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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一般的日子了,纵使这一个月再无尊严,她也会坚持下去。
云浅极力的收回在眼眶打转的泪水,继而忽然讪笑起来,那笑容十分的抚媚,也十分的冷漠,她将手指滑在乔向西刀刻一般的俊脸上,之后柔似无骨的坐到他怀中再次笑起来。
“乔向西,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明明叫乔向西却要告诉我你叫阿东,但是我以后都不会再叫你阿东了,因为过去的阿东死了,过去的云浅也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两个各取所需的肮脏的人,所以……你不在意我脏,我也不在意你嫌我脏,比起你说的那些,更肮脏污秽的语言我也不是没听过,比你做的更变态的事的男人我更不是没见过,所以,这一个月你可以随意折磨我,而我也会毫无尊严的任你折磨,只要你做到你的承诺。”
看着怀中这个笑的凄凉又要竭尽所能笑着的女人,乔向西紧紧锁着她的腰肢,一颗冷硬的心在听到她刚刚那番话后,竟骤然狂乱的跳动起来,并且还有一种非常难受的情绪,一直萦绕着他,让他觉得又哪里不太对劲。
什么叫更难听的污言秽语,什么叫更变态的事?她都经历过什么?虽然他不想去想,但是却控制不住的想要知道一切,虽然他知道绯色倾城所有的情况,当然还有云浅的状况,可是当她在赴约应酬那些男人时,当大门关起来后,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若不是那次大门没有关紧,阿武也不可能及时的冲进去救了云浅,若是那日阿武没能及时救下云浅,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根本就不可能在今天抱着她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乔向西的心便好像突然间涌入了无数的蚂蚁,啃噬着他的心肝,让他难受的无法救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不知道,他知道他再也无法忍受任何男人去碰她,她只能属于他。
当他没入她的身体时,那种久违的兴奋终于再次出现,他身边的女人多到数也数不清,可唯独能让他兴奋到无法思考的,却只有那日他对她的强势侵犯,只有那一次,让他永远都无法忘怀。
承受着乔向西的粗暴,云浅缓缓闭上了眼,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还是好疼好疼,仿佛又被撕裂开了一般,可是即便疼得让她发疯,可是她却不能叫,她必须要让乔向西快乐,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不能得罪乔向西。
那种快乐的情绪简直要逼疯乔向西,他急喘着粗气,用双手捧住那张因痛楚而扭曲的脸,极尽霸道的问:“除了我,你还让别的男人进去过吗?对我说实话。”
云浅紧咬着唇,努力的睁开眼睛,当她看到那双深邃又带着冷意的眼睛时,下意识的吓得一缩身子,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说一点谎,不然,她将死无葬身之地。
“没有……不过……”
就在乔向西的心情因着那句没有而感到轻松时,那句不过却又让他皱紧了眉,“不过什么?不过你却让阿武上过你是不是?”
乔向西的冷厉让她想到那日强迫她折磨她的那日,她虽极力的忍住惊惧,但是身子还是止不住的颤抖,因为这个男人狠厉起来的时候真的太可怕了。
“说,你和阿武有没有过?”
身下骤然传来的痛让云浅忍不住的大叫了一声,但随即还是继续温顺的承受着,“没有,除了你没有任何人,但是……除了那里,却也都不再干净了。”
说完那句话,云浅再也忍不住眼眶里的泪水,骤然倾泻而下,云浅的话让乔向西蓦地停下了动作,直直的看向她,纵使他从不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可云浅的表情他却依旧能看懂,那是怎样一番痛苦和悲戚,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他,他为了要折磨云以风,所以便让云浅被不同的男人折磨,原以为那样做会让云以风很难过,可是为什么到了这一刻,他却也作茧自缚了呢?
乔向西猛地推开云浅,他没办法再继续下去,因为那张伤痕累累的表情,让他再也无法看下去,直到听见大门一声巨响,云浅终于松懈了马上就要断掉的神经。
“乔向西,你这样的情绪到底代表了什么?别告诉我你其实心里是有我的,若是你心里有我,那该多有趣啊,哈哈……”想到这里,云浅忽然含着眼泪大笑起来。
第二百二十章云浅的枷锁()
一连七天,足足一周的时间没有再见过乔向西,虽然日子过的很无聊,但却也正合云浅的心意,日子似乎已经许久没有这般平静过了,无人打扰,更不用去想明日该用什么办法对付那些猥琐又恶心的客人。
每日睡倒自然醒,然后叫个外卖,吃饱后在乔向西中满玫瑰的小花园内晒晒太阳,又或是在二楼一间看起来很陈旧的房间里弹弹钢琴,云浅很庆幸能有这架钢琴陪伴,不然她真不知该怎么打发时间。
“谁让你碰它的。”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云浅一跳,刚刚那优美的旋律也随之扭曲。
云浅紧忙合上那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钢琴,之后站起身,“对不起,我只是太无聊了,不过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弄坏它。”
乔向西无视云浅,径直走到钢琴前,之后轻手抚摸了一下,“知道这里是哪吗?”
乔向西的问题让云浅摸不到头脑,就在云浅神色疑惑不解时,乔向西继而再道:“这里……是我父母曾生活过的地方。”
闻言,云浅楞了一下,对于乔向西的身世,她只知道他在很小的时候就与家人失散,之后流落到孤儿院,再后来,云家收养了他,她没想到,乔向西已经找回了自己的家人,只是,这里根本没有任何人啊。
“他们都死了。”乔向西坐到云浅刚刚作的位置,之后再次打开琴盖,调试了几个音符后,随手弹动了一串旋律。
乔向西弹奏的曲调十分忧伤且凄凉,就如他这半生一样,从未得到过温暖和幸福,一直都是一个人,飘无定所,即便现在已经变的强大不可侵犯,可是,他的人生却仍旧可悲。
最后一个音符结束,乔向西停下了悦动的手指,随后冷笑一声,“不过我却一点都不难过,那样的家人有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是什么时候找到他们的?”云浅还是忍不住问。
乔向西轻笑一声,“说来还要感激你妈,若不是你妈骂醒了我,我也许不会那么早离开云家,更不可能在那个时候阴差阳错找到了我爸。”
对于自己妈妈曾经贬低乔向西,说他老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件事,云浅感到很愧疚,“对不起,那件事我代替我妈给你道歉。”
“呵呵,一句抱歉就能拟补我那么多年了所受到的不公和冷遇吗?若不是你爸妈在收养我时改了我的信息和姓名,我根本不会错过去寻我的亲生父母。”
“对不起,这些我真的不知道……不过,不管怎样你还是找到了他们不是吗?”
“哼,错过就是错过了,没能一起生活过的家人,即便是骨肉血亲,又如何能抵得过长在膝下的孩子,没错,我是好运的回到了曾在A市能呼风唤雨的乔家,可是乔家人却待我如客人,不论是父母还是弟弟,他们都对我小心谨慎,客气到让我觉得这个家的每一个人都那么的陌生,因为他们觉得我太可怕,性情更是喜怒无常,只要惹到我的人,我可以毫不留情的杀了他,所以他们怕我,尤其是我父母,更是早早就分割了家产,让我独立出去,这算什么,再也不想让我成为乔家人是吗?”
说到这,乔向西猛地砸向琴面,云浅可以看得出,乔向西此刻有多愤怒和怨恨,可是,这一切真的全都要怪向云家吗?是,云家父母当初为了避免麻烦而自私做主的改了他的资料,从而不让他的亲生父母有一点寻他的踪迹,可是,若当初他选择留下,又有谁能强行带走他,一切都不过是命罢了,但一个人若认不清,偏要如此偏激,那便是无论如何都无人能劝的。
乔向西忽而又将冰冷的视线投向云浅,云浅一惊,下意识的捏紧裙角。
乔向西冷哼一声,“这一周,可真是便宜你了,不过现在你要加倍的补上。”
云浅没有反抗,顺从的被乔向西抱起,曾经,她无数次的幻想过被乔向西这样抱起,可是……如今当这个愿望实现时,却让她的心疼到再无力去看一眼她曾挚爱的男人,因为这张面容如今是她的梦魇,是她想逃脱的枷锁。
这一夜,乔向西不知餍足的要了她多少遍,直到她再也无力睁开眼,昏昏的睡过去,看着身边那个蜷卷着的小人儿,乔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