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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听我说,可保你一命。”
她开口冰凉绝望:“你要我怎么做。”
苏慕才撩了她的春心,就要杀她,亲手将她的情愫好感扼杀,这柳小姐想是产生了心理阴影。
她在她耳边私语。
柳小姐的恐慌转瞬被另一种情绪替代,脸上悄悄爬起了红霞,咬着唇羞窘道:“这可以吗?”
萧若水看她有所动容,放开她身子闷声道:“大姐,你还能想出别的办法吗,再者若你能顺利嫁进荣王府,能活的了几天。”
柳小姐听她分析的在理,几乎对她放松了戒备:“姐姐,你为什么要救我?”
萧若水对眼前这个含苞待放的二八少女,生了惺惜之情,对她温婉一笑:“因为你是个无辜之人。”
“情况紧急,快点。”
柳小姐接道她的命令,微微点头,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衣,撕不开。大家闺秀养尊处优惯了,力气小正常。萧若水抢了她的衣服转起匕首轻轻一划,手一拉,嘶溜一声就扯开,柳小姐怔愣的看着她,只觉得她生猛。
“愣着干嘛,还不把裙子脱了。”
一声令下,她赶紧脱下外裙,萧若水打量了含羞带怯的她一眼,说:“你站着别动,闭上眼睛,我还要在你身上做点儿处理。”
柳小姐听话闭眼,她拿起匕首三下除二就把她的衣服捅破,柳小姐听到刺耳的裂锦声,神色不安。
“好了你可以睁眼了。”
柳小姐缓缓睁眼,看到眼前的自己险些没晕,衣服七零八乱,香肩半敞,玉腿无暇,风鬟雾髻,好好的大家闺秀活脱脱被萧若水整成勾栏女,她下意识的用刚才的裙子护住腿,全程听萧若水指示。
“还差一点儿东西。”
柳小姐反应过来,是处子血。
萧若水好人做到底,捋起袖子就是一划,把血滴到床上,处变不惊道:“我先走,一会儿就看你的。”
柳小姐一个人愣愣的做到床上捏着被角,完了,性命是保住了,清白是没了。
萧若水回到宴席上,苏慕看她脸上微有笑意,不明觉厉的拿起杯子喝酒,这是杀人后的反应吗?
不出小会儿,翠翘紧急来报:“老爷,小姐出事了?”
宴席氛围一时紧张。
“小姐出了何事?”
翠翘面带尴尬不知道怎么说,扑通一声跪倒:“老爷,还是去看看吧。”
柳上卿意识事情不对,和来宾说上几句就离席,众人议论纷纷。
二皇子条件反射移目苏慕脸上,想要看出点儿什么,发现他只是茫然,然后在圈定其他人也没发现异常,遂不安等待结果。
苏慕面朝别处,对萧若水低声道:“你究竟干了什么?”
萧若水也看向别处轻松道:“你别慌嘛,等着看。”
果然才一会儿,柳上卿就耸着身子,面色悲哀的软跪到苏慕面前,哀恸道:“小女今夜无辜受贼人污,老臣有错,小女已非完璧,万不配荣景王殿下。”
众人明白过来,一番唏嘘。
苏慕也唏嘘着挽起发颤的柳上卿,言道:“上卿莫要伤怀。”然后示意牧杲去调查。
二皇子和太子也安排了人马去调查。
最终结果,婚事作罢。
萧若水暗暗高兴,总算达到目的,孟姐姐有救了,只是可怜了柳小姐清誉尽毁,成了此事最大的受害者,以后想要再嫁个合适的人就难了。
这夜她与苏慕回了王邸,苏慕被她奇计所震撼,当即苦笑不得答应了萧若水的请求。
事后他还和牧杲闲谈:“如果这事是小樱去做,柳小姐必死,她倒是截然不同。”
牧杲看他脸色有别的意思,遂道:“若水姑娘心太软,楚姑娘的杀伐果决她是比不上的。”
“牧杲,你别小瞧了她,若她生长起来,与我们为敌,将是我们最大的对手。”
第102章 上山()
萧若水彻夜不曾安睡,天将亮就收拾好行头,去找苏慕,犹犹豫豫想敲门,里边儿人倦怠唤她进去。
苏慕正对着镜子给自己束发,样子笨拙生涩,拆了又束,束了又拆,被一头乱发折磨的无可奈何。
萧若水在一旁失笑,侃道:“殿下,需不需要奴婢来帮忙。”
苏慕披头散发看向她,恳切道:“需要。”
原来无所不能的荣景王也有求人的时候。
萧若水接过乌木簪,掬起他倾散的发丝三两下束好,苏慕对着镜中的萧若水闲话家常:“要是你能天天给本王束发就好了。”
萧若水边理着他的发边道:“殿下邸中婢妾成群,哪里轮的上奴婢。”
苏慕又道:“她们对我从来都是诚惶诚恐的,哪有你这般率真,本王乐意你给我梳头。”
萧若水装作没听到他的话,整理好他的发髻,问道:“殿下,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苏慕敛了敛目,站起来注视着她,“你还是去换身女装,去见他没必要如此谨慎。”
苏慕看她还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又道:“还不快去。”
萧若水呐呐:“奴婢自入府以来除了这身,就是殿下府里统一发放的侍女服。”
“本王之前为你备了件衣服,就搁在案几上,你自己去换。”
萧若水应声去拿,朝门外走。
“这儿有隔屏,你用不着来回跑。”
萧若水窘迫躲到屏后,换衣服速度之快。苏慕为她准备的衣服朴素也就罢了,今天连他打扮也朴素之至,一件长衣直裾,一支乌木簪,抛开容貌气韵,绝不会让外人想到他是位王爷。萧若水揣测:能让平日恣肆的荣景王注重的人,非是寻常人。
她跟着荣景王惴然出府,牧杲早已安排好一辆普通马车,在外等候,天色将亮,她心神不宁,沉默的上了马,路上行人稀,一架一人很快消失在黎明雾气中。
萧若水时不时拉开车帘看向外面,这乌蹄驹跑的快,早已远离都城数里,苏慕今日也不嬉皮笑脸了,倚在车壁上浅寐,萧若水好奇打量他的睡颜,正看得出神,苏慕突然缓缓睁开眼,她始料未及不动声色的假装看车顶。
苏慕坐直身子,倦慢道:“本王知道你刚才在看我。”
萧若水直视他,并不心虚解释:“我没有。”
苏慕微微而笑,下一秒就拧起她下巴,凑到她面前温和道:“本王现在就在你面前,大胆看啊。”
萧若水怕他发现自己心虚,怯怯别开目光,苏慕委实是个难缠的人。
“殿下,到了。”
牧杲的声音来的及时,她赶紧撇开苏慕的手下车。
环视四周,天色已经亮开,山隐雾渺,莫非苏慕骗她,这不也是一座山吗。
苏慕看出她看中疑虑,遂道:“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卖了,这里不是黧云山,两年前本王被二皇子的人追杀至此,跌落山谷被余恨所救。”
“牧杲,你在下面守着,我和她上去。”
牧杲领命。
萧若水觉得奇怪,牧杲都是时刻不离苏慕的,今日竟肯放心他一人独去,更出奇的是苏慕此番干净利落,暗器没有,明器没有,连贴身的残云剑也没有带。
山岚后,是一片平地,一间竹屋,和江青月家的竹屋相似,依稀有几星灯火,薄雾如纱,屋后是重叠的山峦峭壁,初秋山间有野菊灿烂,白鸟飞鸣,朝云氤氲着霞气,大有野旷天底,云出窗扉的意境之美。
萧若水跟着苏慕入里,熟悉的药草味沁入鼻端,有个清矍的老头正安详的坐在柜子上捣药,空谷传响,一声灰青色的布裳浆洗的发白,他身上也带有一种同江青月相似的淡然气质。
苏慕行礼:“前辈安好。”
苏慕态度极为谦虚,似乎很敬重此人。
那人头也不抬,继续捣药:“鄙人安好,苏公子今日前来造访寒舍,可有要事。”
苏慕清朗一笑:“什么事都逃不过前辈的心思,今日苏慕带了一人前来,前辈看看可认得。”
余恨不紧不慢将捣好的药粉倒入一个瓶子里,才慢慢抬头看向萧若水。
看他的样子大约四五十岁,面容却不和年纪的憔悴,有饱经风霜的沧桑之态,深邃的眼里和淡薄宁静的江青月不同的是会让人油然生出一种沉重感,至少对萧若水来说是有这种感觉的。
他眼里闪过一瞬即逝的恍惚,微妙的被萧若水捕捉到,这种凝结的恍惚似乎用在素未谋面的萧若水身上,令她有些承载不起。
他近前察看。
苏慕在一旁道:“这位是我一个朋友,她有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