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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嫉妒心如此之大,连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兄弟都不放过。
良久,重紫走进一家大户人家院的后院,并没有听珈瑟的话,去什么静水泽,她觉得原地不动不瞎折腾才是最安全的。
夜深,后院寂静无人,大抵都睡了去。
珈瑟见她将自己带进来,瞳孔瞬时放大,似不可思议地望着她,想要传达某种信息。
重紫不理会他,径直地走近一间房,走到门口,忽听得房间里传来的声音,霎时思绪定格,时间也似定格在此。
——两个男子的娇喘之声。
从纱窗里望去,两具身体紧紧相依,抵死缠绵,宛若眷恋之蝶。
这时,珈瑟用脚在地上写了两个字:倌院。
目光更是匪夷所思,难道她喜欢这种地方?
既然来都来了,重紫自然要等到玖兰隐找到她,抬步又朝旁边那间房走去。
十分幸运,这间房没有人,隔音效果也不错,完全听不见隔壁的声响。
重紫坐在桌旁倒水喝,珈瑟蹲在地上,瞪着眼睛看她,具体说是看她手上的茶杯。
行了一路,他也口渴。
重紫注意到他的视线,但没有理他,相比珈瑟被自己囚禁,她觉得自己被囚禁时幸福多了,至少可以施令于人,不愁吃喝。
喝完水,重紫坐着静静等待,时间一点点消逝,转眼已经三更天。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似要往房间里走来,重紫睁开眼,起身一脚将珈瑟踢进床下,自己隐蔽于房梁之上。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接着,进来一位满身酒气的男子,身上的玄色衣袍松松垮垮,直而亮头发散披在肩上,自有一股流连于花草间的媚态。
他先是点亮蜡烛,看了看四周,摇摇晃晃朝床榻走去。
衣袍脱掉,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红木衣架上。
看样子不是很醉,还知道叠衣服。
重紫瞧着,注视着床下动静,珈瑟忽然慢慢从床底挪出来,露出一方衣角。
而这时,那男子已经躺在床榻上,看不见床底的动作。
重紫有点后悔,没有把珈瑟另一条腿弯折断。
“底下那公子,是对花容倾慕才来的么?”声音清清脆脆,宛若夜间吹响的风铃。
他发觉了珈瑟。
重紫自知也躲不下去,轻飘飘旋转而下,落在地上。
第457章 攻女v诱受2()
她凝着床榻上那人,神色淡淡。
——在蒂玛加国,这小倌居然说的是南昭话,有点意思。
活生生出来一人,花容硬是惊了一跳,满眸震惊目光不知道往哪放,抬手指着她:“你……?”
重紫沉了沉眼,手潇洒地拂过额头散下的一缕发丝,正儿八经道:“没错,我是摩多皇帝亲封的督查官。”
“你?”花容奇怪她为何会说南昭话。
重紫走上前,一脚将珈瑟踢进进去,道:“这是我从南诏抓回来的潜逃犯,路过此地,特来讨杯茶喝。”
她说的话很委婉,床底下的珈瑟脸色很难堪,对她撒谎成真的功夫佩服之极——还讨杯茶喝?这强势的女子,抢杯茶还差不多符合她本身的霸道之气。
“小兄弟是南昭人?”套近乎第一攻,问其身世,重紫听他说一口流利的南诏话。
“是的。”花容点点头。
“不瞒你说,我爷爷的老子也是南昭人。”重紫走上前,情深义重地拍拍他的肩膀,“茫茫蒂玛加国,能巧遇小兄弟,也算是猿粪啊。”
套近乎第二攻,拉近关系。
花容被她拍得浑身一颤,及其不自然,怯生生地问道:“姑娘……大人,好本事,居然能到南诏国去抓人。”
国与国之间,是不能越境的,特别是与瀚天大陆之外的国家,这一点重紫懂,也是微微勾唇,话锋一转,语气稍冷:“你偷渡过来,你家人知道么?”
闻言,花容面色惊慌,偷渡者是要判死刑的,“大人,我不是偷渡过来的。”
“光明正大来的?”重紫道,“摩多皇帝最恨偷渡者。”
“不不。”花容惊慌道,“我醒来就在这了,恳请大人千万别禀告摩多帝,今晚我喝多了酒,才不小心说出了南昭话,我也不想待在这,但是我没办法回去。”
“不想待在这?”重紫抬抬眼,看着他那张惊慌的脸,“你嫌蒂玛加不如南诏好?”
“没有没有,我绝无此意。”听着她冰冷的话语,花容险些从床榻上跌下来。
重紫觉得她快把这孩子逼疯了,听他叙述,估计是被人贩子拐到这来的,在南昭小倌院也同样有好看异国的男子,多半不是心甘情愿来的,里面的猫腻太复杂。
花容见她不言,心下更紧张,吊着胆子道,“夜已深,若不大人留下来休息一晚?”
“正有此意。”重紫淡淡道。
重紫答应得爽快,花容不禁愣了愣,怎么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重紫坐回到板凳上,似是不经意将一块金牌搁在桌上,那金牌是从珈瑟身上搜来的,大抵是蒂玛加皇朝秘密金牌。
不管如何,且拿出一试,不行的话再动用武力解决。
花容也是混迹风月场所的人,见得达官贵人甚多,看到桌上金牌,顿时下床躬身,道:“大人上请休息。”
重紫看看那床榻,也不作声。
花容似是会意,脸色有些尴尬之色,解释道:“床铺是今日新换的,不脏。”
第458章 攻女v诱受3()
重紫不是这个意思,白日睡得太充足,如今没了倦意,“你睡吧,我看着你。”
花容愣了愣,脸上尴尬之色更浓郁,说道:“这怎么成,大人您别客气,我会些按摩技巧,可以帮大人您松松骨。”
闻言,重紫看向他,问道:“腰部会按吗?”
“会。”花容点点头,眸中似有期待。
“那来试试。”重紫走过去,俯身趴在床榻上,听得咯吱一声,是她腰骨扭动之声。
重紫的脸白了白,额头浮出一层汗。
花容也被那一声吓了一跳,再见她脸色苍白,担忧道:“大人您没事吧?”
她这样子肯定是有事,可能近日活动太多,伤到的痊愈不久的腰,说道:“没事。”
“那我开始按了。”花容小心翼翼上前,伸出两只细嫩的手,往她腰处伸去,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下手。
眼前这女子气质非凡,眉宇之间充满正义之气,令人忍不住心生好感,他忽然不怎么怯生了,伸手往她腰处穴位按去。
重紫紧闭双眼,额间的汗逐渐加多。
“大人,您流汗了,是我下手太重么?”花容问道,手上力道放轻。
“你按你的,我在散热。”重紫道,冷淡的声音宛若无关痛痒,让人立即消去了质疑。
然,别人不知道,床底下看穿重紫腰伤的珈瑟知道,她一直在装镇定,腰骨都扭错位了,还这么盛气凌人,珈瑟有些佩服她。
女子太好强了,会让男人无用武之地,不知她以后的夫君是什么性格。
估计只有被她欺负的份吧。
“大人,这力道可以么?”花容抬眼,看着她清冷似画的侧脸,忽觉拥有这种气魄的人,不为官员才是浪费。
重紫轻嗯了一声,眉宇微颦,腰上那股痛楚似乎减轻了些,又或者是痛到深处自然轻。
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花容,我那身新裁的衣服你见了吗?”
花容朝重紫抱歉一笑,起身去门口,道:“耶鱼拿去了,你找他索要。”
“这小贱人,八成穿去接待素弗女爵了,赶明一早老子宰了他,平日懒成虫蛆,不去裁衣服,就知道找我的衣服穿,有本事光着身子去接客啊……”那人骂骂咧咧远去。
花容关上门,回头看看重紫,见烛光如影倒映她脸颊一片斑驳,显得有几分复古之色,方前苍白的脸,似乎也得到恢复。
花容走过去,正想继续帮她按,被重紫拒道:“不用按了。”
“大人,您这腰伤太严重了。”花容也不推脱,听从她话,倒是脸色有些异样情愫。
重紫估摸着这孩子还有话说,道:“继续下去。”
花容垂了垂眼,脸颊飘来两朵不知名的红晕,吞吐道:“以后要节制些,幅度小些。”
节制什么?幅度什么?
重紫想了想,指的揍玖兰隐的幅度么?如果是,她会节制。
毕竟……腰伤着不方便揍人,不是么。
花容说罢,脸已经红成了熟虾子,清秀的面容,霎时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