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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舟有些诧异地望着他。
“我想和你结婚。这是我这些年攒的十多万……你知道的的性格,也不太会说话,人笨,口拙,我除了偶尔抽一两根烟,没别的坏毛病,逢年过节喝点酒,不嫖不赌……”老张涨红着脸,打开戒指盒,里面一枚镶钻的小戒指,小小巧巧,却也是诚意十足。
“不瞒你说,我十多年坐过几年牢,那时候年轻气盛不懂事,脑子糊涂受人指使去抢劫了一回,也算是受了教训。我今年三十六岁了,有过两个女朋友,没结过婚,你愿意嫁给我吗?”老张那张诚恳的脸上,一双大眼睛隐隐含着泪光。
“老张,你先喝口水,别急。”林晚舟把存折又推了过去,“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也不嫌弃你坐过牢什么的。我结过婚,有过孩子,没福气生下来,丈夫也因为我断了腿,出了车祸,最后在医院跳楼自杀了。我没有福气再做别人的妻子,也怕害了那个男人。老张,咱们认识这几年,你是个好人,你应该找个老老实实的女人,结婚,生孩子。”
老张眼中的光,黯淡了下去。
“还有些故事,也不便说给你听了,我不适合你,真的。”林晚舟给他续了一杯茶,“咱们这里买花的好几个姑娘都看上你了,一个女孩子才二十多岁,你记得你帮她送过花吗?姓方,白白嫩嫩的那个,家世清白,父母也是正正经经的工人……你应该找这样的姑娘结婚。”
老张苦笑,他哪里记得其他女人,姓方还是姓王呢,他眼中就只有一个姓林的。
他知道,自己是被彻底拒绝了。
她连翻开他存折的心情都没有。
第211章 野兽的撕咬()
老张垂头丧气的走了,虽然林晚舟安慰他,两人还是朋友,但是老张已经无颜再见她了。
今夜,破天荒的,季永唯没有在对街守护着她,林晚舟心中百味杂陈,准备早早关门回家,也在考虑这爿花店要不要再继续开下去了。
正准备关门,一声酒气的季永唯冲了进来,自顾自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呼吸间皆是酒味。
他掏出一串钥匙,摔在桌上,砰的一串响声,哑着嗓子低低道:“我想清楚了。”
今日,他没有穿西装,敞开的领口中,泛着红的脖子上星星点点。
真是喝多了。
林晚舟穿着一件黑衬衣,送葬似的表情,冷冷道:“与我何干。”
他抬起手臂,可怜巴巴地扯着她的衣角,声音似一个受伤的孩子,抬起双眸,怔怔望着她:“我置了一处房子。”
她啪一下打开他的手,冷笑:“怎么,像养其他女人把我养起来吗?”
他的花名太盛,她也略有耳闻。
他笑,一口白牙,呵着酒气,布满血丝的脸上竟然带着痛快的孩子气。
瘦了许多,脸颊都凹了下去,胡茬没有刮,凌乱的头发,这样一个不修边幅的他,却多了几分浪荡的英俊。
从小到大,他太过规矩了,此生唯一的叛逆便是林晚舟。
思量了这几日,他终于还是放不下,舍不得,也离不开。
他站起来,摇摇晃晃着高大的身体,痴笑着,用滚烫的手去摸她冰凉的脸,那脸,是真真实实有血有肉的,那眉眼却似尖刀,刺得他浑身都是血窟窿。
“林晚舟。”他的声音那样的低,喊着她的名字,像呼唤一个遥远的梦。
她别开脸,躲开他,却被他固执的用双手捧着她的小脸,逼得她不得不与他面对面站着。
他滚烫的额头抵着她的前额,喘息着,一字一顿,带着满腹的痛苦——
“我真恨你……林晚舟!”
咬牙切齿,生不如死。
她撇着双唇,挤出一抹苦笑,脸上却有泪水滚滚落下。
她掐着他的手指,用力的掐着,所有的指甲悉数陷入了他的皮肤中。
他屏住呼吸,猛地俯下身,死死吻着她,步步逼近,逼得她跌跌撞撞后退,绊倒了一盆花。
跌落的百合缠绕着两人的脚,四个脚印一路塌过去,一室的芬芳中,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一冷一热。
“滚开!”她冰凉的手,啪一声扇在他的脸上,“你当我是什么?!”
他的手还不松开,自顾自撕扯着她的纽扣,被她一把拽住,放在嘴上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力道大得她的双唇间,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
但是他只是微微蹙着眉,冷冷盯着她狰狞的脸,一动也不动,任她撕咬着。
她又何尝不恨他,恨不得剥他的皮,吃他的肉,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咬碎,吞进自己的肚子中,这样两个人就再也……
再也不会分开了!
她终于松开了他,他手背上的伤口深可见骨。
他却只是用大拇指擦掉她嘴角的鲜血,温柔地低下头,轻轻含住了她终于热起来的双唇。
第212章 季家花园的小床()
这一次,林晚舟没有再躲开,唇齿间的血腥味纠缠在两人的舌尖。
反正已经生活在地狱了,再深一些的惩罚,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火上浇油。
他松开她,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瘦弱的肩膀,把她死死圈在怀中,脸颊摩挲着她柔软的长发,嘴角勾起了笑容。
他就知道,她也爱他。
他赌了一把,煎熬自己,也煎熬她,最后还是他赢了。
这尘世间若有一种爱是惩罚,那一定是男女之爱,似野兽般,纠缠交合撕咬融化。
他牵着她的手,开车去了半山。
打开车门的一瞬间,林晚舟呆在了原地。
这分明就是季家的大宅,外表看起来是那么的像,一模一样的外墙,一模一样的大门,连房屋构造都是一模一样……还有花园里的那些花草树木,和她记忆中的季家花园分毫不差!
她瞪大双眼,惊讶地转过头来,难以置信地盯着季永唯。
他是怎么做到的?!
季永唯看到她眼中闪动的泪花就知道自己做到了!
他一直在找一处房子,来保留自己心中的那个梦……那个梦中,没有别人,只有少年季永唯和林晚舟。
他们青春年少,不老不死,一直生活在那个美丽的梦中。
梦中的玉兰花永远都不会凋谢,她永远都不会离开。
“永唯……”她猛地扑到他怀中,死死抱着他的腰,抽泣了起来。
这样庞大的感动,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竟然悄无声息给她复制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季家花园!
连栽种的那些花草树木,都与她回忆中的一模一样!
“我答应过你,会接你回来。等我长大了,你就可以回来了……林晚舟,我已经是个大人了。”他得意洋洋的吻着她的鬓角。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这句他曾经最不敢听的诗,如今却构不成威胁了。
他自有留住时光的魔方,让一切回到最初的最初。
他牵着她的小手,沿着熟悉的石板路来到了花园中的小屋。
他几乎原封不动的复制了她的屋子。
桌椅板凳,和那张小床。
过去所有的东西,他都留着,然后不动声色地搬了过来。
这些年,他心中一直有个信念——要为林晚舟造一所房子,她是唯一的女主人。
这一夜,时光倒流,两人依偎在狭窄的小床上,竟然像新婚之夜一般羞涩。
林晚舟仰望着天花板,连墙角的蛛丝网都在,这般美好的,不是梦是什么?
她仿佛又回到了十多岁的少女时期,而那个小男孩正偷偷打开门,钻进了她的被窝中,依偎在她怀里,怕这怕那的不敢一个人睡。
只是今夜,那个人小鬼大的男孩终于长大了,他正伏在她的身上,像耕耘一块肥沃的田地,她的双腿架在他宽阔的肩上,他的大手扣住她的纤腰,一下下凶猛地撞击着——
他俯下身,挤压着她丰满的胸脯,性感的嘴唇凑到她的耳畔,亲昵道:“你快乐吗?林晚舟。”
他总是喜欢叫她的名字,仿佛这样,才可以确定她就在自己身旁。
大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腿,像一匹锦缎,滑得握都握不住。
贴合的下身交融着,摩挲着,汁水淋漓。
他挺直的腰剧烈地运动着,撞得她娇喘连连,几乎快要看不真切他的脸了。
“嗯?”他抽出身来,把她翻了个转,炙热的下身再度刺入她的体内。
他一手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一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声音充满了蛊惑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