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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夙锦一听,放下了筷子,脸色瞬间变得冰冷,好像腊月雪天中的红梅,媚骨生姿却透着让人生畏冷意。
“主子还在说话,生为奴婢竟然敢打断主子抢话说?茉榆,你是不把荣乐郡主放在眼里,还是齐王府没教过你规矩!”
夙锦的凤眸凌厉一瞪,茉榆身不由心,双腿发软地跪在地上认错求饶:“太子妃饶命,是奴婢一时多嘴,求太子妃宽恕!”
“一时多嘴?连郡主的话你都敢打断,往后是不是还想一时疏忽地欺负郡主啊?”夙锦的强势让茉榆背后不禁发冷汗。
“奴婢错了,太子妃息怒,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荣乐郡主早就看不惯茉榆了,只是她对古代的规矩并不够了解,不知道该怎么教训奴婢,如今见夙锦训斥茉榆,就差拍手叫好了。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本宫看来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去院子跪着,郡主不叫你起来,不准起!若是让本宫知道你偷懒,拿就不是罚跪这么简单了。”夙锦柳眉一挑,声音不急不缓。
茉榆转头看向荣乐郡主,希望她能替自己说说话,却听见荣乐郡主说:“嫂嫂叫你去罚跪,还愣着做什么!”
平时茉榆一直都管教着荣乐郡主,齐王在府的时候还好,不在府上茉榆对待荣乐郡主根本不会尽心伺候,反正齐王妃被软禁,没人会给荣乐郡主撑腰,齐王又喜欢寻花问柳,游山玩水,与荣乐郡主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
如今夙锦被荣乐郡主撑腰,荣乐郡主自然是心情大好,觉得能遇见这样的嫂嫂真是幸运,心里也非常感激夙锦,晚膳都多吃了几块宝鸭。
夜幕降临,夙锦陪着荣乐郡主在屋内的夜话家常,跟着荣乐郡主一起学习做蝴蝶结的荷包。
荣乐郡主在小院子里无聊,就研究些这个东西,夙锦就提议说让她做个好看的蝴蝶荷包送给明修玉,也许一来二去,明修玉知道荣乐郡主的好,对她的态度也会有所改观。
荣乐郡主觉得夙锦这个提议很好,一时间兴致大好,挑起绸布来给荷包做底色,夙锦帮她选了样子和布料,荣乐恨不得赶快做出来送给明修玉。
夙锦却劝道:“荣乐,现在很晚了,灯火下绣东西会伤眼睛,先去睡吧,明天咱们再绣。”
荣乐郡主看着手里的布料,好似看见明修玉收到这样的荷包高兴的样子,喜从脸露,但还是听话地说:“也对,那嫂嫂也赶紧睡去吧。”
她又想起来院子外面还跪着的茉榆,忙瞧着窗外看,只见茉榆跪在地上,似乎因为双腿麻疼,表情甚是痛苦。
荣乐郡主还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本心也是善良的,见到茉榆那难受的表情,于心不忍地说:“嫂嫂,咱们是不是罚得太重了?”
“她平时对你也是这样?”夙锦问着。
荣乐郡主手里捏着滑溜溜的丝绸布料,回想着从前茉榆对自己的种种,说:“她倒也该伺候伺候,只是管我好严,不许这样不许那样,像是被关押起来的囚徒,对我并不是尽心尽力的。”
夙锦瞧了瞧院子里跪在地上的茉榆,想着她在的这几日还好,不再的日子里荣乐郡主会不会被这般刁奴欺负?
“荣乐,你跟我来。”夙锦拉着荣乐郡主的手,推开房门走到茉榆面前,说:“你这不知轻重的刁奴,可知道自己错了?”
茉榆连连对着夙锦磕头说:“太子妃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错了!”
“要不要饶了你,本宫说了不算。”夙锦侧目看着荣乐郡主说:“荣乐,你说要不要饶过你的奴婢呢?”
茉榆也是个知事的,立即对着荣乐郡主连连磕头道:“郡主是奴婢不好,奴婢往后不再这样了,奴婢一定尽心服侍郡主,求郡主饶了奴婢吧!”
荣乐郡主平时发火,茉榆并不怎么当回事的,荣乐郡主又善良单纯,总是制不住她,如今见茉榆这般求饶,心里自然是舒畅了。
“你最好老实点,不然叫我嫂嫂好好收拾收拾你。”荣乐郡主叉着腰,振振有词地说。
夙锦瞧着她那俏皮样,轻轻一笑,不过对着茉榆便立刻换上了严肃的表情,冷冷地说:“待本宫回去,会派一名本宫身边最得力的丫鬟过来伺候郡主,到时候若让本宫知道你阳奉阴违,对本宫的丫鬟不善,本宫就将你卖给人牙子,听见没!”
再刁钻的奴才也怕厉害的主子,何况夙锦又是太子妃,茉榆乖乖听命,夙锦便叫她起身去给荣乐被洗澡水,叮嘱荣乐早些睡,自己就同妙柔一起回金悦院。
中途经过的紫竹园,这里是去齐王妃最近的路途,她心怀疑惑,想去一探究竟,便带着妙柔去了齐王妃的翡翠院前去。
经过院门口的时候,夙锦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了齐王妃的声音。
“你们都给我让开!本王妃的话都不听了吗?”
“王妃,王爷有令不准你出去,都这么多年了,何必呢?”说话的似乎是齐王妃身边的丫鬟翠玉。
第70章 死在爱人手里()
“就是啊,王妃你还是省省吧,别让我们做奴婢的为难,回头王爷回来了不好交代。”另一个奴婢珠儿打着哈欠,有些不耐烦地说着。
齐王妃知道自己现在被齐王冷落,这些下人们也是势利眼,不怎么拿她当回事。
“你们,你们别太过分了!”齐王妃如今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气着说。
翠玉又一副为难的样子,说:“哎呀王妃,齐王的吩咐我们做奴婢的哪里敢违抗,您啊还是回去乖乖睡觉吧!”
夙锦在院门口将齐王妃与丫鬟的对话都听个清楚,见齐王妃似乎没了音儿,于是上前轻轻叩门扉,问着:“齐王妃睡了吗?本宫前来看你了。”
院子里的人皆是诧异,没想到太子妃会在这么晚的时候过来,齐王妃怕翠玉抢先回绝了,忙开口说:“还没睡呢!珠儿快去打门!”
齐王妃这声音故意放大,让夙锦听见,珠儿碍于太子妃在这儿,不好说话,只能乖乖地去开门。
院门轻开,夙锦瞧见站在院落里的齐王妃,她如今素面朝天,头戴一支简单的青玉钗,衣衫也是素净的紫色,绣上的花纹简单清雅,一看就不经常走动的装扮。
“今日听说婶婶病了,有些担心,就过来看看,婶婶如今的身体可还好?”夙锦笑着说,见齐王妃身边的两个丫鬟似乎被她打乱了将齐王妃送回去睡觉的计划,很是不情愿呢,对王妃横惯了,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给她这么太子妃行礼。
“呦,婶婶身边的丫鬟们派头不小啊,是得了谁的指令可以不对本宫行礼呢?”夙锦笑里藏刀,美眸泛着一丝寒光瞧向翠玉和珠儿。
两人都被夙锦的冷笑冻了个激灵,齐齐对夙锦行礼说:“参见太子妃。”
夙锦不再理她们二人,转身看着齐王妃说:“瞧着婶婶的气色,倒不像是重病的,不如来紫竹园陪我坐坐,如何?”
“当然是好的,这几日天色不好,妾身也许久没在夜间赏月色了。”齐王妃抬步离开了院落,随着夙锦朝着紫竹园走去,她身后的翠玉和珠儿自然想要跟着的。
夙锦却转身冷冷地说:“本宫想和婶婶说说体己话,你们两个就留在院子里给婶婶铺床,一定要放个汤婆子才暖和,回去吧。”
太子妃的话她们两个奴婢可不敢反驳,只好依命留在了翡翠院。
夙锦让妙柔也先行回去,携着齐王妃来至紫竹园,此时夜深人静,一轮孤月高挂于空,园林中的盏盏石灯像是夜空遗落的珍珠般,在湖畔的周围散发着昏黄位暖的光芒。
坐在了长竹凳上,夙锦并不想与齐王妃绕弯弯,开门见山地说:“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王妃就不要再虚与委蛇才好。”
“不知道太子妃想说什么呢?”齐王妃也不是笨的,这半夜夙锦突然到访,自然是有事情。
夙锦轻风抚水般地一笑,说:“王妃这般不得齐王待见,他不在的时候还要将你禁闭,这一禁闭就是好几年,通常这样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不想让你接近外界,更不想让你知道一些事情,不知道本宫说的可对?”
齐王妃欣赏夙锦的聪颖,赞道:“果然是聪慧的可人。”她又说道:“那妾身也就不再隐瞒了,想来太子妃已经知道妾身的底细。”
“这是当然,不然本宫也不会找你谈话了。”夙锦就猜到会是这样子,不过这天凌国的皇室都喜欢玩‘我是卧底’的游戏么?怎么是个王妃夫人都有可能是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