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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男人却是高傲的,狂放于形。
叶俊彦很担心,“晓佳姐姐,这个叔叔不会是来抢我姐姐的吧?”
丁晓佳默,担心的时候又觉得戏剧化,还有期待呢。
大家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个人一路走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场全开,然后果然像大家所想的那样抢走了……新郎!
一片下巴掉地的声音!
叶妃舒也呆了,毕夏然居然拖着白禹往外面走了。
白禹居然就那么顺从地走了!
原因只有白禹跟毕夏然知道,起因是毕夏然脸色严峻地低声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大佛来了。”
叶俊彦早就溜下了椅子,甩着两只小短腿拼命往外面跑,到门口的时候,童声尖尖地高叫一声,“哇!有飞机!”
原来在甲板上不知道什么停了一辆直升机,机翼旋转的轰鸣声刺耳,甲板上摆好的玫瑰花被风吹得乱七八糟,飘落的花瓣在风里狂舞。
同样身穿黑色披风的男人从直升机上走下来,手上拄着一根装饰用的拐杖,正在跟毕夏然和白禹说话。
三个男人,五官都惊奇地相似。只是那个手拄拐杖的男人看着明显成熟了许多。
隔得远,噪音太大,叶妃舒听不见他们三人在说什么。只是那个成熟的男人将目光投向她的时候,眸光里跟淬了冰一样寒冷。
没有温度的危险目光让人觉得害怕。
“他怎么来了?”
欧阳岚予站在叶妃舒的身边,阴柔的五官上在寒风里染了几分冷意。
“那是谁?”叶妃舒好奇地问。
这人好大的派头!轮船已经开到了江面的中心,他居然坐着直升机降落到甲板上。
欧阳岚予有些意外叶妃舒居然不认识,不过也不奇怪,白禹跟这尊大佛关系不对盘,亲父子弄得跟仇人一样。
“白禹的爸爸。”
叶妃舒立刻蹙了起眉头,就是那个白老爷子口中伤害了白禹妈妈的人?难怪,这样的张扬,才能养出毕夏然那样的儿子。
叶妃舒不厚道地在心里腹诽这个未来的公公。
“你还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吗?你娶媳妇这样大的事情,居然都敢不告诉我?”
毕笙冷着脸呵斥白禹,几乎是怒吼出声,“你娶个什么样的人不好,娶个这种走在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女人?还偷偷摸摸地举行婚礼?”
白禹本来就跟自己的父亲毕笙几年见不上一面,他连爷爷都没有通知,更加不用说通知这个不负责的父亲了。
白禹没有那个耐心听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人行使所谓的父亲权力,负起他忘记了十年的义务。
“你如果是来参加我的婚礼,我会好好招待你。但是如果你是来指手画脚,想都别想。”
白禹异常强硬,婚礼中途被打断,还有这甲板上被突然间降临的直升机给弄得一片狼藉,他等会还打算在这里给叶妃舒准备烟花秀。
毕笙这些年做生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几乎没有被人这么忤逆过。可是偏偏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毕笙捏紧了拐杖,瞪着跟自己一个模子的白禹:“那你试试,我倒要看看这个婚礼还怎么举行下去!”
毕夏然眼看着这两个人又要吵起来,赶紧从中调停,“好日子呢,好日子呢,别吵啊。我听说妈妈就要回来了,妈妈是不是也在啊?”
提起白禹的母亲,毕笙不自在了,怒气一下子就没有了,只是阴沉着一张脸。
白禹横了一眼毕夏然,目光里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赶紧把大佛请走。
毕夏然摸了摸鼻子,只当没有看见。
“我的事情,妈都知道。这个媳妇,是妈妈同意我娶的。”
白禹搬出了妈妈做挡箭牌。
“胡说,怎么可能?”
毕笙忍不住反驳白禹的话。
茫茫的江面上,寒风肆虐,白禹的黑眸浓郁地化不开,他缓缓勾了唇,只是笑容没有一点温度,慢条斯理地提醒毕笙,“凡是你反对的,她都会同意。她才是把我养大的人。你该管的,能管的,只有毕夏然。我姓白,我叫白禹,不叫毕夏,更加不姓毕。”
他转身就走,不去管白笙的脸上猝然出现的惊痛神色。
漫天狂舞的花瓣中,白禹的背后是无尽的黑暗,层层的灰黑过渡,染就浩大的苍穹。漫天的星辉,都不及这个踏着满地玫瑰,朝着叶妃舒走来的这个男人耀眼。
“这里这么冷,干嘛在这里站着?”一靠近,白禹就握住了叶妃舒微凉的手。
vip32大游轮船戏()
旁边有人递上了一件披风,白禹接了过来,盖到叶妃舒光裸的肩头。
叶妃舒被他揽着往宴会厅里面走,大门在身后关上。
“刚才出现了一点小插曲,宴会继续,大家尽兴!”
主持人在白禹的授意下在台上重新活络气氛。
叶妃舒刚才在风口里面吹了一会冷风,回到里面,没有多久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本应该去敬酒的白禹二话不说,直接把叶妃舒带到了三楼的套房里面。
“这样子把客人丢下,不要紧吗?”叶妃舒被白禹用公主抱的方式抱在怀里。
白禹没有说话,进了房间里,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叶妃舒骤然间失重,陷入到松软的被窝里面,尖叫了一声。
还没有等她爬起来,身上一沉,是白禹压了上来。
“我怎么觉得,我没有喝酒,就已经醉了。”他垂眸看她许久,忽然间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微微有些傻的样子,惹得叶妃舒勾起唇角。
白禹把叶妃舒的右手抬起,放到唇边轻轻一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手上,痒痒的感觉,她忍住了缩回手的冲动。
“喜欢今天的婚礼吗?”
白禹的手在叶妃舒的脑后一摸,立刻感觉到脑后一松,盘着的头发尽数松散了下来,铺陈在床上。
他的手从她的脑后往前移动,手指上的薄茧摩挲着她娇嫩的皮肤。但他的手恰好在她的耳后停住了。
白禹撑起上半身,细细打量着叶妃舒今日的新娘装扮。百鸟朝凤的改良正红旗袍婚裙,明明是极为端庄的颜色,可穿在她的身上,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妖娆。
叶妃舒被他不加掩饰的深沉目光看的不好意思,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来,离开这么一个危险的环境里面。
只是白禹慢慢地俯下身来,堵住了她所有的逃离方向。
“喜欢吗?”
他的大掌缓缓移到了她的脖颈上,微微用力,她的下巴被抬起来,对上了的他的视线。
他的眸光如墨般浓郁,深沉地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叶妃舒像是被蛊惑了一般,顺着他的话点点头,“喜欢。”
她是真的喜欢,白禹能够给她这样一场梦幻的游轮婚礼,足见他对婚礼的重视。女人不就是希望男人能够将自己珍而重之吗?
只是白禹的神色忽然间变得晦涩,似乎在犹豫,做着某种挣扎。
“怎么了?”
叶妃舒想到的是不是因为刚才和父亲闹得不欢而散,所以白禹才会这样期期艾艾。
“你能不能答应我,如果我做错了事,你要保证原谅我。”
白禹一说完,就紧紧盯着叶妃舒神色。
叶妃舒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白禹心里微沉,他是怕叶妃舒知道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会大发脾气或者是做出更激烈的事情来。
未雨绸缪,在把她完全征服之前,他要讨一个保命符,哪怕是一个不靠谱的口头承诺。
“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我如果有做错的地方,你会不会原谅我?”
“可……”叶妃舒莫名觉得不大对劲,“要看是什么事情吧!”
“那你觉得什么事情能够原谅,什么事情不能够原谅?”白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叶妃舒正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没有感觉到白禹的紧张。
她一一举例,“比如说不能欺骗我,比如说不能强迫我。”
白禹额头青筋直跳,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好像条条都砸踩在了叶妃舒的雷区上面。
“可是,如果有苦衷呢?”
“苦衷?”叶妃舒满脸的疑惑。
白禹在叶妃舒的澄澈的目光注视下,渐渐地觉得心虚,“你和我……弟弟,毕夏然为什么会走到那种地步?”
其实白禹想说的是,当初好好的,为什么死活不肯嫁给我?
为什么甚至还狠心地砸破我的头?
叶妃舒脸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