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夫人的眼睛,慢慢地恢复清明,淡然地问:“听说那个丫头回S市了?”
秦嫂的面容一僵,自然知道大夫人指得是谁,赶紧回答:“林墨儿的确是回来了。她们跟七少奶奶走得很近,说不定,今天这事情,也有她的份。”
“她也得有那个脑子才行。”大夫人冷哼一声。
秦嫂低下了头,不再多言。
又听大夫人低喃道:“这孩子怎么过段时间就要折腾一次。林岩不是回来汇报,那个女人的守宫砂还在,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小姐,如果少爷他真得就爱了这么一个,也未必是坏事。打小就看着孤伶伶的样子。”秦嫂不由深有感触地道。突然觉得自己过于越矩,又自动地闭了嘴,忐忑地看着大夫人怔怔地神情。
清晨的一缕光,慢慢地亮起来,屋子里有细碎的声音响起,尽管不知道某人是不是彻夜未归,燕傲男还是习惯地早起,准备做早餐。
从房间里走出来,忍不住朝隔壁房间看去,门像昨晚一样敞开,里面空空荡荡地,她不由失落地苦笑。
转过身,突然看到沙发上多出来的那个人,高大的身子很不习惯地蜷在那里,双目紧闭,敛去了平素地威严气势。
晨光在他的脸庞上镀了一层醉人的光晕,燕傲男真心觉得,昨天见到的那些美男,没有一个比他好看,更加没有他有气势。
她不自觉地嘴角弯弯,感觉到空气里的阵阵凉意,眉头微皱地回房拿了条薄毯,轻轻地走到他身边,慢慢地盖在他的身上。
跪坐在沙发前,欣喜而安静地保持着那个观望的姿势,盯着他的脸庞,细致地看。浓烈的剑眉一根一根整齐地勾勒出漂亮的形状,清晰的眉脊,连睫毛都软化成了漂亮的扇形,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刚毅的下巴……
突然他的眼睛蓦然睁开,幽深的眼底看不出情绪,惊得燕傲男条件反射地往身后退去,却被他猿臂一捞,禁锢成了刚刚地对视。
“纤纤,你要欣赏到什么时候?”某人缓缓坐起,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却听出几分冷意。
“我……我只是替你盖条毯子。晚上天凉,你怎么睡在这里?”燕傲男脸不由泛起红晕,在他双目紧盯的气势下,笑得有些勉力。
“你明明都看了那么久。”他到底什么时候醒的?燕傲男只觉得一失足成千古恨,自己真得化身为狼女似的,心里暗自懊恼的时候,却听见他动听地声音说出并不动听的话:“我到底有没有昨天那些男人好看啊?嗯?”
燕傲男脸刷得一下变得通红,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知道了。仿佛被他捉奸在床似的,赶紧解释道:“阿业,你都知道了啊?我不是有心想去那里的,我根本就没和他们怎么样!你一定要相信我!”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那个问题。”某人一脸严肃地样子,盯着她的眼睛。
燕傲男局促不安地想,我在自己心里夸他好看就算了,现在像是严刑逼供般地说出来,算怎么回事。
“你回忆的时间未免太长了点,怎么?是太多了?一个一个想不过来了?”他近乎疯狂般地拉起她的身子压在沙发上,一个残暴的吻就袭击上来,沿着她雪白的香颈,一路辗转吻到了起伏的胸前。
“阿业,阿业,我没有想别人。”燕傲男挣扎着自己陷在沙发上的身体,贴着他火热的胸膛,惊呼道:“当然是你最好看。”
“真的吗?”覆在她身上的某人终于停下了处罚,抬起头,看着因喘息和挣扎而双颊俏红的燕傲男,黑眸更加明亮,又继续问道:“不是因为我这样对你才这样说?”
“真的,真的,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燕傲男扭了下腰枝,发现自己的身体依旧动弹不得。
“纤纤,别乱动。”某人的声音变得暗哑:“美人计也没用,还是先给我老实交待的好。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有人希望让你看到那样的照片,让你误会我,设了一个局,把我的朋友陈丫丫骗到了那里,后面发生的事情,你都看到了。”燕傲男被他怪怪的表情,吓得一动不动,细致地解释了一番。
“这么说,我家纤纤,也只是看看而已,还没来得及享用?”龙一业表情阴晦莫明,却终于打算放过她一般,拉开了些彼此地距离,实际上是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你在胡说什么呢?”燕傲男不由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我怎么会对别人怎么样?”越说越觉得有点不对劲,索性闭上嘴,委屈地瞪着他。
他的大掌忍不住抚上她的脸庞,终于满足地带着丝笑意道:“这句话说的我爱听。”
燕傲男有些愕然,难道他希望自己对他怎样?真心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越发尴尬脸红地道:“你明明都相信我,怎么还很生气的样子。”
“穿得那么少和你一起上镜的人,不应该是我吗?”某人脸色很难看地道。
燕傲男一时语塞,为什么他纠结的点都这么奇怪,所以她决定用沉默来结束这次并不畅通的交流。
第309章 男人的初恋(上)()
身体酸痛到不能动弹,特别是某处,更是火辣辣地难受。
陈丫丫睁开眼睛,环视着房间。黑与白的简单色调,突出了男性喜欢的硬朗风格。昨夜的记忆,一点一点地回到了脑海中。
身体还残留着属于他的味道,而那个男人,行使完“解药”的功能,如今便消失不见了。或许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一名普通的病患。
陈丫丫有些沮丧的从超大的号的双人床里爬起来,一边往房内独立的卫生间走,一边又转念想到,幸亏那个家伙不在,否则的话,也是件特别尴尬的事情。
原来这就是纵欲后的惨状。撑着身子看向超大的玻璃镜面,睁大眼睛看着里面的自己,浑身都是青青紫紫地惨不忍睹。那个家伙下手还真是重啊,陈丫丫不由在心底唉叹一声。
“陈丫丫,你别想了,人家不过只是为了救你,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巴掌大的俏脸上,尽是严肃认真的表情,警告着自己。不要有任何非份之想。
“洗把脸出去,又是一个全新的自己,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陈丫丫,用冷水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变得清醒些。又忍不住自我提醒,不是一口,是好几口。最后自己在他越来越激烈“咬”的过程当中,昏沉沉地睡着了。
整个房间里都找不到女人的衣服,陈丫丫只得无奈地捡起自己昨天晚上脱下的衣服。
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袭来,这堆狼藉背后的来龙去脉不再去想,她只想快点脱离,回到属于自己的小屋去。
稍稍整理下自己,踮起脚跟,走到门口。打开一丝门缝,贴过一只眼睛朝屋子外面看去,外面45度处,站着三个人影。除了那个家伙,还有传说中和他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女人。
吓得她赶紧掩住门,心里面却是怒意腾腾。这家伙果然和她们住在一起,好一个尽地主之谊,陈丫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听到门外忽高忽低的对话声,陈丫丫还是忍不住把耳朵贴在门缝处,全神贯注地竖起来偷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大约是和自己有关的吧。
还记得那一次在街上偶遇,慕容文山介绍说她们是自己的朋友。身着彩衣非常强势的女子,拉住他的臂膀,占有欲十足地道,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什么朋友,不就是青梅竹马,有什么了不起!自己不是也有一个“黄毛”,虽然那个不靠谱的男人也有了属于他的理想结婚对象。
“文山,你为什么要赶我们走?你是在怨我吗?”彩衣姑娘叫什么盘玉娇吧,今天依旧穿了一身蝴蝶般招展的少数民族风情的衣服,像个贵气十足的公主,连哀怨的话都说的气势十足。
“玉娇,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但是你们住在我这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况且她在这里,更是有诸多不便。”慕容文山说得十分诚挚,但声音里有着不容改变的意味。
“文山,你真的变了许多。”盘玉娇喃喃般控诉,声音里有了起伏地颤音:“如果不是因为墨儿,你以为我们愿意来叨扰你吗?你知不知道,墨儿她现在有多么可怜。”
怎么又扯上一位,这家伙到底有多少情债?明明旁边那位看上去天真无邪叫墨儿的姑娘,看不出半点可怜相。
“林正少爷将你们带出桃源药寨,自然不会不管你们的。”慕容文山努力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