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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听她声音一点点降低,知道她说话底气不足。说了一句:“别耽误了孩子,还是让他先上学去。”
第219章 又失之交臂()
秋智还没等接到春苏的电话,却接到了家里的噩耗,三哥秋礼死了。接到电话时,他一下子怔在那里,好像说的这件事和自己无关。直到电话里大哥的哭声,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马上告假,坐飞机回到平德,打一个出租车回到秦家庄。丧事都已经处理完了。秋智有些恼怒,问大哥,为啥不早告诉他。秋智妈在炕上打点滴,七十多岁的老太太,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一打击是致命的。她躺在炕上,告诉秋智,是她不让先告诉的,秋智问死因。
秋仁说:“这就是不让你早回来的原因,和秋洁一道去了,啥都一样,人们都说是秋洁把他叫去了。”秋智的脑袋灵光一现,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迟彩琴,正碰上她的目光,瞬间分开了。给秋信使了一个眼色,哥三个去了秋仁家。
秋智说:“秋信,报警没,你不觉得这里有事吗?”
秋信看哥哥直流眼泪,劝了几句,说:“哥,我也觉得有问题,我在厂里问了,三哥也没喝酒,天也不太晚,才九点多钟,就是有雷阵雨。听人说那天晚上有人看见秋洁了。大哥,你不也听到有人在说吗?”秋仁点点头。
秋智说:“老拉,你是警察,无论如何不能让三哥死的不明不白的。”
秋智在家里住了三晚,看看妈妈没有大碍了,平州的电话催得又紧,回去了。春苏的电话打在办公室里,秦秋智也不知道。刚回去几天,家里又来电话,是秋仁、李奇的,都在问董事长的人选,秋智也没心思管那事。对李奇说:“大哥,你能干就你干,不想干了,就让他们去闹吧。你要不干了,我以后也不过问了。”又过了几天,李奇通知秋智,迟彩琴当选董事长兼总经理,李奇养老去了。
何春苏知道,秋智的号早都换了,只好给平州省政府办公室打电话,查三处的座机,打了几次没人接,只好打给办公室,有人接电话,说了三个不清楚。问秦秋智在哪个办公室,为什么没人接,不清楚;他是不是出差了,不清楚;他的手机号是多少,不清楚。好在每个不清楚前都加一个对不起。她想给韩蕊打电话,哪里也找不到韩蕊号码,她想回大秦庄问一下,后来一想,去一趟平州就是了,早晚都得去的。于是和春花、根生商量。春花很赞成,她一直支持妹妹和大智的婚事。只是根生不置可否。春苏看二哥不哼不哈,一跺脚走了。
春花心里有气,看根生有些得意,冷冷地说:“根生,何总,你变得越来越心硬了,我都怀疑你的心是不是铁打的。”
根生看已过不惑之年的姐姐,虽然条件已经很好了,但由于小时候发育不良,个子到底也没长起来,有些苍白的脸有了细细的皱纹,看到心里有几分难过,说:“二姐,你是知道我的,啥铁打的,咱们最疼的就是苏子,从小到大尽受委屈了,我可不想她嫁给那个朝三暮四的东西,虽然我和他关系好,但是一趟马一趟河。”
春花看他说的诚挚,叹了一口气,质问说:“根生,我知道你是好心。我们姐三个都一个样,大姐那时候,爸妈不是为她好吗?要是按他们说的办,我们姐俩还有幸福吗?现在轮到苏子了,都一口一个为她好。她三十多岁了,你想让她一辈子不嫁人吗?你看不出她的心思都在大智身上吗?”
春花越说越激动,自己倒没啥,根生看她连说带比划,两个鼻翼有节奏地翕动着,脸色逐渐转出红晕,知道她恼了,说:“二姐,你别生气,那你说咋办吧?”
春花是一个有主见的人,把头一扬,说:“咋办?我和文总请假,陪苏子去平州,小宝也去。”没等根生反映过来,和春苏一样的动作,跺一下脚,走了出去。根生思忖一会儿,按一个铃,说:“让耿小宝来我办公室。”
下午春花就让办公室定了票,三人带着双禾飞往平州,事有凑巧,正赶上秋智回到大秦庄。春苏一行在宾馆住了一晚,第二天早晨到了省政府。门卫和办公室联系完,告诉他们秦秋智出差了,大概一星期。问手机号也不告诉,只说不清楚。几个人悻悻地走了出来。
春苏眼泪流了出来,对春花说:“二姐,我好后悔啊,当初要不是我任性,何至于到这地步。”春花也陪着掉了几滴眼泪,其实春苏更像春兰,面上坚强,内心都很脆弱,也非常感性,容易受外界影响,不像春花,凡事深思熟虑后,不受别人干扰,内心足够强大。几个人都知道,上次还不是因为耿福和根生,主要是根生。
春花说:“苏子,写上地址和电话,留在门卫,大智回来时给他,把我电话也留下。”春苏点点头,拿出纸笔写好,就要送回警卫室去。
小宝说:“老妹子,还是我去吧!”春苏递给他。小宝看是春花办公室地址,走了进去。三人在外面足足等了十几分钟,小宝才出来。
春花不满地瞟了他一眼,说:“就让你去送个信,快赶上写一封信了,快二十分钟了。”小宝是一个老实人,脸红了一下,不自然地咧了一下嘴。
春苏平时挺敬重二姐夫,看他那样,觉得挺有意思,也不掉泪了,扑哧一声笑了,说:“二姐夫,你是哭呢,还是笑呢?”
双禾也笑了,说:“像是笑呢,比哭还难看。”大伙都笑了。四个人在平州又玩了两天,有春苏这活地图,玩得也很开心,春花嚷着回去,说太热了。几个人回到平德,春苏不敢回细沙河,恐怕错过电话,或快信。不到三天,春花接到了一封快信,是平州省政府信封,看邮章就是他们离开平州的上午寄的。春花赶忙给春苏打电话。春苏来到春花办公室。
春花看春苏走进门,急步地走进来,一把扯过信封,脸上红晕逐渐加重。春苏只感到身上无力,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把信放在手上捧了一会儿,闭上眼,像在祈祷着什么。春花看到这些,心里酸楚,她心里明白,信中内容一定不是春苏所愿,否则,打电话就行了,何必寄一封信。想到这里,也在心里念佛。
第220章 炙手可热啊()
春苏小心地打开信,看了一两分钟,她的手开始无序地颤抖起来,僵立在那儿,好像各个关节都失灵了,脸色由红变白,最后变得灰黄。失神的眼睛涌上了泪水,拿信的手哆嗦着着。春花赶紧跑过去,拿过信来,只有寥寥数语:请给自己留点尊严,我已经成家,不要在打扰我平静的生活,不见。没有落款。
春花也想不到秦秋智说得这么绝情,看纸上潦草的字迹,好像是一只只小爬虫,直往自己的意识里钻,感觉浑身不舒服,拿起信纸,一丝丝地撕的粉碎。过来把苏子扶坐在沙发上。春苏呆坐在沙发上,眼神的光逐渐散去,缓慢地站起来,下意识地看了桌上的碎片。迅速地收起来,一个急转身,走去了卫生间,春花听见哗哗地流水声,跟了过去。
春苏已经出来了,洗净了脸,挤出一丝微笑,说:“二姐,我不回家看妈了,明天回美国,双禾也该开学了。”说完走了,脚步有几分踉跄。春花知道,秦秋智在春苏的心中死了。
过了一会,小宝进来,问:“春花,苏子下楼了,我在大厅碰见了,我打了两声招呼她都没应声。”
春花说:“是吗?没啥事。”
小宝眼睛扫了几眼,看到了桌上的残留碎纸片,说:“这事谁放的碎片?”捡起来丢在了纸篓里。
春花感觉他怪怪地,问:“你干啥呢?东瞅西望,和做贼似的。”
小宝笑了,说:“别胡说,做贼还做到你屋里来。”小宝虽然是个老实人,但平时也爱开玩笑,春花也被他说笑了。
三年后,左春林调往北河省作*长,征求秦秋智意见,是留下还是跟着他。秦秋智在听说调动前就彷徨了,他更喜欢平州,觉得不论官员还是百姓,都务实,官场上也相对清明,百姓也远比北河富足。可他也知道,左春林调走了。名义是发达省份去中西部任职,其实算是平级调动。最后征求了韩蕊的意见。韩蕊建议他跟回北河
秋智到北河后,提了省府办公厅一处处长,负责*长工作,又过了三年,他考核后提了副厅,是做副秘书长还是下去,已经做了组织部副部长的韩蕊建议他下去。最后,放到平德市作市委常委、副市长、市政府党组成员。就这样秦秋智又