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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妃舒甚至越走越快。
白禹满意地看着叶妃舒加快了脚步,转头不屑地对着封池轻蔑一笑,“封池,当初你不要,现在又想吃回头草,何必自讨苦吃。”
封池的凤眸里面没有了温和如水的保护色,一寸寸地凝结成了寒冰,“你不要得意太早。”
白禹只是冷冷一笑,招手叫来了叶俊彦,抱起小家伙,快步跟了上去。
回到车上,叶妃舒果然如往常一样坐在副驾驶座上。白禹眼神带了深意,滑落到她紧紧并拢在一起的腿上。叶妃舒敏感地察觉到了,嘴里无声地骂出两个字,“流氓。”偏转过头去,固执地不想看他。
现在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叶妃舒看他是处处不顺眼,每一个动作都会觉得有不良的动机。
坐在后排儿童座椅上的叶俊彦很兴奋,一张小脸红扑扑地跟粉嫩嫩的苹果一样,“姐姐,你刚才去哪儿了呀?我怎么好久都没有看到你?”
叶妃舒脸红了又红,喉咙里发紧,旁边的白禹嘴角含笑,目光灼灼地打量着叶妃舒。这样看好戏的态度惹得叶妃舒心里恼怒。
白禹回头去看叶俊彦,“你姐姐刚才去给你找小外甥了呀。”
叶俊彦很好奇,“小外甥是什么呀?”
“小外甥就是小宝宝。俊彦很快就要当大舅舅了。”
叶俊彦可能不明白,可是叶妃舒却很明白,这不就是在间接告诉小孩子他们俩刚才去做什么羞羞的事情了吗!
叶妃舒忍不住出声呵斥白禹,“你别教坏小孩子!”
白禹很无辜地摊开双手,“我说什么了?”
“好呀好呀,那我以后是不是就是大人了啊?”
叶俊彦不明所以,在后排兴奋地拍手鼓掌。
这瞎高兴个什么劲儿!
叶妃舒很纠结,自己是既庆幸自己的弟弟够单纯听不懂这些儿童不宜的话,又忧伤弟弟这么容易被白禹骗。
“开你的车!”叶妃舒怒气冲冲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气鼓鼓地看外面。
车子一停下,叶妃舒几乎是就推门下车了。任由白禹在后面把已经睡着的叶俊彦给抱下车。
白禹无奈地看着她踩着高跟鞋飞快前进的背影,忍不住摇摇头。这妞简直是吃定了他!
重新回到家里,叶妃舒气就不打一处来,明明昨天晚上暴走出了这个家,打定主意再不想回来的人,居然第二天就回来了!
她还有没有尊严了!
叶妃舒第一件事就是翻检出来自己的贴身衣服,摔门进入了浴室里面,快速地洗澡。身上都是白禹的味道,还有第一次在公共场所里面做那种事情,她快要抓狂了。
沐浴露抹了一遍又一遍,叶妃舒自己都记不住是第几次了。可她还觉得那种讨厌的感觉还在。
叶妃舒忍不住轻声哭起来,这种被人拿捏在手里的感觉就好像是坐牢一样。只要一想到白禹是土豪“毕夏然”,她就厌恶自己。
浴室门的被敲响,叶妃舒悚然一惊,警惕地瞪着映在门上的高大黑影,是白禹站在门外。
“你还要洗多久?都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现在都已经快要凌晨两点了。白禹着性子等着她出来,想要和她好好谈一谈,谁知道叶妃舒大有躲在里面死活不出来的意思。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连洗澡洗多久都要管!叶妃舒这会就像是处在了叛逆期的少年,十分不满有强制家长作风的白禹。
“滚!”叶妃舒顺手把沐浴露砸了出去,砰地一声落到玻璃门上,发出一声脆响。
白禹默默在门口站了一会就离开了。
叶妃舒悬着的一颗心落了回去,她把头顶上的花洒开了,整个人往浴缸里面滑,温热的水像是下雨一样纷纷扬扬地落下来,砸到她脸上、眼睛里,混着泪水一同往下落。
有了水声的遮掩,叶妃舒忍不住哭出了声音。
傻逼,大傻逼,叶妃舒你就是个大傻逼。她心里不停地重复骂着自己,怎么会这么没有出息。
浴室的门悄然打开了。
紧闭着眼睛,沉浸在自己忧伤世界里的叶妃舒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手里捏着钥匙的白禹悄然走了进来。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拳起,白禹往前走了两步,脚步又顿住了。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太过刺眼,她哭泣的声音被哗啦啦的水声盖住了,可湿漉漉的脸上痛苦的神情却如此明显,那么真实。她伤心得哭泣地忘我。
这样的神情不陌生,她被迫成为他的秘密情人的第一次,也是这样伤心。细腻白皙的脖颈上因为用力地痛哭青筋突起。
我就那么差劲?
白禹唇边无声浮出一个冷笑,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还是这个反应?
他真的腻歪叶妃舒没有变化的反应。
叶妃舒的手臂上忽然间一疼,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把她从水里拉了起来。惊惶地张开眼睛,居然是阴沉着一张俊脸的白禹!
“你怎么进来的?你放开我!”叶妃舒挣扎地大喊起来,整个人被他直接抗在了肩头上,走出了湿气氤氲的浴室。
“你想把你弟弟吵醒看到你这副样子,你大可以再大声一点。”
白禹冷冷地在大喊大叫的叶妃舒光果的臀上重重拍了一记,啪地一声脆响。疼痛让叶妃舒立刻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被摔到了卧室的床上,白禹张开一床毯子把她裹住,用力压在了身下,寒着嗓子威胁,“别动,再动我就把你做死在床上。”
vip88一声耳光响亮!()
“有种你就把我做死在床上!”
叶妃舒脑子里的那根弦已经断裂了,愤怒的情绪就吹鼓的气球一样,越来越大,轻轻一戳就会轰然炸裂。
她拼命地挣扎着,白禹没有提防住她的手居然从毯子里面挣脱了,扬手就抽到了他的脸上。
一声耳光响亮!
得手的叶妃舒自个儿都愣了一会,白禹被她扇得也懵了,眸子里面都是不敢置信。
叶妃舒在他冷冰冰的眼神里面背脊渐渐发凉。身体里面惯性对白禹的敬畏,让她此刻有点心虚。捕捉到白禹眼底闪过的一声残忍,叶妃舒预感不好,扬手又挥了出去。
可是这一次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白禹擒住了她的手腕,举过了她的头顶,“这一巴掌就当是给你出气了。你最好给我消停点。”
叶妃舒两条乱蹬的腿都被他给死死压住了,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男洗手间里面屈辱而没有出息的那一幕再一次在脑海里面翻涌。叶妃舒恼恨地乱骂起来,“你这个流氓,禽兽,骗子,暴力狂!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禽兽?流氓?暴力狂?”白禹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地重复着叶妃舒的话,他忽然间从也叶妃舒的身上起来了,从她的衣柜里面取出了她的衣服,摔到叶妃舒的身上。
“换上!”
叶妃舒被他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抱着衣服坐起身,不满地往后退,一直退到了墙角。
“我给你一分钟,把衣服穿好,不然我就让你披着这条毯子出门!”
白禹恢复了以往的面瘫脸,英俊的面孔如幽深的湖水一样平静,可是叶妃舒却敏感地感觉到这是在暴风雨前来临的平静。
叶妃舒不情不愿地套上贴身的衣服,不知道大半夜的他是想干什么。刚开始穿毛衣,卧室的门被白禹推开。
他脸上露出了不耐的神色,“我让你一分钟穿好,这么磨磨蹭蹭地干什么?”
叶妃舒冷哼一声,自己又不是他的孙子,这种训孙子的语气,她还不乐意奉陪了!
“我不穿了!”叶妃舒把刚刚穿上的毛衣外套脱下来扔到地上,十分挑衅地昂着脖子冷冷看着白禹,“有种你就让我这么出门。”
她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触怒了白禹。他一个箭步上前,捏住了叶妃舒,扯上了一件外套,居然把她生生直接拖下了床,竟是打算真的让她这样光着出门了。
叶妃舒的手死死抓住了卧室的门,可是白禹的力气大的惊人,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把她一路拖到了大门口的鞋柜前。
叶妃舒终于惊恐地意识到,白禹这禽兽居然是打算玩真的了!
“我穿!我穿!”叶妃舒急忙哭喊着出声,她是要面子的,真这么出去,被那些邻居们看到了,还要不要做人!
她真的不想上地方台的社会新闻!
外套扔到了她的身上,白禹寒着声音命令,“穿上!”
可是她没有穿上毛衣,光光穿上一件外套出门不是要冷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