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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的意思是说”岳嬷嬷揣摩着主子的心思,只听贤贵妃说道:“嬷嬷,找个可靠的人,去太子府上”
秋雨绵绵惹相思,阴柔柔的天气揣着透骨的凉意,渐入初冬的季节,湿雨却来的漫长又缠绵,偶尔夹杂着小雪珠,天凌国的冬天似乎来得极快又寒冷。
夙锦坐在马车上,掀帘看着窗外的绵雨,淅淅沥沥的,感觉很忧伤。
可这般忧伤的秋雨,却是皇后喜欢的,在露华楼台上设了华宴,邀请了皇城里有身份的贵妇皆来参加,夙锦是她的儿媳妇儿,自然也在邀请之内。
其实对于夙锦来说,这样的秋雨最适合盖着软绵被,睡个一个舒服的午觉,身在皇家总是要应酬这些,也是不得已的。
妙柔在车厢里备了暖炉,又为夙锦沏了壶玫瑰红茶暖胃养颜,见到夙锦坐在马车里连连打哈欠,笑着说:“小姐若是困了,不如小寐一会,前面的路不知道怎么行驶缓慢,应该要过一会才到皇宫里。”
这种宴会夙锦一点都不喜欢,不过是假模假样的在一起笑脸相迎,这会儿确实也有些困意,便听了妙柔的话,在暖烘烘的车厢里眯一会儿,结果就睡着了。
待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在车厢里,而是一处陌生的环境,她躺在蓝色丝绸缎子的软榻上,眼前有一张妖媚的俊脸越靠越近。
“啊!”夙锦惊吓着起身,与那张俊容拉开了距离,才看清眼前人是潇王。
夙锦一下子警觉起来,发现妙柔也不知踪影,冷声说:“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妙柔呢!你把她怎么了!”
司徒流琛见到夙锦难得露出来的慌张之色,心情一下子就大好,邪魅的俊容上露出迷人万千的笑靥,说着:“放心,妙柔不过是睡着了而已,就像你刚才在车厢里一样。”
夙锦回想起车厢里的香炉,味道是她从前不常闻见的,才知道潇王早就对她的马车做了手脚。
这时候窗外一阵带着秋雨的湿凉气息扑面而来,夙锦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有些凉意,她垂下眼帘发现自己的领口大敞,露出脖子下面的冰肌玉肤。
她赶忙将衣杉紧遮,恨恨地看着潇王,说:“司徒流陈,你别太过分!”
司徒流琛见她将春色遮挡,有些意犹未尽之感,对于夙锦的冷言冷语并不生气,只道:“若说过分,锦儿,你是不是更过分呢?”
潇王将她重新拉回了自己的身边,不管夙锦怎么反抗都逃不过被潇王搂怀的举动。
夙锦在潇王的怀里感受到他参杂着强烈欲望的灼热气息,试图将他推开却被他狠狠地扑倒在软榻上,一股不同于太子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夙锦的娇躯,她激烈地反抗着,大喊道:“走开!唔”
是潇王滚烫又湿软的唇舌,将夙锦樱花般香润的双唇紧紧地封住!
夙锦死命抵抗却被潇王充满力量的手掌箍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朝着她的衣领探去。
“不,你疯了!放开我!”夙锦扭头离开了他的亲吻,感觉到颈畔往下越来越凉,心也跟着越发寒冷。
“锦儿,今天你成了我的女人,本王可以不计前嫌。”司徒流琛抚摸着夙锦白皙水嫩的肌肤,邪邪地扬起嘴角,双眸里满是对夙锦索要的渴望。
夙锦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一闪而过的疼痛,都说就算人会失忆了,身体也还会存着从前的记忆,这一刻夙锦的身体竟然有一丝想要投入潇王的怀抱的冲动,许是原主爱得太过深刻。
第63章 太子才是真凶(三更)()
就在夙锦走神的这个空档,肃王以为她是服软了,于是手臂有些松动,幽蓝的眸色也融进一点点柔和,声音香醇如诱人的美酒,缓缓道:“锦儿,可是想起从前我们的种种?是不是想要回到本王的怀抱?”
他抚摸着夙锦微微红润的脸颊,眼中竟然流露难以察觉的浓浓爱意,声音变得温柔无比,竟让夙锦一瞬间失神。
“锦儿,回到我身边,我需要你。”
一个恍惚间,是双唇的温柔在夙锦的樱桃小口上撕磨,夙锦突然想起了太子那双如星辰璀璨的眸子,以及他冷淡的口吻对她说:“爱妃,你是孤的女人,忘了么?”
夙锦突然回过神来,奋力一搏,将潇王推得远远的,起身离开床榻欲要逃走,但还是被潇王双臂从背后环住,让她动弹不得。
“司徒流琛,你放开我,说了这么多,不过是想让我替你做事罢了!别以为几句甜言蜜语,就能糊弄我,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夙锦!”夙锦双手拼命地拍打着潇王箍着自己腰肢的双手,可是在他看来跟挠痒痒也差不多。
只是夙锦的话语却像是沉重的石头,砸在潇王的心口,沉沉的钝痛感让他一瞬间怔住,从来没有哪个女子会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夙锦感受到潇王的手臂放了松,她立即挣脱开,转身看着他说:“潇王,你这样做一点好处都没有,希望你想清楚,不要胡来。”
司徒流琛被夙锦的话语唤回了神,眼色恢复他最初的邪冷,阴怒的神情对着夙锦说道:“当初你害得本王挨了板子,还被关禁闭,就该想到今日你要付出的代价!”
“代价?”夙锦微微扬起凤眸,质问着说:“所谓代价,难道就是和潇王春宵一刻?”
她轻嘲一笑,说:“潇王还真是不改本色啊!”
“锦儿,本王不准你这样看我!”司徒流琛突然大怒,抓过夙锦的双肩命令她。
夙锦还从来没有见过潇王会如此激动,一时间竟有讶异,又听他说:“太子对你就那么好么?你留在他身边就这么死心塌地?将我们从前种种轻描淡写地一笔勾销,就算过去我对你不算真心,可如今你也不再是从前的你,而我对你的心意,也不再是从前简单目的,你明不明白!”
夙锦听着潇王这一长篇大论,信息量有些大,令她感觉身处在云里雾里。
司徒流琛也看她怔怔出神的模样,一双凤眸闪亮亮的,突然又俯身下来想吻她,这次夙锦反应机敏,推开他说:“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现在是太子妃,就不允许你胡来,以后我们不要见面,就当做从来不认识罢了。”
夙锦只想快快摆脱这个难缠的潇王,万一被人看见她与潇王在一起,只怕是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提步子正要走,却听见司徒流琛的话语从身后冷飕飕地刮过来:“太子府上的两具女尸,将是你未来的下场。”
夙锦整个人都僵住在原地,不敢相信地回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本王不仅知道,而且还清楚来龙去脉。”司徒流琛缓步走近夙锦,笑容惊艳又邪魅,说:“看来你也发现了太子府上的两具女尸了?还说带你去瞧一瞧呢!”
夙锦想起在废院里冰室的情景,如今那里已经被改造成了荷塘,加上前几晚太子殿下的试探,突然觉得背后阵阵寒风,浑身一阵冷颤。
“你是说你知道如今素小姐和邱小姐的身体在哪里?”
“是的,就在齐云山佛光寺后身的冰洞里。”司徒流琛斜扬着嘴角,得意地说着:“皇兄以为他做得很隐蔽,可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是被我发现了。”
夙锦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尽力地冷静,问道:“潇王,你说我会有她们的下场?可是天师算过了,我的命格不会被太子克,你多虑了吧?”
“你还真的以为太子有什么克妻之说?”司徒流琛像个登徒子一样地勾了勾夙锦的下巴,夙锦觉得他不是像,根本就是本性流露。
他继续说:“素小姐和邱小姐,都是太子所杀,肯本不是他有什么克妻之说。”
窗外还下着细细绵绵的秋雨,装饰素雅的房间里吹来阵阵凉风,掺杂着湿漉漉的寒气,惹得夙锦一个喷嚏。
潇王见到,竟然走到窗前,将风吹来的窗户关紧,秋风被阻挡,屋内的暖炉缓缓冒着青烟,渐渐地暖和起来。
“你的片面之词,我凭什么相信?何况太子有什么动机要杀自己的未婚妻子?”夙锦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因为她们跟你一样,都是别人的卧底。”司徒流琛就知道如今的夙锦不会这么轻易相信,便将原由都告诉了她。
潇王说第一个要嫁给太子的素容月,原本是大皇子司徒洛峰要娶的女子,可是后来大皇子死了,司徒南澈继承太子,素容月就被下旨嫁给他。
可是在婚嫁前,素容月得知司徒洛峰的死跟太子有些瓜葛,借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