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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文浩啊!真是个笨蛋!”姜天成骂到,随后携着沈韵匆匆赶来。
“小雅!小雅!”姜文浩不停敲打着门,“小雅!你答应哥一声啊!小雅!小雅!”
沈韵一脸怒气向姜文浩走来,春梅见沈韵来了,怯懦的喊了:“夫人!”
姜文浩看见沈韵来了,一脸的怒气,更加恭敬,小心翼翼的喊了声:“娘!”
“愚蠢!”沈韵厉声喝道,姜文浩低着脑袋,没有说话。“你妹妹这样多久了?”
“好一会儿了!”
“好一会儿了?”沈韵皱着眉头说着,“你就这么做哥哥的?”
姜天成顾不得沈韵教训姜文浩,连忙说:“你们几个,快快快!快把门撞开!”说着,便有几个家丁奋力撞门,而门并没有开。
姜文浩看着几个瘦小的家丁,无奈,便站出来说:“我来!”罢,一脚踹了踹,没开,再踹了一次,可算踹开了。
我躺在床榻上,蜷缩着身子,双手紧紧捂住耳朵,想要将一切排除在外。
沈韵匆匆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将我揽入怀中,柔声说:“芯雅,我是娘!芯雅,别怕,有娘在,别怕!别怕!”
我躺在沈韵怀里,眼泪流了出来。后来的事,我记不大清了,只依稀记得,有大夫来了,说是淋雨受了风寒,无大碍之后便是一干人忙前忙后的照顾我。
东苑的房间里,吴管家恭敬的站在姜文浩面前,姜文浩一脸严肃的问:“查出来了吗?”
“大少爷,那名女子,叫楚玉,是将军府的人。听说,她是卫将军的妹妹!”
“妹妹?早前也没听说,他有妹妹!”姜文浩嘀咕道。
吴管家想了想,百思不得其解一样,朝廷的二品将军卫将军王氏,大少爷像是认识一样。可是,姜家规矩,下人不能过问主子事宜,别多想了!
吴管家想了想,随即补充道:“少爷,小人还听说,那是将军出征途中,新认的妹妹,跟随大将军出征多年,将军待她极好!”
“那就是义妹喽!”
“算是吧。”
“吴伯,你说说看,一个女子若是看到一对相拥男女,会因为什么而怒不可言?”
“呵呵呵”吴管家笑了笑,说:“大少爷,世人皆道,世间的痴情人,莫若女子也。这一个小姑娘为何而怒,十有八九,离不开一个‘情’字!”
“情?”姜文浩仔细打量着这个字,然后微妙的笑了,说:“我知道了,吴伯,你下去吧!”
“是!”吴管家应声退下了。
姜文浩看着窗外,闹中想起的,竟是楚玉的美丽面庞,他记得,那天,姜芯雅和薛铭紧紧在雨中相拥相吻,楚玉站在树后看着雨中的男女,拳头紧紧攒起,眼神中流露的尽是难以掩饰的嫉妒,怒气
姜文浩看着楚玉将弓箭轻轻抬起,拉满弓,准备向雨中的女子射去时,姜文浩立刻紧紧抓住了箭,严肃的问:“你是何人?”楚玉转头一看,一惊,落荒而逃。
姜文浩不敢相信,这个名叫楚玉的人,竟然和当年的清儿姑娘如此相像,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她们简直就是一个人!这到底怎么回事?姜文浩坚信自己不可能认错的!可是当年,她自称自己是清儿。
姜文浩紧紧皱着眉头,不禁想起当年姜芯雅曾同他们一起约会,当时她对清儿大打出手,之后,芯雅说的那番话,字里行间都透露着,清儿瞒着我们许多事!
姜文浩现在恍然大悟一样,紧紧皱眉,眼睛澄亮,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当时真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如此不留心!看来,要弄清楚期间关系,这个楚玉和当年的清儿要一起调查!
“楚玉,你是敌是友?”姜文浩自嘲般喃喃说着。
释怀()
月色朦胧,我顿感口干舌燥,想要叫春梅为我倒水,只觉喉咙间隐隐疼痛,发不出声来,想要起身却又浑身无力。
这时,一只手将我轻轻扶起,为我端来一杯水,喂于我口中,温润的水入口,舒心畅快。迷糊间,我看到了这个人的脸,我轻声叫了声:“薛铭”
薛铭满眼心疼的看着我说:“就算恨我,也不该糟蹋自己的身子啊!身子是自己的,何苦给自己找这些罪受呢?”
这一刻我很想哭,静静靠在他身上,感受着这难能可贵的温暖。薛铭把我抱得更紧了!我微微在他的怀里蹭了几下,好想就这么躺在你怀里。
薛铭,你曾说我大度潇洒,其实,我一点也不大度,不潇洒,我心胸狭隘,我自私!自私到,只想你和我在一起,就我们两个人,到乡下山间,哪都好,安静度日,你只属于我,我也只有你!
薛铭紧紧抱着我,满是心疼的说:“我知道,这么些年,我让你受苦了,我对不起你,可你不用这么惩罚我。你打我骂我也好,就是别这样不疼惜自己的身子!”
薛铭依稀记得,姜文浩答应帮他,让他们再次相见。他问姜文浩,为什么帮他。姜文浩的回答很简单,“我只是不想小雅再继续流泪!”
薛铭听姜文浩说,自从他走了后,姜芯雅表面上看上去没事,日子照常过,姜文浩偶尔去看她的的时候,她还是微笑着迎接他。可是,即便姜芯雅伪装的再好,姜文浩还是能看到,她眼睛红润,有路过的迹象。
姜文浩说,帮薛铭,是想姜芯雅见到薛铭之后,多年的心愿了然,她便不再流泪。可是,薛铭心里难受,因为,他还是让姜芯雅继续流泪!
如果,姜芯雅痛苦的根源是他,那他愿意为了不让芯雅痛苦,而永远离开她的生活!
薛铭难以割舍,又不得不放手,内心满是纠结,“春梅是时候回来了,你好好养病!我答应你,仅此一次!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
薛铭的心很痛,可为了爱,他愿意放手。我又何尝不是呢?心痛,如针扎般疼,从始至终,我都输给了这个男人,这个我耗费了十七年光阴苦苦守候的男人。
薛铭渐渐松开了我,将我放平到床上,握着我的手很紧,不愿割舍,可最后他还是放开了。
我明白自己这些年爱的是谁,等的是谁,至于恨,我是恨,他让我等了这么多年,我恨!可是,怨恨相生,恨之前,还有怨!我怨他种种,便恨他种种!怨多了,恨多了,又如何?总归还是因为太爱了,所以才会怨恨这般!
这一刻我不想顾及这些,我知道,这次,他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我怕了,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去等了,也等不起了,等不住了。
我突然拉住他的手腕,虚弱的喊到:“别走!”
薛铭一愣,立刻反握住我的手,然后回过身,又将我紧紧拥住。我也紧紧环抱住他,哭着,狠狠打了他几拳在他的背脊上,薛铭默默受着。
然后薛铭说:“过些日子,我会来提亲!芯雅,我们再也不分开,嫁给我,好吗?”
我哭了,紧紧抱着他,“以后,我绝不允许你再放开我的手!”
夜里,我和薛铭紧紧相拥,直到天亮,薛铭才走。
湖心亭是莞沁楼独特的一个雅致亭子,整个亭子以蓝色基调为主,琴瑟鼓笙应有尽有,专用来招待贵宾的。应刘凯相约,我去了这里。
“前些日子听说你受了风寒,现在可好了?”刘凯才见到我,便起身问到,现在,一个人这么大个身子挡在前面,压根看不到后边好有客人在。
“你看我现在这样,有一点生了病的样子吗?”我还特意起来蹦了几下,笑着看着他。
“是好了许多!”刘凯仔细打量着我,“也比以前精神了许多!”
我立刻沾沾自喜的说:“那是!我哪有那么娇贵,随便生几场病就把我给病倒了!多没出息!”
“倒也是!只是,这一次,好这么快,只怕别有原因吧!”刘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话里有话。
“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有话就说!”
刘凯清了清嗓子,“哎,芯雅,我最近听说了一件怪事!”刘凯故意装作一副很困惑的样子。
“什么怪事?”我问。
刘凯故弄玄虚的夸赞道:“我听说,这世上有一个神医,妙手回春,经他整治过的人,便可药到病除!还不留一点儿病根!”
“世上竟有这般神医?”
刘凯在我耳边轻声微笑着说:“是啊!听说前些日子,月黑风高之夜,他悄悄潜进姜府二小姐闺房探视病人病情,一晚上之后,姜府二小姐便容光焕发,丝毫没有一点生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