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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贺主编认为谁是凶手?”看着贺志东胸有成竹的样子,苏越竟忍不住有些狂喜,心也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就目前的情节看,我很难给你一个精准的答案,只能给出一些可能的猜想。毕竟故事才刚开始,后面的情节会如何发展还是个未知数。不过从作品开头的叙述看,凶手一定是叶认识的人。”贺志东说到。
“这……猜想也成啊!我可是一点头绪也没有!”苏越竟愈加急切了。
“仅从这些内容看,我觉得叶的好友荷,妹妹芬,以及那个来信的翼,都有可能是凶手。荷在出事后第一个到达现场,又不肯透露来此原因,多半是心里有鬼。而妹妹芬在见到姐姐叶时表现过于热情,很有可能是伪装的。还有翼,虽然还未正式出现,但这个人的来信也很诡异。”贺志东专业地分析到。
“那……叶的弟弟伍呢?”没有听到神秘来信中的答案,苏越竟有些疑惑。
“伍?呵,”贺志东轻松地笑了笑,“他最不可能是凶手了。尽管他对叶的敌意很明显,但在推理小说中,这类人往往只是个点缀。”
“不是伍?不可能是伍?”听了贺志东的话,苏越竟的心不由开始打鼓。
“苏先生,您好像很意外的样子,怎么?您认为凶手是伍吗?”发觉苏越竟脸色不对,贺志东忍不住问。
“哦,没……没什么……我也是瞎猜!哪比得上您有水平!”苏越竟急忙遮掩了自己的情绪。
“当然了,这只是我的猜想。”贺志东又笑着说,“但依我的经验,优秀的推理小说作家通常都能给读者带来意外,即便是我,也经常会在阅读过程中遭遇这样的意外,当然了,遭遇意外也正是阅读推理小说的愉悦和快感所在。所以,这篇小说的真凶究竟是谁,恐怕还是只有作者知道。”
“是是,贺主编说得是。”苏越竟附和着,心里渐渐有了些失落。
“苏先生,我的杂志社里还有众多推理小说爱好者,如果您愿意,我可以把这篇小说带回去,让更多的人给出参考意见,你看可以吗?”贺志东建议到。
“哦,不!不!”贺志东的话,让苏越竟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不必了,谢谢贺主编!其实……活动组织者是要求参加学生保密的,孩子也不过是私下里问问我们,还是……不要让太多的人知道得好。”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我也是随口一提。”没有发觉苏越竟的情绪异常,贺志东无所谓地说到。
“谢谢贺主编!谢谢贺主编!”苏越竟只好不停地道谢,以掩盖内心的慌乱。
然而,苏越竟如何都没有想到,就在他与贺志东交谈期间,邻桌上,一位不起眼的“客人”,已经用微型摄像机记录下了他与贺志东的一言一行。并且,不久之后,这份记录,就成了他苏越竟挥之不去的噩梦!
下午一点零五分
苏越竟家
“怎么样?那个贺主编找出凶手了没?”苏越竟一进家门,于清雅就忙不迭地问。
“贺主编的确是行家,说起话来就是专业,也给出了他自己的意见。”苏越竟说。
“真的?那太好了!遗产有望了!他说凶手是谁?是伍吗?”闻言,于清雅激动地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不,”苏越竟摇摇头,“他居然说,伍是最不可能的。”
第38章 死者的亲笔信()
“最不可能?那他说谁是凶手?”于清雅又问。
“他说什么情节刚开始发展,还不好明确凶手,只是给出了几个备选答案。他好像还说……这类小说总会给人带来意外,知道确切答案的人,只有可能是作者。”苏越竟有些沮丧地说。
“这……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越青都没了,我们上哪问作者?”听到这里,于清雅又变得不耐烦了,心里也像是猛地被一盆冷水浇过,透心得凉。
“你又来了!我们知道作者没了,可贺主编不知道啊!我还能和他说实话不成?”苏越竟也没好气儿地说。
“切!这什么专家?说来说去,也没给出个准话嘛!你说你这办了什么事!那人一点忙都没帮上,还白赚了我们一顿饭!”于清雅气呼呼地发泄着情绪。
“也不是一点忙没帮上啊!贺主编不是给出了很多专业意见吗?我们好歹有两次机会,有了这么个帮手,总比我俩一抹瞎地乱猜好吧?”苏越竟反驳到。
“好好好,先不说这个专家,那我问你,还有几个小时就开始第一轮的遗产继承了,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参不参加?写不写伍?这都是问题啊!”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逼近,于清雅急得都要跳起来了。
“这……这……这你说怎么办?”被于清雅一催,苏越竟也没了主意。
此时的于清雅,紧张地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呼吸也变得愈来愈急促,终于,她心一横,做出了决定,“这次我先来!不能听什么专家的!更不能放过这次机会!万一信上说得是真的,遗产还让别人抢了先的话,我们可就窝囊死了!”
“那……万一错了呢!”苏越竟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呸!先别说这些不吉利的!继承还没开始呢,你就先给自己泄气!”于清雅粗暴地说。
“好,不说不说。”见状,苏越竟只得把那份隐隐的担忧放到肚子里。
下午一点二十二分
叶盈蓝公寓
“云泽……”
“行了,什么都别说了!”在公寓里,还未等苏文轩开口,方云泽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看来,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了!”苏文轩无奈地笑笑。
“嗨!不了解你,我就不叫方云泽了!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你要说的话,又是遗嘱的事,对不对?都说了八百遍了,我是自愿这么做的!”方云泽再次解释道。
“可……总觉得有些对不住你。”直到现在,苏文轩还是满心愧疚。
“嗬!已经很对得住我了!”方云泽幽默地说,“对我而言,能在现实生活中遭遇到如此精彩的推理故事,就是难得的收获!”
“真拿你没有办法。”看着乐观的好友,苏文轩只好无奈地笑笑。
“云泽,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此时,叶盈蓝又插话了,“除去一切杂念,仅凭你自己的感觉,你希望答案是对还是错?”
“这……”没想到,叶盈蓝随口询问的问题,却让方云泽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暗,思忖片刻后,他很认真地答道,“希望是错……又希望是对。”
“哦?此话怎讲?”叶盈蓝有些好奇地问。
“从推理小说的情节设置上讲,若伍为凶手,的确不太高明,也不符合我对《信》这篇遗作的阅读期待,所以我希望凶手不是伍,而是一个更隐秘的角色;但从现实角度讲,我又希望伍为凶手,因为只要确定了伍就是《信》里的真凶,那就可以证明,寄信给苏伯父的人所说的是实情,而那人也只是为了贪图钱财,如此一来,事情反倒简单了。可……如果真凶不是伍,就说明寄信人是在撒谎。那你们想过没有?寄信人为何煞费苦心地制造出这样的谎言?如果不是恶作剧,那会不会还有更深的阴谋?”方云泽说出了心中的顾忌。
此言一出,公寓立刻变得静悄悄地,三个人的表情,都变得有些紧张。空气中,一股不易言表的诡秘气息,也在悄悄地蔓延开来……
“别想这么多了,继承就要开始了,寄信者所说是事实还是谎言,很快就能知晓。”终于,叶盈蓝打破了沉默。
“说得也是!所有的猜想,最后都要服从于真相!”方云泽附和道。
可此时的苏文轩,再次看到二人交流时的默契眼神,心里的酸涩又不自主地涌了上来。
下午五点
苏越青公寓
“各位都已到齐,那么,苏越青女士遗产的第一轮继承可以开始了。”时间刚到,孟岚简短而严肃地开场了,“茶几上已经摆好了纸、笔以及信封,有谁想参加这一轮的遗产继承,可以将自己认为正确的答案写到纸上,继而密封进信封中,最后交由樊冬冬女士。”
一段短暂的静默后,平静的方云泽首先上前,在纸上飞快写下“伍”的名字及犯罪动机后,便迅速地将答案装入了信封,麻利地递到了樊冬冬手中。
紧接着,是无精打采的大壮,像个机器人般,完成了与方云泽相同的动作。
后面的,则是急匆匆的沈母,看她的样子,似乎特别害怕别人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