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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火起,抓住封翎就是几个大嘴巴子。
本以为女人失身就老实了。结果,这日夜半,封翎再次乘着老蔡头累极了熟睡逃跑。
却没想到,老蔡头早防着她,把她儿子的脚跟自己拴在一起。
封翎一拽儿子,他就醒了。
这一次,老蔡头终于恼了,知道这个女人不教训不会老实,遂把封翎打了一顿。
封翎依旧不老实,老蔡头一不做二不休,来个一劳永逸,一棍子把封翎小腿骨砸折了。
打折了不说,还不给请大夫,只是胡乱用草药敷一敷了事。
老蔡头的心思,等封翎腿好了,他的种子也发芽了,女子有了孩子只怕就老实了。
刑部也不是天天杀人,老蔡头的日子很悠闲。
老蔡头除了夜半爱折腾,平常对封翎很好,洗衣做饭都不用她沾手,对待她儿子也不错,过门三天,买了一堆的玩具。
他还抽空教导孩子习武,将来好接他的班。
别看刽子手名声不好听,却很实惠,每月二两银子,家属还会送红包,好让他下手利索一点,犯人少受罪。
故而,老蔡头才积攒了几千两的家底儿。
封翎见老蔡头竟然教他儿子做刽子手,差点气疯了,她的儿子将来要出将入相,像他的表哥靖王一样。
只可惜,任凭她如何咒骂,老蔡头都不理睬,照顾她吃喝拉撒,晚上再睡她一睡,日子过的甚滋润。
这是后话且不提了。
回头却说靖王,他到大观园这日正是封翎出嫁的日子。
他亲自来告诉迎春,一是怕迎春听了外头胡咧咧多心。二是来告诉迎春,封翎已经解决了。
“你特特来分辨,是不是做贼心虚啊?”
迎春一边笑着,一边替靖王推血过宫。还别说,靖王这些日子躺着装病,腰围胖了一圈。
迎春捏捏他松软的肚皮:“美人怕迟暮,迟暮的表现就是皮肤松弛,您瞧瞧,都快赶上五月的身孕了。”
靖王伸手一捞把迎春圈住:“为了等待一个黄道吉日,我可是硬生生把婚期推迟了五个月,你得补偿爷。”
迎春笑问:“你想怎么补偿?”
靖王眼眸放光,在迎春身上溜来溜去。
迎春双手在胸前比一个剪刀手:“我可不想挺着肚子拜堂”
靖王抿抿嘴吧,嘴硬道:“谁是那意思,本王为了你装病半个月,你也好些天没给本王按摩穴道了,浑身酸疼酸疼”
迎春伸手一捞靖王,把他丢上罗汉榻。
靖王没想到迎春这大的力气,惊讶之余有气无力的调笑:“来人啊谋杀亲夫啊救命啊”
迎春也不理他,伸手从他头上按起,再到脖子,浑身穴道按压一边,力道不轻不重,酸爽酸爽。
靖王开始嘴里还在哼哼唧唧,一句半句的调戏,最后竟然扯起鼾声。
最终,迎春给他体内打进一丝异能,尝试这替他运行小周天。
迎春若无意外,能活两百岁到三百岁。靖王武艺高强,内里深厚,若是能够打通任督二脉,进入先天境界,也有两百岁的寿命。虽然有小混蛋陪伴自己,迎春也希望靖王能够活得长一些。
尝试之下,迎春大喜,靖王竟然能够完整的运行小周天,这就是说,靖王已经有了打通大周天的基础。
迎春不敢贸然行动,而是改而用异能替他滋养经络,清除杂质,手动替他洗精伐髓。
洗髓之前,害怕靖王疼痛清醒,迎春点了他的昏睡穴。
大约消耗了迎春一成的功力,靖王身上排除一层灰色的污垢。
这却是之前靖王一直食用灵液,体内的杂质已经逐渐排除之故。不像迎春第一次洗髓,臭不可闻。
迎春故意使坏,没有替他清理,随即解开他的穴道。
靖王酣睡一觉醒来,伸着懒腰:“好舒服”
下一刻便惊叫起来,那声音大的差点把潇湘馆边上的水井坊震塌陷了。
也是迎春眼疾手快,迅速打了个隔绝灵气罩,这才免于惊动整个大观园。
靖王看着自己一双黑爪牙,黑肚皮,黑大腿,盯着迎春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儿?”
迎春这时忽然觉得对不起一向爱干净的靖王,笑道:“什么大惊小怪嘛,看你腰围增加一圈,替你敷个拔脂膏而已。“
靖王虽然没有洁癖,但是很爱干净。闻听是药膏,心情好多了,却有些狐疑:“真的?”
迎春笑道:“当然真的,不信我替你洗干净,你再看,保管腰上的赘肉去掉了大半。”
迎春说着引水替他冲洗,黢黑得水引到竹林施肥。
靖王见过迎春催生,今日再见她引水也管不怪了。
只是,他有些奇怪,为什么水冲过之后,身上越发白净了。
靖王自己用手叉叉腰,比划四下不够,三下有多。
他甚是高兴:“哎哟,之前四手掐不住,这下足足掉了两寸,你这膏药效果真不错。还有吗,再给我些?”
迎春嗤笑:“你这已经只有两尺的腰了,再敷一次,岂不是比我的腰还细了?你还是自己练练吧,药膏虽然快,肌肉没劲儿,自己练得腰杆子才会有弹性,有劲道。”
靖王闻言顿时笑弯了眼:“哼哼哼,嫌我腰杆子没劲儿?要不要试一试?”
迎春笑着往外推他:“快走吧,我刚才听见斑鸠叫了,应该是回府的时间到了,快些回去吧,听说父皇经常会忽然出宫探视你,别露了馅。不过,王兄这些日子没耽搁练功吧,我发现你的内力见长啊。”
靖王闻言得意得很:“那是,改天咱们比一比,看看谁的劲儿大。”
周青暗示了半日,不见靖王回音,这时候只得压低声音叫起来:“王爷,该回去了,不然就宵禁了,碰见御史就可不好。”
靖王蹙眉:“知道了。”却是围着水井转悠一圈:“这井水怎么觉得有些奇怪呢,那水汽闻着似乎格外舒服。”
迎春知道这是靖王已经接近先天,对外界能源有感悟了。
再者,靖王五项缺木,水生木,也难怪身体自然做出选择。遂道:“估计是这水跟王兄的气场相合,王兄若是有空,可以每晚到这里修炼一个时辰。”
靖王闻言笑的像个孩子:“这是你说的,明日暮色降临本王就来,你留着后角门啊,爷回自己家里还要翻墙,怪别扭。”
迎春一听这话横眉竖眼:“我的家怎么成了你的家了?”
靖王摆着改口:“哈哈,你是我的王妃,嫁夫随夫,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当然,我的东西也是你的东西,你说是不是?”
又怕迎春疑惑,忙道:“那个,璞玉场又到了璞玉,听说这次是从乌冬贩卖过来,我已经打过招呼,等你挑过之后,余下的再开市。”
迎春抿嘴笑:“我挑玉石可是眼睛毒,我挑光了,你生意做不下去怎么办?”
靖王笑道:“千金难买心头好,只要你高兴,今后璞玉坊的璞玉,全部让你一个人拿着玩儿,好不好?”
迎春抿嘴笑:“我又不是败家子儿!”
婚期定在十月,无论是王府还是迎春,都可以从容备嫁。
王家的家俱就不用借了,迎春也没个亲生母亲替她备嫁,临时准备根本不可能。
打家居的木材砍伐之后,最好要放上一年,让他充分缩水之后才能使用,不然家俱会变形。
迎春决定去鲁班坊定做。
迎春这里正在跟鲁班坊商议,选择材料,鲁班坊建议迎春用金丝楠木与紫檀木。
迎春喜欢黄花梨木,特别是那种年岁沉淀之后的红色,温润厚实暗香浮动。那才叫真正的华贵。
且在迎春记忆中,太上皇的养心殿,太后娘娘的宁寿宫,几乎都是早些年乌冬进贡的紫檀木。
这些年乌冬独立,年年骚扰边界土司,朝廷应接不暇,也不能派兵镇压,乌冬好些年没有进贡了,紫檀也成了奇货。
迎春没有必要凑这个热闹。
迎春喜欢出自海南的黄花梨木那种黄中有红,红里透着黄的色泽。温润又亮丽,因为木材出自本国,价钱相对便宜许多。
当然,黄花梨本来就是贵重木材,即便便宜,整个王府上院三明两暗五开间的家俱,没有三万银子拿不下来。
鲁班坊两米高的一对站衣柜就要价八百两银子。
这还是因为收的时候就是单列的家俱,不能成套,故而便宜些。
若是成套的,最少一对站衣柜需要一千银子。
这要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