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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一直都有注意保暖,应该没有太大问题吧。
“长阳,我觉得你的脸似乎有点红,是不是生病了?”陈焕之看见董长阳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十分担心。
“没事。”董长阳笑道,“应该是我刚才上楼太着急了,不算什么的。”
“你要好好注意身体啊,夜晚不要学到太晚。”
“放心吧没事的。”
越是不想来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董长阳第二天早上就觉得浑身发热,全身没有什么力气。
是感冒么?
董长阳迷迷糊糊有点意识,但是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她最近也没有怎么出去,唯一去的人多的地方就是食堂了。哦,对,之前好像的确听见有些人在食堂咳嗽来着。高三的学长学姐哪怕感冒了,也是不可能就这么直接请假回家的。
董长阳又睡了过去。
“奇怪,长阳怎么还没有来上课?”第一节课即将开始,朱思雨就有些坐不住了,难不成是去厕所了?
可是一直等到第一节课上完,董长阳都没有出现,连老师都不免多问了几句。
朱思雨这才觉得不对。
“不会是感冒了吧?”
“老师,要不我们去董同学宿舍看看吧。”
“朱思雨同学,你去董同学宿舍找找。”
“好的。”
朱思雨立刻就坐了起来,“我这就去,要是下节课我没有赶回来记得帮忙请个假。”
“去吧去吧。”
陈焕之这一天从早上醒来就眼皮子一直跳,心神不宁的。
刚开始还以为是没有睡好,可一直等到了户部,这种感觉还是没有消退,陈焕之这才开始重视起来。
古人本来就比较在意这些东西,陈焕之也不例外。
“陈大人,这些公文……”
“放在这里就行了。”陈焕之随意摆摆手,“等会儿我来整理。”
“是,是。”小吏似乎也被陈焕之的样子吓住了,放下公文就赶紧跑了。
“怎么了,你慌慌张张的?”另一个小吏忍不住看向自己的同事,“难道你是毛手毛脚被陈大人骂了?不会吧,陈大人似乎从来都没有这么生过气。”
“倒也不是生气。”送公文的小吏忍不住道,“感觉陈大人今天心情似乎格外不好的样子,从来没有见他这么烦躁过。”
“人总会有这么几天的。”
“也对,我不进去找骂就行了。”
陈焕之点燃了香。
这个时间点,长阳应该是在上课才对。
可是点燃香之后却发现,长阳还躺在宿舍的床上,脸红彤彤的,额头还在出汗。
生病了!
这一时间,以前那个堂妹生病、养病、最后葬礼的画面就在陈焕之的脑海里不断出现。
看长阳的样子,似乎也是发热了。
发热不是个小事啊,一个弄不好说不定就要没命的。
“长阳,长阳,你醒醒。”
陈焕之在这边喊,那边的董长阳却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长阳,你生病了,快起来去看大夫!”
陈焕之又喊了一声,董长阳还是没有反应。
是了,只要长阳不点香,她就看不见我也听不见我的声音。我在这边说的再多,似乎也没有用。
“大人,您怎么了?”外面守候着的小吏听见陈大人似乎在房间里喊些什么,立刻走了进去。
陈焕之却将地上的香炉直接捧了起来,跑到最近的一个同事的边上,“王大人,请您帮我个请个假,我有急事。”
说完,陈焕之就捧着香炉跑了,边上那个官员想要喊都喊不住,“陈大人,你得先写个请假的条子……”
陈焕之已经跑得没影,户部的官员和小吏都是大眼瞪小眼。
奇怪,陈焕之向来是君子风度,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捧着香炉,才能一直观察董长阳的情况。
陈焕之急的不行,他试着去喊,但是声音却怎么也传达不过去。可即使如此,他还是努力喊着,万一呢,万一长阳能够听得见呢?
“少爷,您今天怎么回来了?”
“去,帮我将医书都找回来,要么去书坊买也行。”
“少爷,是谁生病了?”长随无法理解,少爷怎么突然就从户部里跑回来了。
“是长阳生病了。”
“长阳是谁啊?”长随一头雾水。
“笔墨,要是你心上人生病了,你怎么办?”陈焕之急的不行,转头看向身边的长随。
“请大夫。”
“那要是你隔得远,请不了大夫呢?”
“去求菩萨保佑,上个香捐点香油钱什么的……”
“好,你去备马。”陈焕之似乎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立刻说道,“京城里最灵验的寺庙是哪一个,我这就过去?”
“啊?”
“快去!”
“是,是,少爷。”
将长随赶去牵马之后,陈焕之一边观察着董长阳的情况,一边默默期待赶紧有人过来发现长阳的不对。
是他的错,他不该为了和长阳能够方便见面就让长阳一个人住。
如果长阳和别的同学一起住的话,肯定早就被发现不对了。
是他太自私了。
他明明什么都不能为长阳做,却自私的将她绑在了自己身边。
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长阳躺在床上,连给她请个大夫都不行。
“少爷,马好了。”
陈焕之直接冲了出去,“我今天不回来吃饭了,你记得和母亲说。”
“驾——”
作者有话要说: 唔,这篇文其实过了大半了,最后肯定是HE,但是前期我就只想写他们两个之间明明挨得无比近又隔得无比远的矛盾和纠葛(我这种萌点是不是没得救了)
我真是个后妈啊,沧桑脸。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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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 57 章()
陈焕之骑马的速度很快; 快到几乎不像是他的地步。
从小; 骑马的师傅就和他说,在着急的时候不要骑快马,因为越是着急就越是容易出问题。一旦从马上摔下来,不管你是什么王孙公子,说不定一辈子都要这么被毁了。
陈焕之骑在马上,几乎能感觉到呼啸而过的风,两边快速后退的景色也没能让他心中的火焰稍稍熄灭一些。
不知不觉,他已经穿过了大街; 来到了郊区,只要继续前进; 很快就能到达最灵验的庙宇。
他活到这么大,很少有害怕的东西。
就算没有人支持太子殿下; 他也没有想过去改投他人; 更加没有想过背叛,就算未来迎接他的可能是一无所有他也根本不在意;就算上面两个哥哥有时候看他的眼神叫人心冷,甚至还会给他使绊子,他也从没有在父母面前说过兄长一个不好的字。
他不担心自己的未来; 不介意亲人可能有的疏远。
这都是必经阶段。
想要成大事就要不拘小节。
可是在一刻; 陈焕之发现自己其实是有害怕的东西的。
他害怕长阳就这么死了。
光是想一想; 就好像自己的心被人狠狠的揪住一般。
原来自己不是没有害怕的东西,而是因为让他害怕的东西还没有来。
后悔的“悔”字能够有多难写,不过几笔而已,可是对于现在的陈焕之来说; 这大概会是他怎么也写不出来的字了。
长阳会生病,很大原因都是因为他。
他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叮嘱一次,为什么不开口让她和别人一起住,为什么昨天不能坚持让长阳去看大夫?
而现在呢。
他明明那么喜欢她,可是唯一能做的居然是跑到寺庙之中,向不知道有没有在的神佛恳求?
真可笑。
可是除了这个,他又还能做什么呢?他甚至都不能跑到长阳的身边去让她醒来,除了眼睁睁看着没有丝毫的办法。
每一次,当他觉得自己意识到了和长阳的距离了之后,老天都会告诉他,其实这个距离比他以为的要更加远。
“施主,施主,您要去哪里?”寺庙的小沙弥看见陈焕之骑着快马而来,利落的翻身下马就直接奔着大殿而去,拦都拦不住。
“施主,施主,不行的,等会儿主持方丈和师兄们要做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