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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强,我弱,你去开阔新领域吧,我就在这看天,看地,看海,混吃等死。
男人每次出去,往往都要很久,她已经没有时间概念,只能凭着感觉估计,反正就是很久,不到一两个小时回不来。
夏晴悠就这么等着,也不敢有别的行动,怕男人回来,找不到人,两人分散,对她来说更危险。
一个人,更适合静思,怀想。
夏晴悠感觉脑子里满当当的,可真正要想点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上辈子的事,她还记得很清楚,可仿佛那已经是很久远的回忆了,一些印刻到内心,难以磨灭的痛,可能究其一生都忘不了,但能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淡化,人也会变得释然,和洒脱。
如果男人真的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对她产生了感情,那么,也许,可能这一世。。。。。。
岛的另一端,荣景霆鼻子有点痒,打了个喷嚏。
阿文立刻紧张起来,“是不是半夜吹了冷风,着凉了?”
那么小的洞穴,最多遮遮雨,哪能挡风,更别说,两人颠鸾倒凤,放飞自我,简直到了放纵任性的地步。
荣景霆一副你太大惊小怪的表情,凉凉地扫向男人,那眼里隐含的威慑,好像在说,我没治你偷听的罪,你就该老实的闭上嘴巴,哪凉快哪呆着去。
阿文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悻悻地闭了嘴,停了一会儿,再向荣景霆汇报外面的动态。
荣景霆虽然人在孤岛,但也没得多少空闲,每次以找人找食物的借口支开夏晴悠,其实都是偷偷跑到岛的这边,到他的私人飞机上,通过卫星电话处理公事。
两兄弟看着主子这么奔波,肯定是心疼的,可当事人却不在乎,乐在其中,似乎还上瘾了。
所以说,爱啊,沾不得,就跟毒药似的,再厉害的人物,一旦碰了,也得鬼迷心窍,无药可救。
“少爷,少夫人的二舅妈托我给少夫人带句话,说他们周末要回老家,给少夫人的母亲上坟,问少夫人能不能赶回来。”
关乎少爷的岳母,阿武不敢隐瞒,及时告知。
荣景霆抿唇不语,眼里闪过一丝错综复杂的情绪,更有种烦闷浮上了心头。
“再说吧。”
半晌,才回了三个字。
接着,他结束通讯,将卫星手机扔给阿武,阿文及时将烘干了的外套递过来。
一个有洁癖,一件衣服最多连穿两天的男人,为了赢得美人心,愣是克服了心理上的障碍,一件外套穿了三天,这次实在是忍不住,才送上来清洗,烘干。
阿武看着男人慢条斯理的换上外套,忽然有点心疼少夫人,“少爷,不如也给少夫人送套新衣服,就说在岛上某个地方发现了飞机残骸,一些吃食,还有行李箱。”
阿文不同意,“这样说就等于表明飞机已经坠毁,我们及时带上降落伞,跳机,逃过一劫,这个理由好编,可我们迟早要回去,到时候完整无缺的飞机出现在少夫人面前,这个谎,我们怎么圆。”
“那就换一架呗,救援人员赶到,无一伤亡,皆大欢喜。”
阿武想也不想,开口就是。
阿文愣了愣,对哦,是他变笨了,还是哥哥变聪明了。
“就这么办吧,我先回去了。”
久不吭声的荣景霆,一句话结尾,结束今天的小会议。
两人一左一右护送荣景霆到他冷着脸赶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停下脚步,望着主人那英姿飒爽的背影。
阿武感慨:“我咋觉得少爷有点乐不思蜀,不想回去了。”
“少爷从小就背负着整个荣氏的兴衰,数万人的生计,就是铁打的人也会累,身体上的,还能承受,但是心理上,可能就有点超负荷了。”
阿文看得更透彻,他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说,少夫人改变了少爷,而且,是从好的方向转变,少爷变得更有人气了,不再是那个成天埋首在办公桌上的工作狂。
“我是不是也该找个女人了?”
阿文声音很轻,自言自语,阿武听了,虎躯一震,双目一瞪,顿时摆出哥哥的威严,“你看人不准,以后再跟女人交往,必须先征得我同意。”
“都说了是意外,不提了行不行。”
什么是死鸭子嘴硬,这就是。
荣景霆回来时,夏晴悠正蹲在海滩边,拿着一根树枝在沙面上画着什么。
男人放轻了脚步,提着行李箱,渐渐走近,走到她背后,居高临下,看到她画了张人脸,只有个大概的轮廓,两边脸颊垂下来的一条条可以看做头发,所以,应该是个女人。
令荣景霆难以理解的是,她竟然不画他,画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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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不想留下遗憾()
对于夏晴悠不画他,画其他人的行为,荣景霆最直接的抗议就是从背后抽走她手里的树枝。
夏晴悠猝不及防,身子惊得一弹,僵硬地转过头,就见男人高大的身影立在自己身后,眸色沉沉,抬眼乍一看,就跟玉面修罗似的。
不过,相比坠岛之前,他的肤色黑了不少,说玉面又好像抬举他了,黑脸才差不多。
夏晴悠这么一想,觉得有些好笑,朱唇轻启,绽出一抹柔和的浅笑。
笑靥如花,令人不禁砰然一动。
荣景霆不禁弯了腰,趁她笑的工夫,干脆又爽利地将她打横抱起,手上掂了掂,一个用力,将她往上一抛。
夏晴悠一声叫起来,“啊,荣景霆,你有病啊!”
男人很镇定,等夏晴悠下落,稳稳接住,圈着她的身子,不让她滑下去。
夏晴悠落下以后,本能的反应,第一时间揽住男人的脖子,将他紧紧抱住,生怕他玩上了瘾,再次将她向上抛出。
美美的一个公主抱,但两人似乎都没有什么浪漫的细胞,荣景霆收紧手臂的力道,眯着眼睛,盯住怀里的小女人,“你刚才说我什么?”
直呼他的名字,还骂他有病?
女人是不是都这样,一旦占据了上风,就恃宠而骄了?
他对她的心意,已经表现得很明白了,她却没有给他同等的回应,好像有点过分了。
越想,荣景霆心里越不平衡,一巴掌拍在女孩翘翘的屁股上,然后摸两下,一本正经的说,“瘦了,抱着有点咯手。”
好摸,但没有之前手感好了。
夏晴悠一张脸涨得通红,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好想把男人拍到海里,让他随着浪花翻滚去吧。
她扭动身子想从男人怀里下来,“嫌咯手你还摸,有—”
那个病字还没吐出来,就被男人一个低头,吻住她的唇,把她未出口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还是胖一点好,摸起来舒服。
为了他的福利,看来,是得早点离开了。
荣景霆将她放了下来,将掉落到地上的树枝塞回到她手里,语气和缓,却态度坚持的说,“给我也画一个。”
画什么?
夏晴悠还是没有完全适应男人的神转折,转换话题的速度太快。
“画我的脸。”
“。。。。。。”
夏晴悠一屁股坐到沙砾上,拿着树枝随意的划来划去,却是谁也不画。
她要画,也是因为怀念,他就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一抬眼就能看到,没必要。
“说话。”
荣景霆坐到她身旁,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似乎有些忧伤的侧脸。
“刚才我画的,是我妈妈。”
好半天,夏晴悠才轻轻吐出这么一句,听不出太多的情绪,可荣景霆依然能够感受得到那份深沉的伤感。
连带着,他的心情似乎也受到了影响,心头浮上一层乌云,声音低沉的问:“你妈妈过世多久了,是因为什么离开的?生病,还是别的原因?”
“在我六岁的那一个夏天,还没等到送我上小学,就离开了,外婆说是车祸,肇事司机当场身亡,这也算是一命抵一命,可我仍然没办法原谅,”
停了一下,夏晴悠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我是不是很小气。”
“不是小气,这种事,换做谁都没办法做到释然。”
男人说这话时声线特别的低迷,只是夏晴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注意到。
一阵的静默过后,夏晴悠扭头看男人,似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娓娓的说,“我来自单亲家庭,比父母离异的那种更惨,因为,我连我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外婆和妈妈总说爸爸去了外地,打工赚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