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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低了。姜天成见好还不收,继续说:“你们小姐平日里怎么教导你们的?”
姜文浩暗笑:那丫头平日里还要咱们教导,怎么教导他们?小雅若真教导了这帮下人,可不只西苑要翻天,估计整个姜家都要翻天了!
大早上的,天凉,他们俩站在外面和个小丫头开玩笑,不冷?他们俩还弄出这么大动静来,吵得我在阁楼上就能听见他们的声音,还指责我教导无方,真真是打我的脸!我就坐在窗边看着他们胡闹,把我院中的丫头吓得头也不敢抬,姜天成胡闹,姜文浩也不劝劝,还在一旁笑,也是难为那丫头了。
我放声用嘲讽般语气说:“哪来的两只老虎?还真是能吃人了?”
姜文浩抬头看见姜芯雅面无表情,猜想她大概是生气了,立刻收敛了笑容,制止姜天成:“爹,这丫头也不是故意的,你这又是一脸严肃,又是摆出老爷架子的,可不得吓到人家!这次就饶了她。”姜文浩说完,看着姜天成,使劲使眼色,还以为我不知道。
姜天成又贪玩了,摆着老爷架子不放,还故意说:“这丫头对我不恭,为何要饶她?”
“爹!”姜文浩急得又使眼色。
你们在我这院子里摆出老爷少爷的架子,拿我的婢女胡闹,吓得人家跪在地上一直低着头,不敢吭气,那我也和你们胡闹一番!我狡黠一笑,满脸怒气,也摆出了小姐的架子道:“西苑的人听令,把楼下这两个狂徒给我押上来!”
姜天成和姜文浩一听,惊了一跳,姜文浩慌张问:“丫头,你来真的了?”
我板着脸看着他们,看着楼下的奴婢家仆无人敢动,厉声对他们吼道:“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楼下的一干下人手足无措,这小姐是要和老爷少爷玩呢,这怎么办呐?他们难为的走过去,在姜天成和姜文浩面前规规矩矩行礼,齐声说:“老爷,少爷,小姐有请!”
姜文浩看着眼前这不受控制的场面,看向姜天成,附耳小声说道:“爹,我就说,别把玩笑开大了,现在那丫头火了,指不定想出什么招来为难咱爷俩。”
姜天成淡定一笑,小声对姜文浩说:“我知道!小雅这孩子同寻常人家的孩子不一样,不用点非常之法,问不出来!”
姜文浩一听才知姜天成来西苑是要问事情,忙问:“爹,你要问什么?”
“问问她和薛铭、袁涛的事!”
姜文浩一惊,连忙拉住姜天成,“爹,他们的事我上次不是和你说清楚了嘛!”
“你个臭小子,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你当你爹事三岁小孩啊?用一句朋友间的小吵小闹就蒙混我!”
我看着姜天成和姜文浩在楼下没有交谈的样子,可是却在轻微动着嘴皮,窃窃私语,以为我不知道?还你拉我扯的,像是争执起来。
姜天成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高声说道:“小姐要我上去,我怎好薄了小姐的面子?你们带路吧!”
姜文浩使劲拽着姜天成,姜天成甩了甩手,没甩开,直接伸手在姜文浩胳膊的地方狠狠一掐,姜文浩吃痛松手,姜天成趁机走开,姜文浩强忍着疼痛,保持微笑,绕开我的目光,扭头就要跑,姜天成当即叫住他:“站住!文浩啊,我这当老爷都去了,你这当少爷敢不去?”
姜文浩无言以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走了不是,去也不是,着实难为。我对着楼下的人使了个眼色,便有人上前来到姜文浩面前行礼邀请:“少爷,请!”
姜文浩尴尬笑笑,跟过去与姜天成并肩而走,小声说:“爹,你这可是要拖人下水啊!”
“文浩,这不是拖人下水,而是有难同当!”姜天成小声回应,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怎么,你小子怕了?”
“我怕什么?”
“不怕就走着。我可告诉你,今天我非得把事情问清楚了!”
“您还是小心点,待会儿还不知道那丫头使什么花招。”
姜天成,姜文浩到了楼上,我坐在房间里看着他们俩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还是姜文浩被推进来了。
我看着姜文浩,说:“哥,你和爹,随便坐!”
姜文浩和姜天成坐定,姜文浩坐得离我最近,他尴尬的笑了笑,“小雅,我和爹来看你了!那个你的脚,没事了吧?”
我若无其事的说:“没事了,勉强可以走了。”
“好好好,没事就好了!是吧,爹?”
姜文浩把矛头丢给了姜天成,姜天成措手不及,连连说道:“是是是!”
你们爷俩气势汹汹的来到西苑,摆出老爷少爷的架子,闹出那么大动静,肯定想吸引我的注意,想用非常之法来套我的话,现在又什么都不说。
我沉住气,看上去有些不高兴的说:“你们俩,好大的架势,吓得我的婢女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一下。”
姜文浩笑了两声,“这不是和你开玩笑呢嘛,没想到惹你不悦。前些日子,家中的面料店里,进了些稀罕布料,我挑点好的给你送来。”
我趾高气昂的说:“那是应该的!”
姜天成突然有些犹豫的开口:“小雅,爹一直有个事想问问你”
我收敛了情绪,不再开玩笑,“你们都退下!”斌退左右后,我说:“爹,你请说。”
“你和那薛铭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我愣住了,我和薛铭怎么回事,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这样怎么和爹说?我为难的回答:“我们我们其实应该是朋友吧。”
“丫头,你和爹说句实话,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那个下人?”
这不用大惊小怪的,我对薛铭的感情藏不住,姜天成看出来也不奇怪。我微微点点头,说:“是!”
“小雅,爹没和你说笑,你说这话,可当真?”
“爹,我说的是真的。”
“小雅啊,他是个下人,配不起你啊!”
“爹,女儿知道,自古婚姻讲究门当户对,我与薛铭身份地位悬殊,可我控制不了,我还是喜欢上他了。”
姜天成满是心疼的看着我,道:“傻丫头,你都知道,那也知道,你们不可能有结果的。”
我含泪看着姜天成,道:“爹我我该怎么办?”泪水不停低落,顺着脸颊落到了地上。
姜天成心疼的抱着我,安慰道:“小雅,别难过了,你还会遇到更适合的人,放弃吧,这样对你,对他,都好!”
放弃!这两个字看似轻巧,做起来,哪那么容易?我执着了十年,坚守了十年,好不容易等到了你,你回来了,我们再见了,可是现在,却要放弃!我办不到啊!办不到!
“爹”我哭着,此刻好想发泄,却只能憋着,最终还是忍不住,我嚎啕大哭,“爹,我办不到!我办不到!”
姜文浩看着姜芯雅如此难受,心里也不舒服,他想去安慰,可是,却不知如何说。感情的事,只能她自己解决,旁人想帮忙却帮不上忙。
姜文浩轻轻拍了拍姜芯雅的背,轻声说道:“小雅,爹说的对,放弃吧!”
娘劝过我放弃,现在连爹和哥哥也在劝我放弃,所有人眼中在意的,都是身份地位是否门当户对,这是规矩。整日规矩来规矩去的,有意思?人活一辈子,就是要为这些所谓的规矩而活?
入夜了,薛铭和前些日子一样,在所有人都睡下了,悄悄潜入我房间,我躺在床上,可以清晰的听见他将药放在桌上的声音。前些日子,他每次潜入房间后,会偷偷为我擦药,每次都惹得我一阵羞涩,每每都有要踹他一脚的冲动,不过这次,他却没有,放下药后就要走。
我缓缓开口:“今日又是你当值了?”
薛铭停住脚步,回到:“是。”
“你故意的吧?”
故意日日夜夜都在我的对门当值,为的不只是方便夜里来为我送药擦药这么简单,可是,你待会儿,大概也会这样和我解释。我们彼此都懂这份情,却谁都没办法面对,谁也没办法完全放下。
“是!你脚崴了后的第一天就是我为你上的药,都说人要有始有终,为了方便,就和别人换了,这几日都是我当值。”
我微微一笑,起身坐起,“我的脚也好的差不多了,现在已经可以走了,我看,不用再上药了。”我顿了顿,又说:“你这些日子大晚上要给我上药,定是很累了,明日起,就不用当值了,好生休息吧!”
薛铭知道,这是说,以后他也不用再当值了,姜芯雅这是准备放手了。他的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