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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少爷,是上郡郡守的公子送来的拜贴!”
“袁涛?他来干什么?”姜文浩小声的嘀咕几句,又说:“娘,怎么说?”
“夫人说,这拜贴即是少爷的拜贴,就全全交给公子会客!”
姜文浩听到这样的回答,似乎是意料之中的,叹了口气,无奈的说:“知道了!你先去招待客人吧,我随后就到!”
“是!”吴管家应声走开了。
这些年,爹娘有意培养姜文浩,为的是让他继承家族产业,这样的事已经司空见惯了,若非盗贼入城,皇宫中来人拜访等,这样的大事,其余事件,娘和爹早已撂开手,交由姜文浩处理,所以,近些年来,我见到姜文浩的次数,每个月用十根手指就可以算清楚,有时,见面的次数竟然连一个巴掌都不到,所以,每次和姜文浩见面时,我们都觉得,能在一起说说话已是幸运的。
吴管家走后,姜文浩走过来对我说:“你也受伤了?”
我一愣,不知该说什么好,便随意编了个谎话:“方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姜文浩知道我刻意隐瞒,不多说,只说:“小雅,哥去会客!薛铭的伤交给你处理!你自己去东苑让启福给你找药!自个儿也找些跌打损伤的药来涂一涂,别托重了!”
“知道了!哥,你放心吧!”我这样说着,为的是要他放心,却又有些心疼他每天那么累。
姜文浩走后,我进到练武台附近的房间,薛铭立刻动手把身上的“装备”通通脱去,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里衣,衣服还没有穿好,露出胸前的肌肉,我立刻红了脸,虽入秋了,可两场比武下来,难免大汗,薛铭向来随性,可他好歹注意点,我毕竟是女孩子!
“坐下!我给你上药!”
薛铭婉拒:“你还是先给自己上吧!刚刚那一下可是实实的打到你手胳膊上!不赶快处理,落下病根,以后可有得你疼的!”说罢,他拉过我的手直接掀开我的拂袖。
我惊慌失措制止他,收回手,红着脸转身,匆匆将衣袖放下遮住手臂,羞涩又慌乱的说:“不不用了!”
薛铭尴尬一愣,说话都有几分别扭:“我之前学过些方法,治这种伤痛!只是,男女有别,在这架着不过你这伤还是趁早治,免得日后遭罪要不,我给你试试?”薛铭感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言辞,慌忙改口:“治治!”
我脸颊一红,眼珠不停的东看西看,“额也不算什么大伤你还是试试!哦不,治治!”我的言辞一出,气氛更加尴尬,怕他误会什么,辩解道:“我一个女孩子,总不好在身上留下疤痕吧!”
“对!女儿家,最忌讳这身上的疤痕!”薛铭尴尬笑笑,伸手要拿我受伤的手,伸至一半,停住,又迅速收回,薛铭身上的衣服本就有些宽松,这样一来一回的动作后,他的腹肌若隐若现,我脸皮子薄,此刻更加难为情,眼神慌乱转动,侧过身子,薛铭并没有注意,说:“你把手伸出来!”我迟迟没有动作,薛铭问:“怎么了?”
这要我怎么说?我赌气一样说:“你把衣服穿好!”
薛铭闻言轻笑,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他慢慢凑近我,我的脸更加红,薛铭却心情大好,轻笑后,道:“从未见你有如此姑娘的一面,难得!”
明明是嘲笑,他却说得好像是在夸我一样!
薛铭无情的嘲笑,我气急败坏而又羞涩难堪的怒视他,鼓足了一肚子的怒气威胁道:“你再笑!”
薛铭收敛笑容,又因为憋不住而嘴角不断颤抖,抽搐一样,最后没忍住,还是笑出一声,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明摆着告诉他,不准笑,再笑我就饶不了他!可薛铭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我狠狠一拍桌子站起,却因为用力过度引发受伤的手臂疼痛。刚受伤的时候,以为不是什么大伤,也没那么疼,可没想到,后劲这么猛,现在只要稍稍一动手臂,都有些细微刺痛和酸胀痛。
我皱眉要去扶手臂,却被一只手抓住,我抬头看向薛铭,他没和我解释,也不等我反应,用另一只手抓起我的手抬平,快速掀开我的衣袖,我惊慌失措问:“你干嘛?”伸手就要去拉下衣袖,薛铭抬手一挡,拦下我的手,然后手法娴熟的在我的手臂上轻轻滑动,然后像是找到穴位一样顺势一按,我疼的微微皱眉,而他不断重复,左右翻转我的手,最后使劲一拉,我措不及防跌向他,他顺势扶上我的肩膀,还捏了捏。我恼羞成怒的用另一只手扒开他的手,薛铭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说:“你运气不错,没伤到骨头,也没有错位!”
“那我还应该感谢你手下留情了?”
薛铭听出姜芯雅没好气的语气下的恼怒,可他却顺势说:“那倒不必!”
我一听,瞬间被他的话堵住嘴,一时间无法想出反驳他的话。薛铭趁我安静的间隙,轻轻将我的手放到桌上,用他未受伤的手为我拿捏,这一来一回,倒是缓解了不少疼痛感。
我沉默了一会儿,在心里细想他刚才说我未伤到骨头的口吻,突然意识到他的话中似乎在透露着他经验丰富。出于好奇,我开口问道:“从你刚才的手法上看,像是经验丰富!你之前经历过断骨?或是错位?”
薛铭顿了顿,没有隐瞒,坦诚回答:“可以这么说!不过,也不完全是这样!我之前常受伤,但都是些皮外伤!只有一次,因为家里遭贼,与贼人打斗之际,不慎摔断了左手臂!所以,自那以后,我左手就不擅使兵器!那段时间都是我自己照顾自己,便自己学得了诊治的皮毛!”
“你自己照顾自己?”我诧异问道。
薛铭点了点头,回答一声:“是!”
“那你的家人”
我的话还没说完,薛铭已经知道我想说什么,不急不慢的回答:“我是个孤儿,很小的时候就和顾大叔相依为命!大叔人很好,一直都很照顾我!只是,在我摔断手的那段日子里,迫于生活,大叔必须得到集市买菜,所以只能我自己照顾自己!”
我静静的听着薛铭的经历,没想到,他的童年如此不幸。
“你经历了这么多,可你却很乐观!而且骨子里透着一股正气!”
薛铭惭愧笑了笑,说:“你倒是幸运,十年前能遇到我这么个浑身充满正义感的人!不然,那个小贩指不定怎么为难你呢!到时,惹得周围人笑话!”
我微微一笑,不说话了。薛铭继续他的按摩,不久后,停了下来,说:“好了!你动动手看看!”
我活动活动手腕,确实没那么疼了,我欢喜道谢后,说:“你帮我疗了伤,现在该我帮你了!”
薛铭抬起右手左看右看,说:“伤口已经愈合不少了,依我看,就不必了,总会好的!”
“那怎么行!哥哥已经把你交给我负责了!你现在可是他的心头宝,我怎敢怠慢?把手伸出来!”
说罢,我伸手抓他的手,他总是推辞还不停收手躲闪,我拼命去抓,却总是被他逃脱,当我抓住的时候,一抬头,囧了!我和薛铭毫无距离的贴在一起了,鼻尖对鼻尖,眼神交织,呼吸融为一体,暧昧至极!
“小姐!”春梅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我立即回过神,尴尬的眼神四处乱看。然后,装作很淡定的说:“什么事?”
“小姐,大少爷派人传话,说上郡郡守之子登门拜会,问小姐要不要前去?”传话的那位奴仆大概是把姜文浩的话原封不动的传过来,春梅也把这话一字不落的传到我耳里。
我大概能猜到姜文浩的用意,他定是察觉到什么,又不便直接问我,所以才出此下策!老哥,你的好奇心真重!你这么想知道,我偏不如你的愿,索性不理他:“知道了!且叫他备好酒,等候我的到来。”
“小姐何时出发,奴婢去准备!”
“让他猜去!”
我握起薛铭的手,给他上药,刻意不去看他,可脸颊的两朵红晕始终躲不过薛铭的眼睛,他并没有认为这是为他红的脸,不由自主的撇开眼睛不去看我。没过多久,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不想看看?”这样的冷淡,真可谓冷到极致,颇有一丝霸道冷酷的意味。
我立刻囧了,瞬间误会了。看什么?看他的?我红着脸支吾的说:“我我我我看什么?没想看!你别乱说!”
薛铭紧紧皱了皱眉头,那紧紧皱成的川字,把他的心思暴露的一览无余。可我却没有太注意这些,依旧低着头为他仔细处理伤口。
薛铭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