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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在大街上,身后可是跟着不少将士,大概也有十多二十个吧!这还是看见的,谁知道他会不会叫人暗地里也埋伏着!这就是他提的条件,若是我不答允,他就要人围住刘府,断然不放我出去。这件事,我倔,但他比我倔,无奈,我只好做些让步了。
我扯了扯薛铭的衣袖,悄悄对他说:“喂,这么多人跟着,你不觉得很奇怪?你看大家看我们的眼神,很奇怪的!”
“这可是说好的条件,你既然已经答应,就无需在意他人的眼光了!”
我狠狠掐着他腰上的肉,又使劲一扭,瞪着他小声骂道:“站着说话不腰疼!”
薛铭表情开始有些轻微扭曲,紧紧皱着眉头又忍了回去,那个样子,着实好笑。这个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当年,在姜府的日子,我们这样打打闹闹,却能在一起,也很开心!
想着想着,我不经意的流下一滴眼泪,喃喃道:“我们还和以前一样,没变!”
薛铭注意到我落泪了,手足无措的说:“你,怎,怎么了?”
我顺手擦去泪水,撇开他的眼神,望向前方,说:“没事!我们去那儿走走吧!那人少,清静些!”说罢,我自己往前走去了,没等薛铭反应。
这里的景致确实不错,鸟语花香,也闲有人来,我走进湖边的一个亭子里,扶着柱子静静的看着这平静的湖面。薛铭跟进这个亭子里,他把随从的士兵吩咐到不远处等候,足以可以保护我的安全,又不会影响我们说话。
薛铭站在我的身边,与我并排,顺着我的目光看向湖面,然后平静的开口:“芯雅,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很久了!这多年了,你放下了吗?”
我轻声问道:“放下什么?放下家破人亡的仇恨?”
“当年的事,我也无奈!”
我垂眸,说:“我知道!”薛铭两眼放光,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样,“若是没有那道圣旨,你绝不会将我父母下狱!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何这般残忍?竟对我爹用极刑!还眼睁睁看着我娘病死在大牢里!那我哥呢?我父母一把年纪还要遭受这些,那我哥他岂不”我说不下去了,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薛铭难以置信的重复道:“用刑?我从未对狱卒下过这等命令!”
“你说什么?”我难以置信!
我看向他,他更加坚定的对我说:“我向你保证,我薛铭绝没有下令对姜家任何人用私刑!我发誓,如果我下过这样的命令,就让我”
薛铭还没说出来那毒誓,我立刻截言说:“我信你!”因为我们还爱着彼此,所以才会选择义无反顾,不问理由的相信!
薛铭顿了顿,笑了笑,说:“难怪,难怪在将军府的日子,你恨透了我!”
“这一年里,我也很想为姜家洗脱罪名,我曾私下里去调查过悠世医馆和陈二,可是,陈二早已遭人下了毒手,悠世医馆的账簿也失踪了,我觉得我所有的希望都覆灭了!直至后来,我在你的书房里找到了医馆的账簿,也从庞副将嘴里听出了端倪。你一直都在调查此事!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愿意签下卖身契,留在将军府!”
薛铭深深一笑,说:“你什么都知道!却从来只字未提!”
“是!我都知道!薛铭,即便你我都想为姜家洗脱罪名,但,我感觉当年要扳倒姜家的,绝对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我曾怀疑过袁振华,可袁振华也遭人下了毒手,我曾去过袁府找过袁涛,可他一直闭门谢客!直到他离开的前一天,他派人送来一封信给我,要我小心,现在横行在平城里的一股势力,这股势力绝对不会简单想要绊倒姜家这么简单!袁涛为了保护妻儿和他刚满周岁的孩子,所以,不得不逃离上郡!”
“那你有什么线索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每当我有了一点线索,他们总能抢在我之前把线索给掐断!”
薛铭重重捶了一拳旁边的主子,怒喝道:“和我一样!那个人,真是可恶!”
薛铭咬牙切齿,表面上愤怒,实际上,心里比什么都清楚,就是楚玉做的!这个女人,留在自己身边,假传将军命令对姜家众人用刑,不是不可能!这个女人,罪大恶极!不仅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还在他们之间制造了这么多误会!
薛铭不希望姜芯雅牵扯进这件事,所以,他选择隐瞒楚玉的事,只字不提。
薛铭叹了口气,心疼的看着我,道:“这些都没听你提起过!芯雅,你怎么可以什么都藏在心里不提!你知不知道,这很让人担心!你大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允许你借助将军府里的人力物力财力!可是你这样以一个婢女的身份留在将军府,暗地里在调查这么危险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要我怎么办?”
薛铭才说完,我就愣住了,我都明白,我们对彼此都还有情!是的!我们都还爱着彼此,一直都爱!
我轻声说:“告诉你有用吗?你也在调查,不也没查出什么来吗!”
薛铭有些怒了,他激动的说:“是!我是没查出什么来!可你是个女人,这么危险的事情,本就不应该是你一个女子该做的!芯雅,我是个男人,你完全可以依赖我!身为将军,我有能力可以保护上郡百姓的安全,也可以保护你!”
他扶着我的双肩,然后挑起我的下颌,与我四目相对,他望着我的眼眸说:“答应我!把这件事交给我,好吗?”我哭了,点了点头,他为我擦去泪水。
这一刻,我们都只属于彼此,我们的眼中只看得到对方的身影,就这样爱着,珍惜此刻的相聚。
绑架(3)()
似乎敞开心扉的聊了一次,把我们一切的误会都解开了,也许,唯一反常的,就是,我们没有提及这段情,没有感慨这段错过,也没有遗憾不能相守。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也许只有保留着心中最真的那段记忆,守着这份爱,珍惜每一刻的相聚。
我们并排沿着湖边走着,顿觉生活如此美好。两个人如果不能在一起,简单的陪伴,也好!
走至一个草丛略微茂盛的地方,忽的有什么风吹草动,薛铭立刻拉住我,警惕的看着四周。
我看向他,“怎么了?”
薛铭在嘴上比了个安静的姿势,“嘘――!”他站我前面,小心翼翼将我护在身后。他不断环顾四周,气氛异常紧张,我也警惕起来,小心注意着周围的一切。
薛铭察觉到了什么,攥紧了拳头,小心翼翼一步一步走向前面的草丛,我担忧的看着他,薛铭眼神坚定,走过去。离我已经有了很大一段距离以后,他猛地回过头。
这时候,从我身后的草丛里又跳出几个蒙面人,薛铭立刻向我跑过来,可是,他身后也有几个蒙面人出来阻拦。我们都被蒙面人拦隔开,我怀有身孕,打斗不便,轻微挣扎,又怕伤害到孩子,被动的被那几个蒙面人拖着走。
薛铭心惊胆战,就怕姜芯雅出事,愤怒的一拳揍上去,将拦住他的几个蒙面人瞬间打趴下。快步冲上去一脚踢开那个拉着我的蒙面人,将我拉回到怀里,然后紧紧护在身后,然后,独自一人与他们徒手打斗起来,这以拳头去拼刀剑,简直是以卵击石。我挺着个大肚子,没办法帮忙,只得艰难的捡起几个石子向那些蒙面人狠狠砸去。
薛铭空闲之余,对我吼道:“雅淑,你给我在旁边乖乖站好!不许插手!”我站在一旁,内心焦虑急了,却无可奈何。
突然,我的身后又出现一个蒙面人,用一个手绢蒙住我的口鼻,我手脚渐渐开始发软,我意识到,这是蒙汗药。如果我真的被迷晕了,只怕,就没办法让薛铭来救我了。所以,我立刻屏住呼吸,假装被迷晕,仅留有一点意识。
薛铭被几个蒙面人用沙迷了眼,一个不注意,被他们用刀轻微拉伤,紧紧追着逃跑的马和马车奋力追赶一段,无奈力气都用完了,也没能追上。
庞杨带着一批将士匆匆赶来,跪在薛铭面前请罪:“末将来迟,请将军降罪!”
“先别说了,庞杨,你立刻带领人马顺着这个方向去追,那帮歹徒劫走雅淑跑了!”说罢,庞杨领着一批人马沸沸扬扬的追了出去。留下的一小波将士照顾薛铭。
将军府的内,有专门的人正在帮薛铭处理着伤口。薛铭一门心思都在姜芯雅身上,根本不顾自己的伤口,看到庞杨回来,庞杨一走进书房,薛铭立刻站起,说:“你先们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