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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致远夜带名媛明星出现在酒店的事,上官琦要知道,迟早都知道。
“你想知道的,答案在磔那里。手机的密码是我爱雷。”她给了她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之后,意味深长退走。
上官琦静静的看着她走回屋内,低敛了一下眸子,拿起手机想也不想的点开了密码。520,其实每个女人,无论是多么精明,在深爱的男人面前,都不过是一个想要得到宠爱的小女人。
尽管知道奥兰多跟首尔的时差相差将近十二个小时,她仍旧拨通了程致远的电话。
程致远彼时正坐在酒店的超级客房里静盯着手提电脑,而徐承哲正带着一众高层在公司里密切关注德国EM的情况。
有时候,商场如战场,当中的刀光剑影,兵不刃血,绝非是寻常人嘴巴说说那么轻松的一回事。
他的手机响起时,他只瞥了一眼,便不再理会。
银团大亨的明星女儿擦着头发,穿着绑着松松的浴袍,带着一身的迷离氤氛香气从浴室出来,走到程致远身边,妩媚万千的倚到他的身上:“怎么不接电话?”
“不想接。”程致远敷衍的答道。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道琼斯指数上,压根就没有想到是那个响个不停的电话上官琦从遥远的国度打过来报平安的。
“这么晚打给你的,不会是有重要的事情吗?”到底是出身名门的女子,也知道什么时候该识大体的表现,她伸手懒洋洋的拿起第二次拨进来的电话:“真的不接?”
“你代我接。”程致远正在冥思下步对策,没空理会她。
女星果然接起电话:“你好,致远在忙,请问你哪位找?”
上官琦恍了恍神,听到太西洋彼端传来陌生女子午夜梦回里的低低回回的声音,心里突然就有了些被薄荷凉般的偷袭感觉,整颗心冰得畅快淋漓。
“谁?”程致远漠不经心的问了句,修长的手指划动着触控板。
上官琦无声的挂掉电话,她不知道,每次,都会被她抓个正着,程致远是什么意思。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管不着。
“不知道,挂了。”程致远几乎一瞬,便转过头来,把视线对上她,而后又马上从她的手中夺过手机。
上官琦!
他直觉的觉得这通电话是上官琦拔打过来的。
他翻看来电显示,没有显示,对方隐藏了号码。
“没有说什么吗?”
“没声音,估计是不小心按错了。”
“嗯。”他把手机丢到一边,就算是她打过来又如何,明天全世界都会知道他今晚与H国顶级财团的千金共渡良宵。
然后,各方猜测终抵不住他一方承认。银团千金自身的明星效应也会带动这个消息轰轰烈烈受到更多人的关注。
消息会飘洋过海,很快就传到她的耳朵里,她要知道,迟早也会知。
如果她真的在意,她会来质问。
上官琦终是嗤笑一声,收起电话。
男欢女爱总是很平常,只不过,没想到致远他的报复来得这么快。
他毫不避忌,不就是想让她知道吗?好,她知道了。
左野磔无声的站到她的身后,上官琦自嘲的那一声嗤笑,让他薄蹙起眉来。
上官琦情绪低落的调转身,低着头走了两步,窥见前方两步之外的一双男式休闲鞋,往上,是卡其色的休闲裤,再往上,黑色的休闲服。
她抬起眸,心情极差的直对上他的眸,语带刻薄的问:“我一直有个疑问,你与沈晴上(*)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第88章 他这么高调()
左野磔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眸正静静望着她,半晌,他开口:“你想听到什么答案?”
上官琦凝视了他几秒,突然凉薄的发笑,握着手机的手指却在不停的微颤,她低了低眸,抬起之时,已竭力收起所有的外露的表情,她说:“抱歉,我不想知道了,当我没问。”
然后,抬步从他的身边越过。
她的脸色本来就不是很好,此刻更是苍白得没有一点的血色,她从他身边过去的时候,他一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肘,他的目光压着她:“你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时差没倒好,情绪有些变得失控。”
左野磔窥了眼她手里紧握着的手机;问:“打给谁?”
“男朋友。”她面无表情的答,也不怕激怒已算隐忍的左野磔。
左野磔握着她手肘的手不自觉的微施了些力道:“程致远?”
“是。”一问一答,比任何一次都要配合听话,这样,他应该感到满意。
也许是一起十年对彼此的了解,左野磔几乎一瞬的就察觉到她情绪的不对是来自与程致远的通话。
他皱了皱眉:“他说了什么?”
“这是我的私事。”她倔强的松开他的手,快步往回廊里走。
左野磔抿着唇角,慢慢的回过身,看着她渐远的背影。
……
顾惜醒过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下,伊藤雷正在轻手轻脚的给还在酣睡中女儿冲奶,顾惜睁开眸,便看见丈夫伟岸的身影在忙碌。
“雷。”她从床上坐起来,声音中还有很浓重的睡意,她的时差问题还算好,可是前些天的忙碌的确是让她有些累。
伊藤雷回过头来,见老婆醒了,拿着冲好的奶瓶坐了过来:“醒了?”他拨了拨她有些凌乱的发,亲了亲她的唇角。
“嗯,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累了,睡过去都不知道。小琦呢?”她问,睡醒了才记得自己一下午都在上官琦的房间里。
“我不知道,我回来便没有看见她,可能是去了别的房间调时差。”小雨说她在小琦的屋里睡着了,他便寻了过来,可是没见着上官琦:“你要不要再睡一会?”
顾惜摇头:“见着了浩吗?”
“算是见了,但是……”伊藤雷也有深感无力的时候。
“他还是不来吗?”
“他连听都不想听。”
“所以,他还是不知道沈晴生病了吗?”
“知道,只是不是很愿意相信我们的说话。”
“受的伤害太深,不想听到任何消息,只是不想让自己再受伤害而已。”
顾惜对此是深有感触,任何人都有一种刺猬的心态,一旦感觉受伤,浑身的刺都会竖起来,以此来保护自己。
“我有时候真想把他五花大绑绑来。”
“如果注定是在劫难逃,他们都逃不过这宿命,该发生的躲不过去,我相信浩有天会打开心结的。”
“我是怕沈晴……”
“怎么了?稚怎么说?”顾惜听出丈夫语气中的忧虑。
“开颅,但手术很凶险,有一半的机会醒不过来。”伊藤雷的神色有些凝重,相识十几年的好友,未曾得到幸福便得了这样的病,他真的是心里不好受到了极点。
刚刚从总部回来的路上,稚打来了电话,说了专家组开会研究后一致通过的意见,只能动手术,不然随着病情拖得越久,凶险系数越高,到时连五成的机会都会没有。
得知消息之后,车上几个人都没有说话,这么多年在一起,从来没想过身边的朋友会得这样的病,如果连稚都束手无策,那……
分了就分了,好歹是要给他们一个健健康康的沈晴,嫁谁都好,只要平安健康就好。
顾惜呼吸一窒,连稚都这么没把握,沈晴的病真的是很重了:“雷,得让浩知道。”她皱了眉抓着丈夫的手,着急的说。
“我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会在手术之前,把浩给带过来,给沈晴见一面也好,见一面,也许,也许就不会觉得遗憾了、
今天上官浩用了各种借口呆在数据中心不出来,他们虽是银狐的核心成员,可是没有授权,他们也进不了门槛超多的数据中心。
上官浩在安德鲁的介入下,勉强与他们通过视迅设备通了话,不过寥寥几句之后,便挂断了。
他们对此,无奈且感到无力。
“别担心了,稚一定不会让沈晴出事的。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你不想再多睡一会,先去吃晚饭吧。”
“不睡了。”房间是上官琦的,他们一家占着不好。她从床上下来,弯身温柔的抱起睡起粉小猪的伊藤静。
“我来。”小丫头还没睡饱,安安静静的被父亲接到怀里。
晚餐时,大家都陆续就座,左野磔拿着电话从门口走进来,掠了一眼后,不见上官琦的踪影,几不可见的皱皱眉。
顾惜是睡在上官琦屋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