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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
“对。”没想到她这等聪明,连我的眼睛在看什么都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好吧,我认输,那你来挑,顺便告诉我为什么这样挑?”
我将她挑的东西分了类,挑了一些看起来很新颖时尚,也有一小部分旧款,然后一一向老板娘问了价,问过价以后将其中一些又挑了出来,然后余下一些这才开始跟老板娘还价。还到一定程度,老板娘面露难色时这才收手。将货物都打包了,和金尚两个人一人大包地扛着去挤公交车。
“说吧!”她将货物放下来。
“注意的宿舍里的那十个女生吗?”
“没有。”
“不管是哪一类型的,反正只要是女生都会用到饰品,可能是发夹,可能是头绳,也可能是其它的小玩意。这就是这类货物的市场,有了市场以后还要计算一下利润空间。这里的利润是指以比市场价低两成的价格出售以后得到的利润,而这里的利润减去包含成本,人工费,还有些损耗和场地费。”
“听不懂,太绕了。”她拼命摇头。
“慢慢你就会懂了。”
“我是问你为何要挑那些?”
我耸耸肩:“因为这些有市场价值,太高的饰品在这个地方卖不出价,卖不出价的话我们这趟生意就很难做。”
“哦哦!”
我不知她是真的懂了,还是不懂装懂。
车子平得很平缓,我看着外面,脸上一脸地漠然,那些往事其实是不想记得的,也想过要一笑而过,时常想着,人生几十年,一晃而过,我争,我在争什么,我抢,我又在抢什么。明知道争也争不过,抢也抢不过,反正死了以后还不是一无所有。
可又不甘心,假如什么都不争不抢,那活着的意义呢?
所以,多半时候我是安静的,而一旦发生争论也必定很轰动,定是要弄个头破血流才作罢。说来说去,其实也就是为了一口气。
一晃神,已经到了学校附近。
我和金尚将东西放进了她的家里,如我所料,她家里的装修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虽然没有金碧辉煌,也跟富丽堂皇不差了。
“什么时候出售?”
“周末吧!”
周末出来闲逛的人多。
她晃着胳膊,感叹:“没想到挣钱这么不容易,我以后再也不乱花钱了。”
“知道就好。”
走着走着,听见前面有一阵嘈杂声,我和金尚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只听声音从东边传来,好似有一个女的在说话。
“喂,怎么才这么少?”
“让你带的钱呢?”
另一个弱弱地声音:“我,我真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求求你们行行好,放我走吧!”声音听着很可怜。另一个女生的声音显得厌恶至极:“看着就讨厌,打她。”
声音显得很混乱,我在猜她们有多少人,围着一个女生打?
为什么?
“最讨厌你这种装可怜的。”
那个弱弱的声音连求饶的勇气都没有了,我能猜测到她在忍。可是,即使是她忍耐,那些人能放过她么?答案是:不能。
她们欺负得更厉害,撕扯得更欢。
“跪下。”
“快点。”很不耐烦的厮吼。
“你也来踹她一脚。”
我在心里怒喊,反抗啊,拖住其中一个下狠手往死里打,拖住谁咬死。可是没有,那一伙人里,并没有听见她们的尖叫。
唯一能听见地是那个被踹的闷闷地哼声。
然而这哼声对于那群人来说还是很碍事,其中一个吼着:“扇她耳光。”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那次进货事件,那群人的指指点点,还有那四个帮着老板说话的警员,我的拳头拽紧了。
“刷!”我被金尚给拉住了。
“别去。”
此时的我胸口燃烧着怒火,什么也顾不上,只想着拖着她们其中一个下地狱都行,我的眼睛此刻应该是血红的。
“我看不惯。”
我挣开她,执意要去。
顺着声音大步走去,面色冷冷地瞅着那几个人,她们当中,穿着流里流气的有几个,中规中矩的也有,连背书包的都有。
其中一个应该是她们的头,歪着脖子扭来扭去:“哟,来了个管闲事的。”
第五十三章被欺负的小妹妹(二)()
她说那句话的时候,其它人都带着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我,而那个被欺负的女生,我看了她一眼,她的头发乱得像个鸡窝,衣衫不整,她窝在地上缩成一团,不敢抬起头来看这个场面。我的身后,金尚没有出现,面对这些人,虽说都是女生,女生打架是什么情形。
扯衣服,啃咬,抓头发。
不是没见过。
只是没试过。
我这旺盛的打报不平的心,也吃过亏啊,所以,并不在乎这是第几次吃亏。我冷冷地哼笑,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偷学的那几招。
快,准,狠。
可是,这仅仅是假象,真实的情况是我被她们打得很惨,可能比那孩子还惨,面目全非,全身被揍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这时,我才意识到什么抓住一个人往死里打是很愚蠢的想法,那种想法能够实现是因为她们当中有弱者,可这里并没有,一个比一个凶残。
这世上的事情大抵这样,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凶险。
就在我以为自己可能会被她们打死的时候,出现另一群女生,那群女生也不说话,上来就打打我的那一群,这下可好,成了群殴了。
我去。
“喂,你们疯掉了是吧,上来就打人,讲理不讲理了还?”终于有个得空地停下来说话了,还是打我的那一帮子的头。
而后来的那一帮子,仿佛都是聋子。
这群聋子还跟她们有深仇大恨似的,只管抓住了就揍,趁着乱,我抓住那个窝在地上的小妹妹的小胳膊,这丫头片子的胳膊实在太细小了,还有眼神看起来别人不欺负她就对不起天理似的老实可怜。老天公平吗?绝对不公平,像这种孩子,干嘛欺负她。
欺负我这种人说得过去。
反正我一定会还手的。
拉着她趁乱跑了出来,她怯弱地缩回了手,感觉像是被人欺负怕了,再也不敢相信人的那种。“喂,你往哪里走?”
“说不定是你吓着她了。”
“我吓着她,怎么说我也替她挨了几下,也不说声谢谢!”我有些不满。
她笑了:“那你干嘛还救?”
“是哦,自身难保。”
“也不知道后面来的那群人什么来头,跟前面那几个好像有仇,上来就打,不过,幸亏是她们,要不然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她低下头,声音压得很低:“你,经常这样吗?”
“怎样?”
“预测自己的不幸。”
我愣住了,对于不幸这种事好像一般人都会有点心灵感应的是吧,有一次,路过某地时,心里总觉得很慌很慌,也不知那种不慌来自于哪里,只知道,假如一个人会遇到什么不幸的事头上能够显示乌云,那么,当时的我头顶上一定出现过这种乌云。躲了初一,也一定躲不过十五。那天,其实并没发生过什么事,然而,过了几天,还是出了祸端。
大概那天路过那个地方时已经有了提示。
从前不信命,现在不得不信了,一个人,由命不由天。
“呸呸呸,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不管你梦见什么不好的,还是感应到什么不好的,记得一定要呸呸呸,骂几句,然后,呵呵,然后说一句,坏的不灵好的灵。”
“会转运吗?”
“也许会。”
谁不希望一辈子顺风顺水的,啥事也别发生。
走到校门口时,金尚说要去买点东西,她刚离开,一群人走了过来,跟打的那群人敌对的另一群人,我不知道她们怎么称呼,也不想知道,就算听说了也不一定记得住,看着比较有特征的一点是这一队都长得比较高大。
“喂,我们救了你,也不说声谢谢。”
“谢谢!”我学乖了。
领头的那位笑了:“来我们队吧,姐罩着你。”
我又愣了,这是一个帮派,感情两队群殴不是偶然啊,可是,对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有兴趣,我来这里是想学点技术,我一直为以前念大专没学到过实在的技术感到后悔,现在是来弥补这个遗憾来的。不是来这里跟人打架的。
除了学习,我还得赚钱养我自己,我再也不想低声下气地问我父母拿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