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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他深信不疑。
吊在树上抽打,这是第几次?
陆千钧轻笑一声,似乎记不清了,自打他记事起,不是拳打就是脚踢,一言不合就是鞭子伺候,直到去了部队当了兵,他才摆脱了地狱般的生活。
这都不是最可笑的,最可笑的是陆千恒,居然对他说,羡慕他,即便阿爹打他也是在意他的,好过对他不理不睬。
呵呵……
陆世勋真当不起阿爹这个称谓,他不配。陆千钧咬紧牙关,一步一步朝着陆世勋走去,伸出手掌,摸上他的脖颈,很可惜他碰不到他。
忽然,陆世勋像是看到他一样,对着他的方向,嘲讽地说道,“你想杀我吗?还嫩呢!”
“你……”
陆千钧震惊了,往后大退了一步。
这是他的梦,陆世勋怎么能看到他,难道真有梦魇?
“放我出去!”
“休想!”
话音一落,周遭的景物又发生了变化,一无所有,只有白茫茫地雪,一个穿着红色斗篷的人站在雪地的中央,那时一个女人,她的身上不断的渗血,沁透了一地地白雪。
“陆千钧,我要死了!”
女人用悲戚的声音说道,然后缓缓地取下帽子,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孔。看到阮绵绵的脸,陆千钧瞳孔一缩,她怎么会在这儿,她不是应该躺在他的怀里,安然入眠吗?
“你是谁?”
“是我,我是小绵羊啊!为了救你,你看我的血都快要流干了,我这么的爱你,为了我留下来吧!”
说着,阮绵绵便朝他伸出了手,用哀怨的眼神,凝望着他。陆千钧稍稍一愣,裹足不前,理智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只是在自己的梦里。
可是,小绵羊的眼神,看得他心都碎了。
“来,留下吧!”
“好!”
陆千钧颔首,眼神迷离,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四周的寒冷,叫他不由一激灵,神智清明了一些,打眼扫去,那只暴露在空气中的手。
顿时,他便醒悟了过来,一把拍开那只手,冷声道:“我……不!你不是阮绵绵,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的绵绵啊!来,过来~~~~”
“你不是!”
陆千钧心中冷笑,笃定地回答。
“你!”阮绵绵怒甩衣袖,咬牙切齿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你的手腕上,没有木棉花。”
“木棉花?”
梦魔十分诧异,她在陆千钧的脑海中搜寻了一切关于阮绵绵的信息,居然还有她不知道的。对此,她表示怀疑,“你别骗我,她的手上,怎么会无端出现木棉花呢?”
“呵,梦魇,别太自以为是,总有你不知道东西!”
“哼,走着瞧!”
梦魇气急败坏,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陆千钧长出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放松全身,向后倒去,陷入一片冰凉之中,雪从天而降,越下越大,直到将他全部覆盖。
半空中,飘来一朵火红的木棉,落在隆起的雪堆上。
梦,依旧深沉。
夜,别来无恙。
——
只是景,三山四水,总不尽相同。
午夜子时,某高档小区。
有两个黑影一路而过,潜入了一所公寓楼内,雪依旧下个不停,积了厚厚地几尺,而他们乘雪而来,却片叶不沾身,肩头发梢连一点水渍都没有。
两人都穿着斗篷,其中一个穿着玄色金丝斗篷,问身侧的黑衣人,“就是这儿?”
“是的,主人!”
“开门吧!”
“是!”
黑衣人掏出一张指纹倒膜,放在开锁处,轻轻一碰,门便自动打开了,他恭敬地低头,“主人,请!”
“嗯!”
两人进入屋内,而这房间的主人,对此却一无所知,好像睡死过去了一样。金丝斗篷的主人,取下帽檐,露出一张俊逸非常的面孔,环顾四周,越看脸色越差。
这是人住的地方?
分明就是一个猪窝嘛!
顾岸嘴角一抽,问:“苗裔,你确定咱们没有来错地方吗?”
“回禀主人,没有!”
苗裔低眉顺眼地回答。
第494章 剥夺身体(1)()
“呵!”
顾岸轻笑了一声,迟迟不肯往前走,俊脸上写满了嫌弃,偌大的房间里,居然没有一处下脚的地方,真不知道顾明泽是怎么在这个猪窝里住下去的。
“主人,需不需要属下打扫一下?”
“不必了,时间紧迫。”
顾岸俊眉一挑,咬紧牙关,努力克服心理障碍,迈开步子朝卧室走去。所过之处,满是脏衣服,臭袜子,沙发上还有各种美女杂志,茶几上的泡面碗都馊了,汤里都起了白沫儿。
哎~~~~~~
他长叹一声,无奈的闭上眼睛,索性来个眼不见心为净。
拧开房门。
床上躺着两具光裸的身体,一男一女相互依偎,苗裔倒吸了一口凉气,呐呐地开口,“主人,顾明泽他……有些风·流……所以家里从不缺女人。”
风·流?
顾岸气得发抖,眉头拧成“川”,这哪里是风·流,根本就是下流,那女人顶着一头金发,显然不是中国人,这小子居然还玩洋妞,弄脏了这副躯体,让他怎么放心引魂入体,也不知道有没有病。
最可气的是,这小子有一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蛋儿,他居然用来钓妹子。
“把这个女人给我丢出去!”顾岸怒道。
“是!”
苗裔得令,默默地上前,用床单将女人裹了一个满怀,扛在肩上,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顾岸和顾明泽。
顾明泽依旧睡得昏沉,没有一点要清醒的迹象,顾岸往前迈了两步,走到床边,仔细的端详着顾明泽,他一丝不挂地仰面躺着。
这是一具成熟的男性身体,颀长的双·腿,肌肉紧实匀称,纤腰窄臀,皮肤光滑亮泽,小腹处有着浓密的毛发,透着满满地男性荷尔蒙。
如此所见,这具身体不能算完美,但总体还算过得去。
如果私生活检点一些的话,他想他会更满意的。
顾岸斜睨了顾明泽一眼,抬起他的手,指尖划过肌理分明的手臂,眼神中充斥着兴奋,一想到这个身体即将归他所有,他的内心就抑制不住地狂喜。
“主人,搞定!”
“嗯,布阵吧!”
“是!”
苗裔前去布阵,在房间里点起了蜡烛,用红色丝线,勾画奇怪的图腾。顾岸则在房间里找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可他找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有一隅净土,随意散落的衣服,以及隐隐发臭的鞋子。
他可以断定,顾明泽是汗脚。
“点檀香。”
“是!”
这么一个不修边幅的人,到底是怎么坐上刑警大队队长的,私生活这么混乱,怎么还会有妹子前仆后继的要跟他回家,打开门的一瞬间,不应该就落荒而逃了吗?
顾岸揉着太阳穴,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知道,一张好看的脸皮,一个得体的职业,远远比整洁的生活习惯来得重要,因为总有妹子很圣母,她们总是想方设法的想要去改变他,甚至幻想着他会为了她们而改变。
“主人,好了!”
“嗯?”
苗裔的一声轻唤,将他从失神中拉回来,站起身来,扯了扯衣角,整了整衣摆,再次回到床边,手指轻轻一抬,在顾明泽的眉心划了一道,微微有血渗出。
浓郁,香甜。
顾岸将沾了血的手指放进了嘴里,久违了属于我的身体。我们分离了近百年,是时候重聚了。他勾唇一笑,冷峻的眼睛烁烁放光,死而复生,对于一般人来说,是天方夜谭。
但是,对他而言,不过是时间和机遇。
“开始。”
“是!”
苗裔颔首,转身到了门口,戒备地伫立,替顾岸护法。顾岸从怀中掏出一只羊脂玉的瓶子,沾取顾明泽的血,滴进瓶子中,那一团蓝莹莹的光便蠢蠢欲动。
它顺着瓶口而出,飞到顾明泽地眉间,迅速地从那道伤口钻了进去。
顾岸双手起势,紧闭双眸,开始催动咒语,头顶亮起一道红光,渐渐地凝结成一团圆点,蹿了起来,朝着顾明泽的面门而去,在头顶转圈。
“怎么回事?”
顾岸惊讶地低语。
他的灵魂居然无法进入,顾明泽的身体,怎么会这样?
今夜是顾明泽本魂最弱的时候,而且他的八字和自己的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