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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说了,我不会改变心意的。你倒是和我说说看,龙一业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龙坤和目光深远地问道。
“业少爷似乎没有一点异常,毫不焦虑,倒是大夫人那里有些坐不住了。”林管家恭恭敬敬地回答。
“那小子肯定有后手,不然不会这么有底气地和我对着干。”龙坤和面色潮红,隐隐又要大咳,林管家先之一步轻轻揉拍着他的后肩。
“老爷子,总这么将他关着,也不是个事儿。”林管家略有些求情的意味。
“先挫挫他的锐气再说,否则更加无法无天了。”龙坤和冷哼一声,拂袖站起身,转首朝自己的卧房方向走去,步伐沉着有力。林管家不便再多说什么,匆匆跟了上去,令人将洗漱的用具侍候好。
原本对于龙氏一脉来说,最值得庆贺的大喜日子,却被一个接着一个的重磅炸弹,震惊的久久不能平复。
离龙坤和这座大隐隐于市的别墅不远处,正是原本布置给龙一业与白飞飞的婚房。对于龙氏的子孙来说,能够入住这一带的别墅,代表着莫大的殊荣,就连老爷子极为宠爱的龙一欢,不也被打发到了半山别墅去了。
红烛垂泪,这座被布置的古色古香的洞房内,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龙凤大喜床用的正是名贵的梨花木,床前挂着百子帐,里面铺着百子被,床头悬挂大红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血一般红的婚房里,红烛前,坐着一身如雪白西装的龙一刀。
喜服的尺寸是按大哥龙一业的身材订制的,他的身材较之自己要欣长些,龙一刀的一身蛮肉被勒得有些发紧,如今坐在女主人的梳妆台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全然没有喜悦之情。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堂堂七尺男儿,会如同牵线木偶般,被安排了自己的人生大事,娶了这个大哥不要,十一弟也不收的女人。
浴室里,那潺潺的流水声,偏偏在这寂静的夜里分外地清晰,如一曲动人的弦乐进入他的耳朵里,龙一刀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看那个方向。房间内,那个离自己数步之遥,为了夫妻情趣而设置的浴幕,能够清晰地将白飞飞撩人的身姿倒影在上面。
大脑有一瞬的空白,身子不由有股莫名的火热,唇舌之间略有些干渴,龙一刀端起桌上的酒盅,刚想送到嘴边,却发现这精致如半个瓢的器皿内,装的正是合卺酒。他有些愤然地用力放了回去。
偏偏浴室里的那个人,不受任何影响地继续着那美妙的节奏,她是真的特别爱干净?还是不想面对自己?又或者,她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勾~引自己呢?龙一刀心中百念千转,愤愤然地想,管她动了什么心思,她现在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又有什么看不得?享不得?
直勾勾的目光,落在那片香艳的浴幕上,丰乳高耸,蛮腰盈盈一握,粉臀与纤腿勾勒出了曼妙的曲线。影后白飞飞不愧是万千男粉丝心目中的梦中情~人,龙一刀喉结处“咕咚”咽了一声,感觉有股熟悉的难耐被撩拨出来。
他站起身来,解开自己脖子里的领带,稍稍舒解了内心难耐的渴望。龙氏的子孙,每到十八岁成人礼之后,就有形形色色的女人被送上他们的床,因此他并不是什么青涩男儿。然而白飞飞那样披着神圣不可侵犯外衣的女人,如此活~色生香地展示在自己面前,却令他的心跳节奏变得不一般起来。
龙一刀甚至有些愤愤地想,管她是龙一业的未婚妻,还是龙一欢的女神,现在她白飞飞就是只能自己享用的女人。如此这般想象,便令他的心里舒畅地膨胀起来,稍稍抵消了今天被迫当这个傀儡新郎的不平之气。
白飞飞不知是在消化着自己的丈夫变成龙一刀的事实,还是在酝酿着怎样的情绪,总之,她举手投足之间的洗浴动作非常地缓慢,那优雅而撩人的动作,恍若是在跳一支动情的舞蹈,是一支足以令男人消魂的舞蹈。龙一刀这一刻已然化身为一匹极有耐心地狼,他在等候着一顿原本并未想要享受的美餐。
时光悄悄在泪烛无声地哭泣里流逝,白飞飞终于从里面走了出来,出乎意料地的是,她并没有如龙一刀想象裹条浴巾或者穿件欲露不露的性感睡衣。相反,她身上包裹的格外严密,是一件火红的旗袍,从头到脚都遮得严严密密,露出天鹅般细长白晰的脖子。
柔顺的长发上带着水珠,滴嗒落在地板上,水汽蒸腾的嫣红妩媚的脸上,是成熟女人的风味,却又带着丝莫名令人惧怕的诡异,仿佛午夜十二点后邂逅的艳影。龙一刀只觉得心痒难耐,故做潇洒地道:“穿得这么麻烦干什么?待会儿还不是要脱掉。”
白飞飞闻言突然笑了起来,不得不赞叹白氏一族的好基因,这一笑也颇有几分仙人之姿,看在龙一刀眼里,更是勾魂夺魄。为掩饰心底的那股骚动,龙一刀直挺起身子,错开了她的脸庞,将目光颇有暗示意味地,放在了那张梨花木精心雕刻的龙凤婚床上。
他厌恶那种被她把控一切的节奏,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告诉自己,自己当了这个傀儡新郎也动不了她吗?他偏偏不会让她如愿的,今天晚上无论无何,他也要将她给就地法办了。
“龙一刀,你是真的打算心无芥蒂地想要娶我了吗?”白飞飞轻柔地笑着,婀娜的身姿随着莲步轻移,坐到了离他并不远的地方。
那一截露出旗袍外的白葱般的嫩腿,看得龙一刀心神不定,邪念横生地上前一把搂过她的柳腰,令她跌入在自己怀里,大掌解不开那繁杂的古式攀扣,只得改为揉捏几把泄泄心头之火。白飞飞趁着一个空档,掰开他的手指尖,如蛇般地滑了出去,坐在了他的对面,脸上带着那种令人讨厌的,意味不明的微笑。
“白飞飞,你这是在给我扮贞洁烈女吗?”龙一刀几乎有些恶狠狠的攥住她的下巴,眸底幽黑地审视着这张魅惑人心的容颜,嗓音里极度不欲地道:“我可是早知道,你们白氏的女人成年后就搞什么花房,里面也不知道睡过多少男人了,说不定大哥和十一弟,就是因此而嫌弃你的。”
“龙一刀,这样说能够令你心里畅快起来吗?夫妻本是同根生,你可别忘记了,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白飞飞不以为怒,笑得轻飘飘地道。
“夫妻?”龙一刀冷哼一声道:“你真的这样认为吗?你要是今天晚上不愿意给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是不介意,明天传出你名义上的丈夫睡在别的女人床上的消息。”淫而带威胁的笑意里,龙一刀不带半点温度地道。
“龙一刀,你是想得到我的身子,还是想得到我的心呢?”白飞飞居然不以为怒,反倒仰起她那张足以魅惑人心的脸,半是诱~惑半是询问,随后又轻轻地笑道:“说起来,你对我的那点心事,我可是很多年前就知道了呢。”
龙一刀被她说的忍不住老脸一红。白飞飞说得没错,年少不更事时,也就她白飞飞和刘希雅能够与龙氏的几个男孩走得特别近。那时候的刘希雅几乎是一个常常需要人照顾的鼻涕虫,又有谁会对她有什么想法,倒是白飞飞那种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妖娆气质,扰乱了少男们的心。
那个时候,偏偏龙一业对频频示好的白飞飞不动心,而龙一欢那个傻小子,早就已经失去了三魂六魄,傻乎乎地跟在她身后喊她飞飞姐。
龙一刀从小就自恃忍耐力过人,他没有龙一业和龙一欢那样的家族背景,更没有龙一业的果断与魅力,也没有龙一欢的聪明讨喜,那便意味着他要付出更多精力,让爷爷和家族的人注意到自己。即便如此,他也不得否认,曾对眼前的女人产生过臆念,多少次搂着爷爷送到他床上的女人,颠鸾倒凤的时候,心里念的都是她的模样。
他曾经偷偷地藏起来一块她用过的锦帕,每每练功辛苦的时候,拿出来闻闻,以解相思之苦。尽管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她对自己的诱~惑,是基于女人对男人的诱~惑,还是因为她喜欢追求的人是龙一业,而他的内心深处,有过无数要超过大哥他们的念头。
今天夜里,当这一刻,似乎真的要来了的时候,他才会那么几近无耻地羞辱或者要挟白飞飞,只为了圆自己心底的那个梦。白飞飞眉眼含情,似乎对他的那点儿心思,都十分明了。
见他脸涨得通红,低下头去,她轻轻地笑了起来,分外动听的声音似乎很真挚地道:“龙一刀,其实知道新郎是你的时候,一开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