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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周越坐在沙发上,还穿着白天的衬衫,只是领带解了,和外套一起丢在边上,多了几分慵懒。
曼曼心里雀跃,果然是个英俊帅气的男人——这是多么的幸运!她依言去洗澡,出来时围了一条大浴巾。
周越问她,“你喝不喝酒?”
曼曼想,干我们这行的哪有不喝酒的,嘴上却乖巧,“听你的嘛。。。”她娇声说,果然是甜甜的声音,江南佳人的口音。
周越倒了一杯香槟给她。
曼曼接过,用一种好看的姿势,侧过身子喝了,浴巾上方的脖子显得修长而性感。
周越伸手摸着她的脖子,肩膀,曼曼顺着解开了浴巾。
周越站起身,“去床上吧,”他说,自己去解他的衬衫。
曼曼得到叮嘱,这位周先生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也不敢去给他解,乖乖的去床上躺好。
周越把衣服脱了丢在一边,从包里拿了套弄好,床上那女人一脸期待和风情。
他轻轻一笑,男人的妖冶是冷酷和邪气的混合,曼曼眼里更期待了——这样极品的男人,这样的身体,这样的。。尺寸。
周越熄了灯,房间里黑暗而热情。
他覆上她,听她呻吟婉转——亦真亦假。
他想,这女人叫的一般。
他狠狠的弄了一下,曼曼叫了一声。
周越停了,低声问,“我弄疼你了?”
身下的女人嘤咛一声,“周先生。。。”
周越笑了。
“你应该说。”
他抱着这女人站起来,曼曼大约没接过这样年轻有力的客人,这会儿着迷得深了,去蹭他的胸膛。“你怎样对我都可以的嘛。。。”
周越把她丢在了床上。
“你回去吧。”他说。
“周。。周先生!”曼曼睁大了眼睛。
周越开了灯,他健壮精瘦的背对着她。“我会付一个月的钱。我的事情,抱歉。”
女人训练有素的穿好衣服走了。
周越光着睡在大床上。陷入沉思。
如果是她,她会怎样的叫呢。。。
。。。。。。。。。。。。。。。。。。。。
娇包包的叫声非常的软,声量不大,有时候仅仅是两个人听见。她的声音本来就小,说话时也斯文秀气,只是没这时销魂。她似是叹气,似是痛苦的喘,一句一句叫他,“韩叔叔东升韩叔叔!韩叔叔!”
韩东升纵着她瞎叫,紧紧按着她乱动的手。“小丫头”他宠坏了她,越来越无法无天的。她晓得买一套套性感的小睡衣来勾搭人了,那半透的衣服穿着就在床上等他——韩少才出差回来,想了她好几日了,这一下哪里还忍得住。
她也想他——这段时间算是又回了吃荤,给喂得心满意足了。好不容易等到亲戚一走,谁知一个都不在身边,万兰州刚刚进部队,郑阳回了趟南市,韩东升又出差去了。真是饱的时候撑死,饿的时候寡死——几难受咩!
韩少回来的正是时候,她紧紧的吸附着他,仿佛要让韩少死在这白嫩躯体上似的。
韩少抱起她,“怎么了?饿成这样?”他搂着她一紧。他低头吻她,从舌头尖上开始吃,吻得她眼神迷离,轻叫。
“想你咩”她娇娇的说,又凑到他胸膛上细细地咬。
韩少捧了她的脸吻下去。
生生缠了小半夜。
娇包包第二天醒来,脸蛋儿都是红的。
瞧瞧这韩少的衣服散得满地都是,他的衬衫让她印了个红唇,丢在床边,肩章腰带
还有韩少丢在门口的裤子。
她被扯坏的性感睡衣。
就见她嘟了嘴,低头去韩少怀里拱,“讨厌,你讨厌嘛。”她娇着紧紧贴上他,“刚刚买的睡衣”
韩东升抱了她哄,低低的声音是一把轻微而准确的利刃,一点点刮着她的骨,放出毒艳艳的血来。
“给你买啊”他说,“买多少都行。”
第67章 去哪()
第六十七章
入了十一月,天气渐冷。满街开始有了穿厚衣服的人。
南方的姑娘仿佛特别抗冻,靴子、高跟鞋,各式各样的风衣外套下都是大腿、大腿、大腿。
杭市从来美女多,且会打扮,舍得打扮,大商场里尤是,可以看到今年流行的各样斩男色口红,披着长发的、短发的,直发卷发的,远远看过去像是秋天栖霞山的枫叶一样,带有一种温暖而繁杂的色调。
苗不想在十一月是有正经事的,那即是郑阳的生日。
在一纸调令的加持下,郑阳在空28师作战部正式入职,升了上校,现役最年轻的两杠三星,真正引人瞩目的新贵。随即工作也更为繁忙,紧接着没完没了的觐见和人事冗杂,战区的重新洗牌——下一任嫡系的独生子啊,这是明摆着的敲门砖。从前郑阳在新疆低调的很,这下回到杭市,一时间钻营的人跟蜂巢里的蜜蜂一样。
不过在他看来都是能处理好的事情。
那些跟着他的人自然是欢呼雀跃——阳少居然调来了此处,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毕竟自“m色”一事后,虽然郑阳对此闭口不谈,这些小二代却深深感到了自身力量不足,做起事来也就谨慎了许多,反倒有些缚手缚脚的。郑阳又把“m色”几乎推倒重来,原先那样声色犬马的所在,改成了一家以“特辣”闻名的川味火锅,一时间大排长龙。
苗不想同志是看着“m色”的招牌被推倒的。
在郑阳的车上,带有一种仪式感地按下了一个按键。
她已经快要忘记这件事情了——那是韩叔叔的功劳,大半夜的封路搜人,也是她头回的宿醉。当她知道那是郑阳投资的产业的时候是生气的,“你手下贩毒喏!”她气嘟嘟的,“我最讨厌这个。”
郑阳没有辩解——他觉得自己确实是有管理责任的,也任她怨,私下安排了这个“推倒重来”的场景哄她玩。
你看她几兴奋,仿佛那些挖掘机的开动都是由于她的“一声令下”,轰隆隆的除旧迎新——似乎中国人骨子里都是喜欢新的东西的,喜欢搞基建,也喜欢拆。她就是这样有点小人得志,有点乐呵呵的淘气。
郑阳看她闹够了,那小模样又可爱,惹得他心痒痒的。在后座上就跟她来了一回——她还看着眼前钢筋混凝土一点点的掉落,昔日浮华的销金窟啊。。。她想到朝歌城里摘星楼,是帝辛最后尊严的死处,她身后火一样热的触感,仿佛酒池肉林也一把烧了。
她伸手去抓,只有一把虚空,没有软软的枕头,没有光滑的绸被,没有微凉的床单。她的叫声隐藏在轰鸣的机器声里,微弱而谜一样的疼痛。
欢愉,接着是欢愉,来得那样快而猛烈。
郑阳的节奏,郑阳的深刻。郑阳的汗水。他令人着迷的表情。闭了眼,偶尔发出一声喘息,短发,胸膛,抓着她的神魂。
时间被拉得绵长。呼吸却越来越短促。
她抱着他,溺水一般的湿透。“哥哥。。”她抓着他,荡起不解的迷思,“怎么了?”
郑阳轻喘,“什么怎么了?”长腿禁锢着他,泪痣好像要滴出血来。
她抱了他不说话。怎么说啊。。她觉得郑阳好像,有些粗暴得不像从前了,她承受不来他的,从来他都是温柔的,猛然间这样激烈,她不熟悉了,她不习惯在郑阳的面前变得如此失态而疯狂。
她从来,都在他面前只娇娇的,软烟罗织,即使任性也是轻轻的水磨一般的叹息。她不习惯,不习惯让他看见自己这一面
车内空间不算大,她的长发散了,铺成黑云。她的唇张开,像是在窒息中生生抓住一点氧气,眼睛里都是泪水,带着痛苦而愉悦的神色。
郑阳笼了她,凤目,薄唇,如星辰炫目的眼眸。吻上她,“你喜欢这样。”他笃定的说。
他的腰那样有力,她弄湿了他崭新的军装,他却不在意的丢到一旁。
最后她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跟个小兔子似的,趴在郑阳的怀里呜呜的哭。奶白色的脖颈上是他的手抚摸着。他的手指骨分明,修长。热度感人。
她的胸口都是红痕——原来他狠起来是这样的,她想,“好疼喏。。”
他却不安慰她。
郑阳知道。她喜欢。
娇包包确实是个绝对的m。
只是她自己不承认罢了。
她红着脸不去想,又忍不住去想。想来想去,自己骗自己,这不是郑阳的生日要到了么,该给他买礼物了。
郑阳是天蝎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