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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娘娘,眼看夜深了,不如就派人说明日早些,这么晚,奴婢担心……”含桃话还未说完,秦暮鸢连忙摆摆手,“本宫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这回本宫不会被人掳走的,再说那些刺客敢来皇宫一次,还敢来第二次?你当沈……皇上的皇宫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界?”
“那奴婢随您去。”
夏霜见状本要阻拦,秦暮鸢却早她一步开口,“不用,夏霜跟我去就行,你和冬雪留下等我,我去去就回。”
“不是,奴婢是怕宁贵人她……”
秦暮鸢有些恼怒,觉得含桃现在太过小题大做,连忙打断,“含桃,不许在胡说,本宫的话你忘了吗?谨言慎行!在者宁贵人是个看淡一切的人,她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含桃抿了抿嘴,见秦暮鸢执意要去的样子,幽怨的道:“那您早些回来。”
秦暮鸢点了点头,转身往门口走去。
夏霜站在原地,一双大眼满是挣扎,突然开口道:“等等!”
几人目光都看向了她,夏霜急匆匆跑回屋内,从屋内拿出一件赤色披风,披在了秦暮鸢的身上,她的手都在跟着颤抖,一动不动的看着秦暮鸢,从未有过的长久,方缓道:“娘娘,您多穿件衣服,一入了秋,可是要变天的,小心外面风大!”
天边落日的绯红,印在秦暮鸢微微露出的侧颜上,长睫剪影眨动,她微微一笑,如春花灿烂般天真浪漫,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与之比拟。
“好。”
看着远去二人的身影,含桃嘴巴微微撅起,食指顶在嘴下,一脸疑惑,“我怎么觉得今天夏霜怪怪的?”
冬雪也是一脸不解,看着夏霜的背影,蹙眉,晶亮的眸子微眯晃动。
天色昏黄,落日款款而落,随之的拉长了秦暮鸢身后的影子,她余光瞄了瞄搀扶她的夏霜,见她紧闭的嘴角,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冷?你陪本宫出来也不多穿点,把披风给你吧,本宫身上穿了两层褙子,一点也不觉得冷。”
夏霜听言,眼框中有氤氲的眼泪滑落,这一幕吓了秦暮鸢一跳,“好好的,你怎么哭了?”
夏霜双唇颤抖,张张合合,似是有话要说,千回百转,想要说的话还是憋了回去。
秦暮鸢看她眼泪婆娑的,“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夏霜摇头,似是下定决心,紧紧抓着秦暮鸢的胳膊,焦急道:“娘娘,我……”
“姐姐,你怎么在这?妹妹在翎羽楼等你好半天,实在是待不住过来迎迎你,呦,这夏霜怎了?”
宁贵人款步走来,面貌虽然平平无奇,确实端的大家闺秀的样子,牵了牵夏霜的手。
而这一幕,秦暮鸢并未多疑,更不知道此时被宁贵人捏在手里,夏霜的手在微微吃痛。
陡然间,夏霜咬了咬牙,神色一变,擦干泪,退后一步,恭敬道:“奴婢有个毛病,一遇到风就会流泪,让宁贵人看了笑话。”
宁贵人跟夏霜对视一眼,眸中暗波涌动,似是无奈,转身走过来拉秦暮鸢的手,“姐姐,许久未见,这阵子可好?”
“还好。”
秦暮鸢敷衍一句,蹙眉预要转头看眼夏霜,怎奈被宁贵人扯得紧聊这话,无瑕分神,想吧,等回去得好好问问夏霜到底怎么了,看刚才哭的样子颇觉不对劲,不会是被哪个宫的宫女欺负受委屈了想跟她说?
“姐姐,这是我爹去乌高地带回来的陈年好酒,乌高那边啊就是生产这种酒,在咱们大萧可是出了名的,妹妹知道你喜欢喝,可是特地跟我爹讨要来命人送进宫中,就想着咱们姐妹两个能够一起喝,来,妹妹给你倒一杯你尝尝。”宁贵人为她倒了杯酒递了过去,秦暮鸢笑着接了过来,芊芊素手执杯在鼻尖吻了吻,“嗯!真香!你知道我就好这口。”
夕阳余晖泯灭,明月当空,翎羽楼内,隐隐烛火闪烁。
与宁贵人碰杯对饮下肚,秦暮鸢略有醉意,她想借酒消愁,便多贪了几杯,这些阵子一直忍着没喝,也是怕自己越喝心里越难受,可今日既然见到了酒,就越发管不住自己的口。
脑海中出现一个俊逸非常的脸,她苦笑。
半个多月未见,可知道她日夜都有想他?
竟然看都未在来看过她,难道当她是死了不成?
真是个冷酷无情的混蛋!
“姐姐有心事?”
“心事?”秦暮鸢迷离着眼,抬头望向墨蓝色的夜空,月光闪烁,呵呵一乐,边说边抡起一只胳膊划出夸张的弧度,“我的心事可多着呢,数都数不清!”
宁贵人斜倚在一旁,半阖着眼,执杯一饮,“姐姐醉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秦暮鸢脸颊微红,打了一个饱满的酒嗝,“我没醉!我才不会醉!”
宁贵人坐起身,一双眸子认真的看着她,“姐姐,我跟你说句实话,我怕今日不说,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再说了。”
秦暮鸢用力的点了点头,“恩,你说,我听着!”
宁贵人叹息,“妹妹好多时候,也很想让皇上多看妹妹几眼,但妹妹没有像姐姐一样的倾城美貌,又不会取悦人心,妹妹好羡慕姐姐,妹妹不求什么,就哪怕皇上看我一眼也好,可那也都是奢望。”
秦暮鸢拍了拍她的肩膀摇了摇头,指着自己,似是听到了笑话,“就因为这个你羡慕我?你看看我不还是凉凉了吗?来,跟我一起唱,凉凉夜色为你思念成河,化作春泥呵护着我,浅浅岁月拂满爱人袖,片片芳菲入水流!”
见她真的喝多了,宁贵人哭笑不得的表情,氤氲雾气的眸子越加深了几分愧疚之意,牵起她的手道:“姐姐,妹妹入宫以来,只跟姐姐最能说的上话,妹妹知道,你跟他人都不一样,不像她们一般虚情假意,你真的不该进到这深宫中,这里并不不适合你,你其实心里最为善良单纯,你说我让你来,你怎么就真的来了。”
眼见着秦暮鸢要向后倒去,赶紧拉了回来,随之眼泪从她眼中滴落,“姐姐,妹妹与你缘薄,此生姐妹情分太短,是妹妹对不起你,若有来生,妹妹愿为你做牛做马。”
秦暮鸢迷迷糊糊,听的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直觉头昏目眩,“你,嗝!你为什么要为我做牛做马?”夏霜如此,她也如此,她们今天都是怎么了?
秦暮鸢微微蹙眉,却分不清宁贵人的五官面貌,虽然身体明显喝多了,但她的意识还是有的。
不知何时,她感觉自己被人扛在肩上,胃里翻江倒海一般,却根本吐不出,也不知谁扛着她,迷蒙睁开眼,只见一身黑色背影。
黑衣人?
没等她再多细想,她被黑衣人扔到在地,模糊中,那人应是离开了。
但是她这是在哪里?
突然感觉好热!
浑身都好热!
如火烧了般难受,她好想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光!
第26章 一封认罪书()
秦暮鸢扭动着身姿,直觉浑身上下如狂风暴雨一般侵蚀,喉咙嘶渴。
这感觉像是被下药了!
难道是宁贵人?
她为何要害她?
正在这时,秦暮鸢感受到身上袭来一只手,那异样吓的她大惊,睁开眼看去,一张欲念的脸猥琐的盯着自己。
那男子一身侍卫摸样的装扮,俨然也被人吓了药的样子。
“不要!”
她想将侍卫的手推开,却根本使不上一丝力气,如羽毛划过,毫无作用,反而更加亢奋!
泪水蔓延,无助和害怕充斥于心。
她该怎么办?
不!无论怎样她都不能被别人糟蹋!
死死咬紧唇瓣,用尽全身力量一脚向着侍卫裆部踢去,却因力量不够,脚一歪踢到了他的腿上。
她连忙扭捏着身子艰难的往后爬去,随之而来,一阵眩晕,理智越来越淡,燥热感愈加浓烈。
“还想跑?”此时的侍卫被她激怒,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人她了回来。
正当这时,身后突然的声响,门被一脚踹开,柳亦寒眼见那侍卫快要揭开秦暮鸢的衣衫,长眉蹙成山团,咬牙切齿的攥了攥拳,疾奔过去,抬脚将那侍卫踹飞,啪的一声摔在墙上,口吐一抹鲜血,侍卫便倒地不起。
秦暮鸢睁开美眸,冲着柳亦寒一笑。
柳亦寒心微微颤动,暗沉的眸子里,闪动一丝异样的光,但很快,他将秦暮鸢连忙抱起,飞奔出了殿宇。
沈云绝傲然绝立的高大身姿站立床前,俯视着躺在床上的秦暮鸢,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