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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很久也没人看得出来,我不是没把都输,我看情况的。押我的人比较多了,我就输,要是人少了我就偶然赢几把。
我和乳猪.操作的倒是很愉快,而那个胖子反而不舒服了。他有些看出来我和乳猪在搞鬼,可他也不好说,好几次他都冲我使眼色,我也懒得理他。
在桌上遇到同行一般都是靠本事吃饭,谁也不会去干涉谁,桌上的钱你有本事,你拿走,我有本事我拿走。
第一天晚到了晚上十二点多结束了,大家也就散了,各回各家。
接下来的几天,都一直没人发现,我和乳猪也一直用这招在搞钱。那个胖子也不是天天来,只是偶尔来一次,这天他又来了,不过他没坐下来配牌,而是在一旁跑马。
这胖子是个人精,他看出了我们的套路,就开始拼命的押乳猪赢。后来搞了好几次,他倒是赢钱了,可要是他这么搞下去我的资金撑不住了啊,要是我这边输光了,那就只能撤,到第二天带钱了才能玩了。
我有些不爽,可我又不能表现出来,最后一把乳猪红出了,直接就把我的钱给赢完了。没钱了自然要站起来让位,我刚站起来那个胖子就一屁股坐下了,冲我呵呵的笑着,说谢了兄弟。
我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就去沙发上坐着去了。
后来实在是坐的无聊,我也就又凑了过去,站起离他们有两米多的距离看他们玩,由于人多不好挤过去了。我之所以又来看他们玩,是想破解那个胖子的出千手法,我这个人有个脾气就是认准的东西不弄清楚,心里就会特别难受。
我就站在一旁看了好一会,都一直没看出那死胖子到底是怎么在牌后面做记号的,倒是我的记号我看的清清楚楚。除了我的记号外,那牌上根本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时有个人走到我旁边递给我一支烟,问我借个火,我就掏出打火机给他去点烟,就在点烟的时候,我透过火光的角度我看到那牌上闪了一下。也就这么一下,我顿时有些明白了。
我抬了个椅子坐到胖子后面,装作是看他们玩牌,其实我的角度和胖子的角度一模一样,我就顺着他的角度去看,发现每张牌后面都有一个很浅很浅的透明的东西,那东西就和胶水一样的,问题那东西你要就这么看过去,你啥都看不见。
你要透过光照的角度才能看到,我就说这死胖子每次玩牌,都要坐在头顶那个灯泡下面,就算不在灯泡下面也会慢慢的挪到灯泡下面,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从那个光照的角度,看到牌背后的那透明的记号。
我下桌的时候,牌上的记号还没有,是胖子开始上桌了才开始做的记号。
他的那个做记号的东西放哪了呢?
我去观察他的手,发现他面前除了钱啥都没有,烟和打火机都是放在口袋里的,而且他还不经常掏口袋。难道他把那个做记号的东西藏在手心里了??
不可能啊,那东西我看就是一种胶水,要是藏在手里早就全黏在牌上了,到底放哪了呢?
我见他还有几张牌记号还没做好,我就坐在他后面等着,看看他的那个记号涂料到底是藏在哪了。我就这么坐在后面等啊,等啊,终于那几张没有记号的牌终于被他拿到了手里,他准备开始做记号了!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手,看他的手去摸过的任何一个东西。
他的手先拿过牌,搓开牌,然后配牌,接着在桌上敲了敲似乎在想怎么配牌,最后挠了挠头,然后继续配牌,最终放牌……
看完他的所有动作之后,我都没发现有什么问题,难道他的涂料用完了?还是说他不准备做那几张牌的记号了?
而就在下一次他们洗完牌拿牌的时候,我发现每张牌都居然被做好了记号!!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些牌的背面,每张牌背面都有一个透明的反光的记号,我还特地换位置确认了一下。那个透明的涂料到底藏在哪了?他又是什么时候用手弄的涂料,又是什么时候把涂料涂到牌背面的?
第88章 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
带着一系列的疑问,我站起来凑了过去,恨不得直接开口问胖子他是怎么弄的。
就这么站在他旁边,看着他玩牌,这胖子身上有一股很浓的香水味道,还是那种廉价的香水味。
闻的我都有些想吐了,就这时候我低头去看他,正好看到了他的头,发现他头发上都是发蜡。
从这胖子的穿着上来看,他不像是个讲究的人,怎么头发上还弄些发蜡。
想到这里,我顿时反应过来了,感情这胖子是把涂料藏到了头发里,仔细看了看发现还真是,头发上那发蜡和其他的发蜡有些不一样,我装作弯下腰捡东西故意凑过去闻了闻,那东西哪是什么发蜡,完全就是廉价香水味。
弄明白之后,我不动声色的站在胖子身边。
清了清喉咙我自顾自的来了一句:“兄弟你这翻天卯使得好啊。”
胖子先是一愣,转头皱眉看着我,然后不理我继续玩牌,其他人都不知道我说的啥。
“翻天卯”是老白教我的黑话,这个词有很多层意思,在不同的场合代表不同的意思,现在在赌桌上,我这么说也就是代表出千的手法。
想想也是好笑,那时候我年纪轻,总是学到一些门门道道就拿出来用。
没想到胖子压根没听懂我这句话的意思,而是自顾自的玩牌。
本来是不想和他怎么样的,可他不理我弄的我很怄火,正想发作的时候,乳猪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要先走了,明天继续。
没有我在桌上配合他,他这点时间也输了不少,看看也是时候走了。
乳猪站起来之后,冲我使了个眼色,就收拾钱走了。
见他走了,我也不好多逗留,也打算走了。临走前我狠狠的瞪了胖子一眼,他只是冲我微微一笑。
回去之后,乳猪把我在牌桌上说黑话的事情告诉了老白,我被老白骂了一顿,他说我是在找死,以后要是还这样,就滚蛋。
当时我不知道安莹的事情,是真心的把他当做师父,所以那个时候我觉得他骂我也是为了我好。之后我就学乖了,不擅自行动,不做不相干的事情。
后来那个局也就没去搞了,那段时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局,大家就闲了起来。
乳猪开了一家花店,没局的时候他就回去看店,老白还是给别人看场子拿点零花钱,而我那时还在那个场子里做荷官。
有局的时候和老白他们一起去,没局的时候就在场子里发牌。
做荷官其实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你能见到各式各样的人,他们可能有着不同的身份,有着对未来不同的憧憬,可到了赌场之后他们的目的就只有一个……
我见过一个妇女,和老公离异了,手里有些钱。平时不仅炒股票,还买彩票。她是在一家企业单位当会计的,记得她刚来的时候整个人精神奕奕的,而且从不恋战,只玩一个小时。
时间一到,无论输赢马上离桌走人。
刚开始我也不是特别在意她,毕竟象她这种人不是没有,只是少而已。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对自己的自控能力很强,他能收的住手。
这女的基本一个星期来一次,都是和朋友来玩,而且对数字特别敏感,上次我多给了她一百筹码,她马上就还给了我。也就是因为她这个举动吧,我开始留意她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做会计的人,数学都特别厉害,反正她是挺厉害的,很多时候都能算牌,记牌,输赢差距的计算。
要是她去正规的赌场,按照她这个套路来,或许能搞到钱。可她却偏偏来错了地方,我们这场子里虽然不是全部桌子都在搞鬼,可又百分之六十以上的桌子都在出千。
牌靴,针孔摄像头,荷官……
她除了计算能力和自控能力强之外,其余的都不行,也就是所谓的缺乏经验。
由于当时我们那场子没有门徒,也没人去垃她下水。结果反而是她自己把自己拖下了水,我不知道是她真的算出来了还是巧合,她在百家乐那张桌子上老是赢钱,慢慢的就引起了赌场的注意。
后来就让老白去看看,结果看了几天老白说她没有出千。老板有些不信,可由于老白名声和威望在那,老板又不好说什么。
那女的赢得越来越多,下注也就越来越大,惹怒了老板,老板就让老白亲自出马。
老白年纪并不是很大,也就比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