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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说的也是实话,二夫人要是被老爷逮个正着,肯定就是死路一条,为了掩盖丑事也好,为了‘正家法’也罢,这院里的下人一个也别想活。
春花一狠心点点头,自己脱了衣服,扯过被子盖上,在被窝里不住的发抖,泪珠滚滚也不敢出声。
二夫人把床幔拉上,哆哩哆嗦的走过去打开房门。
“哟,二姐气色不错呀?这丫头说你病了,我们过来看看。”四夫人说着就往里进。
二夫人强扯一抹笑容伸手拦住了她:“这屋子还没收拾,大家去花厅坐吧。”
“坐什么呀?我们过来是想跟你说二姑娘”
“四娘,有什么话进屋说吧,二娘病了应该多休息,还是到床上躺着的好。”苏若水向里望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
“是啊。”四夫人拉着二夫人就往里走。
二夫人抽出胳膊连忙拦阻大家:“我没病,还是去花厅坐吧。”
“老爷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回头见苏远功急三火四的走进院子。嬷嬷和丫环们都向后退,两位姨娘向前去迎,二夫人泥塑木雕般愣在原地。
苏远功快走到房门了,她才回过神来。上前去想把众人带到花厅,苏远功脸黑的就快要滴出水来了,哪里有闲心听她啰嗦?直接迈步就走进了卧室。
春花给二夫人擦脸的手巾就扔在了枕头上,那汉子一翻身脸就贴了上去。丝丝凉意让人很快清醒了过来,他睁眼见床幔透进来很亮的光,心头就是一颤。
睡到天光放亮还了得?这可怎么走出去,看来是瞒不过春花、秋月两个丫头了,不过他常来常往倒也不怕这俩丫头知道。
他侧脸一看春花眼睛瞪得铜铃一般望着自己,昨夜明明是跟二夫人,怎么变成了春花?
他一把掀开被子,春花的身体暴露在他的视线中时,他的眼睛冒出了惊喜且贪婪的绿光,脑子一片空白,刹时间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情…欲顿起猛扑了上去,春花掐他他也没反应,他直吻了上去,春花被他压得死死的,头也被他的双手给固定住了,晃头也晃不动。
纵然忘情他也还没失聪,耳朵是能听到声音的。门口二十多人七嘴八舌的,他吻到一半突然惊起。
“怎么回事?”他极低的声音悄悄问春花。春花也不知道听没听清他说的话,就一个劲的摇头,泪水滔滔不住的流。
他一动也不敢动了,这时候制造声音跟自杀也没区别。他冷静下来一下就想通了,看来是起晚了被别人堵上了。春花就是个替罪羊。
苏远功的心情本来就不怎么好,这些人又到二夫人这儿闹成一团糟。他进屋坐下刚要张嘴问问情由,忽然发觉床幔拉的这么严实。
大白天的拉着床幔感觉很别扭,他低头一扫竟然发现床边有一双男人的鞋子。
秋月顺着老爷的目光看去,脑子里‘嗡’的一声。她悄悄的磨蹭过去,把那双鞋子踢到床下。
苏远功脸都紫了,不过他还是理智的,这种事宜藏不宜扬。
“听说你病了,特意过来看看你,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啊?”苏远功强压着冲天的怒火问二夫人。
“我,我没有不舒服,我挺好的。”
“既然二夫人没病,都散了吧,我有点事要和二夫人说。”苏远功说什么也忍不下这口气,但他更不愿意让这种事宣扬开。
老爷发话了,谁也没有理由再留下来了,散了就散了吧。
“是。”齐齐的答应一声,就都准备往外走了。
苏若水向外望了一眼,开口说道:“听秋月说二娘病的都起不了床了,身体的事万万大意不得,郎中就快到了,还是等郎中看过了,我们再走吧,不然也不得心安。”
“是啊,二姐你还是躺下歇会儿吧。”四夫人的注意力就集中在床上,这些人眼睛尖着呢,看到那双鞋的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
“不,不用,我没事,真没事。”二夫人恨不得屋里没有这张床的存在才好呢。
“你不累,我可累了。”六夫人说着就朝床走了过去“你不躺的话,我就坐会儿。”
“哎”二夫人汗出的衣服都贴到了身上,她急忙上前扯住六夫人。“被还没叠呢,乱得很。”
秋月迅速的搬过一个绣墩:“六夫人请坐。”
第14章 来世牛马()
“好”六夫人笑盈盈的答应着,却伸手把四夫人拉过来摁到了绣墩上:“四姐姐,还是你坐吧,我站会儿就行。”
六夫人哪里不好站?偏偏站到床前,站也罢了,还没站稳。身形一闪,慌乱之中一把抓住床幔。
‘啪!’六夫人很滑稽的摔了个大跟头,四仰八叉的倒了下去,还把床幔硬生生的扯了下来,这一下满屋子的人都惊呼出声。
床幔落下把六夫人罩了个严严实实,没有丫头帮忙她自己都出不来。
床上就没什么遮挡物了,一对现配的野鸳鸯就这么粗暴的出现在人们面前。两个人拥着一床被子坐在床上,床角处胡乱的堆着他们两个人的内…衣和外衣。
这屋里男人少,女人多,尤其是少女居多,最少不了的当然就是尖叫声。
“啊?”“啊!”
有捂脸的,有捂眼睛的,有转过身去的……
苏若水只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微微的侧过身跟哥哥对面而立。
‘嘭!’苏远功重重一拳捶得桌子上的茶盏都颤了两下,满屋子的人再没一个敢出声的。
‘扑通!’二夫人慌里慌张的跪倒。“老爷息怒,老爷息怒。”
“怎么回事?”苏远功怒喝一声发泄着无边愤怒,春花虽然只是个侍候姨太太的丫环,但这种事实在有伤风化,何况被这么多小姐、丫头、小厮、侍卫看到?而且春花、秋月都是通房丫头,偶尔也会爬上老爷的床,这根本不是秘密。
“都是,都是贱妾疏于管教。我正训教春花,大伙就过来看我,我也是不想张扬的意思,所以才拦着大家,想先遮掩过去,回头再收拾他们。”二夫人临时编谎也只想到这些了,她把大事都推到了春花身上,她只是个‘疏于管教’。
“把他们两个给我”
“二娘,昨晚你们仨一起住的?”苏若水直接打断了她老爹的话,不管老头子想怎么处置春花和那个男人,他都是想快刀斩乱麻,无论二夫人有事没事,都是事后他暗自调查。苏若水可不想让她爹简单的处理了床上的一对就了事。
二夫人抬起头恨恨的盯着苏若水,这句话实在太恶毒了。而且以苏若水的性子,这种话她说不出口的。不过这时候想什么都没用了,赶紧澄清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我昨晚在厢房住的,早上过来正好撞到他们。”
“厢房?”苏若水可是警花出身,学得绝不只是擒拿、格斗、武术器械,还有刑事侦查、犯罪心理学等等,对付她说大材小用一点都不是谦虚。“红儿、翠儿去看看厢房的被子叠的整齐否。二娘在厢房过夜,床铺应该很乱才对。”
“不,我刚收拾过,应该是整齐的。”秋月跟着也跪了下来。
“你刚收拾过?你床铺都整理好了,怎么不给二夫人净面、梳洗?”苏若水望了一眼床上的春花:“倒是春花头发梳得很齐整,你这一…夜头发都没挨枕头吧?”
苏若水一句话点出来春花根本不是在这张床上过夜的,她头发光滑整洁一看就是刚梳过。刚梳完头又脱光了上…床,为的是什么?显然无论是被逼的还是主动的,她都只是一只替罪羊。
春花用被子裹着身体,低头难抬,苏若水问她话,她也只是抽泣根本说不出话来。
“我是进来梳妆才撞上他们的。”二夫人不知道这三小姐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陌生了,从来金口难开的菩萨今天怎么变得牙尖嘴利了?“她是那个,跟男人睡觉和一个人睡觉是不一样的,你哪里懂得?”
二夫人欺负苏若水是个正经大家闺秀黄花大姑娘,男女之事毕竟是她无法说出口的。
‘我呸,没吃过猪肉我还没看过猪跑?你就是说他们各种姿式做一宿呗?除了最正常的躺姿。’苏若水冷笑一声:“我是不懂,春花有多大的胆子敢在这间屋子这张床上睡觉,就算她一个人睡也够了不起的了。”
是啊,哪个丫头敢在夫人的床上睡觉,把夫人赶到厢房去睡?这根本就不合常理啊。
二夫人急得浑身冒火,她四处望望满屋子都是看热闹的,根本别指望谁能站出来帮她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