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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在她下楼时就已经准备好了,她现在都不用告诉司机要去哪里了,因为贺晋年肯定说过如果她要出门都可以,但是去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贺氏。
贺家的司机开起车依旧是那样不紧不慢稳稳当当的,来到了贺氏之后,叶宁低着头走向了总裁的专用电梯,繁忙的商业气氛在这里显现无遗,扩散到的角落里,叶宁却无暇顾及这些,甚至不想去猜测这里每天所达成的各种协议和交易额,都会达到令人咂舌的天文数字,如何才能比这个男人更强大呢?
看到贺氏越是强大,她的心里就越是烦燥,因为她要战胜贺晋年,那就代表着她必须先打掉这个庞大的商业机构才行。
电梯直接到达了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叶宁一肚子不舒服,怒气冲冲的就推开了贺晋年的办公室,却没有想到贺晋年竟然他的办公室里。
周循从会议室过来拿一份文件,隔着不远就看到了叶宁一副急匆匆推门的样子。
他赶紧走了过来,跟叶宁打了个招呼之后低声的说着:“夫人,贺总正在会议室开会,不过他交代了,如果您要是来了,就先到办公室等他。”
他已经交代过了,他怎么知道她要来的?
叶宁全身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竟然算到自己会来,可是她并没有事先给他打电话,这两天自己并没有做出举动来呀?
这个男人真的是可怕,即使身边他也能够猜出她要做什么。
他善于揣摩人心那双眼睛,可以透过不同的距离,看到她的内心在想些什么,这让叶宁觉得他是真的太危险了。
“夫人您在办公室稍等一会儿,是需要咖啡还是茶呢?”叶宁在这个楼层里就是一种奇怪的存在,她的身份总是在随时随刻的变化着,或者是贺晋年的助理,或者是他的夫人,所以周循总是能随时会因为她的身份而改变着称呼。
叶林笑了笑说:“周助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必这么客气。”
周循做出了一个您请随便的手势,然后礼貌的退了出去。
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叶宁一个人,她站在在办公室的中间,环视着这个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线条简单利落,几乎没有什么繁复的设计,整片巨大通透的落地玻璃窗人感觉到就置身在半空中似的,站在落地玻璃窗旁边,会有一种俯瞰众生的感觉。
贺晋年喜欢高高在上,这倒是也符合他的性格。
叶宁慢慢的走到了他办公桌的位置,他穿着的西装现在,随意的放在了他的办公椅上,这个男人一点儿也不怕冷,再低的温度里好像只需要一件衬衫就足以御寒了。
在这个位置上,他做出了多少的决定,包括签订协议,包括控制着某些制造起落的指数,甚至是在这个位置上,他下达了指令让易北方这样一个背景简单的年轻人在娱乐圈里瞬间变得寸步难行,这些都是他做的。
站在这里看着他的位置,脑中就浮现了贺晋年坐在这个位置时的样子。
他在专注工作时,脸部的线条,显得刚毅而又严肃,在他的脸上绝对看不出的神情来,他是一个绝对注重时间和效率的人,所以上来汇报工作的高管们,必须拿出最简单,最正确的数据才能令他满意,而他的手指有时会敲击着桌面,一下一下的,似乎在警示着,这些高管们不要出现的差错,这种可怕的心理暗示总是会让那些人心惊胆颤,特别是如果某一下敲得重一些的时候,更是会让人冷汗涔涔。
周循拿着文件往会议室走去,依照惯例的人都交出了自己这一个月的工作总结,贺氏的总结也很简单,没有复杂的文字说明,依旧是一串数据。
周循走到了贺晋年的身后,递过来的文件上放了一张纸条,贺晋年翻开时便看到。
他的脸部开始起了一丝很细微的变化,好像变得有点柔软,又好像变得有点气愤。
已经呈交数据的那些汇报工高管们,全身的精神都紧绷了起来,他们总是猜想贺晋年在想些什么,但是现在他们总裁的这个表情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她终于还是来了……
他还是等到了叶宁,亲自过来找他。
其实这两天他没有回到别墅去,而是一直住在他办公室里头配着的休息室里,就是控制自己,不去见叶宁。
天知道这两天他过得有多难熬,那种想要靠近他的感觉,好像是蚂蚁般撕咬着他的血肉还有他的骨头,令他痛苦难耐,但是贺晋年还不想对她用强的,所以他希望你能够亲自来求他,他要把他身上的那些骄傲通通的把去,他希望好好的教她怎样做为人妻。
“今天先到这吧……”想到叶宁正在他的办公室等他,贺晋年突然间觉得整个人都没有办法再等下去,他已经忍了好几天了,这个时候无需再忍。
从来没有因为私事而耽误工作的,而却叶宁一再的破例,他在心里暗自嘲笑自己那些引以为傲的定力都到哪里去了?
在贺晋年恨不得插上翅膀马上飞回到办公室时,叶宁却慢慢的在他的办公室里踱步着,一想到易北方凄惨的样子,心里就无比的愧疚,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当初她只是想要刺激贺晋年的,没想到却让易北方陷入了这样的绝境里。
有什么冲着她来就好,这关易北方什么事?
所以世人都说女人任性,男人任性起来比女人,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到底要开会开到几时?
叶宁气愤地看着办公室的门,恨不得现在就夺门而出闯入会议室里狠狠地质问。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因为如果惹火贺晋年的话,估计易北方断的就不是手了。
贺晋年推门而入时,就看到了叶宁站在他的办公室里背对着,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他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里都散着叶宁身上所带来的那股特有的淡淡玫瑰香,这个香味顺着他的鼻子在呼吸之间闯入了他的五脏六腑里,然后,一直闯进了他的心底深处。
这种香气在白天总是令他神清气爽,而在夜里却会一种更奇特的,会令他血贲张。
叶宁听到了响动,一转身看到贺晋年时,眉心轻轻的蹙起一张明艳的小脸上泛起了不悦的神情。
她站在那里,一双水眸盯着贺晋年冷冷的说着:“都是你做的吗?”
其实她脾气向来都不会差,所以这辈子她发脾气的次数可以数的过来,但是好像有几次,都是冲着贺晋年发的。
甚至是这样冰冷的责问,在她的过去里面都是不曾出现过的,但是叶宁实在是太生气了,他竟然想要利用易北方来威胁她是这样的吗?
看着叶宁一脸气鼓鼓的样子,贺晋年的眼底慢慢的渗出几分的笑意,走过来站在叶宁的面前,双手环胸耸了耸肩低声说着:“是我做的……”
他说得非常干脆,没有丝毫的遮掩。
“你究竟想怎么样?”叶宁躲避着贺晋年伸过来想要拉住她的手,眼神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恶,就好像看到了肮脏的东西似的。
还是这么倔强,行我不碰你,贺晋年收回了手,今天他就是要让叶宁不动求着他要她。
看着叶宁怒火中烧的样子,男人幽暗的眼底划过了一丝的赞叹,这女人甚至连生气,都美得令人情不自禁。
“这是我们的事情,不要牵扯到其他人。”叶宁说得直接了当,大有一副准备跟贺晋年理论的样子。
“现在你立刻停止那些背后的小动作……”叶宁与他对视时,那双水般的眼眸里带着警备还有愤怒,一闪一闪的,比宝石更加的明亮诱人。
贺晋年慢慢的走近,如同大山的压迫过来,他身上那些层次分明的麝香味瞬间闯进了叶宁的呼吸之中。
薄薄的唇几乎贴到了她的唇:“叶宁,是你先把他牵扯进来的,你还好意思说我吗?”叶宁清楚地看到了贺晋年眼底里的讥笑与残忍,薄唇轻启慢慢的说着:“所以你现在要我住手吗?可是我觉得我还没有玩够……”
贺晋年的声音暗沉危险,说着:“你以为易北方就是很干净的人吗?你以为他的工作室那么多钱来路就是光明正大的吗?你知道什么人投资了他的经纪公司,他可是准备从三板上市,他是在帮什么人洗钱你知道吗?”贺晋年冷冷的笑着,叶宁当真天真得可爱,她大概会以为这世上除了他之外的男人都是好人吧?
“这些都是他的事情,如果有不合法的交易,那么他自己会吃亏的,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