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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聚财愣愣地站在白色袋子前,好像反应过来什么。
“真蠢。”
严采的声音很轻,不知道是在说谁。
作者有话要说:#小时候干过的坏事#
徐宵:(淡定)我没有。
裴久川:。。。掀小姑娘裙子?(被瞪)
王大胆:(摸鼻子)我拒绝回答。
穆珍宝:(兴高采烈)扔我爹和其他女人的衣服、把他和a在一起的照片寄给b、在b来我们家的时候请c过来给我过生日、当c和他上床的时候喊d过来捉奸。。。最刺激的还是告诉他我把xx药换成过期的,顺便戳破了所有的xx套。
徐宵、裴久川:。。。。。。
☆、盈缺(15)()
“你想干嘛?”刚脱离尴尬境地的穆珍宝;听见自家弟弟犹犹豫豫地朝他打听lotus;顿时感觉血全涌到了头上。
“不就是感情受点小挫折吗?你能不能男人点;别成天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对方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太大;裴久川甚至觉得上司都听见了。
“你发什么疯?”小少爷转头,瞄了一眼身侧若无其事的徐宵;然后恶狠狠地顶回去。
论起浪的程度;穆珍宝才是其中翘楚;哪里来的底气教训自己?
“是不是谁给你嚼舌头了?”见他还敢顶嘴;穆珍宝气得更厉害了;几乎咬牙切齿;“我的话你都不听?就让别人把你往火坑里推?!”
裴久川莫名其妙;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表哥发这么大的火。
时间久了;他只记得穆珍宝曾经提过几句lotus的事,全然忘了当时是个什么场景。
这俩兄弟闹的动静实在太大;徐宵就坐在下属旁边;两人的对话,几乎一字不漏地都被他听到了。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小少爷一眼;决定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听到比较好。
“。。。。。。那是你该做的事吗?你要真想找乐子;我给你介绍!别碰那些东西!”
穆珍宝气急败坏。
裴久川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自家弟弟什么性格他清楚;从来都没有逾矩的时候。
现在倒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上来就要玩大的。
但那是能碰的东西?
穆少爷简直被裴久川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听到这句话,小少爷才明白,对方完全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我是那种人吗?”突然被扣上寻欢作乐的大帽子,他觉得肩上一沉,“你以为我和你一样!”
“我也不是那种人!”今天一起吃饭的时候还乖乖的,晚上怎么突然转了个性儿?
穆珍宝磨刀霍霍:“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做违法的事!”
“。。。。。。好像没有。”想了半天,裴久川不得不承认,对方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子,但还真没放肆到那种地步。
圈子里,打擦边球的二代不少,他甚至也隐隐知道有几个行事“过于大胆”的人。仔细一想,表哥好像和那几个人也没什么来往。
“行了行了!”穆珍宝又惊又气,恨不得当面敲表弟的小脑袋,听听里面装了多少水,“你怎么突然打听这个?”
裴久川肯定不会主动朝这种东西上靠,一定有人跟他说了什么。
穆少爷的眼神沉下来。
“你忘了爷爷把我赶出来上班吗?”当着徐宵的面,裴久川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最近有个案子和lotus有关,我记得好像听你说过几句,这才来问你的!”
穆珍宝被噎住了。
他反应了半天,在这一堆话里先挑出最重要的那句:“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接着,他又问:“案子?你去做什么了?”
“你现在在哪儿?”最后,感觉自己错过了表弟重要的成长阶段,穆珍宝拍板,“出来把话说清楚!”
“。。。。。。”
表哥语速太快,裴久川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他转头,半是询问半是无奈地看向上司。
徐宵倒是不介意,能约穆珍宝出来当面问最好。先前他还琢磨着怎么开口,这下,对方自己送上门来了。
“好啊。”他眉眼一弯,温和到。
不知为什么,裴久川总有一种被自家上司卖了的错觉。
“宝爷要出去?”
严采刚放下手机,就看到穆珍宝从卧室里出来,正把外套往身上套。
“有点急事。”纵然心里都快翻天了,对上严采,穆珍宝还是不自觉软了语气,“可能晚点回来。”
严采点点头,没说什么,也没有起身送他的意思,一个人窝在沙发上,抱膝看着他。
穆珍宝站在玄关处,开了一半的门,却又转过身来。
“以后叫我珍宝。”他看了严采一眼,沉声到。
等待穆珍宝来的期间,裴久川看起来有点紧张。
最明显的表现,是他在点单的时候,问侍者一连要了三遍冻顶乌龙。
侍者可怜兮兮地盯着小少爷,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制服。
——您对咖啡厅有什么误解?
他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徐宵,希望这个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男人能救他一命。
裴公子是他家的常客,他总不能在这个时候得罪对方。
“按他以前常喝的来。”看着下属心不在焉的模样,徐宵不禁被勾起了一点兴趣,他一直不知道裴久川究竟为什么会来市局,看现在这个样子,连他亲表哥都不清楚,可以说是相当有意思。
徐宵还在思考这个问题,穆珍宝就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他准备了一肚子话要和弟弟说,谁知道对方旁边还坐了个人。
什么情况?本就满腹疑问的穆珍宝更困惑了。
“这是我上司。”他看着裴久川小心翼翼地瞄了自己一眼,然后转头对男人一笑,“我表哥。”
“徐宵。”男人客气地朝他点点头。
感觉被区别对待的某人:“。。。。。。。穆珍宝。”
听到他的名字,对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也看不出来什么忍着笑的痕迹。
这让穆珍宝稍稍对徐宵有了个好印象。
“你自己说。”坐下来之后,他毫不客气地冲表弟翻了个白眼,“什么情况?”
“爷爷说让我出来锻炼一下。”面对眼前咄咄逼人的穆珍宝,裴久川多少有点虚,“我在市局待着,挺好的。”
说完,穆珍宝看到他不自觉地又看了徐宵一眼。
虽然搞不清为什么自家弟弟说一句话就要看一眼那个男人,但穆珍宝现在显然没心思纠结这个:“他就说了这句话,没别的?”
裴久川摇头:“没了。”
他几乎在裴老爷子跟前长大,比起父母,他和爷爷更加亲近。
爷爷不会害他,他很清楚。
小少爷想法单纯,然而,这话听在穆珍宝耳朵里,就是另外一番意思了。
他心思急转,把最近半年的事捋了一遍,却没发现什么特殊的情况。
“哦。”
裴久川还等着对方长篇大论,未曾想,表哥只轻飘飘地回了一个字。
他不由得抬眼。
穆珍宝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四个字:神经病啊。
“说lotus的事。”眼下有个外人,加上还没搞清楚究竟什么状况,穆珍宝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
裴久川丝毫不察有哪里不对,他本来就只想打听酒,表哥不纠结他在市局的事,他自然乐得少说话。
徐宵不动声色,只装作没听懂这一出插曲。
“有什么想问的吗?”穆珍宝没再理会小少爷,把目光投向了徐宵,表弟联系他,必然是眼前这个男人授意的。
看裴久川的态度,显然很重视对方,那他也不介意多给几分面子。
“我听小裴说,穆先生有朋友和lotus接触过。”徐宵大大方方地对上穆珍宝的视线,丝毫不露怯,“我也不绕圈子了,他们在做什么?”
叫得可真随意。。。。。。穆少爷暗自腹诽。
“先说好。”他手一抬,做出一个“我与此事绝对无关”的手势,“我在这里说过就算了,你们接下来查案的时候,别提到我。”
穆珍宝虽然行事不着调,大事上分寸却从没乱过。如果不是裴久川,他根本就不会上赶着给自己找麻烦。
徐宵对此不置可否,偏头看了小少爷一眼。
“知道了知道了!”裴久川麻利地接话,“你快说。”
“。。。。。。”被弟弟外拐的胳膊肘撞得几乎要吐血,穆珍宝忍不住剜了一眼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那人是郭家的。差不多一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