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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之间,都是韩东升身上的味道,雄厚浓烈的男人味道,充斥了鼻息,干燥,温暖,纯粹的雄性荷尔蒙,她身子一软,却是收了一半的魂儿回来,伸手环上了他的脖子。
韩少的唇峰贴着她的额头,手掌抚着她的背。
“我抱你出去好不好?李大姐在另一辆车上,等会儿我们直接回太原,我联系了太原公安和打拐办,她会回到自己家里去的。村子里还有一个被拐来的我们也要救出来——你这样小的胆儿又敢管这样的事儿挺能耐啊,回去好好奖励你。”
苗不想同志听见了——她一想还真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哇。自己这儿不能给人家拖后腿,成功地被韩少转移了注意力。泪眼婆娑地问,“那是救出来了?”
韩东升低头亲了她一下。“我们想想可厉害,明察秋毫为民做主,哪儿有救不出来的。”
娃娃破涕为笑,又有些难为情地埋进他宽阔的胸膛,“不跟你说话。”
娇起来了。
韩少终于放下了心,小心翼翼抱了她下来,这外头人只当没瞧见一样,守了村口等——这位爷,首回用这特权就调直升机来,可见这姑娘在他心里的份量。又八卦又不敢看,心里好奇得要死。
人手充足了,又把另一个被拐来的年纪更大一些的闭大姐给带走——怕当地包庇,直接送到太原去。省军区的一听说辖区内革命老区出了这事儿——面上十分不好看,可这位韩少也会做人,没捅上去,省军区迅速和省公安厅联系,对山区内拐卖妇女儿童情况进行摸排,在全国都掀起了新一轮“打拐”热潮,把这事儿带了过去。又找到了两位大姐的老家亲人,算是圆满结局。
娃娃刚刚到了太原就睡了个昏天黑地,到底惊魂伤身——上次和明庄去靶场回来也是一样。往后这群部队是摸着边儿了,真跟兔子似的不禁吓——打雷时候都往她面前留着人,这小丫头怕极了往你怀里钻,你往她身体里钻一双眼睛,那话怎么说的——弱小,可怜,又无助。着实让人爱呐!
苗不想睡醒了——也不晓得现在是什么时候,起来洗了个澡,在洗澡间里听见关门的声音,问了一声:“东升?”
韩少笑了一声。
“嗯,你饿不饿?给你买了汉堡。”
她没听清,以为叫她有事儿,关了水,拿浴巾裹了就跑出来。“怎么了嘛?”瞧见屋里情况,愣住了,红了脸儿就要退回去。
“你怎么带人回来也不说一声诶?”
这细长眼睛的怎么有点儿眼熟?
郑阳眼热,哪儿等得她再往后退,抓起她的手就往怀里轻轻一带。
“想想,”他的脸贴着她的脸,那几分沐浴过的水汽氤氲缭绕,粉嫩的脸蛋儿那双熟悉的杏眼上好奇又害羞地看着他,圆润肩膀上的水滴滑过锁骨,把他的衬衫都弄湿了。
郑阳怎么会在这儿?
唉,自娃娃回军区大院当个乖女,这楚大妖心里多少有些防着她那几个部队——毕竟年轻,现在瞧起来,还是差些火候,做事儿太燥——得晾晾。他又那个身份,这下子——且不说原本就有其他打算的明庄,郑阳去空指挂职的事儿变成了去南空军学院,万兰州派去了天津,若不是韩东升这边是池重早就挂了号的,只怕也没那么顺利回北京。
楚纶出发点未必是出于私心——可这俩娃娃从前的“嫡系之我最喜爱的爷们”可不这么想,又楚大妖毕竟近水楼台——要是他哄得娃娃就此对他一心一意,那还了得?于是这俩一合计,得了——连横之术,结对帮扶,咱哥俩先把丫头的心给占了,后头的事儿,从长计议。
郑阳这抱着她到床上,也不去解这个浴巾,手臂横在她身前,低头就在她颈旁徘徊,又滑到她耳边低声诱哄,“乖,给你瞧个东西。嗯?”
韩少也往床前坐了,调了个视频出来,“宝贝儿你看看,这里头是不是你,和我俩?”
苗不想给郑阳紧紧贴着腰,耳后一震酥麻,忍不住娇哼一声,眼睛带着水儿看过去——何其软媚看着那个视频——羞得——扭头想不看,郑阳一低头紧紧吻上了,这边韩少抓了她的腿撑开
“宝贝儿你瞧瞧,从前你是这样的嗯?心肝儿我俩就这样喂你”
这视频——可不正是她那会儿在杭市别墅里跟他俩胡混的那一段!郑阳如何弄来的往后再表,可此时娃娃被逗弄的只能嗯嗯地哼脑子里一会儿想着看见的自己如何吃一会儿又茫然而空白,和郑阳的吻那么悠长激烈,四片唇瓣稍一分开都是一片银丝水色,接着又紧紧地纠缠吸吮,这男人的唇这男人的味道清冽温柔,超级好吃
韩少舌尖一顶,娃娃翻了个白眼,哼哼唧唧倒在郑阳的怀里。羞得不去看人。
郑阳怀里抱着她,眼神温柔极了。长睫毛略略下垂,根根分明。“怎么了?”他故意问。
娃娃哪里肯回他的话,伸手捶一下他的胸口。
韩少帅气地解了衬衫扣子,半果着上身。
“过来,嗯?”声音低苏。
苗不想只觉得耳边一阵痒,痒得直往心里钻,索性捂住了耳朵,只想当成听不见。
她乖乖躲在郑阳怀里,这哥哥被取悦了,却也自伸手解衬衫,“宝贝儿”他叹一声,“你今儿是跑不掉了。”
第163章()
第一百六十三章
苗不想混身发软,只觉得心头一阵猛烈的跳动。郑阳摘了手表,余光瞧见她红润痴迷的脸色,微微一笑,把表往桌上一放,不紧不慢地又去摘袖扣。
娃娃看得目不转睛地着迷——上次她还在病床上,这人虎里虎气的就闯进来——她记人不太厉害,可禁不住这双温柔销魂的凤眼和那颗眼下的痣太有辨识度上次他很疯,说着她不太懂的话,说实话也不记得了——可如今他这一副“王子”一般的模样,一件修身高定的白衬衫,窄腰上银扣腰带,她见惯了的军装男子却是大大的不同
吸引力么,不外如此——好奇心,有,但你这儿根由得是大美——一摊牛粪就算没见过的,也不能吸引人是吧?
此时,这位斯文清淡的贵公子一样的帅哥儿,白净脸上泛起红晕——媚得惑人。那双手极其漂亮,修长,摘了这一对儿深蓝宝石镶嵌的袖扣就往桌上随意的放——诶,你就想着,他糟蹋东西不叫糟蹋他乐意,他爱怎么样都行。
郑阳可不是善男信女,握着她的小手往腰带上引,“乖宝贝儿想想给我这儿解了记着我想了你多久”
苗不想半跪在床上,听这话只会好奇,她边给他抽腰带,却睁了大眼睛,一片空灵——这才最害人,这样天生的妩媚,又纯真不晓事故,又真切切勾他们的心“你想我做什么?”
韩少——忍不住从后头把人一环,手上温柔亲密利索果断地捧了她,苗不想只觉得身后火热火热的,轻轻惊叫一下——就听得韩东升低沉冷峭的声音似乎带着点儿怒气——
“想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连人也不记得,就这出息。”
她不依了,还要狡辩,转头回去却是被韩少攫取了呼吸,呜呜呜呜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突然间脸一白,指甲抓着他的背。
郑阳看了一眼。
“悠着点儿她怕疼。”
韩东升抱着她倒下去,冷声说——“你这个时候来做什么好人。”——都是大尾巴狼,装什么要不是形势所迫,他还真不喜欢和这个眯眯眼儿搞“战略合作”,真是的——眼儿不大心眼儿特多。
果然,身上这个小丫头撑起来,一点泪痕晶莹透亮,万般期待可怜地往这哥哥身上看去——韩少憋着坏一耸,她腰间轻摆又立不住,“诶哟”一声趴在他胸膛上,眼睛里那点依依不舍几乎要了韩少的命去
她却是不晓得这个哥哥才是最恶劣的一个——这会儿她在韩少怀里,脸红如曝,听见韩少的声音带着轻喘,却又循循善诱——“想想,我是韩东升记不记得?”
她忙不迭点头,却给这节奏打得一片倾颓,猫叫似的哼了几句,“嗯东升”软呼气儿醉醺醺的,眼一横,韩少闷哼一声再发了狠似的,她又不晓得求饶,一句一句,一字一字,红晕上脸。
郑阳再来的时候,娃娃叫得真让人心紧身硬,如一尾羽毛在心尖上浮动,她听到郑阳酥痒温柔的声音在耳边,眼睛却已经模糊的看不清
“想想哥哥最疼你”——郑阳从她耳朵处开始舔,“我最疼你。”谁也比不过他的。
苗不想听到他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