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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站在身前,水汪汪的眼满含期待,他如何能拒绝。“那你得等到我找到女朋友再搬走。”
叶妃舒很犹豫,“可是我搬走和你相亲没有多大关系啊。”
“你确定你能找到这么安全又不需要花钱的房子?”他斟酌了一下,有些话还是得说出口,虽然他本不打算说出来,“上次在你家门口泼红漆的人死了,抛尸荒野。”
叶妃舒的脸上立马就变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死了?”
叶妃舒打了个颤,“抓到凶手了吗?”
白禹摇头,“没有。”
叶妃舒低头去看自己的脚尖,轻咬住下唇,说出了让白禹称心如意的话,“那我就再打扰你一段时间。”
可是这样避风港又能持续多久?
她明显被吓得不轻,愁绪氤氲笼罩着,白禹后悔自己说出这件事来,“公安局那边已经有眉目了,再加上你住在我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别担心。”
她只能放宽心,不然整天活在恐惧中,那真的是一团糟。
叶妃舒很快振作,联合着没有事情做的丁晓佳一起研究适合相亲的人选。
“这个怎么样?长得清纯,个性也好。”
叶妃舒一看递过来的照片,齐刘海的女孩比着剪刀手,嘴唇粉嘟嘟的。“不行,看着年纪太小。”
“这个呢?170的个子,大美女呢,是电视台主持人,选秀出身。”
叶妃舒看着那张大红唇的艺术照,摇摇头,“清秀点好。”
丁晓佳不乐意了,挑来拣去的怎么就没有一个满意的。“要不就你上好了!”
叶妃舒指着自己的鼻子,笑了出来,“我不行。他不待见我呢,你不知道他其实挺嫌弃我的。”
我是你的无关痛痒9()
最后选定了一个幼师,长相特别清纯,听丁晓佳说个性也十分好,温婉如水。
相亲的地点选在了公寓附近的一咖啡厅。
叶妃舒别提多用心,一大早就给白禹熨烫衣服,选择搭配的领带颜色。
白禹沉默着看她忙碌个不停,心情不怎么好。她一如以往的没心没肺,可他心底里却像是投入了一颗石子,再无平静的时候。
她让他不知所措,她让他一再退让,可是他却好像只是她的无关痛痒。为了报恩,这么积极地把他给推到别的女人身边,都是为了尽快能够走人吧?
“不用了,不用穿的那么正式。”白禹只想随便应付一下。
“你穿的正式,说明你看重对方,这是最起码的尊重。”叶妃舒哼了哼,难怪白禹这么多年没有成功过,“今天那个美女是一名老师。读书人有风骨,多少有点清高,你这样正式,总归是错不了的。”
一句话而已,就引来她一堆的道理,小嘴说个不停。
白禹只好顺从了她的意思。
“好了吗?”白禹换上了西装,转过身来,精致的剪裁立时衬得他长身玉立,英俊的脸在浮光中分明而挺立,宛若雕刻大师手下的神作。
“等等。”叶妃舒走上前,轻轻踮起脚尖,触上他的领带,略微调整,“这样就完美了!”
她的目光里含了赞赏,“我觉得你今天一定会成功。谁看到你都会动心的。”
可是你就没有动心。
白禹的唇动了动,没有说出口,淡淡地应了一声,出门去了。
叶妃舒开始每周一次的大扫除,只需要负责家里的公共区域。
抹完了尘,她站在阳台上给植物浇水。电话在这个时候来了。
“小叶啊,你在哪儿呢?”是白老爷子。
叶妃舒没想到他老人家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我在家呢。”
“白禹在干嘛呢?”
叶妃舒顿了顿,相亲的事情现在还不能说出来,总是要等到事情成功了,“他出去有事了,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老爷子有什么急事吗?”
“没事,没事。就是打电话过来问问而已。”白老爷子挂了电话,看向咖啡厅里面临窗而坐的一男一女。男的西装革履,正襟危坐,女的单手撑着下巴,明显是在笑,甜的跟朵花似的。
“臭小子,这才多久,就玩起花花肠子了。”白老爷子板着脸,哼,这一次终于逮着他了!
咖啡厅里。
“我不能保证我每个月都在家,结婚之后我可能大部分时间都在,很有可能连妻子生孩子都不能陪在身边。”
白禹这一次也算是给叶妃舒面子,一上来就对着这位幼师说了一堆话。
幼师淡淡地一笑,眉眼弯起,“这些都不重要。”
白禹静静地看着她,慢慢向后一靠,“那什么重要?”
“有车吗?有房吗?工资多少?能养活孩子上本市最好的幼儿园吗?结婚以后,能把所有的工资都交给我吗?”幼师嘴角含着笑,仍旧是清水出芙蓉不染纤尘的美。
你温柔了我的时光1()
看看,这就是他最讨厌相亲的一点,就差没有明码标价了。
白禹不耐烦地在桌面上敲了敲,“房倒是有一套,三居室。车子没有。房贷还没有还清。至于最好的幼儿园等等,我只能保证给孩子我所能给的最好的。”
幼师也换了个姿势,往后一靠,作势要拿起包走人,“看来,我们的三观不合。女人求的就是一个安稳,我选择当老师,也是求的安稳。抱歉。”
白禹独自坐了一会,这才慢慢起身,停在咖啡厅门口的奥迪车窗摇下来,露出白老爷子的脸。白禹走过去,“老爷子,你怎么来了?”
白老爷子恨铁不成钢,手指着他,“我让你好好相亲的时候,你死活不愿意见女孩子。现在有了女朋友,你居然还……唉!我说你可千万不能学某些人那样子!”
老爷子一脸的愤怒和厌恶的神色,连那个人的名字都不屑再提。
那些人?
还能有谁,不就是他的父亲,当年伤透了妈妈的负心汉。
妈妈当年独自带着他的心酸和艰辛,他看得真真切切的,怎么会再走那个负心人的老路。从他年纪很小的时候,他就告诉自己,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白禹脸色一肃,“您误会了。”
白禹肃立在阳光下,英气的眉眼清俊,跟记忆里那个负了自己女儿的人越来越像。白老爷子心里不大痛快,哼了哼,“好好处,要是真不喜欢了,就痛快地散了。别耽误别人好姑娘的青春!”
白禹有苦说不出,只能顺从地答应了,保证没有下一次。
“怎么样?情况怎么样了?”门一打开,叶妃舒就急匆匆地扑了过去,白禹脸色严肃,身子一侧,背后走出满头拉风银发的白老爷子。
叶妃舒吓得不轻,背后燥热,脸上赶紧浮了笑容,乖巧地打招呼,“老爷子,您来了。”
白老爷子笑眯眯地,“丫头,你问什么呢?什么情况怎么样了?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
叶妃舒哪儿敢说实话,偷偷向白禹求助,幸好白禹立刻接口,“哦,她是问我手臂复查的事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是吗?那就太好了。我给你煲了骨头汤,得多补补。老爷子,您今天在这里吃晚饭吧,我再去买点菜回来。”叶妃舒很快地顺着往下说。
“嗯,不用了,我坐会就走。”在叶妃舒看不到的地方,白老爷子深深地看了一眼白禹,眸光犀利,暗含了警告。
白禹不自在地摸摸鼻子。
等到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叶妃舒才询问相亲结果。
白禹倒是很淡然,“没成。”
“你没有看上她?那个幼师我还见过了,挺和气的一个人。”叶妃舒皱眉,语重心长地劝说他,“你不会要求太高了吧。要不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想找个什么样子的吧!”
“我们三观不合。她想要的,我给不了。至少我现在给不了。”
叶妃舒歪头想想,“三观不合也不奇怪,我朋友里面还有因为冬至吃不吃饺子吵架最后分手的呢。”
你温柔了我的时光2()
“她嫌我穷。”白禹言简意赅。
这理由简直是最最最伤人,也最最最现实了。
叶妃舒偷眼看白禹的神色,他仍旧是泰山崩于眼前都不会解冻的面瘫脸。
这理由忒伤面子了,叶妃舒内疚,自己都在外貌性格上做功夫了,可是三观什么的,这还真不知道。
“穷?你都还算穷?”叶妃舒瞪大了眼,心里嘀咕这年头都是怎么了,难道一个个都非得要嫁入豪门,住着大别墅,才叫富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