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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两两的人群从我身边经过,眼珠子在我身上来回乱瞄,态度很不友好,尤其是那眼神,仿佛把我当成了一个捡尸的犯罪分子。
我受不了他们的目光,要这么下去铁定要被警察叔叔带走,忙把徐姐摇醒,问她住哪里。
徐姐眼皮颤了颤,长长的眼睫毛拧成一缕缕,好像是被水黏住了,她的脸上有层薄薄的底粉,两条扎眼的泪痕把粉底冲开两条浅道子,白天看可能不起眼,但在霓虹灯下却非常醒目。我盯着她的脸,不由呆了一下,徐姐哭了?
别的女人哭,或许没什么,但徐姐一哭,却让我觉得相当不可思议。因为在我心里,徐姐一直都是很强大的女人,这种女人天生没有泪腺,就算有,那也是闭塞状态,等同于摆设,她之前遇到了那么多麻烦,都没有掉过一颗眼泪,更何况是这种无缘无故的状况。
肯定又是因为那个男人,我几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了答案,同时我又觉得很好奇,那个男人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才能让心性要强的徐姐变成这样?是因为lol这个游戏吗?他们又是因为什么分开的,异地,还是感情问题?无数个问号从我脑袋冒出来,我赶紧甩了甩头,这些暂不考虑,还是先把徐姐送回去重要。
徐姐依然是半醉不醒的,听到我的问题只是哼哼了一下,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我无奈,只好重复,三四次后,她终于有了点正常反应,伸手指了一个酒吧,然后就又昏沉过去了。
我心里犯着嘀咕,难道这个酒吧也是徐姐的副业,可怎么没听她提到过一次,是想要隐瞒什么吗?唉,有钱人的世界我果然猜不透,不管了,还是先进去再说。
酒吧名字叫爵士,音乐非常大声。我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个男女在舞池里乱蹦跶,跳的那叫一个难看,我不太适应这种场合,就扶着徐姐,坐到了角落的一个沙发上。
刚坐下,一个打扮非常帅气的服务生就凑了上来,问我们要点什么,我指了指徐姐,说,我是来送人的,这是你们老板,她喝醉了,赶紧派辆车把她送回去吧。
服务生愣了一下,盯着徐姐看了好久,最后才礼貌地笑了笑,说:“哥你搞错了,我们老板是个男的。”
这特么就尴尬了,我脸上的表情一僵,忙说那这个女的可能是你们股东,要不就是经理之类的,你好好核对一下。结果服务生全都摇头否定,说他们这个酒吧是个人开的,而且他就是经理。
妈的,服务生竟然是经理,这酒吧到底是有多穷?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人家服务生还跟杆子一样杵在旁边,虽然笑容很礼貌,但他没有要走的意思,看起来似乎不想给我台阶下。我一时间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徐姐为什么来这里,我目前不是很关心,我现在只觉得嘴里发苦,心说徐姐就算喝醉了有坑人的癖好,也不带这么个坑法吧?我现在是真的一颗钢镚都拿不出来了,而这里的酒水还贵的要死,到底怎么办才好。
经理在旁边看了看我,也察觉到了一些东西,他大概是觉得我年纪不大,不像是来捣乱的,所以没变脸,反而微笑着问:“是不是这位小姐喝醉了,指错了路,所以让你误会了。”
我忙点了点头,心说怪不得这小哥能爬到经理的位置呢,智商就是高,吐苦水道:“是的,我以为她指的是她家,可没想到来错了地方。”
经理一笑,说:“这种情况我见过不少,我理解。不过你一直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还是赶紧联系一下她的亲属,或者朋友,让他们过来领回去好了。”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我特么怎么一开始就没想到呢,对着经理一阵感谢,等他走后,我才掏出手机,想了想,然后拨通了李哥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李哥才接起来,他刚懒懒的喂了一声,然后我就听到有人喊“碰”!妈的,原来这货再打麻将,他那条胳膊不是还断着吗?
我开门见山说:“李哥,徐姐喝醉了,你过来把她往家里送一下吧。”
在我看来,李哥对徐姐一向忠心耿耿,遇到这种情况应该不会拒绝。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人家连地点都没问,直接不耐烦的说:“我在打麻将呢,顾不上。而且我也不知道徐姐家住哪里,你跟她去开个房,凑合一晚上得了。”
卧槽,开fang?我一听这个就炸毛了,忙说不行,孤男寡女的不合适。结果李哥不由分说,就来了一句,你个小屁崽子,包pi退了没?谅你也不敢做出什么事来,赶紧找旅馆去,别耽误我时间。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我拿着电话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看了徐姐一眼,她已经彻底睡着了,身子斜侧在沙发上,脑袋快要歪到我肩膀上了。
莫名其妙的,我觉得徐姐现在非常诱人,两腮红红的,胸前的两个炸弹因为侧躺的缘故,堆到了一起,露出一条很深的沟。我咽了口唾沫,狠狠甩头,说自己瞎想什么呢,我的女朋友可是秦晓叶,不管怎样都要保证自己的清白。
其实说白了,我就是有贼心没贼胆,不敢对徐姐做出什么龌龊事情。恰好我看到徐姐的裤兜那儿,露出了一截手机,连忙取了出来,寻思着联系一下她的家人,让她家人把她带回去。
然而悲哀的是,手机竟然没电了。
我的心里瞬间奔腾过一万头草泥马,难道老天爷今天开眼了,故意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让我和徐姐嘿嘿嘿?
第181章 天意如此啊()
我心乱如麻,拿着手机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酒吧门被推开了,又有好几拨人从外面涌了进来,一下就让酒吧的空间变得十分拥挤。
我心里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耽误人家生意不说,这里也不是我长留的地方,就自觉的扶起徐姐,从酒吧退了出去。
大半夜温度低,风吹人身上还有点凉,但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太多,不仅冲淡了这份冷清,而且让气氛显得热闹了不少。只不过对于我这种初中生来说,夜生活这三个字和我实在格格不入,而且当务之急,是赶紧安顿好徐姐,至于其他的,都不是我目前该关心的。
徐姐现在已经彻底不清醒了,就算搀扶着也走不了直路,亏我一开始还觉得她酒量好,一闷气吹掉十几罐啤酒还不带眨眼的,搞了半天也就是逞能啊。好在她的酒品还不错,没有发疯也没吐得一塌糊涂,这似乎是眼下最好的消息了。
我搂着徐姐,她的脑袋一整个搭我肩上,身体的重量也全都靠拢了过来,没多久我就觉得有些吃力了。
我心想徐姐平时看着也不是很重啊,可现在是咋回事儿?难不成是她那俩保龄球重量太大,导致重心发生偏移了?要不我给她抬着点,这样她能舒服点,我也能稍微松松劲。
脑子里这念头一出现,就再也丢不掉了,一时间我贼心大起,琢磨着反正徐姐现在正昏迷不醒,周围的行人也正在忙活自己的事,没工夫搭理我,那我为什么不顺水推舟,趁热来一发?
我这人有个坏毛病,就是一到做决定的时候就犹豫,尤其是这种违背道德的事情,更是觉得心里毛毛的,慌得不行。我跟做贼一样东瞅瞅西看看,手里都冒了冷汗,可到最终,还是没能逾越那条线。
就在这时,徐姐忽然动了一下,好像被我的肩头咯疼了,想换个更舒服的睡姿,所以脑袋朝后仰了一下。
可她现在睡得正香,做事根本没个轻重急缓,这一动,力度太过,差点没带我一起翻个跟头。
我一个激灵,心里所有的猥琐念头全部敲碎,连忙撑住她,费了好大劲才摆正。
但这么一来,我要想继续低调就不可能了。
因为我现在的姿势太过于引人瞩目,一只手揽着徐姐的腰,一只手稳住她的身体,同时弓着膝盖,扭着腰,用力的顶着徐姐的屁股,乍一看,就像是一个单腿下跪的士兵,丑陋的要死。
徐姐的状态也不好看,脖子后仰,双手耷拉着,屁股坐在我腿上,像是刚从墓地里刨出来的尸体,哪有半点平时的优雅端庄。
很多人都停下脚步,看着我们,甚至还默契的腾出一个圈,把我和徐姐围了起来。
妈的我甚至听到有几个人喊:“耍杂技啦耍杂技啦。”真他娘的能起哄。
就算脸皮再厚的人,被这么调xi也坐不了几秒。我一向皮儿薄,被人嘲笑了两嗓子,脸皮就跟炸开似的,热的发烫。
没多久围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