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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个二小姐真烦!”薛铭轻笑了一声,从嘴角挤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便强迫自己睡去。
太阳初上眉梢,鸟儿的叽喳声已经将薛铭吵醒,其实他根本没睡,即便闭着眼睛,却无法熟睡。天刚亮,薛铭就醒了,睡不着,起身打开房门。恰巧,我也失眠了一夜,打开房门,便与薛铭遇上了。挺尴尬的,这时候,我倒是抱怨,为什么守夜家仆的房间要在我对面,就不能让春梅住在我对面?不过,介于她和薛铭的关系,可能这种尴尬也不会减。我与薛铭打开房门看到的是彼此,大概会默契的心里一阵不快,毕竟,我们昨日吵得不可开交。
我还没不耐烦,薛铭已经扭开头要走。什么态度!我立刻叫住他,“站住!”
薛铭绷着脸停住,转过身弯腰鞠躬道:“二小姐有何吩咐?”
我看着薛铭那一脸冰冷的神情,问:“这么不想见我?”
“小姐多心了!”
“可我不想见你!”薛铭脸色一愣,呵,我还以为他那冷若冰霜的脸色会毫无破绽,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我倒是故意这么说,就是在赌气。
不过,下一刻,我就被他又气得一肚子气,他竟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居然反回道:“我也不想见你!”
“我知道!可是,我们处在同一个屋檐下,免不了见面!现在想来,要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共处,挺可悲的!”
薛铭冷冷说道:“是挺可悲的!不过,小姐大可不必担心!日后若是你嫁入袁府,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我也不会作为陪嫁进袁府,我们都眼不见心不烦,彼此都清净!哦,对了,我们主仆一场,你出嫁之时,我一定送一送你!”薛铭用极其冷漠的眼神看着我。
我看着他,问:“你说这话可是真心的?”
薛铭毫不犹豫,几乎吼出来,“是!”
我怒了,更多是被他的话伤着了,吼道:“你住嘴!”薛铭即使不再说话,依旧冷漠,就像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也对,我们本来也没太多关系!心情一下低落到极点,“我不想和你吵架!这样没意思!”
“是!无意义!何况,你是主,我是仆!”薛铭带着自嘲的口吻说着,然后,深深鞠躬道:“小人僭越了!”
我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竟然一时间无言以对,最后只能淡淡说到:“我向来不懂规矩,何来僭越之说?”
薛铭听出了这话中透着的凄凉和哀伤,抬头看向姜芯雅,刚说:“你”话还未说出口,只听:“薛铭!薛铭!”即使在阁楼上,也能听到姜文浩的声音,他一定是来找薛铭的。
自从上次遇贼人偷钱袋,我和他说了薛铭身手不错,在饭馆里上蹿下跳的,丝毫不费吹灰之力,之后,姜文浩就经常来找薛铭,说是一起过过招,相互学习一下,两个人好的跟亲兄弟一样。今日八成是他们约好了,薛铭又去当陪练了。
“薛铭!”姜文浩才上楼便高呼到。
我和薛铭对视一眼,收敛了所有的情绪。薛铭行礼后,恭敬说:“大少爷!”
“你就别在这在意这些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快走吧!跟我到郡守府走一趟!”
“郡守府?”薛铭问到。
这时,姜文浩方才看到我,以一种很诧异的口气说:“呦,这不是咱家的小懒猫嘛,今日怎也会早起了?”
我微微笑笑说:“就许你早起,还不许我早起了?”
姜文浩笑笑,“怎会!怎会!”我看姜文浩败下阵来,免不得有些得意。
“见你来的匆忙,有急事?”
平日里也不见姜文浩有这嗓门,这时候倒是高声说到,似乎是故意对着我说的:“也不是什么急事!这不,袁涛上次拜访,着人送了不少东西,今日,娘着我回赠他们去!唉~我呢,还是懂得知恩图报的,人家在外面的时候,帮了我妹子几次,这个恩情怎么的,我也要亲自上门好好感谢一下人家!可不像某个人,我帮了她,却不领情!还说我多事!我这命啊,就是天生用来被骂的!”说着,姜文浩挤眉弄眼的,还故意问薛铭:“对不对?”
我忽的瞪回去:“活该你被骂!要不是你多事,娘怎么会误会我”喜欢袁涛,这四个字我没有说出来,咽回了肚子,“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我嘟着嘴,扭开了头。
“呦,大早上的,火气还不小!我这倒成热脸贴到冷板凳上去了!小雅,我也不跟你贫了,薛铭走吧,陪我去一趟!”说着,姜文浩就要离开。
“哎,哥!”我本想跟他说些什么,可是姜文浩带着薛铭就匆匆离开了。
在郡守府内,郡守府家丁引姜文浩进去,薛铭跟在姜文浩身后进了大厅。
“袁涛兄,在下姜文浩,姜员外之子,排行老大!”姜文浩自己介绍后,掬了一礼。
“那芯雅岂不是”
“舍妹!”
“哦!失敬失敬!文浩兄请坐!”袁涛引了姜文浩坐下,又说:“在下袁涛,家中的独子!家父有急事出去了,若有招呼不周之处,还请文浩兄见谅!”
“哪里哪里!袁涛兄言重了!”
姜文浩这次同意来郡守府回赠,也是带着目的性的,想要来看看这个袁涛是何许人物,竟叫自己的妹妹如此痴迷,那日,竟然为了见他一面,千方百计的求我帮她瞒住家里人,这才拖着娘在钱庄待了许久。早前还是我误会了,以为薛铭是她的意中人,直至那日,我才知道,袁涛才是他的意中人。
“前不久,家里的作坊店进了不少好玩意,这些都是其中极品!上次阁下光临送了不少好东西,理应礼尚往来!袁涛兄,你说,是不是?”
姜文浩坦然率直,是什么就是什么,绝不拖泥带水,这一点,袁涛倒有几分欣赏,不过姜文浩是姜家的长子,听说姜家的商埠等大小问题皆由此人处理,甚至姜家一些大事也由他全权负责,可见此人不凡,必有其过人的才能!
“文浩兄说的是!那些不过区区几件小物件,贵府能不嫌弃收下,已是看得起袁涛!”
“袁涛兄这是哪的话!你与舍妹相识,与她成为好友,芯雅的朋友,便是整个姜家的朋友,朋友之间互相送送礼,不管礼轻礼重,都是彼此的一番心意嘛!”
一场暗藏玄机的对话。
好精明的人,口头上虽说与我们是朋友,实际上,他回赠的这些礼,早就把前些日子送去的给补了回来。看样子,姜文浩是想给我一个提醒,姜家虽不是什么官家贵族,但绝不会援助任何人取得官场上的优势。这是有意无意的在和我们撇清关系!
袁涛想到。
“文浩兄说的好极了!这样,今日就留下来吧!我们好好叙叙!”
“实在不好意思!袁涛兄,今日是端午,家父家母已经在家备好了酒菜,只等着我回去的!我怎好留下打搅呢?”
“好吧!姜夫人和姜老爷既已备好酒菜,我也不强留你,端午,自是应当家人团聚!以后的日子还很多,咱们改日再叙!”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再会!”说着,姜文浩伸手作揖,告辞离去,袁涛也同样动作揖回了他。
“慢走!”
“留步!”一系列的礼节都有,姜文浩礼数有佳,袁涛自是小心应付。
姜文浩离去,薛铭也跟着走开了,姜文浩和袁涛的谈话他都听在耳里,记在心里,不免感慨其中意思的深。就在跨出门槛的那一瞬,一枚小小的,剔透的翡翠玉佩滑落到地,只是发出了微弱的清脆声。
送走了姜文浩,袁涛回到厅堂内,刚跨入门槛,便觉得踩到什么,在还没有完全踩上去的时候,他弯腰一看,是一枚玉佩,看上去是个稀罕物件。
“少爷,姜家真是大富大贵啊,小的虽然不通玉,却知晓这样的玉佩定是不凡之物!许是姜家特意送来的!”阿福有些奉承的说。
“不像!我刚刚看了一下礼单,不过是些布匹绸缎,还有些珠宝什么的!这枚玉佩却不在礼单上,许是姜文浩掉的!待我明日去问问他!”
姜府的端午家宴设在府中的湖边小亭内,没有奢华享乐的意味,倒是简约温馨。按照习俗,我和姜文浩作为姜家子女,理当敬酒,我酒量差不假,可姜文浩不至挑了一个最小的杯子,还只倒了半杯给我。这敬酒本应兄长先敬,可我知道,若是让姜文浩先来,他必定长篇大论说一番,把我能说的词都说了,所以,我可不得抢先说。
在全家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