悍勇好斗,武师中期的修为,长期在黑…道上为赵家拼杀,战力接近武师后期是肯定的”。
“整个打斗场面极为干脆利落,赵四不过三、五招就败落毙命,几无还手之力,死前又曾云白天涯是大师境,还是相当可信的”,沈高楼缓缓言道。
“又一个三十岁以下的大师境,本来以为濂溪天纵其材,只有姚家那小子能抗衡一二,这下又冒出个白天涯,这天下年青天才人物何其之多呀”,周笙歌无奈道。
“白家历来在世家中垫底,这届的世家排名,白家怕是要出头了,这白天涯确实是个人物,为人隐忍,杀伐果决、心狠手辣,心思缜密,假以时日成就只怕还在周濂溪姚余侯之上”,沈高楼对陆凡的评价着实不低。
“哦,何以见得”,周笙歌毕竟是周濂溪的族中长辈,周濂溪向来有世家年轻子弟第一人之称,见沈高楼如此推崇白天涯,评价甚至尚在世家两大天才弟子之上,心中其实不悦。
“白天涯向有纨绔之名,武道成就不显,今次却表现出大师境修为,可见其人善于隐忍。出手狠辣,那王昆和赵四都是被无形之气刃一击毙命,可见此人杀伐果决,那王昆本是个泼皮,杀了也就杀了,赵四也只是赵家外围弟子,对于赵无极,白天涯却轻轻放过,只是断去一掌,这会儿只怕赵家已经为其接上了,可见此人做事并不鲁莽,灭杀了虎头帮魁首又处处留有余地,这是既立了威,又不愿与赵家死磕,赵无极不懂,赵家长辈怎能不懂,其人心思缜密可见一般,加之这次是为族中子弟出头,这收买人心以为已用是肯定的”。
“小小年纪,就能做到这般地步,我只怕我的评价不是高了,反而是低了”,沈高楼想想又补了一句。
“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家伙”,周笙歌能高居庙堂,其养气功夫早已入化境,但对于这个周濂溪的潜在对手,周笙歌怎么都有些不淡定。
轻瞟了周笙歌一眼,“说起来,这白天涯还真是濂溪的天生对头,濂溪和姚余侯对顾家顾清影那丫头的心思,咱们这些做长辈的都知道,偏偏这白天涯还是顾清影的未婚夫”,沈高楼劝道,“老周,这白家要起来,此时也,命也,运也,人力是挡不住的,不如顺势推一把才是王道”。
“罢了,罢了,这年轻人的事,咱们老家伙还是少掺乎吧,这次顾家出面帮着白家争一个徽州省的副省职,反正离他白家根基也远,索性卖个好,一并应了他们就是”。周笙歌和沈高楼密谋不止。
燕京某处庄园,赵家长老赵悲歌正狂怒咆哮。听闻爱子受伤,赵悲歌匆忙飞回燕京,面见族长。
一名赵家内务弟子上前禀报,“无极少爷的断肢已接上,人也醒过来了,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赵悲歌急切问道。
“只是无极少爷不住呼疼,让长老您为他报仇”,内务弟子答道,心中对于赵无极的懦弱无能却是十分不齿。
“家主,您可要为我儿无极撑腰呀”,赵悲歌转身对赵家家主赵独行哭诉。
赵独行冷哼一声,“还嫌不够丢人吗,这事本来就是无极肆意妄为,白天涯已经处处留手,你还想怎的”。
见赵悲歌不服,赵独行转而劝道,“悲歌,无极是我赵家子弟,虎头帮是我赵家产业,他们受伤出事,我这个家主能不想要出头吗?可是这次,我们理亏在先呀。无极为了争风吃醋的琐事,动用家族力量介入,现在对方长辈还没露面,只是出来一个白天涯而已,你难道要我赵家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