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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是不相信臣妾,还是不相信明修玉?”夙锦一双凤眸亮出无愧的坚定神色,反过来质问起太子。
司徒南澈明朗地一笑,捏住夙锦的小鼻,说着:“孤当然相信爱妃了,只是。。”
在夙锦去打开司徒南澈的手时,他已经俯下身来,薄凉的双唇印上了她的红润。
一段深深的交集,司徒南澈才抬起头来,用深亮又火热的双眸看着夙锦,说着:“爱妃与别的男人有接触,孤心里就不是滋味。”
“瞧瞧咱们当今太子,还是个醋坛子。”夙锦逗趣地点着太子的鼻尖,笑着说:“臣妾与明修玉只有兄妹之情,但如果太子殿下觉得臣妾是个见一个就爱一个的女子,大可将臣妾休出去好了,免得让殿下心烦。”
“孤可不管。”司徒南澈突然下榻,将夙锦再次抱了起来。
毕竟这是在云俪院,夙锦觉得被这样抱着若是让人看见了,心里还是有些羞意,于是说:“殿下这是做什么?快放臣妾下来。”
“妙柔她们在浴室烧水,想来应该可以更衣沐浴了。”司徒南澈微微挑眉,一副登徒子的样子,在夙锦的耳边低喃:“今日爱妃就要补偿一番,孤才肯相信你。”
夙锦一时间脸红,知道太子是想来个鸳鸯戏水,可不她怎么反对,都无济于事。
被热气熏蒸的浴室里,四四方方的浴池漂浮着许多浅粉色的玫瑰花瓣,夙锦在妙柔的服侍下更衣入池,太子已经在浴池中等候,双眸满是深情地凝望着夙锦。
妙柔自然识趣地退出去将浴室门紧紧关上,随后不知多久,浴室内弥漫着绯靡的令人脸红的声音。
这次画舫翻江导致明悠画呛了水受了惊吓,回到府上就发起了高烧,许多天才有所好转。
至于荣乐郡主因为私自偷拿音殇玉琴,被齐王责骂,荣乐从小到大都没有被谁这么严厉的骂过,心里自然委屈不服。
她也因为落水而感了风寒,齐王不想她再留在太子府,打算将她接回去,可怎么知道荣乐郡主拿着不吃药来威胁齐王,就是不肯回齐王府。
齐王无法只好让她养好身体,再接回去。
荣乐郡主就总是借着身体还没好的理由,迟迟不回去,结果将齐王惹毛,已经派人传信命令告诉她,明天再不回去,齐王就亲自把她带回去。
荣乐郡主觉得齐王府一点都不如太子府来得更自在,何况回去之后,就没有这么聊得来的嫂嫂可说说话。
眼看着的中秋来临,皇家团圆宴会荣乐郡主自然要去的,于是她想找一处藏身之地躲起来,这样就不会在参加宴会的时候被齐王抓到带回齐王府,荣乐便躲在太子府的最偏远的西侧,那里鲜有人过来,结果她在西侧的废院子里,发现了一个密道,之后便受到了惊吓。
中秋佳节,月圆之夜,皇家举办一年一度的团圆宴,皇亲国戚齐齐到场,皇帝这次选在了郊外的行宫举办,一来可以欣赏月夜下华麟山上灯萤花树的美景,而来也可以在半山腰上更加贴近欣赏圆月之姿。
这几天太子殿下一直都特别粘着夙锦,只要下了早朝就一定赶回云俪院,夙锦都怀疑他是不是被明修玉刺激到了,每天晚上都要折腾几回才罢休,搞得夙锦这些日子一直被折腾得身体疲乏,白日里睡得觉更多,都顾不得荣乐郡主与齐王闹别扭。
夙锦知道荣乐郡主还是有些小孩子脾气,时间长了自然就会回齐王府,可怎知这天中秋皇宴,荣乐郡主说好了随后就到。
眼看着月榀行宫的露天环形湖水榭天台上已经宾客满至,却怎么也不见荣乐郡主的身影。
夙锦今天身穿一袭嫣红色彩云弦月织金流绒锦袍,搭配轻纱暗星蓝紫宫裙,朝凤髻上佩戴着十二颗红珠玛瑙金凤展翅发簪,除了当今皇后一袭金色金缎华服璀璨夺目,只怕在场所有女子的装扮,与夙锦相比都要稍显逊色一番。
如今皇帝心情大好,于是趁着此次团圆宴,也将潇王的禁闭解除,允许他参加家宴。
待人已基本到齐,皇上皇后才缓步而来,众人纷纷朝他们行礼叩拜,齐声喊着千岁万岁。
直到二人落座在最高的看台之上,众人才起身落座。
“既是家宴,又都是一家人,不必拘谨,今夜一定要把酒言欢。”皇帝难得展颜露笑,众人悬着的心稍显放松。
第52章 赐婚()
很快舞姬们迈着轻盈的步子来至舞台中央翩翩起舞,皇帝与众人举杯邀月,气氛也算融洽。
夙锦察觉到似有视线向她投来,侧目之时只见到坐在她与太子对面的潇王正闷闷地喝着酒。
而他身边的潇侧妃倒是用一双凌厉的目光瞧着夙锦,恨不得在她身上瞧出个窟窿来。
夙锦在心底暗暗一笑,知道潇侧妃被自己忽悠了,还害的潇王被罚,一定恨极了自己。
可是她才不以为然,潇侧妃这般怨恨地看着自己,也不过是因为拿自己没办法而已,只要是有心计的,决不是这样的表情。
倒是潇王,面色如常,说不出高兴也说不出不高兴,只是一直默默喝酒,换作从前他应该会对自己投来恨极的目光才是,可如今却这般好似不认识自己一般,才真正叫人觉得难以防备。
这时候太子放下酒杯,将放在桌子下面的手轻轻地握住了夙锦的细手,夙锦收回了心思,回眸看他,只见太子那双深邃的眼神满是温柔,她不禁想起这几日的欢好,脸上竟然有一丝灼热感,朝着太子殿下回了一个柔媚的笑容。
这时候举杯的司徒流琛终于抬眼,用一双仿佛幽暗深渊又极具魅惑的丹凤眸冷冷地盯向夙锦。
只是这一眼不过蜻蜓点水,待夙锦回头的时候,见到的只有依旧喝着闷酒低眉顺眼的潇王。
而在他们一侧的肃王,摇着自己的酒杯,有些看戏似得看着潇王与太子妃,他忽然萌生出一计,只是这计划似乎需要慢慢规算,倒也不急这一时,先看看潇王与太子妃的关系进展如何。
宴会进行到一半,夙锦边吃着美味佳肴,边寻思着荣乐郡主怎么还没有前来,便向太子询问。
司徒南澈举着酒樽,眉宇淡淡一扬,只道:“荣乐知道她来参加宴会,一定会被皇叔抓回齐王府,她肯定百般推脱不愿意来的。”
夙锦想想也是,她还在琢磨着荣乐郡主这样不参加宴席,也不派人只会一声,怕是不合礼数。
高高在上的帝王沉声地说道:“怎么不见荣乐郡主前来?”
夙锦夹菜的手臂一顿,想着替荣乐打个圆场才好,将筷子放下,款款起身对着皇帝行礼,声音平缓地说:“回陛下,荣乐郡主因为游江一事,感染了风寒,如今虽然身子大好,可心里还是受了惊吓,只怕是无法到席,还请陛下宽恕。”
皇帝微微换了个姿势,坐在金丝刻龙的软椅上沉吟半刻,才说:“听齐王说儿媳与荣乐走得很近,荣乐最近也住在太子府上,可有此事?”
“确实如此。”夙锦眉头俯首地回答,她其实一直觉得这种场合能低调就低调点,实在不想太招眼,只盼着皇帝赶紧问完让她坐下。
可夙锦却不知,她一身华丽宫装在盈盈月色下笼罩层层朦胧之意,那惊艳出尘的容颜也被晕染上淡淡的光亮,好似坠落凡间的仙妃一般,令在场所有人都为她叹美。
皇帝撵着自己的下颚长长的胡须,威胁四方的眼睛喊着几丝笑意,说道:“荣乐一直都是这么任性,罢了。”他挥挥手,示意夙锦坐下,夙锦这才不急不缓地坐回自己的云绣软椅上,微微松了一口气。
皇帝将目光移向齐王和齐王妃身上,问着:“荣乐如今也该谈婚论嫁了,你们做父母的倒是一点都不操心!”
见皇兄训斥着自己,齐王司徒云缓缓起身,行礼表示愧疚道:“是臣弟疏忽,可这亲事毕竟是女儿家的终身大事,也不能草率,还请皇兄劳心给荣乐许个好人家才是。”
一旁的齐王妃也跟着起身行礼,只是低眉顺眼没有多语。
皇帝又一次顺了顺自己的长胡须,突然轻笑道:“荣乐的婚事确实也该好好精挑细选才是。”
齐王本以为皇帝会趁此机会给荣乐指婚,可他似乎没了下音,只是让他们先坐下。
这时候在皇帝高席的左下方,贤贵妃微微起身对着皇帝行礼,趁热打铁地笑着说:“这时日可过的真快,眼看着荣乐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皇帝还好意思说齐王,怎么就不想想如今琛儿还没有正王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