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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洛抬起手擦拭她额头上的汗水,坚定道:“你忘记了,我是医生,照顾病人是我的责任,我一定会让你和孩子都平安无事的,相信我。”
司徒婉被推了手术室,司徒洛被拦了下来。
“砰”的一声,手术室的门关上了,司徒洛深深的吸一口气,现在的他脑子一团乱。他不能让司徒婉出事,她和孩子,都必须要保下来。
楚亦、楚亦,对,这间医院是楚亦家合股的,司徒洛想也没想,急忙掏出电话拨打了电话。五分钟后楚亦就冲了过来。
司徒洛一把按住他的手道:“我要亲自进手术室,给我准备衣服。”
楚亦皱眉:“你疯了,她现在这样是命中注定,孩子如果在这里没有了,就是命,这样不是正……”
“孩子必须保住!”瞪着楚亦,司徒洛坚定道:“孩子必须要保住,如果孩子没了,小婉会崩溃的,她会疯掉的。”
楚亦恨铁不成钢的咬牙:“该死的!司徒洛!作为一个医生,我也希望孩子能保下来!可是作为和你一起走过来的兄弟,我希望你幸福!你要知道,如果孩子生下来,孩子的妈妈就只会想着带孩子回到孩子爸爸的身边,她不会想要留在你身边!”
这个该死的司徒洛,开枪差点把人打死的时候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为什么这么不干脆!他知道这种事情很疯狂,但是现在这一切都是需要听天由命的事情!
既然孩子已经出事!就说明……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了,护士出来问:“谁是病人家属?”
司徒洛急忙道:“我是我是。”
护士道:“请您做好心理准备,孩子和母亲可能只能保全一个。”
司徒洛的瞳孔顿时放大了,紧紧的抓住楚亦的手臂,司徒洛咬牙道:“楚亦,让我进手术室,以我的技术可以保住孩子和小婉的。这个孩子不能没,这是小婉的孩子,这个孩子会出事和我父亲有关。”
楚亦几乎想要把司徒洛绑起来了,可是司徒洛的话让楚亦也呆滞住了。
急忙抓住他,楚亦问道:“你是说这不是意外?”
司徒洛吸一口气,心脏处又传来的那种撕裂一般的疼:“我从来没说这是场意外。”
楚亦再也不敢耽搁,吩咐了护士几句,抓着司徒洛就冲去换衣服了。
司徒洛是医大的高材生,他的临床手术技术并不是司徒婉三年前看到的那些骗人的把戏,他是个真正的医生,比起这个医院里的医生,他的技术算是最好的。
楚亦和司徒洛一同进了手术室,司徒洛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道:“小婉,你要加油,孩子和你一定都会没事的。陆……少祁,为了陆少祁,你也要坚持住。”
吸一口气,司徒洛戴上了手套。
手术持续了不知道多小时。当手术室的灯终于灭掉的时候,司徒婉和孩子算是都保下了。然而只有七个多月的孩子进入了特护病房。
司徒婉也因为重创而昏迷不醒。
司徒洛出了手术室,额头上一阵阵的冒了冷汗。有两次司徒婉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她的身体本身就是柔弱的那一类。这次手术是他做过的最可怕的手术。
他生怕司徒婉真的会再也醒不过来,也怕孩子会死掉,怀着这样忐忑的心情,司徒洛的心脏受了极大的负荷。
走出手术室,司徒洛看着司徒婉被推向vip病房,眼神渐渐的迷离,走了两步身体忽然重重的摔了下去。
楚亦在他身边急忙扶住他,心惊的叫:“你怎么了!”
司徒洛大口大口的喘息,失笑:“楚亦,别让我死在这里,我要看着……看着她好好的……”
司徒洛说完就晕了过去,楚亦吓的脸色苍白如纸,大声叫道:“护士!护士快过来,准备手术!”
司徒洛醒过来的时候,是清晨。清晨的巴黎在法国梧桐的郁郁葱葱中到来,巴黎的雪下了一夜终于停了,厚厚的堆积成一层,外面已经亮起了太阳。
司徒洛掀开被子起身,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病号服,司徒洛轻轻叹了口气。
走到窗前,司徒洛望着窗外的太阳,视线柔和。这轮太阳,已经有多久没有在他的世界亮起来过了?
已经有多久了呢?
是什么时候,她又挂在了这里,照亮了他前方的路。
门被打开了,司徒洛回头看到楚亦一身白大褂的站在外面。
司徒洛张开有些干裂的唇问:“小婉和孩子……”
“孩子的身体已经渐渐的好了起来,虽然是早产儿,但是求胜欲望很强,司徒婉虽然还在昏迷,但是身体也没有大问题,估计今天就能醒过来。”脸色阴沉的看着司徒洛,楚亦道:“你担心别人的死活前,为什么不担心一下你自己的死活。”
司徒洛回头看着窗外的太阳,喃呢道:“我做了一个梦,楚亦,梦里是她十八岁生日的雨夜,她就蹲在一条很平常的街道上撕心裂肺的哭泣,我买了一条项链,想给她做生日礼物,却猛地想起来,她是被收养的,她的生日其实不在那一天。她是圣诞节出生的孩子,是备受祝福的孩子……那样的孩子,我却叫她不幸福了,可是就算我这样叫她不幸福,她还是对我笑了,她对我说,谢谢你,司徒洛。”
楚亦拧着唇:“你……别说了。这些事情都不重要,你可以慢慢弥补给她,只有你还活着,弥补的机会还有很多很多。”
司徒洛轻笑,伸出手缓缓的抚摸过窗户上映照出的太阳的光。
“那样又会让她痛苦吧。弥补的事情说的好听,却怎么做呢。楚亦,我想明白了,原来了断这一切,那样那样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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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婉醒来的时候是夜晚,身边趴着一个人,疲惫的双眸眨了眨,司徒婉看得出来,那个人是司徒洛。
窗外下着雪,不是暴风雪,而是那种轻柔如羽毛一样的小雪,远处的摩天轮闪烁着光芒。大概是因为快到圣诞节了吧,所以四处都挂满了灯,一闪一闪的很好看。
低头看看司徒洛,叶依依拿起一旁的毛衣给他披在身上,司徒洛正在浅眠,感觉到声响一下子醒了过来。
司徒婉眨了下眼睛,嘴角是温温的笑容:“你醒了。”
司徒洛点头,抓住她的手问:“你怎么样,要喝水吗?”
司徒婉摇头:“不用。”
“孩子没事,你放心,很健康,现在到了普通的婴儿房。”
司徒婉点头,看着他有些憔悴的脸道:“我知道一定会没事的,在手术室里,我听到了你的声音。谢谢你亲自进手术室。”
司徒洛摇头:“别这么说,我本来就答应过你,会保护你和孩子的,是我不好,差点让你们出事。”
司徒婉闭了下眼睛,安慰的握着他的手:“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这是她和陆少祁的孩子,司徒洛本来没有义务这样拼命的为她保住。可是他做到了,在巴黎的暴风雪中,是他抱着她冲向医院。是他毫不犹豫的穿上手术服,好几次她都已经觉得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是司徒洛拼命的把她唤了回来。
这个男人真的已经做的很好了,她想过这孩子出生后的无数次可能,她甚至害怕司徒洛看到孩子会非常的不开心。是她不够信任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为自己做到了这一步。
真的已经做的很好了。她已经可以原谅他为了把自己困在身边而伤害陆少祁了,因为他——做的够好了,足以感动她的心。
司徒洛看着她的笑容,伸出手将她额头前的发抚到一边,轻声道:“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我还要为我父亲的事情说声对不起。”
司徒婉叹口气,“算了,只要孩子平安无事就好,我想看看孩子。”
司徒博的话很奇怪,司徒婉总觉得他的敌意不是平白无故的,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司徒洛。
司徒博的话太语无伦次,她实在不知道从哪里问起好。
司徒洛点点头道:“我叫护士抱过来给你看。”
司徒洛说完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护士便抱着孩子进来,笑眯眯道::“夫人,您的儿子真帅,简直就像个小王子一样。”
司徒婉激动的伸出手:“快来给我看看,我看看。”
孩子被司徒婉抱在怀里,极其开心地裂开嘴巴笑,那小小的薄唇,像极了陆少祁。司徒婉的眼里瞬间含了泪水。这个生命是她几经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