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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拗不过叶星云,阿笙还是妥协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情不愿的被叶星云拽着往外走。
“你带我来河边干嘛啦。”阿笙见叶星云走的方向正是城西月河,便问道。
“先别问,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看吧。”
顺着叶星云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前方地上满是紫色的花瓣,两旁依次摆着蜡烛。烛火跳动着,映的那花瓣甚是美丽。许是来的晚了,蜡烛已经快要燃尽了。见阿笙似乎有些看呆了,叶星云满意的拍了拍手。登时,只听几声闷响,月河对岸闪起一片火树银花,点点火花似瀑布一般倾泻而下,照亮了半个夜空。
“好美的烟花啊”阿笙赞叹道。
“喜欢么?”叶星云的声音也有几分轻快。
“喜欢!”
“那这个呢?”叶星云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对耳坠来。银制的细线下挂着一个玉质吊坠,那是上好的玉晶石,十分难得。吊坠是星星的图样,在月光的清辉下闪着银色的光芒,仿佛是天上的星辰跌落凡间。
“这,送我的?”阿笙有那么一瞬的迟疑。
“真是呆瓜,不送你还能送谁。”
“好漂亮啊”
阿笙不知道,叶星云为了这么一对小小耳坠,费了多大功夫。玉晶石已是十分罕见。虽然叶星云找到了不小的一块,可这星星图样却是十分考验耐力和刀工。叶星云不知刻坏了多少玉晶石,方才成就这么一对。叶令更是心疼的呲牙咧嘴。
“本王说过,要送你一对最好的耳坠。你喜欢便好。”叶星云佯装不在意,实则内心却是十分雀跃。
“可是我没有耳洞啊。”阿笙摸了摸耳垂,小心翼翼的瞥了眼叶星云。
果然,叶星云眉头皱了皱,倏地,低垂下来的桃花眼猛的一亮,嘴唇微微勾起:“不如,让本王给你穿耳洞吧!”
“让本王给你穿耳洞”
叶星云的魔音萦绕在阿笙耳边,吓的阿笙双腿发抖。让这活阎王给自己穿耳洞,只怕会穿出一个大窟窿来,想到这儿,阿笙只觉耳朵一凉。
“放心放心,本王不会弄疼你的,快过来。”叶星云笑着说。
“我才不要!”
阿笙连忙闪到一边去,可是还是没有叶星云的速度快。一把被叶星云逮住,困在怀里,阿笙挣脱不出,只能乖乖认栽。
阿笙老老实实的坐在河边,淡淡的月光还有河边尚未燃尽的蜡烛的烛光,将这片月河照的很亮。河面上波光粼粼正如天上繁星点点,九曲十八弯,仿佛横亘九天之上的银河。
叶星云面对阿笙坐着,一只手轻轻的揉着阿笙的耳垂,她的耳垂很软很软,揉起来手感很好。直到阿笙觉得没有什么知觉的时候,叶星云取出一根随身携带的银针,借着周围的光线,眯起双眼,盯着耳垂上的某一处,嗖的一下出手。阿笙只觉耳垂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便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了。
“好像,真的没有很疼诶。”阿笙呆呆的说。
“那当然了,本王的手艺,你可以完全放心。”叶星云的飞针暗器师承暗器大师柳墨白,区区银针而已,自是拿捏的十分精准。
“哼,吹牛皮。”
阿笙白了眼叶星云,用手摸了摸还是很麻木的耳朵,小脸因为刚才的紧张憋的通红,粉嫩的小嘴微微撅起,像是熟透的樱桃,甚是诱人。
叶星云鬼使神差的倾身向前,轻轻含住那张充满诱惑的小嘴,突然,像是触电一般,一阵电流流过两人身体,两人俱是一愣。少女的馨香充斥鼻尖,柔软的唇更是清甜无比,叶星云长臂一展,将阿笙揽入怀中,大手在阿笙腰间游走。大胆的伸出舌尖,在软软的孺唇上轻轻的摸索,最后,撬开贝齿,与软糯的小舌纠缠一起
“啊!”
“扑通!”
一声惨叫伴着落水的扑通声打破河岸边的宁静,周遭的烛火被这突如其来的嚎叫吓得抖了抖,然后,熄灭了。
“叶星云!你这个臭流氓,登徒子!”阿笙使劲儿用袖口擦拭着嘴角,整个唇瓣都是他的口水,阿笙气的跳脚,也顾不得什么王爷不王爷的了。
这个该死的叶星云,三番两次吃自己豆腐,活该!阿笙转身跑开,不再理会这个讨厌鬼。
叶星云被阿笙突然踢出的一脚吓了一跳,根本来不及防备,就被她一脚踹下了河里,呛了好几口河水。叶星云浮出水面,吐了几口水,捋了一把脸,狼狈的爬上岸,幽幽的叹了口气。
“小丫头片子,下手还真狠。哎,阿令这招哄女人开心的法子,太不靠谱了。”叶星云坐在岸边,闷闷的说道。“也是,这阿令连个女人都没碰过,本王是脑子进水了,能信他的话!还不如信楚少泽的,死缠烂打!”
叶星云拧了拧衣衫上的水。忽然发觉腰间一空。
“坏了!”
二话没说,叶星云又噗通一下跳下河里,再次探出头时,已是月上中天
叶星云横躺在岸边,也不理会那湿透的衣衫。只是趁着夜色,看着手里被水浸湿了的荷包。
“阿笙,是你先来招惹本王的,便由不得你放手了。不管你心中喜欢何人,本王都一定要将你留在身边,任何手段,都在所不惜!”
第二十九章燕王养病()
“啊!”随着阿笙的一声尖叫,拳头也随之挥出,只不过这次,却是扑了个空。手腕被一张大手紧紧握住了!
“还来这招,当本王没有防备么。”叶星云痞痞的笑了笑。
“王爷,您怎么又来了!”
昨夜阿笙玩儿的有些累了,今儿个清早起床,见外面阴沉沉的天气,便又睡了个回笼觉。不知何时,只觉得耳边一阵凉丝丝的感觉,很舒服。一睁眼,就对上了叶星云一张俊脸,这家伙正趴在床边上,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吟吟的看着她,手指轻柔的在她的耳垂摩挲着。
“瞧你这什么表情,怎么,你就这么不待见本王。亏得本王还惦记着给你的耳洞涂药,真是狗咬吕洞宾啊。”叶星云扬了扬手里的小药瓶,放开了阿笙的手,嫌弃的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你这个懒女人。”
“什么时候了?”阿笙气呼呼的问。
“快晌午了呗。”叶星云坐直了身体,复又像没骨头似得靠在床一侧的墙上。
阿笙努了努嘴,“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上。”叶星云理了理还有些潮气的衣服漫不经心的说道。
阿笙见他身上穿的还是昨夜那件衣服,不禁皱了皱眉。虽是春日天暖,可夜里还是有些凉意。这人落了水,怎的也不知换身衣服,就不怕着凉!
“昨夜在哪里睡的?怎么不换身衣服?”阿笙一边说着,一边把被子往叶星云那里推了推,给他盖上。
“你这是在关心本王么?”叶星云笑着说。
“您是王爷,身娇肉贵,您要是病了,小人可担当不起。”
“哎,可怜我堂堂燕王殿下,竟是睡了一夜屋顶,都没人理。”叶星云瞥了眼阿笙。阴阳怪气的说。
“谁叫你睡屋顶的!我说王爷,燕王府离这里可没有多远,依王爷的身手,施展轻功,也不过一盏茶功夫,怎么就不能回府去睡。”莫名的一股火蹭的从阿笙心底蹿了出来。
“本王被阿笙一脚踹下河里,觉得身体不舒服,可是要等着阿笙给本王请大夫看病的,若是回了府,阿笙不认账,可怎么办。”
阿笙更是气闷,“王爷,燕王府好大夫有的是,别说燕王府,就您一声令下,连顾太医都能请得动,何必赖上我呢!”
“穷”叶星云幽幽说道。“请顾太医,本王可打赏不起哦。”
“”阿笙抬头望了望屋顶,叹了口气,无语凝噎。“您燕王府要是穷,那咱们这些人,怕是连个‘穷’字都配不上了。”
“阿笙,你要是不收留本王呢,本王今晚就只能还睡你屋顶上了。”叶星云无限哀怨的说道。
阿笙只觉脑袋一抽一抽的疼。她上辈子是做了多少坏事儿,竟然被一个无赖王爷给缠上了。
“你到底想怎样!”阿笙低吼到。
“哎,本王为了给阿笙庆生,特意精心布置,谁料某人不领情,反而伤了本王的心。也罢,本王还是走吧。怕是病死在路上,都没人给本王收尸。”叶星云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
“你够了!”阿笙使劲儿抓了抓头发,“你想住就住下吧!”接着一把掀起被子,下床穿衣服去了。好在睡觉时穿了中衣,不然阿笙晃了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