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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他跟若杜两人一对视,既无奈又暧·昧的一笑,又将陆千钧推回到阮绵绵的身上,说:“嫂子,您受累!”
“哎……你们!”
阮绵绵小脸一垮,眼泪都快出来了,好不容易脱离了魔爪,怎么又弄回来了?
若杜眉眼飞扬,嘴角擎着笑,摸了摸鼻尖,说:“绵绵,陆千钧没事,不过是血气上脑,才晕过去的,睡上一阵就好了。我们还有不少事儿要打典,他就交给你了!”
“是呀,是呀!”祁连山也随声附和。
两人说完,便一同离开了。
“喂,嘿,别走啊……你们!”
阮绵绵欲哭无泪的看着肩上睡得正酣的男人,差点没呕死,沉得跟死猪似的,时不时还蹭蹭她的脖子,那股子气息喷在敏·感处,惹得她一阵心猿意马。
“老不死的,扛我是扛不动了,要不,我背你吧!”
她长叹一声,将陆千钧的双臂一抬,自己钻进了他的怀里,使出吃奶得劲儿,将人背在背上,如此一来,还真是比搀扶着走,轻松了不少,心里的不情愿,也就去了两分。
“走起!”
喊了一嗓子,差点没让背上装睡的人笑出声,抖了抖肩膀,硬生生憋了回去。阮绵绵倒是一门心思在赶路上,倒也没有察觉,就这么,她的背心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虽没有温度,可这独一份儿的安心,却是无可替代的。
其实,就在祁连山嗷一嗓子的时候,陆千钧就醒了。一听阮绵绵要将自己从她身上卸下来,他便有些急了,手死死的拽住她的衣襟,用力的眨巴眼睛,朝那两个不识趣儿的使眼色儿,这才得了这份福利啊!
他闻着她的发香,唇轻触她的脖颈,手臂在她前胸磨蹭着,原以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亲近的好机会,却不曾想,到头来可是苦了自己。
许是他低估了阮绵绵对自己的吸引力,只觉得嗓子发干,打心眼里躁动起来,小腹一紧,身体僵硬得不敢动弹,窘迫非常,可如今已是骑虎难下,只能微微踮脚,隔开一些距离。
可阮绵绵还是觉得沉重,扭过头来,瞪了双目紧闭装睡的人儿,轻哼了一声:“陆千钧,你是猪吗?”
说完,又转过头去,继续前行。
陆千钧嘴角一抽,俊脸一沉,心中不服,敢说他是猪,这小绵羊的胆子可是日益见长啊,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看样子得好好地惩治一番了,不然往后岂不是翻了天去了。
正想着,又听她说。
“嘿,老不死的,你不知道,我听见这边响雷,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就想着,赶紧见到你,看看你是不是全乎呢?有没有受伤啊!回头我又一想吧,觉得你那么厉害,应该没事吧……”
原来她这么担心自己啊!
陆千钧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她温柔的低语,彻底驱散了他的欲念,仿佛一道暖流,慢慢地沁入他的心田,就像是吃了蜜枣儿,心里甜不丝儿的。
“可是……我看到你满身是血站在那儿的时候,感觉自己呼吸都要停止了,可确定那不是你的血,我又放下心来。这一天,我的心,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起起落落。幸好!你没事,还睡得跟死猪似的,哈哈……”阮绵绵小声地说,“陆千恒死了,听说你杀了他,说实话,看到尸体那一刻,我血都凉了,觉得挺恶心的。”
陆千钧心口一抽,那她害怕他吗?
“也挺害怕的,怕你就那么看着我,却认不出来,不过现在好了,你认得我。我就不怕了!”
阮绵绵娇憨地一笑,扭头看向陆千钧,正好对上那双瞪得比铜陵还大的眼睛,微愣了一下,又把头转回来,五秒之后,爆发了两声惨叫,还有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
可是……
为什么是两声惨叫呢?
【嘿嘿,请看下章分解,我这么写,会不会被打啊!】
第152章 小两口怄气()
书接上文。
一人落地为何会有两声惨叫呢?
这不是亘古疑云,更不是千年的秘密,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才发现装睡的技能没点全,说的心里话全都被听见,如此这般,才有了上头这一段公案!
第一声惨叫的始作俑者是阮绵绵,她正掏心窝子说着话,却发现诉说对象俨然已经睡醒,心中惊慌,便大叫一声,跳出五米开外,指着陆千钧,迟迟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第二声惨叫是被连累的陆千钧,他正趴在自家媳妇儿的后背上,十分舒爽,不成想自己只不过是听见小绵羊说自己是死猪,心中稍有怒意,还没来得及继续装睡,就被发现。而且还被一把抖落在地上,因为全然没有防备,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个屁·股蹲儿,一个桃儿分成了两瓣儿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一人尴尬,一人心虚,两人都想找地缝,可惜这地上的石砖都是新砌的,压根没有缝儿。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阮绵绵吞了一口唾沫,脸蛋儿就像是煮熟了的大头虾,支支吾吾地问,陆千钧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说:“我……我在你骂我是死猪的时候醒的。”
死猪!
她从一开始就骂骂咧咧的,不知骂了几遍,那他是从第几个死猪开始醒的呢?
“咳咳……那个……第几个死猪,你醒了!”
“最后一个!”
“哦~~~~~”
听了他的话,阮绵绵不禁松了一口气,那还好,也没听到多少,还好那些肉麻的话,没让他听了去,不然,自己这张脸要往哪儿放?
显得,她很在乎他似的。
陆千钧这头也是长吁了一口气,还好小绵羊没反应过来,他说漏嘴了。如果不是醒着,他怎么会知道她说了几个死猪。
还好她没有发现自己装睡,不然这一世的英名,可就要毁于一旦了,再要是宣扬出去了,那还得了,非被那几个瞧好戏的笑话。
“那什么,那咱们走吧!”
“好啊!”
两人相视一笑,各怀心思,一路倒也是相安无事。
走到宁致斋门口,阮绵绵好似要发表重要见谛一般,清了清嗓,说:“那个老不死的,我跟你打个商量呗!”
“说!”
陆千钧抿着唇角,侧耳倾听,她到底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阮绵绵嘿嘿一笑,挤眉弄眼了好一会儿,迟迟不说话,陆千钧等得不耐烦了,扭头就要进门,一把被阮绵绵拦住了。
“哎,你进去干嘛!”
“你不说,我难道在这里陪你喝西北风吗?”陆千钧瞥了她一眼,瞅着她那个欠欠的样子,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定没好事儿,索性不听了。
“我说,我希望,您以后处理个什么人,杀个什么鬼之类的,能不能别用手撕,太恶心了!”
说完,只听见宁致斋的院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门关上了!
陆千钧还处于震惊之中,她进去了,把他关外面了,这落荒而逃算是怎么回事嘛,他有说要追究了吗?而且,这好像是他的院子吧,她竟然把他关外面了。
额头的青筋,一突一突的跳着,陆千钧啧了一下嘴,拍着门,说:“阮绵绵开门!”
“不开!”
阮绵绵在门内,耿着脖子说,她又不傻,陆千钧那么记仇,开了门,还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吃亏的还是自己,不开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你别忘了,这是我的院子!”
“现在是我的了!”
阮绵绵咧嘴一笑,得意洋洋的听着门外有些发闷的声音。
陆千钧嘴角一抽,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真的不开?那我可就踹了……”
“踹吧,你的院子你的门,坏了,你修!”
阮绵绵笑着往屋里跑,踹开了院子,还有房门呢,他想进门,还真不容易,她吃定了他不会踢坏这门,那可是整块的金丝楠木啊,那质地,经过处理,可是刀枪不入啊。
砰——
撞进了一个人怀里,阮绵绵脚下一滑,哎哟一声,就一屁·股坐地上了,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她揉着自己的娇臀,怒气冲冲的说:“陆千钧,你故意的!”
她皱着脸,抬头朝来人看去,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倍儿亮的大脑门儿,阮绵绵一时傻了,陆千钧什么时候剃光头了?她稳了稳心神,定睛一瞧,光亮的头顶还点着六个戒疤。
是个和尚!
“施主,真是抱歉,小僧,小僧不是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