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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见见霍太太的,我跟她有约。”叶宁在她去香港陪心心见庄振生爵士时就跟简曼通过电话,说事情都解决好了之后要跟她见个面的。
“请您稍等一下。”保镖认得贺晋年跟叶宁,这是他们霍少跟少夫人的朋友,所以不敢怠慢赶紧去通报了。
刚刚徐助理带着几个人出去买吃的东西,那他们家主子应该是已经醒了,要吃东西了吧?
总统套房内
霍南天走入卧室里,看着简曼,她睡得很沉,连姿式都没有变过。
不禁笑着摇了摇头,浴缸已经放满了温热的水,他想让她好好泡个澡,清洗一下再吃个饭她应该会舒服很多的。
室内的空调有点冷,他掀开被子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蜷了一下身体,整个人就如同一朵沉睡着的春日海棠般的诱人。
简曼睡得迷迷糊糊的,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舒服的嘤了一声,慢慢的睁开了眼,对上的却是男人深黑如墨般的眸子,灼热的如同烙铁,几乎快要灼伤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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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 我来送他一程()
简曼睁开了眼,倒吸了一口气,眼前的画面实在是让她脸红得不行。
她被他抱进了水中,光裸的身子没有一丝的遮盖,而他而坐在浴缸的边缘,大手在她的身上抚弄着。
“曼儿,是不是累坏了?”他的目光贪婪的在了简曼光裸在水里的身体,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诱人的形状与触感都会让男人沉醉其中。
“嗯……”低下了头,长长的头发飘落在水面上,一时间若隐若现的身体在黑色的发中透出了莹白如玉的光泽。
“你先出去,我自己洗就好。”简曼伸出手臂轻轻的推了一下霍南天,有他在这里,好像这个澡总是不能安心洗完似的。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给你放了水,抱了你进来,这样就想要把我赶走了嗯?”目光依旧在她的身上流连,他留下的痕迹好似一朵朵艳丽的桃花绽开在了她的身体上,*而引人暇想。
“我头有点昏。”简曼的眼睛泛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水太热了,她刚刚竟然头昏了一下。
霍南天一听她这么说,立刻站起来弯下腰去将她从水里抱了起来,扯过宽松柔软的浴巾将她包裹起来,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这事儿都怪我,你没怎么吃东西,我又折腾得太凶了。”她的头昏昏的,整个人软软的趴在沙发上,依旧是一副想要睡着的样子。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一下,霍南天猜想大概是徐莫谦买完吃的回来了,便起身去开门。
“霍少,贺先生跟叶小姐来访,说是与少夫人约好了的。”手下低着头,汇报的时恭恭敬敬的。
霍南天走入了简曼的卧室,亲手拿来了她的衣服,从精致的*开始一件件的为她亲手穿上。
“叶宁要过来见你。”霍南天在为她穿*的时候,简曼的脸却已经红得不行了。
“我自己穿就好。”她伸出手臂想要拿他手里的那条白色的*小裤,可是他的大掌已经拉开了她的腿踝帮她穿了上去,这个男人温柔细心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抵挡住他的魅力的。
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拉开门请贺晋年跟叶宁进来。
简曼好像真的是很只喜欢叶宁似的,一看到叶宁刚刚还软绵绵,昏昏欲睡的样子已经变得精致极了。
“宁宁,真的是谢谢你了。”她多少听到霍南天说到了他被保释的事情,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情竟然是让一个四岁的小姑娘解决掉的,弄得她都非常想要见一见叶宁的女儿了。
“这并没有什么,你太客气了。”保释霍南天这件事情对外面的人来说或许难如登天,但是叶宁是亲眼看到的。
她的心心却只是手持银戒就可以请求庄振生爵士来为霍南天担保,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这一幕,她真的不相信贺晋年说过的,那只戒指是非常特殊的。
两个女人拉着手坐在了沙发里,开始叽叽咕咕的聊起天来。
徐莫谦是很准时的,他真的在一个小时之内几乎把澳门的小吃都买到了。
看着排满了茶几上的那些还散着热气的食物,叶宁的眼睛都快要放出绿光了,说真的是确实是饿坏了。
贺晋年跟霍南天却没有那么嘴馋,非常有默契的一起走进了书房里。
徐莫谦觉得人生灰暗的莫过于这一刻了,不仅要去给老板娘四下买吃的,然后还要为老板跟客人准备咖啡,最后老板娘起身要泡两杯红茶的时候,他还是把这件差事给揽了下来。
书房里,贺晋年若有所思的看着霍南天:“霍夫人是怎么失忆的,受伤还是?”
他完全不能理解,霍南天好像天罗地网般的罩了简曼一身,估计这个女人要摔倒时都会有人主动趴到地上当肉垫的,怎么会失忆了?
霍南天沉默不语,他能说什么?
说简曼没有受过伤,也没有怎样,是因为他太疯狂的让她受了刺激才失忆的?
“意外……”那件事情真的是意外,他从来没有想过简曼醒来之后竟然会失忆。
霍南天眸色深深,好像掩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明天虎爷出殡,等送过他一程之后,我就要回去了。”他的事情太多,叶宁也没有办法离开心心太久,他摸清楚了那些钱从哪里来,就准备要动手了。
墨西哥人的钱是那么好用的吗?
等贺氏的股价低到底时,不用他出手墨西哥的毒枭就会亲自把贺振泽送到地狱里去。
怎么会有人傻到用那些黑手的钱来铲除自己的亲人呢?
有时候人性在金钱的利诱之下,显得如此的单薄。
“是该送他一程。”虎爷与简曼是真正算得上有些渊源的人了,而且如果不是他跟贺晋年一起到了澳门的话,可能老虎强不会这么快的就断送了一条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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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影响赌场的正常运作,周家出殡选在了周强去世的第三天。
灵堂庄重,白色的玫瑰百合,黄色的桔花做成了巨大的牌,周强的照片就镶嵌在花牌的中间,深棕色的描金的棺木里,躺着的是在澳门叱咤风云几十年的人。
从四面八方赶过来送他的人很多,现场几百名穿着黑衣戴着墨镜的保全人员面色冷然肃杀。
就算是灵堂,就算是祭奠亡灵的地方,今天也不能保证就能平安的过去,因为今天一早就有人送来了一个花蓝。
今天还是有很多人送来的花蓝和花圈,写着的都是一些敬重而缅怀的话语,这些花蓝里选用的花的的颜色都是白色与黄色。
但是在这些花蓝之中,有人送来了一个特别显眼的大红色的,大朵大朵的红色的郁金香放在灵堂里刺眼得如同在白纸上染上了一滴鲜红的血一般的。
上面没有多余的话,只写着一个名字,黄纬强敬赠。
他用的词汇是敬赠,而不是敬缅。
黄纬的名字强或许有很多人还不熟悉,可是说起澳门的大头强还是让不少人心惊胆颤的,这是一个狠角色,今天他敢这样做,分明就是捣乱。
周秉业全身白色的孝服,今天这个日子他一点也不想要闹事,不过欠下的血债只能用血来还。
他的耳边还响起了霍南天那天临走前说过的话,要是他顶多就是杀了大头强,可是霍南天说这样的人不能让他马上死掉,死是简直的事情了,而且人一死就没有了痛苦,一定要让这个人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胜利。
这些话他记得牢牢的,他一定要让大头强生不如死的过日子,比在地狱里更痛苦更那才能报了这个血海深仇……
临近中午的时候,前来送周强的人已经都到了。
乌泱泱的一片,按照规矩,今天来扶灵的一共是八个人,都是一些澳门的前辈与周强的故交。
大家都在整理着衣服,可是怎么偏偏少了一个人来,这样根本就不合规矩的,特别是周家对这个更是讲究。
周秉业的额头上慢慢的冒出了汗水,灵堂的入口处,大头强穿着黄灿灿的织金的中式长袍走了起来,在一片的黑衣中显得那么的刺眼。
“少了一个人呢,今天听说那个老家伙出门被车给撞了,现在断了腿在医院里呢,所以我赶了过来,世侄,我扶灵总不会不够分量吧?”大头强笑声刺耳人觉得非常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