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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之前在冰水中侵泡的时候不停的上浮下潜,还在里面游了几圈。虽然体温很冷,却也不至于到35度以下。
她跺了好一会儿的脚后,身体的颤抖才停止。余九微微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活过来了。
双脚一软,又差点摔倒。
韩亦双手将她搂住护在怀中。
“九儿…”
语气里有浓浓的心疼。
韩亦抱着余九,来到阿兰她们生好的火堆边。阿兰把从城里带来的一些干粮放到火边加热,韩亦则全程抱着余九在烤火。对面的水心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他们,弄得余九都十分的不好意思了。
“咳咳…”
她咳了咳后开口:
“阿兰,我要的药,你带来了吗?”
“带来了,在一边熬煮着。”
“嗯。”
将体内的毒给消灭掉后,她只要吃几幅固本培元的药就好了。
一阵冷风吹过,她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看样子,感冒是避免不了了。
揉了揉自己的鼻头,发现水心还在看着她。
余九扭了扭身子:
“那个…韩亦,你能松开我吗?”
他从方才一直抱到现在,他不累吗?
“不能。”
“……”
这回答,好果断干脆啊。
余九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你不是在尧山吗?怎么会出现在澜庭山。”
“距离不远,我就过来了。”
“不远?好歹几十公里上百公里吧?”
古代人计数用的是里,尧山距离京城两百多里的地,不算近的。
“嗯。”
“嗯什么?你查完案子了?别说什么都没查到就跑…”
余九没能把接下来的话给说完,因为韩亦已经吻住了她的唇。余九视线瞥见一边的水心她们,羞得涨红了脸。谁知传来嗖嗖两声响,阿兰捂住水心的眼睛扯着她离开了火堆边。
而她紧闭的红唇被韩亦撬开了唇瓣,舌头探入了她的嘴中。
“韩…”
未说出来的话混着口水吞回了腹中,韩亦吻得很深,余九甚至能从这吻中察觉到了不安与恐惧。
他在害怕什么?害怕失去她?
意识到这点,余九的脸更红,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药性好像又起来了。全身燥热得想要撕烂对方的衣服。
“韩亦…”
第295章 差点犯了错()
出口的声音却变了一个调,余九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九儿…”
韩亦的声音也变得十分的低沉沙哑,余九坐着的身子也感觉到了明显的变化。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很危险。余九双手想要推开韩亦,却柔软无力。
“不要…”
她声音带着巨大的诱惑,此刻说一个字都带喘的她,拒绝根本就不像是拒绝。
“九儿…”
韩亦松开她,跳跃的火光映到韩亦的眼中,余九清楚的看到那两团比火焰还要浓烈的火。她垂下头,低声道:
“现在不可以!”
她会虚脱的。
“九儿!”
韩亦将她拥入怀中:
“对不起九儿,我没能控制住自己。”
“不怪你,我也想把你扑倒撕了你。”
但她明白现在不是时候。她要心甘情愿的,而不是靠着药效才想跟他发生关系。
“我的傻九儿…”
韩亦在余九的头上印上一个吻,语气十分的不舍。
山里的夜很寒冷,余九喝了两碗自己抓来的药后人就晕沉沉的了。在冷水中侵泡的另一个结果出现了。那就是感冒发烧。
“韩亦…”
余九缩在韩亦的怀中,额头开始发烫,身子却忍不住的颤抖。
“我冷…”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安的动着。韩亦将她紧紧环住。
“我这就带九儿回家。”
他抱着余九站起来,跟阿兰吩咐了几句后人消失在了山林中。
阿兰把地上的火焰全都灭了,也跟着水心消失在了山林中。
余九烧得十分的厉害,嘴唇甚至都起泡了,她不停的说着胡话。说的话韩亦能听懂一些,一大部分也听不懂。
他将余九带回了温泉别苑。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余九一整晚。直到天亮时她的体温降了那么一点,人也不再说胡话了,韩亦才和衣而卧躺在余九的身边将她拥入怀中。
那个女人,竟然敢伤他的九儿。
韩亦眯起双眼,对外面开口道:
“让轻尘将那女人抓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躲在暗处的魅影一闪,消失不见。
韩亦紧紧拥着余九,害怕一松手她就不见了。
余九昨晚在山洞中的情形他还历历在目。看到奄奄一息的余九时,他的心脏就像被人狠狠的攥住,使劲的捏着。疼得他呼吸都困难。若怀里的人有什么闪失,他定屠了醉香楼满门。
“九儿,我的宝贝。”
韩亦在余九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吻,缓缓闭上双眼。
余家,独孤玉芸拉着小豆包在跟余弦之他们道别。
余弦之点头,脸上的表情有点愧疚:
“玉芸啊,委屈你了。这商行突发了事情,九儿没能陪你回娘家。”
“玉芸不委屈,余郎该是以生意为重。况且他已经为我们娘两准备了这么多的礼物。玉芸十分感激。”
“哎,这都是应该的,按理说他该陪你回去的。只是情况紧急,他昨晚就出了京城。”
“玉芸能理解的。”
“嗯,九儿娶到玉芸真是她的好福气。”
余弦之跟独孤玉芸他们说了一番话又跟独孤无一道别后。目送着他们的车队离开了余府。
站在余弦之身边的护卫垂着头,轻声说了句:
“谢谢老爷。”
第296章 想要去哪里()
余弦之嗯了一声:
“九儿她怎么样?”
“公子无事,只不过可能要养一段时间。大概半个月都不能出门见人。”
“告诉九儿安心休养。家中的事情不用担心。”
“谢老爷。”
阿兰说完转身往后退了两步要离开,恰巧碰到一边过来的余远凤。
余远凤上下打量着阿兰,感觉她很眼生。而且身为职业习武人,余远凤能感觉到阿兰身上那股气息,不同于一般的看家护卫。
什么时候她父亲身边有这样的护卫了?余远凤疑惑的走到余弦之身边。
“爹,方才那护卫是?”
她转过身,发现阿兰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就在她跟她爹说话的这瞬间,护卫就消失了?
身手何其可怖?
“爹,我们家什么时候有那么厉害的护卫了?”
余远凤还是将自己的疑惑跟余弦之说了出来。
余弦之嗯了一声:
“爹刚招来的。”
“噢,这样啊。”
余远凤对自己父亲的话自然不会多疑。
“爹,老幺去处理什么事了?连陪玉芸回娘家的时间都没有。”
“你以为你弟弟像你?”
余弦之盯着余远凤,脸色有些不悦。
余远凤吐了吐舌头:
“好吧,我自然是不能跟弟弟比的。只是爹爹,老幺去了哪里啊?”
“管那么多事干什么?去陪陪你娘。”
“女儿知道了。”
余远凤闷闷不乐的朝静心院走去,自己的弟弟不在家,豆包也不在家。她忽然觉得好闷啊。要不然她也出门逛逛去好了?
这余远凤是属于想到就要做到的人,她想着自己前段时间路过尧山的时候听说那边有个恶霸专门欺压民女。在家闲着无聊,索性去尧山看看好了。
若真有恶霸,她就顺手把他收了。
余远凤说到做到,收拾好包裹留下一封信转身离开了余府。
京城外,二十里地的小镇上。
一个赢弱的男子坐在茶棚里喝着水,从京城方向的官道上,一匹快马朝茶棚跑来。
马背上,是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
男人从马背上一跃而下,人进入了茶棚中。他环顾一眼坐了几个人的茶棚,在赢弱的男子对面坐了下来。
将手中的刀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
“小二,来两斤牛肉。”
嗓门很大,一副江湖侠客的模样。坐在他对面的男子嘴角露出一抹浅笑:
“这位大哥,火气这么大,可不好。”
他声音有些耳熟,这仔细听来便能辨认出是化妆成了男人的女子。
“你管老子?”
黑衣服的男人瞪了一眼对面乔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