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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珏挥挥手:“放开他吧!”
“你口口声声说先皇杀了你的母妃,你要为母报仇,可是你有何证据?”周珏一步步从龙椅上下来,面色如霜。“周珂,你与孤也算从小一齐长大,你从小便心思颇多,对人不诚,既不信任别人,也得不到别人信任。你母妃之死,当年先皇与孤的母后也悲恸万分,母后经常在孤年幼的时候提起你母妃,颇为思念,因此对你也照拂有佳,你口口声声报仇,今日孤便给你这个机会!你拿出人证物证来!”
周珂冷笑一声,不屑的睨一眼周珏,仍旧执迷不悟:“哼,你跟我说人证物证?那些不早就被清理干净了么?哈哈~天下人歌颂他周济是宽宥的明君,可是那些肮脏的东西,谁又知道?!”
“你既没有人证物证?凭什么污蔑先帝?难道不是你借口想要坐上皇位的私心么!”周珏大怒,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大喝出声。
“要人证,我父王就是最大的人证!高祖的嫡长子是我父王!周济欺我父王有病,坐着的是我父王的位置!这么多年我父王忍气吞声,可是凭什么我要忍气吞声!你周珏如今坐着的位置,它原原本本就应该是我的!我才是皇祖父的嫡长孙!”
话刚落下,一个人影从壁影后出来,“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狠狠打在周珂的脸上,红印顿时而起。
“周珂!你真是愧为大德皇室的列子列孙!”太后丁氏颤抖着手,狠狠盯住周珂,恨其不争。
“你母妃方妩与哀家情同姐妹,她是再端正雅洁的人不过,先皇与哀家都十分敬重她这个大皇嫂,又怎么会害她?先皇继承高祖的脾性教导,对兄长幼弟皆以礼相待,从未轻视,又怎么会害你母妃,你母妃难产而亡,对于我们来说能得到什么好处?”
“周珂啊周珂,大皇兄为人谦和,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个是非不明的东西?”
太后看着眼前凶光毕露的男子,丝毫无法把他与从小看着长大的皇嫂遗孤相等。
忽的,殿门打开,老宁王双眼含泪,一步一趋的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殿里。
“父王!父王!你说,我母妃到底是怎么死的?父王!”周珂看到佝偻着背,像是老了很多岁的宁王,跪着在地上挪动着往宁王的方向。“父王,你才是皇祖父的嫡长子,你的东西你不敢争不敢抢,那就我帮你争回来!”
“啪!”又是一声脆响,老王爷使劲全力打在周珂脸上,浑身颤抖。
周珂的嘴角唾沫混着血水流出来。
扑通一声,老王爷在周珏面前跪下来,声音沉重而自责:“陛下,太后。当年是东后领着我跪求高祖立皇弟周济为太子,老臣不过是病躯之身,能残喘于世这么些年,以实属上天垂怜,从未宵想过其他。老臣的王妃实属难产而亡,也并非其他原因。是老臣教子无方,教出这么个败类。如今他竟然做下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老臣请求陛下严惩逆贼,以正国法!”
周珂睨着磕头的老王爷,想起幼年时,时时刻刻在身边提醒自己不要忘记杀母之仇的太监,正是伺候宁王多年的贴身太监,不觉想到了什么。而后疯癫一般,对着宁王诡异的笑出声来,声音由小及大,就像是一种嘲讽。
宁王却不看周珂一眼,由太后亲自搀扶起来。
“父王!哈哈哈哈!”周珂大喊一声宁王,一口鲜血从胸腔直涌而上,喷薄而出。血点溅了宁王半边身子。
周珏不忍再看,挥手摇头道:“带下去吧!”
武安侯刘大量与李文昊左右夹着被俘的方大年走上殿来。
刘大量抱拳跪地高声到:“启禀陛下,叛军首领方大年已被擒获,叛军费烨与其子费伊宽领叛军十万,三日前就在平城府外二十里,被我蜀军围住,费伊宽被我军大将溥彪斩与马下,费烨被擒,如今已押解在来洛城的路上!”
宁王的眼皮轻轻抬了抬,扫了一眼老骥伏枥的武安侯,而后眼中含悔,站到了大殿的一边,默默不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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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半个时辰后,一道诏书昭告天下:宁王世子蓄谋叛乱,罪不可恕,念在宁王是非分明,年迈体弱,只此一子,免周珂一死,从皇族除名,关进天牢,永不可释放。征西大将军方大年征东将军费烨不分是非,偏听偏信,助周珂叛乱,实属死罪,剥去大将军头衔,关于天牢,秋后问斩。。。。。。
刚刚受到战火纷扰的洛城百姓惊魂未定中更是大惊失色,原来,谋反的是宁王世子,真是披着羊皮的狼,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啊!
后来,此次叛乱在史书上被称为“三三政变”,又因为当日原本是恒王的大婚之日,而恒王周汐以洛城百姓为重,率先布局,仗剑而起,亲领黑羽卫擒获了周珂,因此民间后来还流传出一首诗来:
本是红衣迎娇娘
奈何叛军起萧墙
金戈铁马黑羽卫
擒得枭首平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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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是后话,现在,正荣大道上一骑快马正朝着恒王府的方向飞驰而去,周汐在马上一脸忧心忡忡:初彤,你到底还好吗。。。。。。
第104章 洞房()
周汐从没有觉得自己王府这么大过。
从跨进府门狂奔过一个花廊后,周汐觉得奔跑的速度实在是太慢,干脆提气飞上屋檐。
惊动了暗处的黑羽卫,顿时王府上空冒出十几条身影来。待看清屋檐上飞驰的是王爷本尊,黑羽卫险些出鞘的剑才稳稳收了回去。
一瞬间,黑影散去,就如同从没有出现一样。
周汐落入后院,阿铎阿锋双双迎上,正要说些什么。周汐已经掠过二人推门而入,脸上的急切神色展露无疑。
阿铎还要往前一步,被阿锋大力的臂膀拦下来。这种时候,只怕我们说一千道一万句王妃安好,也没有主子亲眼看到才能信以为真吧。
总有傻的,不解风情,还不明就里对着阿锋直喊:“哎,你干嘛拦我?”
阿锋不客气的送上一记白眼,压低声音道:“这时候你要进去打扰王爷王妃,信不信明天你就再也不用待在恒王府了!”
随即,阿锋朝院里伺候的人打了个响指,自己拉着阿铎与众人退得远了些。
今日,好歹是主子洞房花烛夜啊!
门被从外砰的一声大力撞开,坐在榻上的初彤吓得猛然回头。只是还不待看明白那张脸,边落入一个宽大的怀抱,一双长臂将她紧紧固在怀里,这种感觉熟悉而又亲切。
初彤提在嗓子眼儿的心顷刻放低,环手落在穿着盔甲的脊背上,轻轻拍了拍。
一个声音埋在她耳边,嗡嗡响起:“你没事!太好了!吓死我了!”
初彤微笑的表情轻轻愣住,这是?撒娇?旋即,初彤嘴角的笑容更盛,犹如绽放的玫瑰,惊艳绝绝。
“嗯,我没事!我在等你回来!”微甜的声音响起,穿过周汐的耳膜直达心脏,抚慰着他担惊受怕一路狂奔不停的疯狂。
拉开一丝距离,看着眼前艳妆动人的初彤,周汐觉得自己就像一头被驯服安静下来的兽,宁愿永远沉醉在初彤的笑容里,不要醒来。
这是我周汐的新娘!是我周汐的王妃!周汐心头不断呐喊出声,再也不用忍耐,捧起初彤的脸,狠狠吻住她的唇,急切却又温柔的辗转在初彤柔嫩的唇瓣间,汲取只属于她的每一丝气息。
初彤忍不住轻哼出声,双唇微启。周汐趁虚而入,深深将自己的味道与初彤的美好溶在一起,久久不愿分离。
可是仍然不够!周汐还想要更多!迫不及待!
双手将初彤抱起,激动过余,扯到右腹伤口,周汐嘶的一声,依依不舍松开初彤有些微肿的红唇。
“你受伤了!”初彤低头这才发现。
“不碍事,小伤!”周汐笑着安慰初彤,此时此刻眼里只有初彤一人,哪里还顾得上伤口。
“那可不行,你就草草包扎了一下,万一化脓怎么办?我帮你脱了盔甲,叫王府的郎中过来上药!”初彤担忧起来,想着刚刚整个人都挂在周汐身上压着他的伤口,不禁端起严肃的神色来。
看着初彤固执的模样,周汐脸上的笑容放大,再放大。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其实周汐回府前,阿锋早就带着郎中在侧殿听命,只等周汐回来就替他清理伤口的。
谁晓得王爷一点儿也不着急伤口,担忧着王妃,火急火燎冲进了新房,话都还没说上。
这会儿要不是王妃亲自开了门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