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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的场静司承诺的投诚实在诱人,的场梨绪的身体也足够优秀,再说都说富贵险中求。
来到全是刀剑付丧神的本丸里,看着各色各样的美男养眼,等到全刀帐的时候一起卷走,都能成立一个精英百鬼夜行,怎么想都划得来。
“时之政府的灵魂分离手术做的有那么糟糕吗,看你一副刃生绝望的样子。”羽衣狐笑着说道。
“没有就是觉得,被分裂之后,我可能就不会是我了,分灵已经成为新的个体,原来的本灵又该如何处置?”
“你还会为这样的事情烦恼?”羽衣狐有些讶异。
天丛云剑感到小小的窘迫,不好意思道:“让您见笑了。”
“嗯这没什么的,”她忖度片刻,道,“虽然你经历过分灵,不过那也只算是将神器的神性和邪性分开为两部分,才会产生两个截然相反的个体。”
“但是时之政府的分灵手术不同——如果妾身没有猜错的话,每一个分灵都会继承你原本的个性和生活习惯,却不会知晓你的经历。比如你在我的本丸中的这几日,不仅是你希望只属于是你的记忆,恐怕时之政府更想那些分灵在记忆方面纯白如纸。”
“毕竟,他们也不想看到已经到了其他本丸中的分灵,仍然收到本灵影响,对前主如何眷念,那样可就乱了套。”
在分灵这一问题上,羽衣狐堪称经验丰富,她不一定会每一次的转生都带着完整的灵魂,以她灵魂的强大程度,可以容纳的人类身体不多,于是灵魂分裂就成了必然。
“灵魂分裂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虽然分灵的自由度很高,但是他们因为属于本灵的直接下属单位,对本灵的要求的完全无法拒绝的,而且本灵可以单方面接受分灵的记忆,甚至随时随地对其进行降灵。只要最终融合,本灵还是能够恢复如初的。”
羽衣狐笑眯眯地安慰他:“曾经妾身的分灵和本灵同屏出现,却又属于相互敌对的阵营,那个分灵相当有想法,居然令本灵宿体所在的阵营失败,尽管分灵最后还是被本灵吞噬,不过也为妾身增加了不少灵感。”
天丛云剑:“”并没有被安慰到。
这么让本灵和分灵玩耍的妖怪,也就独此一家了吧?
“我只是想留在您身边啊,”天丛云剑神情愁苦,小心翼翼地祈求,“哪怕是将本灵分裂无数次,连分灵都强过自己,我仅仅只是想要留在您身边”
而这无疑是奢望。
羽衣狐冷眼看着他的哀愁,心里却没有多少信任。
天丛云剑和她是同类人,最是嘴上深情,心里淡漠。他的手段还嫩,演技也尚且浮夸,将自己摆在卑微的位置上,向自己的顶上人示弱。
——简直就是羽衣狐曾经的翻版。
只是啊,羽衣狐血脉中的高傲,让她痛恨着曾经小心翼翼在人类社会挣扎,而不得不像棵菟丝子依附他人生存。
谁又能否认,她执着于搅乱现世,祸害于人,不是对曾经卑微的报复?
只不过羽衣戏精狐还是乐意给予天丛云这孩子更多的纵容,没办法,谁让麻麻爱你?
沉浸在自己深情的恋爱线上的天丛云剑,仍然匍匐行礼,看不到女孩脸上逐渐浮现的慈爱神色。
一只娇软的小手抚摸上他的头发,轻轻地顺毛。
嗯,真的是在顺毛,她顺了很久,久到保持土下座姿势的天丛云剑感觉血液循环不畅,腿脚发麻。
然而羽衣狐仿佛沉浸在玩他头发的愉悦中,像是对待他们本丸里那只给撸秃了头顶的狐之助那样,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天丛云剑以为自己会土下座到天荒地老的时候,女孩发出了一声陶醉的叹息:“比狐之助还要舒服的手感真棒啊~”
天丛云剑:“”心情复杂。
您别这样,会秃的。
“这么好的天丛云,妾身有些舍不得送出去了呢!”羽衣狐捧起他的脸,凝望他眼中深情的时候,女孩姣好的面容笑意盈盈,“天丛云是真心想要留下来的么?”
“我愿成为您手中最锋利的剑。”
天丛云剑毫不犹豫地深情告白。
“可是我提不起剑哟,”羽衣狐安慰似的拍拍他的头,关爱智障的眼神,“傻孩子,你刚被锻出来那时,妾身就说过了,这才几天,这么快就忘记了么?”
——???
这发展不对啊!
难道不应该心动说,好啊留下你吗?!
天丛云剑一瞬间的呆滞惹得羽衣狐内心发笑,不过她还是演戏演全套。
仿佛是下了什么大的决心,巫女服的广袖掩面,仅露出来的一双秋水剪瞳写满了哀思:“妾身去求求赖光的话,看在我们昔日情分上,说不定会”
“???”
第85章 我叫爱花()
开始防盗辣时间限制了哟在到达一处枝叶繁茂;尚能避雨的树丛下时,带队的军官便下令夜营在此。
如果他们能多警惕一下周围的环境,比如抬头仰望铺开枝叶为他们勉强挡雨的大树;就会发现坐在树叉上的少年。
树上的少年;有着与树下的少年们相似的稚嫩面孔,他神情极冷;眉目似凝结了霜,呼吸轻微;在这夜的狂风暴雨中几乎无法觉察。
至少是树下饥肠辘辘,又饱受潮湿冰冷折磨的少年们不能觉察的。
他与他们;之间也不过是一两米的高度差;却因为前者从头至尾安静地隐藏着,后者无力关注周围环境;并未被发现。
黑色的小柴犬早早藏进了狩衣宽阔的袖子中;它乖巧趴在天丛云剑大腿上,被付丧神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头顶的毛,小动物的直觉让它本能在这个人面前表现无比温顺。
这狩衣的布料似乎有些防水,小柴犬才能够安逸地窝在天丛云剑怀里躲雨。
只不过盘腿稳稳当当坐在树上的天丛云剑就没有小家伙这么好运了。
外面的衣料是防水;可这么大的雨势,早就让雨水顺着脖颈滑进了里面;单衣还有更里面的白衣都是湿透了;黏在身上;惹得人难受而烦躁。
天丛云剑原本也可以用灵力来隔绝雨水;他的掌控力足以做到这一点。
只是他还不知道早在这里停留多久;才能让时间罗盘自动充能再次时空跳跃,能够支撑他化形的灵力必须省着用。
他原本是在树下避雨的,结果就来了这支小队,只好抱着小柴犬窜上了树。
啧,人形就是麻烦。
垂下来的眼睫也沾染了雨水的潮湿,难受地眯着。
甩在背后的松散辫子又被天丛云剑扒拉到了面前,他第一次无比羡慕药研藤四郎那样的短发,好歹不会被在淋雨后沉重碍事。
平常总是妨碍左眼视线的刘海也早就被他嫌弃地撩到了耳后,露出来一张稍显稚嫩而清俊的脸。
因为这支小队的突然到来,天丛云剑来不及找到更好的地方藏身,此时尴尬地待在树上,即使头发和衣服都沉重地仿佛灌了水,不能被发现的他也不敢将之拧干。
空有一身灵力却没有掌握任何刀术,身为刀剑付丧神的他,是打不过树下的那些人的。
所以还是藏好了不要被发现的好。
没多久,不忍心让小队的少年们在饥寒交迫中,面对即将到来战争的教官武士,令他们在此休整,自己则是到附近寻找山林人家讨要食物。
树上的天丛云剑等了许久,没见那教官回来,腹诽他是被不知道哪里流弹打死了吧。
少了教官,树下的少年队伍没多久就在暴雨中昏昏欲睡,找了个机会,天丛云剑拎着小柴犬,悄悄地下树溜了。
天色微曦,太阳在光芒初绽时又被乌云给遮掩了容貌,天空仍然落下来瓢泼大雨,仿佛是天被撕扯出了一道口子,笼罩着会津这个悲哀之城,洗刷着鲜血、屈辱,还有战争的硝烟。
这是一个冷兵器消亡的时代。
固守着百年来武士道精神,手持冰冷刀剑的人们,却并不能敌过火铳和大炮的侵袭。
空气中飘来了少年人嘶吼出来的几句诗词:“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天丛云剑寻声望去,山顶开阔的草地上,十多个少年绝望注视着城郭的背影。
“因为饥饿和寒冷,连带队的队长也消失不见,在心灰意冷之时看到了会津被火燃烧的城郭,于是以为城破,家人被敌军屠戮殆尽而感觉到了绝望么?”
他喃喃自语,“历史上,这些少年接下来就要切腹自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