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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后才知道被薄煜韬给打屁屁了,她又不是小孩子,他居然用这种方屈辱的式惩罚她!
简直太无视她的自尊,不把她当女人看了!
愤怒的挣扎,结果被他按得死死的,挣脱不开,陆锦溪红着眼愤怒的瞪他,“你凭什么打我?”
“就凭你老说脏话!”薄煜韬又一巴掌落在她的臀上,这一次打得更用力。
陆锦溪惨叫叫得更大声,“啊——”
喊声最后的尾音,居然带着一丝“嗯”的悠扬。
这绵长的音调,简直就是致命的催化剂,瞬间激发出最浓的热血,汇集在小腹。她伏在他腿上,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变化和僵硬。
陆锦溪叫完的声音收尾。
空气再次突然安静下来。
“你打啊。”陆锦溪看着他,嘴角忽然浮现一抹悲伤的笑容,声嘶力竭的控诉他,“你不就是会欺负我吗?你打啊,你打死我算了。好吧!就跟我大伯一样,就会欺负我一个可怜的小姑娘!”
薄煜韬:“”
他有她说的那么恶劣吗?
举起的手僵在半空,打下来不是,不打也不是。
满意的看着他吃瘪的表情,陆锦溪在他腿上来回摇晃,声音软糯的撒娇,故意逗他,“来啊!打啊!打死我,我就什么烦恼都没了,死了一了百了!我早八百年就不想活了,但是我没勇气去死!刚好你打死我,我还得感谢你!”
说到后面,连她自己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真的很该打!”薄煜韬听到笑声,才反应过来,陆锦溪故意在用不想活了逗他,吓唬他,高举的手又落了下来,打了她两下。
这次却舍不得再用力了,打到最后都没了顶点力气,如羽毛挠过心口,陆锦溪没忍住,倒吸一口气,不安的吟喑出声。
薄煜韬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小妖精逗得爆炸了:“”
蠢蠢欲动的血肉,隔着布料都感觉到流经的血液在崩腾加速。
知道他在隐忍,陆锦溪无辜的扭头看着他,“真的不是我故意要发出这种声音的,你不要在意这个细节,我没忍住”
随便逗逗他,吓唬吓唬他,他都要一本正经的当真,让她觉得好好玩哦
软萌的声音,纯净如小鹿般的眼神,终于压断了他的最后一根神经,“陆锦溪,这是你自己要我证明的。”
“证明啥?”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证明我到底比不比得过龟梨栗旬!”
暖暖的空气中燃烧着噼里啪啦危险的火苗,薄煜韬根本就没有给陆锦溪拒绝的机会,就直接抱着她揽进怀,然后在她的惊呼声中,霸道的锁住了她的唇。
不出几分钟,陆锦溪就真的哭着求饶,并投降。
陆锦溪只好抓着他的手臂,面红耳赤的求饶,“求你,放过我!”
薄煜韬长长的舒气,满意的笑了笑缓下来,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如何?我技术可好?”
“好好好!好得不得了,行了吧!”陆锦溪趴在他肩膀上,都要没力气了,有些懊恼般愤恨的用力掐了掐他的后背,尤不解恨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肩上传来刺痛,陆锦溪没轻没重,失控下把他的肩膀咬破了,嘴里传来淡淡的咸腥味,她才复仇了一般放开他的肩膀。
他有些嫌弃的说,“你属狗的吗?”
“我喜欢,要你管啊。你也可以咬我啊。”陆锦溪仰着通红的小脸,哼哼唧唧的故意恶心他,“我就喜欢打你又怎样?你就这点水平吗?说好的技术活呢?”
“”薄煜韬阴测测的看了她一眼,磨着牙根,低音中带着一丝危险,“好!一会儿,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不然你都不知道我的厉害!”
薄煜韬打横抱着她出了浴室,他的力气真的很大,以双手为支点,撑起她整个身体的重量,丝毫不见费力,下脚稳健有力,走路都还带风。
回到他的卧室,继续。
一次又一次,直到陆锦溪哭着求饶,他才收手。
还被他逼得说了好几次,他超棒,超厉害一定比龟梨栗旬厉害,他才肯放过她。
简直幼稚到不行,哪有男人这样威逼找回场子的啊。
一个小时后,陆锦溪已经软了,手都抬不起来,对他旺盛的精力佩服得五体投地。
终于结束,两人身上都是汗黏黏的。
薄煜韬又抱着她去浴室清洗,浴缸很大,完全可以容纳下两个人。
温热的水包裹着两人,陆锦溪满意的闭着眼享受这清爽的感觉。
精疲力竭后,再泡个温水澡,筋骨都被疏通,全身的血脉里的垃圾都被清扫得一干二净。
她忽然想到什么,睁开眼说,“薄煜韬。”
薄煜韬揽着她的肩膀,懒洋洋的瞥她一眼,“干嘛?”
“其实我刚刚跟你说,我不想活了,是真的。”
“”看她一脸的凝重,不像是在逗他,难道她真的已经生无可恋了?这怎么行?
陆锦溪自己也搞不清楚,“真的。我是不是病了?很多次在又痛又危险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怕。甚至想死。尤其是陆晓云打破我脑袋那一次,”
打她,不过是教训她别说脏话。结果却触动了她伤心处,让她说出对这个世界没有留恋的话。
薄煜韬一时间也拿捏不准她是不是这样说来吓他。但是看她的眼神,他知道她是认真的。她对这个世界,真的没太多的留恋。
那她,对他也没有丝毫的留恋吗?
“这是病。”虽然很生气,她不在乎他。但他帮她有理有据的分析说,“因为你内心郁结,压力太大,内心悲愤,所以身体在受到疼痛的时候,会想到一死了之,从这些痛苦中解脱。如果不好好疏导积压的负面情绪,会让你依赖上这种感觉,最后演变成很严重的受虐倾向,甚至会以自残的行为方式泄愤,来转移心里的痛苦。时之长久,你不就演变成自虐,轻生?”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她最近真的压力很大,也受过很多气,很多时候恨不得死掉算了。
有时候她会偷偷的躲起来掐自己一把以缓解内心的痛苦,甚至在被打耳光的时候,也没有多少痛觉。
那一次被陆晓云打破了头,那么痛,她都没哭过。还想到若是就这样死了,那也算是一种解脱。
难道,她真的喜欢自残?对生命没有渴望?
喜欢自残的人,多半心理有病,才会在身体的痛楚上找痛快,她现在居然会有这样的苗头,以后该不会也上瘾一般喜欢自残吗?
那她还是不要了。得赶紧疏导这些负面情绪才行。
陆锦溪依偎在他怀中,露出一丝脆弱与可怜,“我不要沦为靠自残和轻生来宣泄的神经病啊。那要怎样才能转移这份痛苦?”
“找到痛苦的源泉,并解决掉。你为什么要痛苦?”
若是以前,陆锦溪是坚决不会向别人控诉自己的委屈和难受。
但是,她愿意跟现在的薄煜韬讲。
也许,她自己也不知道,经过这几次的“深度”交流,她的身体已经接受了他,心扉也在逐渐向他敞开。
陆锦溪格外心酸的说,“因为我能力有限,保不住爸爸一辈子的心血。而我,也被大伯欺负,无力反抗,很多次,我都想问问苍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第34章 豁然开朗见端倪()
“所以,你才跟我借四千万?”他眉梢微扬,带着一丝不高兴。
“原本是打算跟你借四千万去把杂志社买下。可就在刚刚,我又不想借了。”
他微微皱眉:“为何?”
“我才不要被你狗眼看人低呢!”陆锦溪仰了仰纤细的脖子,气硬的说,“谁知道,你会不会在借给我钱之后,一次威胁我,让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啊。”
其实,她是真的不想被他看不起。
他有些好笑的勾了勾唇,“你有什么可让我威胁的?”
“威胁我嫁给你啊。”
“哦?”他嘲讽道,“跟你结婚,还得先给四千万?你值这么多钱吗?”
“嗛”陆锦溪知道他在开玩笑,也跟着很厚脸皮的说,“毕竟我长得这么可爱,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四年前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开始在很猥琐的算计我?”
明知道她在损他,薄煜韬还是为了满足她的小小恶趣味,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对啊。在顾家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吃掉你。盘算多年,终于如愿以偿。算计你堂姐跟顾亦航滚床单,算计顾亦航搞大那个嫩模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