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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兰隐自然看到她眸间的冷意,为不受冰刀所伤,道:“我设了玄阵。”
闻言,重紫哦了一声,冰刀依旧在。
“但是玄阵没有定力。”玖兰隐道,“所以,只能等着被淹,或者冲走。“
重紫:“……”
“这个时间,我们可以下盘五子棋。”玖兰隐献宝似的将两盒五子黑白棋拿出来,笑了笑,“你告诉我这个怎么下?五子棋,是一连五子为胜么?”
“错,是一连十五子为胜。”重紫望着窗外涛涛胡扯道,继而扭头头,一挑眉,“玩吗?”
“玩。”玖兰隐笑容可掬,想想十五子为胜把整个棋格占满的画面,感觉很精彩。
重紫手攥着玖兰隐的衣服,避免身体随着海轮晃动,道:“来吧。”
玖兰隐坐在她旁边,手持十九棋棋盘,继而飞速旋转,掷向舱顶,他笑笑,看向重紫,“请吧。”
重紫看看舱顶上的棋盘,即便是船舱晃动不停,棋盘如同黏上强力胶水,纹丝不动。
玖兰隐递给她一盘白子,两人在摇晃之下,共同望着那棋盘。
重紫也不客气,拈起一颗白子,朝棋盘上掷去,旋落到她想要下个的格上,“棋盘对棋子附有引力?”
“大概是吧。”玖兰隐道,也拿起一枚棋子轻飘飘落去。
所幸床榻和船舱是连在一起的,并没有滑动的迹象,两人一个侧坐,一个横躺,在摇摆中下棋。
不知道玖兰隐怎么想,重紫觉得这个游戏十分有技术含量。
我们的棋盘在上面,我们下棋要往上面扔。
玖兰隐手臂环着重紫,固定她身子,防止闪到腰。
周围在晃动,他两指拈着一枚黑子,唇角是漫不经心地笑意,“觉得如何?恩?”
“眼前晕晕的,感觉不错。”重紫思绪跟着晃动在晃动,手上白子飞旋而上,吸在棋盘一格子上,继而道:“想睡觉。”
“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玖兰隐看着她道。
玖兰隐说这句话,让重紫倏忽想起了之前组织里执行任务的时候,夏侯君勾引男同性恋说的一句话:我的菊花随时为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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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海啸2()
再看玖兰隐无关风雅的样子,重紫什么话都不说了,继续在摇摆中下棋。
船舱外驾驭船那人,天晕地转中叫嚷道:“娘啊娘啊娘啊,海啸又来了,我运气怎么这么好,拜托老天爷将这运气转给我家那婆子,怀个男娃才好哇。”
几近铺天的海暮越冲越高,顶上浮现出巨大的白色浪花,宛若一朵朵盛开的白莲,冶艳而美丽。
骤然,砰砰一下巨大海暮朝轮船扑来,浪花倾泻,轮船被冲击淹没。
玄阵设置牢固,无一滴水透入,只是天旋地转,有点晕而已。
船舱里一片黑暗,重紫与玖兰隐分不清谁上谁下,估计现下是竖立状态。
玖兰隐很贴心地护住重紫的腰,避免扭动伤及,下巴则是很满意地抵着她脖颈,“天黑该做天黑时做的事了。”
“我可以让你永远天黑。”夜色中,重紫神色清明,扯动一下唇角,“如何?”
“还是昼夜分明的好。”玖兰隐笑笑,并未从她脖颈间离去,而是更深入,触碰那抹软骨香,从未有过的心之撼动,宛若心房盛开朵朵璀璨的艳丽花,散发着娇艳欲滴,“合理安排时间,对你我身体都好。”
重紫不说话了,海轮被海水淹没,不知道身在何处,这种迷茫的情况下,玖兰隐还能分分钟占她便宜,重紫很佩服。
“你脑子里装得都是什么。”她诧然道,按住某人不安分的手。
“我脑子里装得都是你。”某人声音旖旎蛊惑,宛若夜间妖魅使然。
重紫:“……”
尼!玛!
幸好自己没一时口快说他脑子装得都是精虫,大抵是玖兰隐这睿智货知道她会这么说,所以故意堵住她话,让她无话可说。
那么,恭喜他,他成功了。
“不要乱动,你知道的,现下这种状态,很危险,千万不要企图挣开我。”玖兰隐道,他从左侧拥着重紫,夜色下,看不清表情。
听这声音,重紫能揣测出,一脸荡漾与骚包准没错。
“我们现在在海底,你可以往窗外望去,可以看见鱼群、海底奇异物。”玖兰隐声音柔和,宛若一汪春水,引入心底泛起涟漪。
重紫嗯了一声,眉峰微微轻挑,似是无奈释然,她很想知道轩窗在哪个方位,才能看鱼群不是。
“我们换换位置。”玖兰隐道,温柔小心翼翼环住她腰身,飘然一转,两人位置调换。
但,似乎好像貌似玖兰隐依然占据主位,不曾给重紫一点上风的感觉。
重紫能看到轩窗外的海底景色,但是好像比玖兰隐矮了一截,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很不爽。
潜意识中,没有人能比她高一截,当然指的是地位与心境。
所以,重紫的心境已经纠结成麻花,酥脆之中带着些许香甜,只差玖兰隐咯嘣一口咬下去细细品尝。
占据上风位置的玖兰美人,心境好到不想说话,只是笑,虽然夜色模糊不清,重紫只能看见他的轮廓,他笑容依然尚好。
“你在乐什么?”重紫语气森冷,阴测测地看着他那笑容尚好的轮廓。
第474章 海啸3()
虽然只能不甚清晰看见,却还是很美,即便只是模糊的轮廓,这妖孽,无处不在卖脸。
“哦我觉得这个姿势真好,我很喜欢。”玖兰隐脱口而出他心中所想,这样的姿势,两人都可以看到轩窗外的景色,当然景色再美,也比不上身体与身体的接触,她的温软,引之心潮澎湃。
重紫嘴角一抽,膝盖微微弓起,准备随时问候她许久未曾问候的海绵体,“那你不觉得此刻,应该考虑如何出去么?难道你想在海底当沉积之骸骨?”
“我忘了告诉你,玄阵是没有浮力的,至于沉积骸骨,我暂时没这个打算。”玖兰隐眨眨眼,“人生很美好,你瞧那窗外畅游的鱼儿,即便它们生命短暂,但依然快乐无忧,因为它们饱含一种积极向上的良好状态。”
“嗯,你也饱含一种积极‘向上’的状态。”重紫点点头,非常同意他的说法,玖兰隐个子比她高一截她承认,但是眼下玖兰隐这状态,明显是攻者之态,攻她么?有点滑稽,有点搞笑。
重紫冷笑一声,反正,她想象不出来。
被某人公然嘲笑,玖兰隐笑容僵硬在脸上,宛如明媚清朗之春日忽然下雪冻冰,且是三尺寒冰,砸都砸不开。
“我估摸着你的豆腐脑腰已经成了豆腐渣了。”玖兰隐目光阴涔涔,自有一股邪魅之气流露,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重紫腰间轻柔抚摸,宛若清丽之风,触摸脸颊温暖恍若日光倾斜。
“你待如何?”重紫快速按住他不安分的手,防止这货越来越来劲。
来不来劲她是不知道,只道玖兰隐修长的腿放在她两腿间,旖旎,风情,暧昧,不清。
重紫疾如风快速抓过他膝盖,只听咕嘎一声,不是骨折之声,而是为某人松松骨,笑道:“据说这个方法能管用,保你再也不会骨质突出,乱入阵地了。”
“多谢啊。”这种做法,即便是身经百战玖兰隐也忍不住唏嘘,实在爽到到哭,酸麻痛辣数十种滋味混杂,不明滋味真正麻木。
“不必客气,再送你一贴王麻子狗皮膏药。”重紫说罢,从空间戒里从花容那拿的膏药,掀开玖兰隐裤腿,啪一下贴到他膝盖上。
浓重的狗皮膏药味几乎覆盖住了玖兰隐本身自带的幽兰芝桂清香,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玖兰隐也是醉了,二十年来,第一次贴膏药。
拜重紫所赐,他醉的很厉害,被这浓烈之气味给熏的了。
“你不用感动到哭,一臂之力,不足挂泪。”重紫正色道,犹如救苦救难救玖兰的观世音菩萨。
她想起之前组织里时做任务时,被一小男孩称赞是观音菩萨,夏侯君笑得捧腹:观音菩萨?哈哈哈她明明就是一披萨。
不可否认,后来夏侯君再也没吃过披萨,并且她让夏侯君列出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她像披萨的理由。
夏侯君只写了一句话:我一无是处,至少判断是对的。
重紫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