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吗?”陆千钧双眸微眯,俊逸的面庞染上了些许怀疑,眼底掠过一道兴味儿,凑到她的唇边,轻声细语道:“那让我也尝尝。”
“好啊!”
阮绵绵伸手要去拿汤勺,想喂他喝上一口。谁知,她还没有碰到汤勺,守就被陆千钧握住了,往前一拽,整个人就贴了上去,惊讶的抬头,正要问。
一个吻就落下了。
“唔——”
陆千钧轻轻地吮吸她的唇·瓣,软糯地好像棉花糖,让人想要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终于,采撷过后,他松开了她,抬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砸吧了一下味道。
“有点甜。”
“你……”
阮绵绵面如红霞,烫得不得了。
“来,吃饭吧!”
“好!”
陆千钧从身后拥住她,亲·吻了一下,她的耳垂,不经意地叹息。这一举动,被让麻麻瞬间捕捉到了,她犹疑地问,“你怎么了?有心事吗?”
“不是我,是你。”
“我?”
阮绵绵心中微惊,难道他知道了,她咬着红肿的唇,深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地反问,“什么事儿?我没事儿啊,你想多了,是不是清闲日子过久了,开始胡思乱想了!”
“也许吧!”
陆千钧轻声说。
言罢,他便转身去厨房拿碗筷,还有一些买回来的熟菜,从微波炉里拿出来,一个不会做饭,一个甚至都不需要吃饭,过起日子来,少了些许的人间烟火。
“多吃点。”
“吃太多会长肉的。”
“长肉好。”陆千钧笑道。
“有什么好的?”
“手感好!”
“你……”
说着,说着,又歪楼了。
他们的对话,每次都开始于陆千钧的调·戏,也终止于陆千钧的调·戏。久而久之,她发现了,不少关于这个男人的秘密,他一贯不苟言笑,却偶尔会冒出一两句话,叫人忍俊不禁。
他不喜欢聒噪,喜欢安静。
诸如此类。
现在,她有那么一点路遥知马力的感悟了。把情感交给时间,会得到最真实的回答,把时间交给相处,能看到感情里最脆弱的细节。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陆千钧问。
她炽热的目光,从上了餐桌之后就没有离开过,看得他口干舌燥,实在忍不住了,才发问。阮绵绵立即挪开目光,心虚地轻咳,眼珠一转儿,没好气地嘀咕,“谁看你了,少臭美。”
“你呀!”
陆千钧夹起一只鸡腿儿,放进她的碗里,“我从你痴迷的眼神里,读到了……”
“什么?”
“读到你的心,在说我一定比这只鸡腿好吃。”他半开玩笑地回答。一听这话,阮绵绵乐了,亮出一口白牙,莞尔一笑,眨巴着眼睛,“是吗?我不信。”
说完,阮绵绵夹起鸡腿儿,啃了一口,一脸享受地咀嚼着,将肉吞下肚去,十分嘴硬地说:“你比较好吃吗?不觉得呀,我还是比较欣赏这只嫩滑的鸡腿。”
“人不如鸡?”
“不不不,是你不如鸡,哈哈哈……”
……
陆千钧不住摇头,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现在都已经开始现学现怼了,他恐怕早就不那么可怕了,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但是至少现在的相处模式不坏。
让他们彼此都很舒服!
——
夜,总是充满浓情蜜意。
一天的辛劳和疲惫,让阮绵绵很快就睡着了,睡得十分香甜,嘴角一直泛着笑意。陆千钧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她的睡颜,不知道她的梦中是否有自己。
掐灭烟头,他站起身,穿过雪白的墙,到了201室。
“你来了?”
“……”
黑暗中,有人说话,陆千钧没有停下了脚步,循声望去。原来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听那人的口吻,应该等了很久。从轮廓来看,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若杜。
“你知道我会来?”
“我知道。”若杜回答。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
陆千钧轻笑,走到吧台,取下一瓶红酒,倒了两杯,递给若杜一杯,但是对方没有接,他也不在意,随手放在了桌子上,呷了一口杯中的酒,说:“你还知道些什么?”
“阮绵绵来找过我。”
陆千钧不急不缓地问:“找你做什么?”
“她见过封戮了。”若杜陈述道。
封戮!
陆千钧微愣,对这个名字,他似乎不陌生,已经不止一次听人提起,“说来听听。”
“他要醒了。”
“他是谁?”
“初代冥王,他就是你,你就是他。”若杜轻声说。
“我是初代冥王?”
陆千钧勾起嘴角,怪不得老爷子一直都对自己毕恭毕敬的,怪不得自己能从天界全身而退。但是,不管是天界的神,还是冥界的神,绝不可能无缘无故落入轮回。
“发生过什么?”
“灭世。”
若杜叹息道,“曾经,你为了转世为人,灭世重生过两次,阳间有无数的人,因此而丧命。所以老爷子一直不曾提起,甚至冥界包括天界的人,都不想让你觉醒。”
“什么觉醒?”
“你……的记忆和怨念,亘古而来的一切。”若杜回答。
“告诉我,我到底丢了什么东西。”
“感情。”
陆千钧眸光一敛,锐利得如同尖刀一般,直刺心脏,叫人心惊胆寒。若杜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当年发生了很多事,你心灰意冷之际,主动交给老爷子的。”
“主动?”
“没错!”
第553章 丢了什么(2)()
“为什么?”
“不知道。”若杜干脆地回答。
“……”
陆千钧没有看到,拇指抹过杯口,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若杜抬头望向他,隐藏在暗处的轮廓,格外的深邃,映衬在月光里,像是一尊雕像。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他冷笑。
“不知道。”
“老爷子给你了什么好处,能让你这么守口如瓶。”
面对他的冷嘲热讽,若杜面不改色,苦涩一笑,“放心,我还有不少事要仰仗你,所以我所有知道的,能说的,都会知无不言,你不必拿言语激我。”
“那不能说的呢?”
“不能说的,自然是不能说。”若杜笑道。
陆千钧别过头,正视若杜,垂下嘴角,神情严肃,说:“我还有一个问题,如果你知道,请你务必告诉我。否则,别怪我,不念兄弟旧情。”
“好!”
“阮绵绵是谁?”
“凤绵。”若杜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名字。
闻言,陆千钧握着酒杯的手,忽然抖了一下,眉头慢慢地聚拢,他长叹了一口气,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我知道她,只是没想到……”
“我不觉得你一无所知。”
“呵呵……”陆千钧但笑不语。
他眺望远处的城市,隐藏在喧嚣之下的,是永远无法琢磨的阴暗。对于小绵羊藏匿的能力,他一直有所怀疑,且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否则他不会无端这么问。
或许,他已经见过了,那个叫凤绵的元神。
“她自己知道吗?”
“在查,应该还不知道。”若杜回答。
“我开始有点欣赏你的守口如瓶了,继续保持!至少在这件事上,我不希望她听到只言片语,还有那个女人,帮我尽快处理掉,我不在乎她是谁的女人,但至少我这屋里容不下。”
陆千钧冷冷地说。
处理掉一个人,仿佛就像是丢掉一件不值当的物品。
“云舒没有恶意。”
“那就给我安分点!”
说着,他瞥了那扇虚掩着地房门。他知道,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小兔崽子一定没睡,听墙角这种事,他们还真是驾轻就熟,天君家的好家教。
“我先走了。”
“好!”
目送陆千钧离开,若杜的后背湿透了一片,他站起身来,长叹一声,对那扇门说:“出来吧!”
“呼~~~”
“人已经走了。”
“不亏是冥王,那眼神简直冻死人了,昨天我见到他的时候,好像不是这样,看上去跟一般人没有什么两样,只是稍微沉默寡言了一些。”云舒拍着胸·脯,从门后走出来。
“他一贯如此,阴冷地很。”
“阴冷,这个词用得很准确,但是我是来帮忙的,也是为了他们俩好,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