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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传递消息的方式也要用旧的。
就是他呀,莫司晨。辰东集团总裁的第二个孙子,董事长的儿子,现任总经理。】
莫司晨翻阅的手指在这一页停了许久,抚过最后那句打了重点符号的字迹“辰东集团总裁的第二个孙子,董事长的儿子,现任总经理”。
“看来,这句话很吸引你呀,罗秘书。”莫司晨的声音里满是颓然萧索,了无生气。
指节分明的手指拈起夹在这一页的照片,是他的照片,那时他正站在电梯门前,面上表情凝肃。这个角度偷拍他居然没有发现,可见拍照的人是个行家。
放下照片,手指又翻过一页。
【4月1日:今天是愚人节,这几日我一直在想的这件事,是不是在愚弄我自己呢?然而今天我还是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去到有他的城市。珈姐说会留意他的消息。】
【4月16日:许多心事无从寄,画个圈儿替。】
这行字的下面果真画了许多圈圈,大圈大小圈,一团乱麻一般。
【4月17日:珈姐传来消息,他报了五月十六日的丽江游散团。我的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跳跃,战战兢兢搜到那个团,还有名额!!!我也报了名,祈祷千万不要有变化。
我真的可以见到他了吗?】
【4月30日:这些天太激动,一直在想着那件事……唉,假期已经安排好,只等五月十六日,等待得很煎熬。】
【5月1日:珈姐来电话说有看到他。】
【5月14日:莫司晨,你还好吗?你自然不会懂得我这颗仰望你的小星星,但希望这一次你能记住,我一定要想一个让你可以记住我的办法。】
【5月15日:凌晨,出发。这是见到他之前的最后留言。心情:美丽,忐忑。】
【5月28日:分开了,回来了。然而,一回来就收到珈姐寄来的照片……】
日记只到这一天,后面再无内容,而后面的内容莫司晨亲身参与了。
珈姐,多么昭然若揭的一个人啊,他为她们付了一次饭钱后她曾说过“想不到因为她承了莫总的情”。
这就是珈姐,曾因顾问公司举办培训而几次在走廊上相遇,她总是那么有意无意地向他多看几眼,那么明显那么毫不掩饰,也与他说过寥寥数语。
原来,珈姐的出现就是为了某一个人。
罗深醒来时发现坐在椅上发怔的莫司晨,吃惊地坐起身来,吃惊地问:“总经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看起来很累,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莫司晨目光木然定在不知名的某处,“昨晚,我不曾休息。”
她更惊奇了,偏头看他脸色,“为什么?你不困吗?”
他目光突然回转过来定在她脸上,“我没有时间困,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罗秘书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罗深看到压在他手臂下的本子,忽然间慌乱,掀被就要下床,却被他按往。
她望了他一会,目光突然垂下,“原来……你看到了……日记。”
他面上已无表情,他竟不知要用哪种表情面对她,语气比刚才又冰冷了一分,“不看,怎么知道罗秘书原来这么了解我?”
罗深低下头,心头纷乱,只觉胸口有一股痛楚正在乱窜,她沉默着,想让那阵痛楚快点过去。
然而他却没有给她留太多时间来平整情绪,接着说道:“罗秘书辞掉KG公司,又放弃出国的机会来到津海,达成你的目标了吗?”
她沉默地咬唇,紧紧地咬着。
他又问:“丽江的那一夜,也是你实现目标的一个步骤吗?”
她闭了闭眼睛,决心沉默到底,但心中早已经滳泪成海。
“如果是,这个步骤很成功,我记住你了,从心里,到身体,都在受你吸引,包括现在,我仍想把你抱在怀里狠狠地……唉,”他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哀伤,“罗秘书,我狠狠地记住你了。”
她突然转开脸,不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的表情,也不想看到他的表情,紧紧抓着被子的双手和起伏的呼吸却泄露了她正在努力压抑的心潮。
他的声音开始带着凌厉:“那么,你既然如此处心积虑,我再问你一次,可以嫁我吗?”
心头那道伤口越剜越深了,再也缝不好了。罗深蓦然滴泪,一颗颗跌碎在她自己的手背。
“不,”她终于咬着牙说:“不可以。”你这样的心态之下,你对我是这样的认知之下,我怎能嫁你?
莫司晨抹了抹脸,望着她那只被泪滴打湿的手背,“那你又是为了什么要来到我身边?”
她的回答很迅速:“原因我说过了。”
他点头,“因为你出生在这里?还是因为你爱的那个男人在这里?如果有那个男人存在?你为什么不去他的身边?或许他会发现你,你想要的也可以得逞。”
最后那两个字狠狠地刺伤了她,她轻飘飘地笑了一下,“只能说明,我选择错误。或许,我现在还是可以选择去他身边。”
她想,回去的路,越来越远了。那就不要回去了,一直往前吧。
他的话也一句赛过一句地冷硬:“既然是这样,那你又何必用身体来让我记住你?难道我可以理解为,你也曾有同样的方式……在做挑选?雷廷,方凌生,还有我,你是不是还没有确定?还需要我等一阵再问你吗?”
绷的一声,心头的最后一根弦突然断了,连痛感都消失了。罗深手捂着心口,身体伏了下去,用仅有的一丝力气撑着床沿。
她摇头,猛烈地摇头,“对,我还没有想好,还没有确定……”这样行吗?你可以更恨一些了吧?
“那么,罗秘书,我的订婚或许会提前举行,届时欢迎你光临。”说着,他站了起来,或许是因为起身太急,身体摇晃了一下,他稳了稳,一把抓过椅背上的外套。
罗深突然一醒,往前一扑没有抓到他,急忙跳下床赤脚追向他疾走的脚步,越过他,张开双臂拦在大门口,“你现在不能走,你一夜没睡不可以驾车!”
他看她的乱发,很想伸手为她梳一梳,但伸出的手却凌空一变成了推开她,“让开。让我就这样出去。”
第157章 你如何去生如何去死,我都陪你()
罗深紧紧靠着门,用身体挡住门锁,摇头,“不可以,无论如何你先休息几个小时,就算只一小时也行,你躺下休息。”
她伸出的手想要去触摸他,但他凌厉愤怒的眸子却让她又缩了回来。
“我的生死不是你可以控制得了的。”他恼了,一把将她拉开,“我生死如何,出了这个门就与罗秘书无关了,不会有人找你麻烦!”
她一反手缠在他腕上,双手死死抓住,“如果你这样想,那就让我先出去,你如何去生如何去死,我都陪你一起。”
她也是坚决的,眸中也闪着一股狠厉,还有更深更浓的绝望,和比他更多的了无生气,竟令他不敢再行强硬。
僵持了几分钟,他放弃,转回坐到沙发上。
而她一直守在门口一动不动,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他。
这样的僵持以他的妥协结束,因为一夜未眠,而且憋在心头的话一经说完,那股支撑他的力量突然卸下,在她一双大眼的监视之下突感疲累,闭了眼睛靠在沙发上。
正在他迷迷蒙蒙即将入睡时,耳边听到一个声音温柔说道:“这样睡会不舒服,到床上躺着休息好不好?”
一双温软的手抓住他手掌,他仿佛受了蛊惑,随着那阵暖暖的力量站了起来。
他太累了,身心俱疲,沾枕即睡。
但罗深知道,在他此时乖顺得象小孩的睡颜之下,会酝酿着怎样强劲的风暴。
“不管要面对怎样的你,现在都请你好好休息,然后才有力气向我发脾气。”她解松他的衣扣和皮带让他更自由地呼吸,然后将遮光帘幔拉严,卧室里顿时隐入昏暗。
她也从卧室退了出来,洗漱之后,一早就蓦然受到冲击的脑袋从混沌中转入更为煎熬的清醒。
“他饿了。”她想着,于是也有了让自己忙碌的借口。
在为他做好微甜的红糖粥后,她又想,“他现在不想见到我。”
她又将粥和小菜放在餐桌的保温垫上,拿了包包准备避出去时又想,“他只睡了两个小时,万一休息不够,还情绪不稳,驾车还是不安全。”
于是,她又把他的车钥匙拿走,给他留下打车的现金后驾了白色宝马车驶出了长巷。
但她无处可去,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