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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证实这个,很好办啊,问一下佣人就知道了。”北夏灵黠的朝外甥女眨了眨眼睛。
左野雨弯唇笑了起来:“舅妈你想干什么?”
北夏眯眯眸窃笑不已:“丫头,我只是想搞清楚敌情而已。”
“敌情?”左野雨瞪大美眸,北夏点点头,转过身去走往沙发旁。
左野雨想了想,恍然,她回头:“舅妈你的中国字比佩儿还要不灵光啊!”
“是吗?那我得让我的乖乖孙女教教我。”北夏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心情真的很好。
人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她这算是双喜临门还是三喜临门?不过磔那小子去哪儿了?
左野雨摇摇头,也转身走过去,坐到亲爱的舅妈对面坐下:“嗯,哥哥知道你终于不想到处跑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什么叫我到处跑,我只是出个国散个心而已,你哥这几年担心死我了……对了,你哥他人呢?我怎么没见?”
“爷爷没告诉你?”
“我们刚回来,还没见到你爷爷,好像不在家。”
“呃,姐夫今天带他去复检,可能去找上野爷爷下棋了。哥今天有很紧急的事情飞了罗马,他可能赶不及回来给你们庆祝了。”
“什么事情这么紧急,非要这个时候去?”
“不知道,望也去了。”左野雨并没有告诉舅妈哥哥这个时候离家是所为何事,反正就这么回事吧。
“望也去了啊。”看来事情也真是挺紧急的,上回东南亚金融风暴,她一点都不知道,丈夫把她带到一个鸟不生蛋的小岛里渡假,等她得知消息时,磔已经凯旋归来了。
他们有事都不告诉她,她对此非常无语。
“嗯,去了,哥全权委托小琦和佩儿给你们庆祝,是不是很开心?”
“实话说,小琦肯回来,我真的很高兴,这些年我一直就当她是自己的女儿,我总是想着她会回来的,谁知等了一年又一年,我那呆儿子居然让我足足等了四年。”北夏真不明白,怎么儿子的情商跟他爹一样……啧。
……
上官琦小心的把女儿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又守了好一会儿后,才直起身来。
桌上的手机在震动,她抬眸过去,伸手取过来接起,是左野磔。
快六点了,他这么快就到了?
“到了?”她把手机置在耳边,压低声音问道。
“刚到,现在下飞机。”左野磔从舷梯上下来,边走边打电话。
泷泽习惯性的跟在身后,打电话确定前来接机的车子来了没有。
“嗯。”上官琦看了一眼熟睡女儿,不想吵醒她,遂抬步走到衣帽间。
才推门,昨晚疯狂的记忆疯涌而至,她想起了他们的疯狂,脸上莫名的一阵阵发热。
“你怎么了?”左野磔察觉她的声音有些压制。
“佩儿睡了,我刚把她抱回房间,你就打来电话。”上官琦觉得应该把她的作息时间调整回来,这几天都在玩,也没好好睡。
“没事,让人看着她就行了。我爸妈回来了?”
“回来了,我本来想去接机,小雨说家里派了司机去了,所以……”上官琦其实是不知道自己此刻想说什么的,左野磔会打电话回来,她很莫名的感到高兴。
至于为什么高兴,她又说不出来,总之,好像恋爱初期的感觉,既期待,又忐忑。
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应才好。
她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之间微妙的关系发生了些微的变化,或许是顾惜和小雨跟她的谈话起了一些作用,她还来不及整理。
“礼服挑好了吗?”
“挑好了,小雨告诉你的?”这么快?
左野磔失笑:“我妈。”他开机就接到无数个母上大人的来电,只好先回个电话给她。
妈妈一来就问了一大堆让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又哭笑不得的问题,然后顺带提了一下明天的宴会的事情,他就知道了。
小雨做事很靠谱,他总是很放心。
“你妈怎么知道的?”
“小雨告诉她的吧,我很想你,小琦。”左野磔抿抿唇,笑得极是舒展,闪耀的眼眸飞扬着神彩,一路上,他都回味着昨晚之种种狂烈,尽管真的非常累,可连睡梦里,都是甜的气息。
他突如其来的告白,让上官琦心里的冰封渐融,她眨眨睫,又眨眨睫,不动声色,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她只是握着电话,静静的听着大洋彼岸,他呼吸的气息。
“你想我吗?”他追问着,心里暧暧的,像是有什么东西重新的破土而出。
原来情到浓时的自然流露是本能,它激发了某些一直被他们强压于心的东西。
“你回来再说吧。”上官琦脸容微烧着坐在昨天他抱着她疯狂在这里做着,爱的换鞋凳上,她重组了昨夜的一幕幕,才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的……撩人。
“我很想现在就回去。”左野磔压低着嗓线,非常魅惑。他想死她的味道了,三年没碰过她,一夜三次怎么可能解得了馋?
“你有正事要办。”上官琦摇摇头,把不良的画面从脑中剔除。
“我知道,你等我回来。”
“嗯。”上官琦很自然的应道。
“我这次尽量早点回来。”仿佛是承诺般,他这次真的很想早点回去,以前无论飞哪个国家,呆多久都无甚所谓,现在不同了,他有女儿,有妻子,他想早点回去。
“好。”上官琦又再点头,低低睫,看着自己的平地底,心里不想承认,但是也是在想念他的。
第235章 他觉得这是个线索()
左野磔无意瞥见另一架同样时间抵港的飞机舷梯上走下来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侧眸看过去,一瞬不瞬的凝敛了眸光:“我回头再打给你。”说罢便挂了电话。
程致远与徐承哲并没有看见他们,只是低头坐上了前来接机的摆渡车,他们的停机位比较近。
“真是巧,他们也来了。”泷泽确定完接机的部属已抵达之后,挂了电话站定在左野磔的身侧,黑眸也瞅着摆渡车上的两人说道。
左野磔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说:“他这几年倒是低调了不少。”
“他可能也知道不是你的对手,东南亚战役结束后,他元气大伤,如果不是韩宁父亲背后的支持,恐怕他的日子不好过。”
“我相信他随时准备卷土重来。”程致远是打不死的小强,而他左野磔永远不会少窥对手。
“他已经不再担任费尔曼基金的管理者了,他怎么卷土重来?”泷泽大惑不解。
“你不要少看程致远这个人,他绝非你看到的那样不堪一击。”他只是更懂得深藏不露而已,否则,像朱子桡这样的人才怎么可能会跟他成为至交好友?朱子桡绝非那种会和碌碌无为之辈交朋友的人。
摆渡车驶来,左野磔把手机放进西装内袋,扭头对他说:“我们这次来不是为了他,先处理该处理的事情再说。”
泷泽点点头,跟着他上了摆渡车。
部属的车早已等在机场外,左野磔大步从出口走来,再一次意外的看到了程致远上了一辆黑色的七人车,徐承哲刚坐到了后边的车子上,看得出来,七人车上有重要的人物专程来接程致远的机。
左野磔不自觉的定住了脚步,等着几辆车一前一后开离机场后,才迈步往自己的车子方向走去。
泷泽仍旧跟在后面,他也看见这有些奇怪的一幕。
“有没有觉得很奇怪?”左野磔侧转着头问跟随他多年的泷泽,他由来擅于研判分析,程致远这一次来,很明显是与某个大人物见面,而且,绝非谈生意这般简单,因为七人车被遮挡得密不透风,让人不禁联想上面坐着的人大有来头。
“是好像有些不对路,以前见他,都没这么神秘。”
“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左野磔有些想不明,最近程氏控股也没有什么大的动静,程致远循规蹈矩,最大的消息就应该是他与韩宁闹分居的事情。
最近好像还报道他带着女儿到处出差,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这次会没有带女儿前来?
“我让境生查查他在H国的动向。”泷泽一直很提防着他,所以总是很关注有关程致远的后,无论是私事还是公事,能收集的消息他一字不漏,因为上一次,他突然杀了左野磔一个措手不及,几乎毁掉百年基业的左野集团,他的确担心他又闷不声响的再度杀过来。
“先别管他,眼前的事情重要。”左野磔深信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