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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此时此刻,万籁俱寂的深夜。
她身上只裹了一块薄薄的布料,男人一只手就能轻松扯掉,然后随心所欲。
萦绕在她和他周遭的空气都显得格外暧昧孤男寡女,荷尔蒙急剧飙升,随时都有可能燃爆
他干燥的手指,触上她微凉的肌肤,指腹略带薄茧,有意无意拂过她露在外面的锁骨,就这么温水煮青蛙般一点一点地撩拨她。
“我不明白丈夫的义务?”
男人声音压得很低,唇贴着她的耳畔,一个字,一个字,透着凉玉般的质感,和清醇,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耳垂爆红。
“难道我没有让你爽到,还是吃干抹净,下了床就可以翻脸不认账?”
啊啊啊,臭流氓,倒打一耙,谁吃谁啊?
就这么一身熟过了头的老牛肉,勉强吃一口,还嫌塞牙缝,费力气。
夏晴悠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荣景霆说出来的话,太无耻了。
他的脸近在咫尺,越看越美,气息更是冷冽,惑人。
换做真正十九,二十岁的她,早就扑上去跪舔了,可现在,她撇开脸,多看一眼都觉得损伤视力,内心的暴动更是压抑不住。
“技术差不要紧,就怕脸大,自己不觉得。”
爽不爽的,他自己没点数么?
“你什么意思?”
荣景霆沉了脸,死死盯着她。
“字面上的意思。”
“夏晴悠,你皮痒了。”
事关男性尊严,再冷静的男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荣景霆觉得自己没有一巴掌拍死她就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谁知,夏晴悠不管不顾,再添一把火。
“技术差也就算了,还饥不择食,是个女人都能下得去口,也不怕肾亏。”
不爱她,就不要娶她,哪怕为了爷爷,做做样子,也该私下跟她说清楚,两人各过各,形婚。。。。。。只知道索取,贪图生理上的痛快,却不愿付出自己的真心,这跟给了人希望又一拳头打破有什么区别,都是渣。
“夏晴悠”
“我没失忆,知道自己名字,不用你提醒。”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她就像困兽一样,又烦又躁,脑子里想到什么就往外蹦,完全控制不住。
“看来你需要点教训,不然学不会乖。”
女孩一而再的顶撞,彻底激怒荣景霆,他眯了眼,神情变得阴郁,冷暴,就像地狱而来的冥王,浑身散发着逆天的煞气。
他的手在她身上四处作乱,惩罚她的不敬。
她抵抗的力气渐弱,如同破败的娃娃,被男人捏的生疼。
第41章 脆弱又麻烦的生物()
从医院出来,夏晴悠就感到身体有些不舒服,头晕晕,又累又困,洗完了澡,还没穿上衣服,就被男人一阵折腾,整个人更难受了。
体内一波波的燥热,胸口闷闷的,双眼更是昏沉沉,眼皮子不停往下坠。
夏晴悠死死咬了唇,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发泄内心压抑已久的情绪。
“技术烂到家,遭透了,还自以为很厉害,你这种,谁摊上谁倒霉!”
吼完,两眼一抹黑,倒头晕了过去。
这一晕,暴怒到两眼泛红,恨不能将女人钉死在墙壁上的荣少一瞬间愣住了,随即,一只手绕到她后腰,揽住她往下软倒的身子,另一只手松开她的脖子,转到她脸上,泄愤般重重的拍两下。
“夏晴悠,不要给我装,你哄得了爷爷,骗不到我。”
然而,无论男人如何呵斥,女孩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皮紧闭,脸颊泛着不同寻常的潮红,身体不自主地微微颤抖,似乎很不舒服。
荣景霆伸手摸她额头,这一碰,脸黑沉到了锅底。
该死的!
她发烧了。
这一夜,注定人仰马翻。
夏晴悠无意识地躺在床上,嘴里时不时冒出没人听得懂的呓语,大大的被子将她娇弱的身子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红得异常的脸,看在荣景霆眼里,就是个熟过了头的烂苹果,感觉靠近了都能闻到一股酒精发酵的味道。
家庭医生目不斜视,老老实实看着床面,一只手熟练地将橡皮管往上一拉,一下子就抽出了伸进被子里,搁在女孩胸口的听诊头,又让小玉拿出夹在夏晴悠腋下的温度计,对着灯光举高。
看清了上面的度数,他转过身,恭恭敬敬地向立在一旁,面色深晦的男人汇报。
“三十八度七,中度烧,单侧肺部有少量湿罗音,考虑物理退烧,抗感染治疗。。。。。。”
“说人话。”
背书般的诊断语,机械刻板,荣景霆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听着更烦了。
男人一记眼刀子射过,医生冷汗涔涔,忙不迭地切换语言模式。
“少夫人这是轻度肺炎,先冰敷,输液,等烧退下去了,再做一次检查,期间最好有人守着,隔一段时间量一次体温,然后记录下来。。。。。。”
医生一边说,小玉一边点头,嗯嗯嗯,像小学生听老师讲课似的,格外专注。
她成了少夫人的专属佣人,就得扛起照顾好少夫人的重大责任,用她无微不至的关怀,让少夫人尽快清醒,重新恢复健康。
荣景霆沉默不语,眼睑半垂,深邃的目光锁定在床上悄无声息,好像就这么安安静静,一直躺到天荒地老的小女人身上。
女人,真是脆弱,又麻烦的生物,还可恨。。。。。。
竟敢说他技术烂!
他明明那么坚挺,那么持久。。。。。。
不对,她说的是技术。
。。。。。。真有那么差?
她难道一点都没享受到?
第42章 真亦假假亦真()
这一睡,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夏晴悠费劲睁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四面惨白的墙。
冰冷的仪器,发出均匀和缓的嘀嘀声,是生命的象征,对她而言,却犹如魔音穿耳。
熟悉的病房,噩梦般的存在。
夏晴悠睁大了眼睛,巨大的恐慌排山倒海般袭上心头,一瞬间蔓延到全身。
不,不会吧,发个晕,还能晕回去?
她试着抬手,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完全不用想,本能的反应,可悲哀的是,手和脚,没一处听使唤,纹丝不动。
她张嘴,想说话,发出的声音却是断断续续,一个字要停好几秒,大脑才反射到下一个字。
这种生理状况,夏晴悠记忆犹新。
是第十四次手术过后。
她能说话了,但语言中枢依然存在功能障碍,磕磕巴巴,说不利索。
此刻的处境,对夏晴悠而言,简直是晴天霹雳,莫大的绝望。
明明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回到最初,扭转悲惨的命运,可为什么,仅仅两三天,她刚刚尝到了甜头,又残忍地夺走了。
为什么?
老天爷,你玩她啊!
“哟,醒了啊!”
门开了,身材丰满的护士扭腰摆臀走进来,轻蔑地看了夏晴悠一眼,手抓着被子一把掀开。
风霍霍地灌进来,夏晴悠感到丝丝凉意,挪动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床边站着的女人。
护士拿起温度计,不甚在意地瞅了一眼,就随手搁到了床边柜子上,回过头,冷冷哼了一声。
“你倒是命硬,从那么高的悬崖摔下,还能不死,不过,我要是你,宁可一死了之,每天躺在床上,除了能睁着眼睛瞪人,跟植物人又有什么区别。。。。。。外面的世界那么精彩,你却死气沉沉地躺尸,不能动不能走,吃喝拉撒全要人伺候。。。。。。最可恶的是,伺候不了男人,废人一个,还霸着荣少不放,太自私了,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该主动要求离婚,放荣少自由。。。。。。”
卧槽,到底是谁不放过谁,她做梦都想离婚。
如果手能动,夏晴悠早就拿个东西砸过去了。
她最烦看到这个女人,每次进来总要嘲讽她一阵,口口声声为荣景霆打抱不平,还当着她的面对男人搔首弄姿,有一次实在过分了,惹怒了男人,当场将她撵出去,并要求医院领导开除她。
可这女人估计有些手段,一个月后又复职了,不过再也不敢出现在荣景霆面前了。
每次都是等男人走了才过来,对她冷嘲热讽,用尖酸刻薄的语言奚落她。
夏晴悠沉着气,酝酿了好半天,慢慢的吐出三个字。
“滚、出、去!”
“你能说话了?”
女人吃了一惊,惊愕地睁圆了眼睛,随即大怒,“你一个废物,竟然叫我滚,不想活了是吧,本小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